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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华纪gl-第2章

小说: 风华纪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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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世纪前,她就是这么遇上她的……
  那时候她还小,她也还小,跟着大人们来到那个舞会,却因为无聊而各自凑巧都去了阳台。
  “你也无聊吗?”她侧头问,大大的眼里带着一点叛逆一点骄傲,似乎看不起任何人,但不知道为何却肯与面前这个女孩儿打交道。
  “是啊,”她回答。
  “跟我走,”那人牵起了她的手,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去哪里?”
  “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时候她便和她走了,结果两个女孩儿顺着蔓藤下了阳台,甩了鞋子甩了舒服,她甚至连发结都扔了。两个人去了最近的滨江公园里,坐在喷水池边聊天。
  她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某件事情,不停的看着不远处的大钟,终于等到了十二点,大钟敲了十二下,她们身后的喷水池忽而冒出水来,哗啦啦的浇灌了一地的彩色斑驳,凄迷了这两个小女孩儿的眼睛。
  “以后我们每年都来,拉勾勾。”那女孩儿笑眯眯的伸出尾指,骄傲的下命令。
  但是这人却不肯了,她只是微笑,继而扭头就走。
  “休想……”
  她走的时候不曾回头,但脸上却带着笑容。但若她回头定会瞅见,身后那女孩儿一脸的诧异化作了一个硕大的笑容,喜滋滋的收回小手,默默的对着她自己说——我不管,你没否认就是答应了,小气鬼。
  “啪——”
  室内的灯忽而被打开了,门口的人笔直的站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这是个算得上英俊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略带混血的面孔,若是笑了,定然是一付邪魅模样。他的头发微卷,或许是打了些许的发拉,一身Y开头的西装十足的商务范。
  “Sincerely;又关灯跳华尔兹?”
  “你管不着。”她转身就要去卧室,但胳膊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回头漠然道:“段与成,你跟我身边这么过年,应该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你一个人在18跳舞当然我管不着,但是——”段与成略一停顿,继续道:“我不明白在皇家邮轮上为何你要帮助那个女人而且让我们误会落水的是你。”
  “那又怎样?”Sincerely挑眉,“松开,否则我不客气。”
  段与成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而且Sincerely身上那种能力让自己的确颇为惧怕,权衡之下只得从命,但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咬了咬牙道:“你找到她了?那个女人就是?”
  “她不是。”
  “那你为何帮她还让她知道了你的名字?”
  “我叫华曦沫,既然回到了上海就用中国人的名字不行吗?”华曦沫坐在沙发上,随手倒了一瓶刚开的干红,端起高脚杯开始注视杯中的红色液体。
  一想到在床底下那人的表情和动作,让华曦沫不由得觉得好笑。
  她怎么能这么傻这么可爱?
  华曦沫笑了。
  “Sincerely;不管你怎么想,我想那方面不希望你再多与无所谓的人再多加接触,你和我们之间还有约定。你若不遵守,我们也就更没有义务替你去寻那个你所需要的人。你为此等了一个世纪,不差这最后一刻吧?”段与成坐到了华曦沫的边上,方才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却捕捉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华曦沫扯了扯嘴角,不屑的哼了一声。忽而端着酒杯,身体稍稍往段与成那边轻轻靠了过去,手从他脖子后绕过,一眼望去上去便像是她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来,尝一口。”
  段与成心跳剧烈,脸上常年不化的冰差点儿就被这过于妖娆的酒味给融化了,慌忙站了起来,低头说:“不敢。”
  华曦沫又笑了,那是一种狂妄的了然的笑,但却无法让人厌恶。
  “段与成你完蛋了……你喜欢我……”
  “我没……”
  段与成正要否认,嘴上却被一双青葱小指堵住,那手指的主人漠然的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说谎,尤其是当着我的面。”华曦沫说罢就背过身去,绕开了茶几走到朝向黄浦江的落地窗前,抿了一口酒问:“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段与成慌忙答道:“都安排妥当了,你放心。”
  与此同时,在上海的某家公立医院内,因为落海而严重感冒高烧低烧一起来的沈卓怡大小姐正在不停的咒骂那个看起来仙女一般心眼儿却比恶魔还恶魔的偶遇者。在她看来上天还待他不薄,在落水之前得知了一个名字——华曦沫。
  不管如何,那个恶魔既然喊出了这个名字就说明这个华曦沫多多少少与她有点儿联系。
  又一个喷嚏过去,沈卓怡猛然想起了那个一马当先跳海救了自己的大帅锅——段与成。因为长期咒骂而显得分外难看的脸暂时性的缓和成一朵花。
  她在想若是古代自己肯定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了,咱神马都不用看,就单看帅锅那酷似吴彦祖的脸,就算倒贴都值得了!
  正思量着磨叽着,门口有人不疾不徐的敲门。
  沈卓怡思考着不至于已经惊动了家里人,那么敲门的应该是杂志社的同僚,于是回答道:“进来!”她是小老百姓一枚,自然是觉得自己生病住院了同事们过来探望探望也是应该,收收礼聊聊天顺便打发一下时间,自己落海的事情虽然不怎么光彩但终究此事也算是因公致伤,多少来个工伤的待遇。
  小员工就有小员工的思维模式,无处不为自己斤斤计较,这是通病,但实在是为社会所压迫无人可指责。沈卓怡虽然是M杂志社的副主编,可说白了M杂志社除了两个新招聘来的啥的不会的大学生以外,余下的就是沈卓怡和她的上司—云飞。
  可来的并非是云飞一行人,也不是那两个大学毕业生,而是一个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带着俩保镖的女人。上身穿了一件黑色小西装,□则是白搭的牛仔裤,略带休闲的装扮,却无处不显示出此人的傲气。
  “您是?”沈卓怡问。她从来不曾结识像面前这般的大人物,更何况这个女人看起来既年轻又漂亮。
  “你不认识我?”墨镜女俯身,双手按在了沈卓怡的床尾,墨镜后的眼睛定定的扫视房间内的摆设。“这就奇怪了。”
  沈卓怡只觉得不妙,但这人又真的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并非见过,而是她身上的那种香味似乎不久前才闻过。
  “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沈卓怡不是傻瓜,知道来者不善,伸手想要按铃去叫护士哪知道手腕却被这女人一把抓住,反掰了过来,疼的她哇哇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乖乖的别动,姐姐还有事儿要问你呢。”墨镜女用空闲的手轻轻划过沈卓怡的脸,话虽然说的轻但是里面不乏有种威胁和恐吓的意味。见沈卓怡果真没有反抗了,才使唤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架起她。
  “带走,手脚利索点,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了~~耶


