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尘绝天下glby摸鱼小童 (np 乔装改扮 天作之和 报仇雪恨 天之骄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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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仕达恶心地看着台下的那些男人,他实在难以忍受女神一般的嫣然受到如此的侮辱,但他还不能动。
嫣然淡漠地扫了扫台下的人,仿佛四周什么也不存在,她的目光经过刘仕达时顿了顿,刘仕达异常激动:嫣然心里是有她的!如果他再离得近些,会失望地发现其实嫣然的目光是没有焦点的,她在那里停顿,只是对熟人一种本能的反应。
“今夜是我们醉春楼的花魁——嫣然的大喜之日,各位客官可是来着了!”香玉妈妈清了清嗓子,卖了个媚笑,继续说:“按照老规矩,只要出够了银子,就能带人走,但是今个儿不同。”
嫣然在一旁微微颔首,淡淡道:“诸位客官,嫣然的要求很简单,只求一样有缘的物件,只要客官拿出来,嫣然就跟客官走!”嫣然说得云淡风轻了,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檐角的人身形一震,黯然垂首:“如此简单?!”这人喃喃自语道:“有缘的物件?”
刘仕达闻言大怒,心中暗道:“嫣然啊嫣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竟要那自己去还那一个物件!到底是什么物件让你如此?!”
台下的人纷纷献宝似的往台上抛自己的东西,有人扔银钱,有人扔佩玉,有人扔折扇,还有直接脱下身上的衣服扔上去,一时现场混乱不堪,嫣然站在台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好像并不在现场。月影一点一点地移动,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她的眼神越发地幽暗。
檐角的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空空的檐角落上空余一只破陋的灯笼,闪着微弱的黄晕,一如嫣然暗淡的眼神。
“都安静下来,我家公子有话对嫣然姑娘说!”一个刘府的家丁在楼上的包厢里冲下面喊道,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慌乱地退到边上,刘府的家丁身上都佩着刀,这些人平日里视人命如草芥,此时若不听话,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
刘仕达不屑地看了看在场的人,然后把目光定格在嫣然身上,从怀中抽出一张红色的纸,满怀深情道:“嫣然,今夜,我没有什么有缘之物相赠,只有一纸订亲的约定,我刘仕达不仅想要今夜与你相伴,更希望一生长伴佳人左右!”
小厮把那张红色地纸呈给嫣然,嫣然凝眸一看,竟然真是订亲书!纵使嫣然是唐岭镇的花魁,是无数男人梦想中的情人,但刘仕达要娶嫣然也是足以让人不可思议的,刘家如此显赫,怎么能娶一个娼门女子?!
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刘家好像瞬间从神坛跌落,摔得粉碎——原来刘家人也这么地不顾廉耻,不守规矩,让一个出生风尘的女人进门!
刘仕达有些挂不住面子,嫣然迟迟不回答,台下的人又用刺耳的词语戏辱,他一贯娇生惯养,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尴尬,当下道:“嫣然,你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既能放下家世,你又何必去管那门户之见?今日你随我走便是,我必会好好待你,父亲那里你也不必担心,我自能打理好,嫣然……”
嫣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甚至不想回答,因为她已然绝望,那人到现在也没有现身,果真是心里没有她了吧?他一定和那个叫魏熙的姑娘双宿双栖吧?他一定早已厌倦了自己吧……她扶住栏杆,防止自己因虚弱而倒下。
她的爱情已经为了那人绽放过了,所有的情、所有的意和所有的生命都在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里燃烧尽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她不甘心,也不相信。
“请问谁是嫣然姑娘?一位公子叫我送一样东西过来,说是有缘之物,务必让姑娘过目。”一个卷着裤脚的小童从屋外进来,他的肩上背着鱼篓,两脚粘着泥土,估计是刚刚摸鱼回来。
嫣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香玉妈妈道:“什么东西,快拿过来。”
小童从怀中那出一个精心包好的布包,送到香玉妈妈手上,香玉妈妈递给嫣然,嫣然恹恹道:“妈妈打开便是。”
香玉妈妈无法,打开了左三层又三层的布,一片火红的枫叶从中轻盈地飘落,打了个旋,滑到了嫣然的脚下。
“尘儿!”嫣然心中“咯噔”一下,但没有喊出来,她的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四处搜寻那人的身影。
“那位公子说,如果这枫叶果然合姑娘心意,就请姑娘下楼,公子就在门外等着。”小童嘻嘻地说完,便蹦跳着走了。
嫣然惊喜地奔下楼,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跑出了醉春楼,但是人来人往的街唯独少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原来你只是在戏弄我……嫣然恍惚间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那是心碎的声音吗?
