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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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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有哪三害?”杨政冷冷地问道,邵尘完全不被杨政的变化所影响,她自顾自道:“第一害,是吏治腐败,第二害是兵法废弛,第三害是皇储不立!”
 “大胆!”杨政龙颜大怒,群臣纷纷跪了下去,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唯独邵尘没有跪,她傲立在大殿之上,杨政死死地盯着她,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大胆的新科状元就要小命不保的时候,杨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状元郎果然是胆识过人,能在这朝堂之上如此的人天下只有你一人!”
邵尘不知道杨政到底想干什么,她淡淡道:“谢皇上!”杨政敛住笑容,道:“关于朝政之事,等到以后你再向朕慢慢禀报。”他把头一转,看向另外一边的男子,也是风流倜傥的一个翩翩儿郎,道:“听说你就是刘太傅的亲戚,刘仕达?”
刘仕达唯唯诺诺地叩拜道:“回皇上,草民正是刘仕达,今日有幸窥见龙颜,草民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哈,钱信。”杨政笑道,站在中间一言不发的钱信此刻也上前一步,道:“臣在。” 
 “朕读了你的文章,发现你进步不小啊!钱丞相,你教子有方啊!”满头白发的钱丞相忙颤颤巍巍地从朝臣中站出来,俯身拜道:“托皇上洪福,哪是臣的功劳啊!”
杨政笑了笑,道:“既然今科三甲已经选出,按例是当封官,邵尘,朕封你做吏部尚书,就让你自己去治理吏治,也让朕来看看,吏治应该是个什么样!”
 “至于刘仕达,朕任命你为兵部尚书,听刘太傅说,你自由潜心兵法,颇有研究,国家正是多事之秋,前线屡屡战败,你务必要尽心尽力。”
 “钱信,以前你一直担任禁军首领,不光你父亲,朕都觉得屈才,此次朕封你为刑部尚书,让你一展抱负。”
 “谢皇上!”三人齐齐叩拜,朝臣一片欢呼:“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之后,杨政来到后殿,杨洛儿正在屋内绣着香囊,星儿慌慌张张进来,道:“陛下来了。”杨洛儿忙站起身来,迎到殿外去,杨政一看到洛儿,脸色一沉,对着旁边的星儿,责怪道:“你不知道公主身体不好吗?以后就不要接驾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别想在洛神宫呆了!”
 “父皇,不怪星儿,是儿臣自己要出来迎的。”杨洛儿笑了笑,挽起父亲的胳膊,道:“父皇,外面凉,上屋里坐吧。”杨政本来就没什么气,听自己心爱的女儿一说,也笑道:“是,外面风大,快进去,以后你就别出来了,免得冻出个什么来。”
 “父皇,儿臣还没那么娇贵,你若是再这样,以后……”杨洛儿嗔怪道,杨政看把女儿给惹恼了,不禁连连赔礼道:“都是朕错了,这不是朕现在正忙着给你选驸马,把你这些日子身体的情况给忘了么!”
杨洛儿一听到驸马两个字,脸瞬间红了,她咬着唇不说话,杨政笑道:“洛儿啊,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放心,你绝对不会像你几位姐姐那样,这次,驸马让你挑,怎么样?”
 “让我挑?”杨洛儿惊讶道,自古以来,还没有让公主自己选驸马的先例,杨政破了多少年的规矩,可见他对这个小女儿有多么宠爱。
 “那有怎么样……”杨洛儿心里一阵失落,那个人会答应吗?就连他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虽然说杨政想找的人绝对不会找不着,可是那人对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意,甚至都不懂自己的心……他要是已经有了妻室,她有该怎么办?
