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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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吃饭是吃饭,但是看跟谁吃。一桌子都是你朋友,我是你的谁,以什么身份过去,凭什么坐在你身边。”
澜斯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思索这句话,撕碎了再拼凑在一起,读出了那么些的意思。
澜斯妗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她还是晚了,十人的小包厢里,大半的人先到了,全都等着她。
澜斯妗一来就得到热切地欢迎,夸张的拥抱和热切的吻应接不暇,而跟在澜斯妗身后出来的易庭雨就有点不是滋味。
“你不介绍介绍你带过来的小美人吗?”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口,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易庭雨的身上,易庭雨不会是小家子气的人,但是在这些灼热的目光下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这时,澜斯妗一把抱住了她,“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是你死皮赖脸赖在我家。”虽然很想给澜斯妗面子,但是易庭雨忍不住想吐槽的冲动。
话一出,大家都楞了一下,气氛微微有点尴尬,连易庭雨也注意到了,澜斯妗则说:“这话不能对外人说,在外面给我一点面子。”
“谁是外人,谁是内人?”
易庭雨吃地不算轻松,也没到食不下咽的程度。饭菜很好吃,澜斯妗的朋友也把她当作是普通人,就好像压根不认识这个会唱歌的她一样,让她觉得自在的同时又有点失落,自己真的那么不出名吗?
她吃地却不比平时多,澜斯妗和老友重逢,自然要说一些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易庭雨不了解,也不曾接触过。熟悉的澜斯妗和她陌生的过去,把易庭雨的胃口带走了三分。
饭后,易庭雨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她吃饱了,喝足了,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叙旧,她只是有点孤单,就把目光放在了澜斯妗身上,不知不觉看了很久。
随着话题越来越深入,易庭雨感觉到大家其实并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在乎她的身份而已。这才让她心里的那份不自在彻底消除。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有人偷偷向易庭雨透露了一些,澜斯妗早就关照过大家,要大家把易庭雨当一个普通人,决口不能提她是唱歌的。
这份关照叫易庭雨看出澜斯妗的细心。
一回头,对上易庭雨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一只无助的猫咪,澜斯妗有点心动,从朋友中走开,来到易庭雨的身边,靠近时易庭雨又收回了那种叫人心软的眼神,换上好强的模式,速度之快,叫澜斯妗留恋的机会都没有。
“吃饱了?”澜斯妗坐到她身边,问她。饭饱了,酒兴刚上来,大家开始拼酒,男男女女都能喝,喝的尽兴,连易庭雨也有了喝一口的冲动。
“嗯。”易庭雨低声说。
“那我们回去吧。”澜斯妗带上她的东西,起身朝她的朋友走去,易庭雨望着她的背影,舌尖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澜斯妗说走就走,大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临走前让澜斯妗喝下好几杯鸡尾酒,待澜斯妗大叫受不了大家才放她和易庭雨走。
猛灌了好几杯之后,澜斯妗有点醉了,靠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身体一部分重量压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要易庭雨去扶她。走着走着,澜斯妗的脸靠近了易庭雨的脖子,呼吸如夜风吹拂而过,甚至能感觉到易庭雨的身体随之颤抖。
呵呵。有很轻很轻的笑声,是澜斯妗发出来的。
易庭雨站住,把澜斯妗从自己身上抖下来,澜斯妗站得稳稳的,哪里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澜斯妗快步上前把她抱住,在她耳边说:“有那么一个时间,我突然想叫你做我女朋友。”
“嗯哼。”易庭雨冷哼,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说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想过要和她交往,是这个意思吗?
“你心里到底爱着谁?是安惠,还是澜卿?”