“小嫣,你又瘦了好多,可是想我想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伴着温暖的环抱瞬间包围过来,瘦削却结实的胳膊一如幼时那样把嫣然紧紧地搂进自己的身体。
嫣然嗅着那甜甜的馨香,憔悴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出一抹久违的红晕,她安然地闭上双眼,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到那个人身上,恬然一笑:“是想你,想你这个没良心的!”
第9章 第九章 坦诚相对
邵尘浑身一震,她没有想到嫣然竟然放下一身的骄傲,如此直接地向她告白。那几日嫣然屡次到广义居找她,她怎么会不明了嫣然的心意?从小青梅竹马的相伴,怎么会因一个半路杀出的刘仕达而轻易抹去?当她在剑仙的点拨之下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软弱,她恍然明白两人之间数年的纠结原是她一手造成!
小嫣的心一直是她的!不管是在赤峰山的枫叶林,还是在刘府的门廊上,小嫣只有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才露出她俏丽活泼的一面,每次见她和刘仕达一处时,那种谈话的愉悦——实在客气得过分,为什么她到现在才看清着一切?为什么要等到彼此都被伤得没有力气才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最爱的人忍受如此地折磨?一时间,痛苦、自责、愧疚纷纷涌上心头,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她宁可小嫣没有爱上自己,也无法面对这么多年来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
“小嫣……”邵尘紧紧地环住嫣然,生怕一松手,嫣然就像几年前那样离开自己,她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把头深深埋进嫣然散发着幽香的青丝,闭上眼睛,任眼泪肆意地流淌。
嫣然反握住邵尘的手,把自己的手心贴着她的手心,似乎想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她微微一笑,连风都惊艳地停止了呼吸,她柔柔道:“尘儿,我懂得你……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嫣然永远都是尘儿的小嫣,尘儿不要离开小嫣好吗?小嫣真的好怕……”
“尘儿不会离开!小嫣不要怕!以前都是尘儿的错!小嫣你原谅尘儿好吗?尘儿真的知道错了……”邵尘嘶哑道,她心中有万语千言却一时难以说出。
嫣然沉静了一会,邵尘以为嫣然不会原谅自己,还在为以前的事情生气,整个心都悬了起来,像是在等待末日的判决。
嫣然突然轻抬素手,捉住邵尘的一只手,把邵尘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最后毅然决然地按到了自己胸前的那团柔软上!邵尘只觉得手如同触电一般,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指尖一下子流遍全身,她睁大眼睛,惊讶地想要跳开,嫣然却死死扣住她的手,幽幽道:“尘儿能感到小嫣的心跳么?”
