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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个驸马有点冷-第1章

小说: 这个驸马有点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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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这个驸马有点冷
作者:小小公子


☆、粗衣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这篇文我努力不挖坑!支持吧!澎湃吧!
                        
  痛!绵绵无尽的痛遍布全身,浑身刀割一般,每一寸,每一块,都是钻心的痛楚。
  迎着千刀万剐的煎熬,一片黑暗中的我,渐渐恢复了意识。
  挣扎着睁开像灌了铅的眼皮,射进眼里柔和的光线却也刺得眼睛一阵发痛。等到微眯着的眼睛适应了光线的进入,我才放心地真正地将眼睛睁开。跌进眼帘的,不是荒岛或是海滩什么的,而是类似于简陋的茅草的内部。
  怎么回事?我不是和特雷娅一起掉进海里了吗?!怎么会躺在这里?
  杀手的警觉性告诉我我的立即作出反应。我尝试着起身,但身体僵硬无比,别说起身,现在就连手指都动不了。
  无法自由行动,就等于失去自保的能力。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再加上无法行动。我现在必须保持冷静。
  会是组织抓了我并把我囚禁在这里?
  不对,对于背叛组织的人,无论你有多优秀,他们都就会地处决,根本不可能留一点活路!
  那,会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分析着眼前的形式,一串窸窣的脚步声,传及我的耳内。
  
  “小姑娘,你醒啦。”柔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个女人的声音。这不禁让我警铃大作。是谁?罗莱尔?还是鲍西亚?
  “姑娘?”来人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手中端着碗,房间了顿时药味四溢。
  定睛看着眼前手持汤药的妇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这张脸是我不曾见过的脸。没有易容的痕迹,没有杀气。
  
  淡然的脸庞可谓倾城,像是骨子里带着书香气息。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古代的长衫包裹着,黑长的秀发盘了起来。即使端着碗也显得很是优雅。妇人虽衣着粗简,但这丝毫不影响其容貌及气质。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一活脱脱的古代美人。
  
  绷紧了神经盯着妇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努力蠕动着嘴,发出为不可闻的声音,“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确定我是否处于危险之中。
  妇人的听力极好,听见了我的问话,不慌不忙地把碗放在床前摇摇欲坠的木桌上。恬静地看着我,“我是这屋子的女主人。小姑娘,你是我丈夫半个月前在暮湖湖边上发现,并带回来的。当时你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到今天,你才醒来的。”
  没有漏洞的答案。我直视着妇人的眼,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清澈的像小溪,没有一丝杂质。难道,我真的逃出来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血液流动得很快,身体保持着永恒的冰冷。老天终于听见我的祈求了吗?
  见我有些不信,妇人冲我眨眨眼,露出一抹笑,“别说那么多了,先把药喝了吧。
  你才醒,身子骨弱得很。待会儿我叫丈夫去打只野鸡来给你补身体。我丈夫打猎可厉害了!”一说到她的丈夫,眉宇唇边颇有得意之色。
  我没有答话,沉默地看着妇人,随时随地保持警惕,俨然已成为我的习惯。妇人倒也不尴尬,替我理了理被子,并嘱咐我喝掉药,就兴高采烈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现在,我有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思绪了。才醒来这一会儿,无数个问号就挤满了我的脑袋。
  我现在生命有危险吗?暂时没。
  所处位置?简陋的小屋内。
  出现人物?妇人及她口中的丈夫。…还有野鸡。
  逃跑的概率?目前为零。
  还有,为什么那个妇人会穿古人的衣服?兴趣?
  一个荒唐可笑的答案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想起了有一次在潜伏在目标人物身边,在电视上看到的一部讲一个女小偷被宝物送会明朝的电视剧,心忍不住下沉。
  穿越回到古代……这种事……可能发生吗?
  



☆、幸福一家人

  妇人果真没有食言,当天晚上就端着香喷喷的野鸡汤给我送了过来。那时,我说话已经没有问题了。看见放在桌上的药一动也没有动,好看的眉头皱着,气呼呼地质问我:“小姑娘,不是让你喝药吗?怎么能不听话!” 
  我依旧躺着,没打算解释,懒洋洋地半眯眼睛。但心里也抱怨上了,我不是动不了吗?!
  妇人看着我,咬着着嘴唇,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原来是个哑儿啊,所以爹娘才抛弃你的吗?哎,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女娃……”
  哑儿?我哪里看起来像哑儿!还有!我早晨不是和你说过话的吗?!
  我动了动鼻翼,分出精力来观察妇人的神色。究竟是她演技太好了,想骗我;还是她真的是无辜的,我已经逃脱了组织的追杀?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相信我穿越了。
  这个问题很棘手,却又显而易见。我手上没有组织想要的东西,组织没有必要找人来骗我。
  所以,我,自由了。是吗?小洛……你想要的自由,我好像抓住了……
  脖颈上的铁项圈传来冰冷的触感,心里涌起浓浓得落寞。那人消失了,自由,我要它有何用?
  