澜卿,这个名字一直是她们两人的禁忌,是藏在彼此身上的针,搁在她们中间,在她们拥抱时扎着两人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捡起好久没有更的文,我完全糊涂了,是迷茫,是缺乏自信。
39
39、澜卿 。。。
39。
在易庭雨的圈子里,澜卿算是财神,但是不是难见到的,易庭雨就分别见过她好几次。不管什么场合,澜卿身边都不缺热闹,她就是热闹,她站在哪里,哪里就变得热闹起来,她有吸引人走到她身边的魅力,她善于抓住人心,包括所有陌生人的。
见过几次,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每个擦肩而过都要算在帐内的话,上辈子一定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光顾着转头。易庭雨用一年时间去远距离的熟悉这个人,然后突然地相遇。
正式相遇是一场意外。冬天,北京的冬天再遇到下雪天气,再是那时是晚上。易庭雨已经睡了,有人打电话把她叫起,要她去唱歌。她以为那朋友是在跟她开玩笑,没好气地说了句不去就挂了,谁知那人却不折不挠地继续打,再第三通电话打来时,那人终于有时间把几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劝你来,你知道后果的。”
说是请去玩的,也没逼着她去,她却没法继续睡,被愿意了。
她在衣服外套了件巨大的羽绒服,怕黑又怕冷,等到了包厢,鼻尖被冻得冰冷,这鬼天气连鬼都不愿意出来,偏偏呢有些人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来玩,自己玩还不够,喜欢呼朋引伴,招来一群人一块玩,图一个热闹。分明是不知民间疾苦。
易庭雨在外面脱了外套,用力揉脸,搓揉热了再进包厢。
包厢里热地像炎热的夏天,各色人都有,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够热闹了,易庭雨不明白的是既然这样还要她来干嘛。原来是这些主事的人里有人喜欢她的歌,要点她唱的歌,于是二话没说把她叫来,一首歌一个代言。
她没接话筒,说了句对不起,声音明显已经是沙哑的,然后默默坐到角落的位置上。后来又不知道是谁在唱了,声音进她耳朵里都变得模模糊糊的,她抽抽鼻子,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是多余的,本来不长在那里是后来按上去的。
待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到她的身边,她看去,坐到她旁边的是澜卿。她离开众人坐到她这里。
“你看起来像在发烧。”澜卿用手背贴着她的额头量体温,易庭雨摇着头,挡开她那只手,说:“我体温本来就比别人高。”
“这说来都是我的错,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我很喜欢你的歌,看好你这个人,只是没想到她真会把你叫过来,害你跑来一趟。”澜卿说。
在易庭雨看来这声对不起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澜卿会不知道她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吗,如果真是‘没想到’,她有的是时间阻止他们打电话叫她过来。
猫哭耗子假慈悲。易庭雨在心里默念。
想着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澜卿更像是在开她的玩笑,而自己只是澜卿的一个笑话。
她这个时候是很不喜欢澜卿的,甚至在厌恶这人。
澜卿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是温暖的。
她当时隐约有种感情,澜卿的态度是感觉,不然她怎么握住她的手,女人是随便牵陌生女人的手吗?易庭雨抽回了手,抽出来的刹那感觉到温暖不再,她不留恋,手握成拳。
见易庭雨不给面子,澜卿不但不生气,还很好脾气地笑着。
“我看你好像很难受,你还是先回去。”澜卿建议。
易庭雨却说:“他们叫我来我就来,现在你让我回去,我也要乖乖回去吗?”她抑制不住自己嘲讽的口吻,明知道不该这样说的。
再撑也撑不了多久,易庭雨稍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就挨着澜卿,大半重量交给了她,头几乎点在澜卿的肩膀上,澜卿见她醒来,稍微动了一□,说:“你稍微好点没有?”
“我睡了多久?”他们还在继续唱,歌一首接一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才一张专辑的时间。”澜卿说,“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
“不走。”易庭雨也不知道在跟谁闹别扭。
这时,澜卿接□上的大衣,遮住易庭雨,把她笼罩在其中,易庭雨如同从一个险象环生的战场进入了狭小却安全的洞穴,那处给了她想要栖身的冲动。
她靠在澜卿的肩膀上睡到这场狂欢散去,她从那刻起知道了一件事情,澜卿是对她有意思。
现在,她靠在了澜斯妗的肩膀上,澜斯妗的肩膀和澜卿不一样,两人给她的感觉不同,身上的味道也不同。
说完那次事情,澜斯妗久久没有说话,易庭雨就感受着她近在咫尺的心跳,数着,一,二,三……
“她对你有意思,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这个,说实话啊,其实第二天她又来找我了,带我去看医生,请我吃了一顿饭,然后说明她的意图。”
“就这么简单?”澜斯妗好像不相信。
“对,就这么简单。她说的,远比我想的要多。”
回忆起那顿饭,易庭雨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刚在医院里打完盐水,嘴巴里是苦涩的药味,坐的那个位置还能看见□,这顿饭,哪里不是印象深刻。
澜斯妗说她看中易庭雨,有她的原因。她喜欢的是年轻的女孩子。她说她这个年纪只想谈恋爱,不想要一辈子,女孩可以当她是路上的风景,以后有的是大把机会去找她接下来要走的路。
易庭雨却说她不喜欢老女人,尤其是澜卿这样的老女人,她觉得澜卿特别阴险,而且,她总觉得自己斗不过她。
在易庭雨把心里话原原本本说出来后,澜卿开心地举杯,她特别开心,好像这话是她最想听的。
“我从小就缺母爱。”易庭雨一本正经地对澜斯妗说。
澜斯妗突地笑出来,易庭雨看她的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可怜的小动物的眼睛。
“你把她当成你的谁?”
谁也不是,那人就是澜卿,一个又阴险又复杂又不负责任的女人。
易庭雨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澜卿却紧追不放,她总有很多机会与她见面,而澜卿也总会让她没有拒绝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澜卿太狡猾了,填补了她心口的坑坑洼洼,让她开始害怕被冷落被忽视,直到,她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答应她吧,不然我又要回到无人关心的黑暗中。
澜卿的岁数也是个迷,年轻是有的,岁月赐予的世故与老练是写在脸上的,保养地好也会打扮,所以看起来不算苍老,算成熟。举止叫气派,有些男子的派头,不拘泥不扭捏,很大气的女子。
她的经历也是一个迷,曾经演过几部戏,从女配步步走上来,在巅峰时期终于做了主角,红了一把以后却急流勇退,开始出国留学,消声灭迹一段时间,带着绯闻回来,却是选择了做生意。曲曲折折的道路也在别人写的故事里被人一窥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我试着把过去的故事淡化。
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