杨洛儿一阵纠结,心口隐隐约约地疼痛起来,她把手放在口边,低头轻咳了两声,杨政忧心地把身上的披风披到她身上,把她拉进殿里,道:“都是朕不好,把你给冻着了。”
 “父皇,儿臣没事。”杨洛儿强装笑颜,杨政看了看长大的女儿,不禁感慨道:“如今你也长这么大了,朕老了,过几年若是撒手了,就照顾不到你了……”
 “父皇!”杨洛儿喊道。
 “听朕说,今个儿朕上朝的时候看到了今科的前三甲,那状元郎果然是人中龙凤,听暗卫报告,人品也是相当的好……”
 “状元郎?”
 “没错,他的卷子便是你最赏识的那篇,这个状元郎的叫……对,叫邵尘!”
 “什么,邵尘!”杨洛儿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走马上任
“张大人,我听说今天这新任尚书就要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用新科状元来担任天官之职……”吏部的人都聚在屋子里,一个老头被众人围在中间。
那个被称作张大人的老头笑了笑,道:“既然是新科状元,自然有其不凡之处,此次是皇上亲自出题选拔,皇上对这次的新科三甲重视也是情理之中,若是你们中有不服的,可以找皇上申辩去,不要在这里丢脸!”
 “在那朝堂之上我们都看见了,那小子自恃有才能,就口出狂言,不知死活,这样的人,活不了几天!”一个中年的吏部郎中嘟囔道,张大人微微一皱眉,想到那日看到邵尘初生牛犊,无畏劝谏,虽然欣赏,却也明白这种做法只能招来杀身之祸,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仕子,蜕变成一个圆滑变通的官僚。
 “邵大人马上要来了,你们不要再说了,至于新任尚书到底如何,大家看着就是。”张大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其他的人闻言便散了。
邵尘早早地就来到了吏部,一个小吏引着她进了大厅,厅中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好像都不知道她来到这里,小吏清了清嗓子,喊道:“尚书到!”大家这才悠悠哉哉地回过头,慢慢腾腾地挪到门口,对邵尘敷衍地行了个礼,道:“参见尚书!”
唯独那个张大人认真行了个礼,邵尘看到他后,惊喜地上前扶起他,道:“您可是吏部侍郎张东阳?在下仰慕已久,还在楚州时就时常听到大人的英名!”
张东阳一笑而过,道:“邵大人谬赞了,老朽一生毫无建树,更无什么功绩,哪里谈什么英名,倒是邵大人你,第一次入朝就抵死直谏,老朽多有佩服。”
 “抵死直谏?”邵尘一愣,她只是陈述事实,怎么变成抵死直谏了?杨政也没怎么为难她啊……她突然想到杨政那阴鸷的眼神,恍然大悟,原来张东阳在点拨她,那日自己竟然身处险境,不过杨政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刚愎自用的君王,不然他怎么没有杀自己呢……
张东阳看到邵尘微变的神色,心中明白她已经听出自己的话意,不由得暗自赞叹,这个状元郎果然不是个草包。
 “大家入座吧。”邵尘还没有说,所有的人都已经回了座位,他们尽皆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邵尘感到非常奇怪也隐隐有些怒火,道:“各位,在下侥幸担任尚书一职,却毫无经验,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张东阳看到其他人均没有反应,知道众人不服,便独自道:“邵大人所言极是,大家以后都要给大人些意见。”
众人这才有些反应,嗡嗡地应了声:“是。”依然各自干各自的,邵尘大怒,但是她不得不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按照自己的官阶,他们如此对她,是不合礼仪的,她无可奈何,毕竟第一次来到这里,总不能第一次就发火吧?
邵尘闷闷地回家,呆了一整天,竟然无人与她说话,即使她好心上前搭话,也无人理睬,难道没有人当她是尚书吗!他们为什么敢这么做?邵尘百思不得其解。
几日后的一天,太监在殿上朗声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杨政扫了一下殿下,众人垂着头,不过也知道殿上的君王一定希望早早退朝,杨政从来不是一个勤奋的君主,他不荒淫无度,不代表他不昏庸无道。
正在杨政要说退朝的时候,邵尘突然从朝列中站了出来,道:“臣有本要奏!”杨政脸色一沉,咬着牙,道:“奏!”