  扯回游离的思绪,我的心还是沉甸甸的疼,没有痕迹的疼。但是,抬眼一看到妇人“同情”地看着我时,心情一下子又浮躁起来。我想她该庆幸我的涵养很好,更该庆幸我现在手动不了。
  “娘,吃饭了!”屋外传来喊声,是个少年的声音。接着,又是脚步声慢慢接近,这次的脚步,很沉稳,一点也不轻浮。一听就知道是个练了功夫的人。
  才放下不久的心又快速提起。
  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两步并一步地走到妇人身旁,语气尽是无奈道:“娘,快…”少年似乎发现我正看着他,话口一转:“诶,你醒啦?”
  你不是看见了吗?心里暗自哼了哼。但我作为一个离职的杀手,脸上不会有丝毫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年。看他明眸皓齿的样子,长大了准是一帅哥。但我好像忽略了,古时候十六岁差不多已经成年了。
  兴许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少年红着脸,害羞地挠挠后脑勺,“呵呵”傻笑。
  妇人被儿子的举动弄晕了,一巴掌拍在少年背上,“麝儿,你傻笑什么呢?!”
  少年被妇人这么一问,脸更是红上加红,手足无措的,“呵呵,她长得好好看。”
  “嘿,你这小子怎么不学好呢!偏学你爹的好色!”妇人伸出食指戳了戳少年的脑袋,口气不像责备,倒像是挺高兴的。
  我自动忽视这对母子。一家团聚?我有一个预感……
  “红衣,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说我!”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意料之中地出现在这个屋内。本来就很狭小的屋子简直就被塞个满满当当。这一家三口是到我面前表演幸福一家人吗?
  不得不说,我还放不下心来。我又开始打量最后来的这个男子。依旧是旧旧的粗麻衣,裤腿上尽是补丁。皮肤黝黑,五官端正,透着股英气。步履比之少年更加沉稳,看来绝非一般人。与此同时,男子也在打量着我。犀利的目光似乎想把我看穿一样。
  “娘…她叫,什么名字?”少年支支吾吾地问了句。
  “她叫…”妇人正欲回答,突然发现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就转过来望着我。就算她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以前在组织时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兰斯
  我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和我在一起训练的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是由组织的科研人员制造出的人造人。
  看了我一会儿,妇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对父子俩解释道:“她是个哑儿,我猜想她是被爹娘抛弃了的,独自一人求生。名字自是没有。”
  “哑儿?”男子和少年不约而同地看着我,眼神里透露着不同的信息。
  我想我此时的表情应该冷到不行吧。我自己都感觉到屋内温度直线下降。
  妇人走过来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摸摸我的脸,“孩子,你可愿意当我的义女?”
  妇人手指暖暖的温度,在我心底激起了涟漪。母亲,吗?
  “红衣?”男子不解地看着妇人,以目光询问着。
  “檀,好吗?”妇人回过头,与男子对视,貌似在征求他的意见。表情哀怨,好像丈夫只要不答应自己,丈夫就成了千古罪人。
  男子紧皱着眉,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我。最终禁不起妇人的可怜兮兮的目光,僵硬地点点头。
  “麝儿呢?你可愿让她做你的妹妹?”不容拒绝的问话。
  少年乖巧地点点头。
  很好,全票通过!其实,我心里也是小小的期待,外加大大的不安。在我心中,从来没有亲人的定义。
  妇人见丈夫和儿子都不反对,一改刚才哀怨的表情,眉飞色舞的。令我不禁咂舌,这女人,翻脸翻得还真快。
  妇人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
  “鸢。”我开了口。这是小洛最喜欢的一个字。以前还说等摆脱了组织,要给自己的取名为“鸢”。只是,她没等到这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要加快节奏了~~多多支持啊!!!



☆、我有个家

  “你会说话?!”
  啧啧,又是异口同声,这家人,说话真有默契。
  “鸢。”我又重复了一遍,对这一家子的问题充耳不闻。我只是想叫这个名字。就像小洛还活在我身边一样,从未离开。
  听见我说话,妇人有些欣喜地掐掐我的脸蛋,“好,就叫鸢!”妇人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未知的情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母爱。
  “鸢儿。”妇人举起手指着男子,道:“这是你爹,蒙檀。”手指移动,又指着还红着脸的少年继续道,“这是你哥哥,蒙麝。”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比他小?!
  疑惑归疑惑,我点着头表示知道了。最后,妇人,收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我是你娘,杜红衣。”
  
  就这样,我成为了这个家里的一员。我有了爹,有了娘,有了哥哥。
  起初还适应不了,叫起来,口生得很,十分不习惯
  有次,哥哥在我睡觉的时候因为好奇碰了我脖颈上的铁项圈。我睡眠一直很浅,本能地一拳打在哥哥的胸口,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虽然哥哥的功夫很好,身子骨也很棒。但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自然不能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相抗衡,疼得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哭鼻子,但我一点内疚感也没有。
  希望一个杀手有内疚感,就跟希望公鸡下蛋一样。
  晚饭时当娘问起怎么回事时,蒙麝撒谎说是被山上的吊睛虎伤的。爹听了就不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数落哥哥,并决定以后哥哥的训练量在加一倍。
  看着哥哥委屈的小模样,我的心情很愉悦。只不过谁也看不出来。我从来不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从此以后,哥哥再也不敢碰我的铁项圈,特别是我睡着了的时候。
  等到后来,我也就慢慢适应了这个家。刚开始对我有戒心的爹也渐渐放下戒心,视我为己出,穷是穷了点儿,倒也自得其乐。我们的家处在半山腰上,原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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