邵尘闻言,看到嫣然充满期待和爱意的眼神,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开始用指尖细细地触着那抹圣洁如高山之雪的白色,她可以感到嫣然那安定的心跳,她闭上眼睛,灵台一片干净,没有任何的欲念,只有对眼前人毫无保留的爱情。
邵尘的手指略带寒意,嫣然随着手指的轻移而微微地颤动,她觉得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要从那里蹦出来了,脸上也越来越热,火辣辣地发烫,邵尘突然俯身稳住嫣然的两片柔软光亮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嫣然习惯性地往后一退,两人的唇瞬间分了开了,嫣然脸色潮红,眼含春色,雪白的酥、胸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邵尘自觉失礼,忙放开嫣然,歉然道:“小嫣,刚才我……”
“不!是我……”嫣然又扑进邵尘的怀里,让那股温热再次包围着自己,她躲在邵尘的怀里,声若游丝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邵尘坏笑道:“那小嫣准备好时还怎么样呢?”嫣然猛地从邵尘怀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红晕,她看到眼里邪邪的笑意,马上意识到邵尘在戏弄自己,恼得粉拳相加,嗔怒道:“你、你又这样!我、我不理你了!”
邵尘赶忙搂住佳人,告饶道:“小嫣一定不能离开尘儿!尘儿不能没有小嫣!”
嫣然柔顺地躺在邵尘的怀里,微微叹了口气,道:“尘儿,只要你不离开小嫣,小嫣怎么会离开你?”
邵尘一愣,正要说些什么,不料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的互诉衷肠。
“你是何人?竟然敢抢我刘仕达的未婚妻!”
两人一回头,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刘仕达,因为夜色漆黑,邵尘又穿着一身的夜行衣,她转头时顺手放下的面罩,所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活脱脱的梁上君子形象。
“这位姑娘何时与你有过婚约?怎么能称作你的未婚妻?”邵尘故意压低声音道。
刘仕达刚才看到两人搂搂抱抱的本来就气得不行,认定是那个男子想要轻薄嫣然,现在又被戳到了自己的痛处,自是怒火万丈,手一挥,道:“全给我上,谁捉到这个混账重重有赏!”
邵尘附在嫣然耳边轻轻道:“你且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来。”说话间,已经腾空跃起,剑如游龙般矫然出鞘,在挥刀砍来的家丁里闪转腾挪,盈若清风,眨眼的功夫,一众家丁已经躺倒在地,四处是此起彼伏的求饶声,邵尘飞回目瞪口呆的嫣然身边,“嗑嗒”一声收剑入鞘,冷冷道:“刘公子,今夜我且放你们一条生路,若他日你再打嫣然的主意,莫怪我无情!”
刘仕达早已被吓呆了,他愣愣地站在原地,机械地点了点头,邵尘嫌恶地看了众人一眼,挟着嫣然平地飞起,跳过层层屋檐,往城外飞去。
“到了。”邵尘稳稳地落地,一直紧紧抱着邵尘的嫣然才松开胳膊,四处看了看,道:“赤峰山?!”
邵尘微微地点了点头,突然拉过嫣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嫣然的下巴,眯着眼睛,魅惑地说:“小嫣,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能让今晚就这么过去呢?”
嫣然顿时满脸通红,羞涩道:“你、你不是说不欺负我的……你还是这样……”邵尘爱极了嫣然那羞涩的模样,她把嫣然紧紧地圈进怀里,怜爱道:“唉,嫣儿,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小娃娃,怎么娶了媳妇就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一个满是戏谑的声音从天而降,嫣然没有想到四周有人,她羞赧地想要从邵尘怀里挣开,邵尘却死死不放,她没好气道:“我今夜可没有时间陪你喝酒,你自去找其他人吧!”
邵尘把下巴在嫣然乌发上蹭蹭,心道:当然是媳妇最好!
嫣然在剑仙玩味地眼神里窘迫得不知所措,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无奈那个霸王一直死死地抱着她,怎么也不放手。
“狼!”嫣然突然尖叫道,紧张地缩进邵尘的怀里,邵尘看到雪白的狼儿从树后走了出来,高兴地冲了过来,不由得拍拍嫣然的后背,安抚道:“别怕,它通人性,不伤人的。”说着,俯下身去摸摸狼儿精致柔顺的毛发,狼儿也吐着红红的舌头,在邵尘的手上亲昵地舔着,邵尘痒得缩回了手,对着嫣然道:“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