☆、精变

  通常情况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可以被称呼为“美女”,但如今这个商业社会中似乎不乏被称作为“美女”的人,无论你进任何一个商店或者商场,那里的服务员在情急之下,总能够蹦出这两个字来。那是因为顾客们往往都对这两个字受用。
  所以沈卓怡还是喜欢被人称呼为“知性美女”,但要探究其中更加深刻的意味,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知性”在哪里。但此时此刻,再“知性”恐怕也无多用处,因为她正很狗血的被人绑在某家酒店客房的沙发椅上,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非法禁锢,快放了我否则我就要追究法律责任。”沈卓怡试图用法律来感化她们,但似乎并无作用,因为那墨镜女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另外一侧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翻看杂志。
  “别喊了,喊的姐姐头疼。”
  沈卓怡鄙夷的用白眼扫了她一眼,不管对方有木有被射到,便管自个儿想入非非起来,妄图学着福尔摩斯大侦探推断出此女来历。
  此女年纪轻轻不过22岁上下,便已一身名牌。要么是富二代要么就是某个大Boss的小蜜,从外表上看还是后者显得有些看头因为电视上不是常常播放出小蜜遭到大老婆报复打肿了眼睛戴墨镜么?
  “嘿嘿。”沈卓怡能够想像得到墨镜后边的眼睛淤青了一块,挂在这样完美的脸庞上该是有多么可笑。
  “你笑什么?”墨镜女身体前倾,盯着沈卓怡,旋即又摇了摇头,“看起来挺傻,没想到真的这么傻。”
  “我不傻。”沈卓怡最恨别人叫自己傻瓜。
  “说罢,为什么跟踪我?”墨镜女从包内掏出一把指甲钳,开始修理长长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这让沈卓怡有一种杀人先磨刀的错觉,她怕墨镜女突然化作了周芷若给她来一个九阴白骨爪,那按照这指甲的长度恐怕还真的已经绰绰有余。
  “我没跟踪你,姐姐,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墨镜女听完,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细细打量对方。伸手用两指夹起沈卓怡的下巴盯了许久。“长的还不赖。可惜了这张脸。”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真的认错人了!”沈卓怡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她那句话的意思,“好姐姐你就绕了我吧?”
  本着小市民的天性——小市民的天性是什么?当然不是为爱而死为爱守节保卫祖国奋勇向前那么简单,而是能活命就活命,家有老母这辈子还么有嫁个白马王子,沈卓怡怎么忍心自己就这么挂了?
  “哦?”墨镜女迟疑了一下,蹙着眉头问,“难道在维多利亚港落水的不是你?那晚你为何躲在我的床底?”
  “什么,你说那是你的房间?那末你就是Sincerely?”
  “哗啦”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Bound18寓所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而又诡异的气氛中。地板上碎了的玻璃渣子在反射着黄浦江的波光。
  华曦沫原本漠然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转瞬即逝的担忧的神色,握着手机的手抖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那女孩被朝兮然抓走了?”
  “是的。”
  “我知道了。”华曦沫放下手机,随手甩在了纱布沙发上,自己则慢悠悠的走入卧室,拉上窗帘,昂起头闭上双眼,笔直的倒在松软的卧榻上。
  你叫什么名字?她这样问过自己。
  华曦沫当然不会告诉她,而是选择了逃避和转移话题。她当然想到前日在朝兮然房间内自己的动作已然被她察觉,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沈卓怡推入海中,又怕这女孩太无辜不会水真的丧了性命,于是故意大喊华曦沫落水,这样子自然段与成会来救她。
  这一系列的布局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但没有想到的是,段与成办事不力,轻易的就将那女孩暴露给了朝兮然,害的她惹祸上身。
  华曦沫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那女孩救还是不救?
  不救自己于心不忍,救了又不得不和朝兮然打交道,两个选择摆在面前真的是头疼不已。
  “啊~~~~~”华曦沫拽过被褥,被褥白日间刚被暖暖的太阳晒过,有一种阳光的香味。将自己闷在里面也不怕窒息,因为华曦沫原本便不用呼吸。
  忽而她坐了起来,裹着被褥,只露出一个脑袋瓜子,两眼发光,但总体看上去还是有一些呆傻。
  叹了一口气,那床上隆起的小山决定还是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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