邵尘瞥见杨政的脸色,方知昨日张东阳提醒的不假,她硬着头皮道:“臣昨日检查了全国官吏的设置,发现其中有很多问题,还请皇上准许微臣说。”
 “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说是什么。”杨政不耐烦道。
邵尘上前一步,抬起头来,对视着杨政的眼睛,杨政一怔,到底是帝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邵尘,听她缓缓说道:“臣认为全国官吏设置过多,且职责多有重叠,导致吏治繁冗,不仅财政负担加重,还使得各个官职之间相互推诿责任,依微臣之见,应该适当减裁官吏,使得分工得当,机构精简,费用俭省。”
杨政略一沉吟,道:“你去办吧,但是凡事都要和钱丞相、刘太傅商量,其他人还有事情要奏吗?”
邵尘的心凉了半截,本来以为杨政会对自己多加赏识,就是不赏识,自己毕竟一片忠心,也会夸奖几句,不料他竟然一副如此不以为然和不耐烦的样子,只得道:“是,皇上。”
其他人自然是无事可奏,杨政顺理成章地退朝了,邵尘慢慢地往宫门口走,出神地想着什么,刘仕达和钱信跟在她后面,窃窃私语地说着话。
 “刘大人,听说这几日前线打了打胜仗,你可是赶上好时候了!”钱信笑着对刘仕达道,虽然是夸奖,眼里却飘着一丝蔑视。
刘仕达恭恭敬敬道:“哪里哪里,钱大人早就掌管禁军,深得皇上信任,在下哪能和您相比!”钱信听他这么一恭维,只是笑了笑,道:“刘大人太客气了,若说这几日,邵大人可是忙得很哪!”
刘仕达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跟着道:“是啊,是啊,那个邵大人真把自己当成治世之能臣了,第一次是不怕死,这第二次,估计是不知耻!”钱信放声笑道,邵尘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所以她没有听到,钱信本来是故意想让她听到,笑了几声后,他发现邵尘竟然毫无反应,不禁有些气愤,心思一转,快步上前,拉住邵尘,道:“邵大人,您走那么快干什么?让在下追得紧啊!”
邵尘猛然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她看到钱信,心情还算正常,但是一看到钱信身边的刘仕达,心情马上恶劣了起来,她没好气道:“对不起,钱大人,在下一直在想着吏部的事情,没有看到您。”
 “现在时候还早,不如咱们去喝一杯,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门之谊啊!”钱信笑道。
 “同门之谊?”邵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他同门了。钱信拱手向天,道:“咱们是皇上一起选拔的,自然都是天子门生了!”刘仕达本来就和邵尘有过节,不过碍于钱信,只好附和道:“是、是、是,咱们都是天子门生,邵大人若是不去,岂不是不给钱大人面子?”
邵尘看到刘仕达笑得一脸谄媚,当场就想上去揍他一顿,她强忍着怒火,道:“既然两位如此盛情,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不知钱兄想到那家酒店去?”
 “自然是聚贤楼!”
三人进了聚贤楼,因为时间尚早,四处稀稀拉拉地坐着人,他们挑了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下,邵尘还没落座,就被那跑堂的认出来了,他惊讶道:“这不是今科的状元爷么!”其他人听这么一说,也纷纷望了过来,邵尘脸顿时红了,幸亏自己早就搬离了聚贤楼,不然每次都被人这么看,还不定折寿多少年。
钱信笑道:“邵大人真是名满天下啊,连聚贤楼的小厮都能识得您。”邵尘尴尬一笑,她拿过酒杯闷闷地喝起来,刘仕达怕冷场,便道:“钱大人何必过谦,您的名头也是相当地响的!”
钱信没有回答,只是佯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邵尘,他拿起酒壶,顿了一下,反手一转,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把酒倒进了酒杯中。
 “钱大人,既然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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