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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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的那个电话在女人脑海里响起。
————林太,小姐她们到墓地了‘‘‘‘等等,她们遇见了一个人‘‘‘‘是个男人‘‘‘好象也是来祭奠林灿的。
————能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吗?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很体面‘‘‘看样子像海归。
刘语嫣不再理会电话那端的人说什么,急急地翻找着那个叫“肖俊”的电话号码……
幸福,只需要最后一步,为什么就那么多的曲折?
“我听你林叔说这几年你在国外很用功,每年都取得奖学金,不错,我们的眼光果然没错。”
“要不是您们对我的栽培,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今生我都会铭记在心‘‘‘‘林叔‘‘‘董事长他身体好吗?”
“他身体还好,谢谢你的关心了。”莫名的尴尬在两人之间缠扰着。
“林太‘‘‘关于三年前”肖俊小心地看了看刘语嫣的脸
“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和你林叔早已经忘记了‘‘‘也希望你不要再提起。”刘语嫣坚决地打断肖俊想继续的话题。
“恩”肖俊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小人了。
“我们在这里等等你林叔,一会我们一起吃个饭,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你也学成归来,你林叔年龄大了,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我也不想看他那么奔波,答应我,以后多替他分担分担好吗?”
“恩”
就算女人不开口,命运的轨迹不早就决定下半生自己只能有“卖身”到林家的选择了吗?
为了报答男人女人对自己的恩惠;
更多的
还为了天堂里的林灿,
赎罪,只为洗刷自己曾经肮脏的灵魂。
交接
(上)
三年,林天赐的额上明显多了几道纵深的皱纹,苍老疲惫。
身材也失去了往日雄岸挺拔的风采。
不变的,依然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种厚重的威慑感。
肖俊很讨厌自己在林天赐面前不自觉流露出的“猥琐”样,却深陷这种厌恶的自我定位泥潭里,无力自拔。
只要和他相对,自己仿佛永远都脱不下“仆人“的外衣——卑微,低人一等。
“先好好放松几天‘‘‘‘回老家祭祀你父母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你学成归来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地下的父母泉下有知的话也一定替你很高兴。”林天赐的语气和刘语嫣一样,看似轻描淡写,却有一种浓浓的逼迫感。
“恩。我这两天就回去。”
记忆中父母的样子已经伴随那场大地震被坍塌的的废墟深深掩埋,越来越模糊。
毕竟,那时的自己只有5岁。
“等家里的事情弄好,就来我公司帮忙吧。这几年,公司发展的势头还不错,摊子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了,老了,你好好干,以后的公司还需要你这样的年轻栋梁大力扶持。”
林天赐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也是该把时间还给女人的时候了——这几年她过得比自己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灿儿的事狠狠教育了自己一回: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些东西;比如错误的过去又或则无法挽留的岁月。
眼前这个初长成的男人,几年前还是个稚气未脱单纯学生的模样,现在却是一脸的稳重和成熟……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那些事,还有林灿‘‘‘‘一想到这些,林天赐的心就不知不觉中条件性的揪紧萎缩。
人老了,只会越来越脆弱。
这样的痛让男人更坚定了一件事——不能再让肖俊晃荡在自己的眼皮子前。
他,就像一个活动的标签:无时无刻鲜艳夺目地提醒着自己过去的的罪和疚。
“你们都动筷子呀,两个大男人怎么都看着桌子发呆?”
心神不得安宁的,何止只是男人们?
“恩。小俊动筷,多吃点。”
三个人,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为着同一个的理由心里翻江倒海。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像和云朵捉迷藏,若隐若现。
上官舟靠在窗边,摸娑着手机,盯看着电话薄里那个两天前新存下的电话号码。
那个叫肖俊的男人到底是谁?
过去,现在和未来,似乎都维系在那一串再简单乏味不过的的阿拉伯数字上。只要,一个动作——轻点下手机上的墨绿色的接听连接键,也许一切,都有了解脱。
三年前的车祸,一根发丝般地瘙痒着上官舟心底最敏感的地方。
渴求和担忧,就如同佛祖供奉台前长明灯里两根紧紧纠结在一起的灯芯,分不清楚孰长孰短,孰粗孰细,有着一样的分量,同样发出炙烫的温度,蒸烤着内心。
上官舟重新走回到床边,床上的林子寒早已经沉沉的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频率,祥和的面庞让女人如痴如醉。
——我想我找到了那个哪怕在一起生活十年,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仍让我怦然心动的人
凝视着眼前人的容颜,上官舟突然想到了那部经典拉片《I can’t think straight》里的温情对白。
¬;¬;¬;————那个人就是你。
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曾说过“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只怕,“现在”才是最好最真实的,什么过去和未来都是虚无缥缈无法触摸的空洞。
这一刻,你是幸福的,我也因你而幸福,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何苦,让那一去不回头的过去从中作梗拆散属于我们两人现在共同拥有的幸福呢?对也好,错也吧,对现在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舟俯下头,在熟睡人的双唇上深情轻吻‘‘‘‘‘气息绕掠到耳旁
“林子寒,我爱你。”上官舟的声音轻微而温柔。
手机,被冷落,神情黯然地躺在一边不起眼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号码消失不见了,屏幕上一片漆黑,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下)
肖俊蹲下身,最后一遍认真地清理面前那些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
一个大旅行箱,一台笔记本电脑,几乎就是自己全部的家当。
讽刺的是,三年前自己离开时随身的也是现在的什物“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只不过,原来的旅行箱早已陈旧“箱骨无存”;原先的笔记本也被改良换代,消失在日新月异崇尚喜新厌旧的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中。
水带着暖人的温度侵占四周,除了头,整个身体完全被吞没。
肖俊尽情地舒展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闭上眼,头向后伸展,享受这难得的放纵。
车票已经买好,回老家成为定局。就在明天。
阔别多年,仅有的一点熟悉都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冷淡。
——等你回来就去S市分公司报到,上任那边市场部的总经理,干出点成绩后我就把你调回总公司,毕竟你刚从国外回来还需要为自己积累更多的经验资本。
林天赐的话又清楚的钻进脑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自己需要做的必须做的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是幸运?还是悲哀?
