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女人(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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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看不着芳华的脸,压在碧珠胸口那口气就顺多了。
芳华白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要气自己的就不认输回嘴了:“王,我可是你的王妃,你让一个男子教我弓箭,这可说不过去。太后娘娘知道了,会怪责的。”把梁太后都搬出来,她就不相信压不了赵灼然!
赵灼然拿起武夷茶抿了一小口,眯起细细长长的,带有有几分狐狸味道的眼就说:“王妃多虑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是吧?”芳华还没回她,她又说了:“王妃,这茶泡得不错,手艺又进步了。泡茶能养性子,你就多养一下性子。学弓箭呢,先不急。”
芳华知道赵灼然又在拐个弯说她性子辣了,气了。
“王,你是说我性子泼辣不适合练弓箭么?”
“没,本王没这个意思。”说这话时,赵灼然是笑着的,那小样活像占了便宜的狐狸,这叫芳华牙痒痒的。“不过,你想学的话,也可以。”
芳华喜出望外,刚想问什么时候,赵灼然就泼了她一盆冷水:“先把马骑好了。”
说起骑马,芳华就想起追风
,难免心有余悸了。自打从马背上摔下来后,她就没去骑过马了。而赵灼然就是吃准她这一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叫自己教她弓箭。
芳华不死心:“王,骑马跟弓箭没关系。骑马是一码事,弓箭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是说过你两个月就能变成马上女将军,随本王去打仗的么?连马都骑不好,弓箭的话就更加不好学了。依本王看呢,王妃你还是先练好骑术再学弓箭。”
芳华囧了。她没想到赵灼然还记得这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啊!
赵灼然见她闭着嘴巴,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继续看自己的书。她本来就不想芳华太过靠近自己,现在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更加是能抗拒了。她明白自己这么做等同于让芳华守一辈子的活寡,跟老死深宫中的宫女没什么区别。她能做的就是给芳华一辈子的锦衣玉食。
芳华见她这样子也不恼。她将赵灼然这种态度归根为她一心扑在打仗上了,没什么心思跟自己说什么儿女私情。赵灼然想跟她磨,她就磨。她对自己有十分的把握,心想只要赵灼然别战死在沙场,她会收服这个王的。
“王妃,还有事么?”赵灼然见她迟迟不走,就问了。
没事就不能在这么?芳华咬了咬嘴唇,心想赵灼然怎么就这么恨不得她走?她犹犹豫豫了一下,缓缓开口说:“有。”
“什么事?”
芳华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这下子,赵灼然受不了。她按捺下不耐烦的性子,问:“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我们还有一件事还没完成。”
听了之后,赵灼然犯嘀咕了。一见芳华羞红了的脸颊,就立刻想起来了:洞房……
有好一阵子,两人都没说话。赵灼然有一下没一下地翻书,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光听着沙沙的翻书声,琢磨着。芳华呢,满脸通红,羞得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绣花鞋。
要芳华说出口,真的很为难。给赵灼然传宗接代是她的责任,不可推搪的。要是过了几年,她连个蛋都没下,够让人诟病的了。另外,她是打从心眼希望赵灼然能给自己的一个孩子。要是哪天她战死沙场了,总比什么都没留给自己好。
嫁一个如意郎君,生几个有出息的孩子,这几乎是所有大齐朝女子的愿望。芳华觉得自己第一个已经做到了,剩下后面一
个就看赵灼然了。
芳华为难,可赵灼然更为难。她发觉现在说什么都不是,更是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她负伤回府那么久了,一直都是住在东厢,没有回北厢房跟芳华同床共枕。现在,芳华说出来了,她是避无可避了。
至于芳华想的孩子,她一早就想好了。十年八年后,她就以无所出为借口让赵子彻过继一个皇子给她,让自己这一脉的香火有继了,也算是圆了梁太后二十多年的谎。
圆房圆房,这是一个让她头痛的事儿。这下子,她宁可芳华性子逆来顺受一点,别这么大胆,居然跑来问她这事。
“本王自有分寸,王妃你先回去吧。”
芳华没想到自己等到这么一个答案,就长长地拉了一声:“哦。”
看着芳华的背影,赵灼然心想要是自己是个男子没准会喜欢芳华。相比京城那些官家小姐娇滴滴的伪装,她更加喜欢芳华的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脾气,打仗好了好些年的赵灼然表示很受。
从赵灼然的书房出来后,芳华像只鸟儿一样,快步走过中庭。赵灼然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有点气馁了一小会。
不过气馁太久的话,她就不是柏芳华了,她相信赵灼然会对自己有感觉的,就像赵灼然相信自己能把芳华磨得像样一点一样。
在回廊上,芳华见到了给赵灼然送前方战报的碧珠。
芳华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碧珠本来还算畅顺的心情一下子坏了。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女人碰头了,总有一方会受损的。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要是小喜子那些知识点写错了要说出来喔!
小喜子对厢房没什么研究,在这里谢谢小若娘娘的提醒了!╭(╯3╰)╮
☆、你这是骗婚16
虽然碧珠不待见这个王妃,可芳华是主,她是仆,她还是不得不给芳华行了个礼。
芳华看了她一眼,没说点什么就想走过去了。
可碧珠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王妃,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做丫头们的活儿呢?以后,给王端茶这种事儿就让我们这些下人去做吧。”
芳华一听就知道她是来挑衅的,可碧珠偏偏说得活像是为了她好一样,让她有气没地撒。她沉静下来,瞅着碧珠。碧珠不待见她,在来都城的一路上她发现了。撇开她让赵灼然坠马这事来说吧,她就觉得自从赵灼然回来后,碧珠对她的这种不待见貌似是一夜加深了。
就拿五天前那事来说吧,够芳华郁闷之余加气结的了。
梁太后不是遣人送来了一批衣料首饰的么,她芳华挑一匹好料子给夫君做一身好衣裳没错吧。可偏偏碧珠姑娘看上芳华想要的那一匹好料子,也想给赵灼然弄一身新衣裳。
赵灼然的衣裳一向是由碧珠负责的,现在芳华跑来抢她的活儿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碧珠说做衣服这种事还是由绣娘们去干,你柏芳华还是别管了。芳华纳闷了,她堂堂一个王妃想要一匹绸缎还得经过一个中郎将的同意不成了?