这个城市,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被打发”的感觉强烈地占据心灵。
就如同,林灿,自己与她的相遇相识注定只是一场闹剧。
四年前——…
熙熙攘攘,穿流不息的人和车。
站在人行道的十字路口,肖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陌生。这个城市,这些人和物仿佛也在无声的嘲笑着自己的无措。
“赐嫣灿”——那座醒目的大楼就在马路的对面,自己今天的目标地。
肖俊扯了扯自己身上昨天才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廉价西服,那是家全国都很有名气的大公司总部,自己一身的装束和那招牌相照都自觉羞愧。
在这个大学生满地都是的社会,要想顽强生存的下去,需要的是更多对自己低微和无知的漠视。
肖俊狠狠地在心里说着什么,一跺脚,向前迈去‘‘‘‘‘‘‘
过廊前的长椅早已经挤满和自己一样的年轻面孔,站着的,坐着的,各人忙着自己的前途。
还没到开始面视的时间,肖俊巡视了一下,企图找个暂时栖身的角落。
其中,有一个人“鹤立鸡群”,肖俊的眼睛一看见她就被粘住了。
那是个同样年轻的生命,1米7左右的个头,这样的身高对一个男人而言没什么,可那分明是个匀称的女人的躯干。
女人,一个另类的女人。
头发短干,粟栗颜色,应该是烫染过;一身的休闲打扮,时尚养眼。
她也淹没在人群里,却做着有违“潮流”的事情——拿着拖把和水桶,穿梭在人群里打扫清洁!
大概是累了,女人直起身来,胳膊搁在拖把帚上,站好,拿出包里的纸巾擦着汗,休息。
女人有着一张很好看的脸。不是那种小巧怜爱的瓜子脸,却透漏出一种英气的潇洒。
肖俊仿佛已经忘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所有的注意被眼前这个女人吸引,呆呆地看着女人‘‘‘‘‘‘
女人环视了下四周,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子相撞——————
微笑在女人脸上绽放……肖俊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视线疯忙找着缝隙。
“我好累,你能帮帮我吗?”女人走了过来,无视男人的躲逃。
“啊……”墙上的时钟指针还有5分钟就指向9点。面试开始的时间。
周围有几个人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动静,纷纷转过头投视在女人和男人的身上,旁观着局势的发展。
只有一秒钟的犹豫,肖俊把手中的公式包往女人手中一放,挽起自己的袖,走向水桶。
周围一片哗然‘‘‘‘‘只有那个帅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
肖俊猛地钻入浴水里,让水把自己整个全部淹没……
那张脸,一张活力年轻的脸,在水下,与自己亲切相见‘‘‘‘‘你,你在天堂还好么?
泪,融化在水里,把水的味道也带咸。
头发上的水湿哒哒的,肖俊狠狠地甩了甩头,拂去脸上的水;
旁边,靠旅行箱,有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用牛皮纸裹着。
肖俊迟疑了一下,走向前,拿起那个东西——看了两三秒,缓慢地打开。
一个画框,陪伴自己三年的画框,除了自己这个身体,就是它陪自己的时间最久了。
跟着自己从这里离开,又跟着自己回到这里。
那里面镶嵌着的还有一张脸———张牙舞爪的复古脸谱。
有色各种矿石组成的图腾,在光线的鼓动下,发出微弱闪闪的光。
一张脸,却有着左右不同的风景。尤其是那张嘴,从鼻下被刻意扭曲成得变了形。
初看上去是如此的不对称,可细看一会后,却觉得它天然就该是这个样子,惊人的和谐。
三年前,当自己在她的房间里看见这副画时,就被深深震动。
从那晚以后,就偷拿它一直霸占着。
这是除了影子,唯一跟她有关的活物。
肖俊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摩着‘‘‘‘‘
也许,是时候归还它的时候了,难道还让它再跟着自己四处漂泊?毕竟,她的魂也在这儿,不是吗?
虽然舍不得,可,就如同她,不是你的,始终没有那种真正拥有的快乐。
把它留下。
肖俊想起了墓地前遇到的那两个年轻女人‘‘‘‘恐怕把它给她们比给那两个女人男人要稳妥的多。
恩,同样的活力,相似的神色,相信交到她们的手中是它最好的归属,还有她,她在天堂也一定会满意这样的安排。
我的生命已经无力自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