于是,两个女子就“吵”起来了。言辞不在激烈,胜在犀利。还是头一回,芳华发现碧珠真不愧是跟在赵灼然身边的,嘴皮子说起来够呛人的,简直抽你两个耳光不带声的。
芳华也不是好惹的主:“我是王的妻子,伺候他是我的分内事。刘中郎将怎么能说这是丫头们的活儿呢?难不成六中郎将是觉得我没资格伺候王么?”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属下觉得王妃是个尊贵人,鸡毛蒜皮这种小事不应该劳烦王妃。”
“对于一个妇人来说,敢问刘中郎将觉得什么才不是鸡毛蒜皮的事儿呢?”芳华讨厌碧珠这种张嘴闭口都是什么身份地位尊贵人来搪塞她。有一回,她暗想要不是刘中郎将是个爷们,她准以为“刘壁柱”是在妒忌自己一整天黏在赵灼然身边呢!瞧那一口酸溜溜的语气,活脱脱是争风吃醋的范儿。“我是王妃,做什么应该犯不着刘中郎将亲自过问吧?”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刘中郎将不是这个意思。”芳华甜甜地说,“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刘中郎将以后别再过问‘本王妃’做什么。
”
碧珠明白她是故意将本王妃这三字咬的稍微重了一点,好让她知道谁是主谁是仆。瞧着芳华那张姣好的面容,她只觉得难受,替赵灼然难受。大齐朝女子千千万,怎么就挑了一个柏芳华,真是没天理!
芳华感觉碧珠这目光是恨不得将自己烧出一个洞来,可她不在乎。她现在只在乎赵灼然一个人。就跟蝴蝶一样,她飘过碧珠的身侧。
碧珠瞅着芳华的背影,心想要是哪一天芳华要是知道她的如意郎君居然是个女子是何等的痛心,压在她心头上的那一口气儿就一下子消失了。
可是碧珠一想到赵灼然这些天来的举动,就有点担忧了。她本来是梁太后身边的人,赵灼然封王离京那一天,梁太后就让她跟着赵灼然身边,照料赵灼然的饮食起居。赵灼然从军,她也跟着从军了。多年来的生死相随,她自认为自己对赵灼然是很了解的。
可是芳华一出现,赵灼然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前线打着仗,赵灼然百忙之中也会过问一下芳华的近况。一开始,赵灼然只是说芳华好歹是她的王妃,过问一下很人之常情,她信了。 自打赵灼然负伤回来后,芳华一而再再而三的亲近,赵灼然本人没表现出过分的不耐烦,由着芳华。到了这十来天,赵灼然更加是调侃起芳华了。
天晓得接下来会是什么?
的确,碧珠不得不承认的是芳华是有一张动人脸庞,只要她把勾人狐媚伎俩都学会了,就是活脱脱的祸水了。赵灼然是个一个女子,不会受到芳华的蛊惑的,碧珠是这样子认为了。她跟在赵灼然身边这么多年,认为赵灼然再怎么爷们,可骨子里还是女人,怎么会喜欢上同为女子的芳华呢?
芳华一心挂在赵灼然身上,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早上给赵灼然泡茶,中午晚上让厨子煮赵灼然爱吃的菜式,还几天一个新花样。再过几天,芳华这个女人一定会给赵灼然亲自磨墨的,而赵灼然没准还不理她,让她磨个够。
也许主公只是一时过于清闲才这样子的,还有这柏芳华太过于攻心计了,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碧珠默默地想。
要是碧珠在京城住上几年,没事就像芳华春儿去听说书人说些稗官野史,准会知道前朝一个公主不要驸马跟一个女子私奔的事儿。其实,芳华攻心计倒说不上,她只是在做一个女子爱慕一个男子举动罢了。
☆、你这是骗婚17
俗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天没见赵灼然的芳华就是这种感觉。她坐也不是行也不是,怪不自在的。
没人能告诉她赵灼然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问碧珠吧,她开不了这个口。问罗锦吧,他人在凤凰城。赵灼然消失了,还带上平时她身边的两三个贴身丫头,搞得芳华现在想找个人来问一下都没人了。
四月底的天气开始有点燥热了,连人的心也跟着躁动起来了。
吃过午饭,芳华就让人把赵灼然书房的琴几搬到王府后面那一片桃花林,抚琴去了。桃花林一片灼然,盛极了。一些掉下来的花瓣儿,铺得地上是粉粉的一层。
坐在蒲团上,芳华无精打采地弹着,不断地换着曲子,到了最后,她自己觉得索然无味了,就懒懒地用尾指勾一下琴弦,弄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春儿知道她家小姐现在是“为王消得人憔悴”了,弄得就跟掉了魂一样,连她这个丫头都看不下去了。
“小姐,要不我给你抱琵琶来吧?”
“琵琶?”芳华摇了摇头,“去拿箫来吧。”
春儿点了点头:“嗯!”
芳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琴声断断续续可以让人她弹得是京城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