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明仪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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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
☆、太子失权。
“下官见过公主、驸马爷。”郝灵与邱锦明二人才刚回到营帐,就见两位随行的太医已在帐内等候。
郝灵直接越过他们,将邱锦明牵到卧铺上坐下,冷声道“那些繁文俗礼就免了,赶紧过来看看驸马的伤势!”
“是…”那两位太医听言不禁一抖,对望了一眼便急急的上前打开药箱准备查看邱锦明的伤势,这公主可不比圣上好伺候呀!谁知刚要卸下邱锦明的衣服时却遭到了阻拦,两人一愣,齐齐想到外界曾传言关于驸马失势便特别反感与他人有肌肤之动,而现在看来这驸马因他们的动作而脸色变得凝重、心里不断对那传言又信了一分,其中一个较年长的医者解释道“下官并无他意,只是脱下衣服便于查看驸马爷的伤势、更便于包扎。”
邱锦明听言,非但没松开拦住那要解开她衣物的太医,反而将那太医的手推开,见郝灵眼中闪过一丝丝不悦,才温温一笑道’锦明的伤势无碍,想必侍琴已去传唤秦叔了,锦明等秦叔来再做伤势处理也无妨。‘
郝灵挥了挥手,示意让那些太医站到一旁去,在邱锦明身旁坐下,直视着邱锦明’难道本宫的太医还是如驸马的家医?还是驸马信不过本宫?‘
’呵呵……‘邱锦明干笑两声’公主说笑了,锦明只是习惯了秦叔的伺候,不惯旁人罢了……‘话还没说完便听’撕‘的一声,邱锦明的衣袖已被郝灵扯开。邱锦明一愣’殿下……‘见郝灵紧着眉头看着她受伤的手臂看也没看她一眼,随即眼中布满了笑意。
郝灵见那沾满血迹的衣袖,郝灵越皱越紧,对一旁观看的太医冷声道’止血布……金创药……‘待包扎好后,便挥手让那两个太医退下。郝灵看着那包扎好的手臂不语,这箭虽射在手臂上,但却也是伤及了血脉,若刚才她没有强行包扎,只怕这驸马得失血过多而昏倒!本来就有些赢弱的身子,怎么也如孩子般,任性子来!
邱锦明看着低着头的郝灵;轻笑一声’殿下又何须亲自动手,有失殿下身份,若让有心人见去,怕是要在圣上参锦明一本,来个以下犯上之罪了。‘
郝灵瞪了邱锦明那略显苍白又带着丝丝笑意的脸一眼,她怎么没听出这驸马有丝豪害怕被参之意?冷哼一声’本宫为自己的夫君包扎伤口,干他们何事!‘说完有些不自在的起身负手又淡淡道‘驸马今后不许再为本宫挡箭了!本宫的事应当由本宫自行承担!’
邱锦明将那被撕烂的外衣换下,随手拿起一旁侍琴为她准备的外衣穿上,边穿边淡淡道‘殿下可知那向锦明射箭之人是谁?即便那箭要从锦明胸中穿过,锦明也躲不得!’ 对上郝灵狐疑的目光,邱锦明淡淡一笑“那是我四弟,我的亲弟弟…身为兄长的我、若此刻不前去求情,只怕母亲大人会恼怒吧…”
恼怒不是心疼;竟是恼怒!郝灵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她早该知道如此不凡的驸马;遭遇也定不会和平常人家般的成长;可却没想到她的驸马与其母亲也有隔阂;她没见过邱望自然不识得他;但如驸马所说;若是邱望所射;那驸马确实躲不得;不然若她因驸马兄弟纠葛受伤;怕父皇与群臣都饶不了驸马与整个邱王府!虽邱锦明将这话说得如此轻松;但她却确确实实在她的驸马眼中看到了落漠。不知为何郝灵此刻心中却起了不忍;郝灵抓住邱锦明那没受伤的手;淡淡道'仪玉。。。本宫准你直称本宫的封号!'说完便牵着邱锦明转身向营外去。而在她转身那一瞬;也错过了邱锦明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儿臣叩见父皇。'郝灵拱手;邱锦明下跪;齐齐道。
皇帝老子捋了捋胡须;脸色还有些微红;不难看出刚才动了不少肝火;轻点了点头'都平身吧;你们来得正好;朕正想为你们讨回公道呢!'
邱锦明与郝灵起身时;皆看到那躺在草地上的那破酒壶;两人心知肚明的对望了一眼;便退到一旁;不语。
皇帝看着邱锦明询问道“驸马的伤势如何了?”
邱锦明对上皇帝老子那略显疑惑的眼神,淡淡一笑,她换了件外衣,自然就把刚包扎好的伤口盖住了。微俯了俯身“锦明无碍,谢过父皇挂心。”
‘嗯!贤婿与郑爱卿护救公主有功,朕,稍后会一并做奖赏!’皇帝老子对邱锦明和颜道,转头又那被捆绑跪在地上的两人厉声道‘刑部尚子之子张庭清,邱王爷之次子邱望,你两人胆敢公然在朕所举行的猎典上行刺朕的爱女,你二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臣——冤枉呀!’邱望/张庭清两人齐喊道。
‘哼……’ 皇帝老子冷哼一声,弹弹衣襟‘朕倒要看看你等要如何狡辩!’
‘谢陛下。’邱望磕头谢皇帝老子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陛下,臣误伤其兄,这点臣决不否认,但臣与张兄却是没有半点要害公主之意,更无行害公主之举!臣与张兄应陛下之邀前来参与狩猎,对陛下汗血宝马之赏更是蠢蠢欲动,我与张兄一心想在狩猎中取得头名,却不料,正当张兄正拉弓想射向前面的山羊时,却被一支不明的箭所暗伤,臣一时之急,便向那箭出之处射了一箭,并不知那放箭之人是臣的兄长,更不知公主刚刚被刺害之事,这定是有人想拿我等当替罪羊呀,望陛下明察!’神情中至始至终却不见任何害怕之情,仿佛像是很有把握皇帝老子不会处罚他似的。
皇帝老子听言,眉头一紧,一旁的邱非铭见样,赶紧出列‘陛下,臣子虽玩劣,但也不可能会害其兄,更不可能会害公主殿下,按郑将军所言的经过,陛下只需将那射向公主的箭寻回便知那欲害公主之人是谁,若真是臣子所箭,臣必将手刃其子,望陛下明察。’
皇帝皱了皱眉头,威言十足的问道‘郑将军,你可有将那箭寻起,以辩事实?’此次狩猎的弓箭皆是由皇室的工匠所造,其箭上更是刻各位王孙大臣的名字,以便分辩谁箭的狩物最多。
‘这……’郑全民出列,面露为难。看样子是没把那箭寻起,若是这样,只怕此时去寻回那箭也难了。
皇帝老子见样烦躁的挥了下手,对一旁的太子询问道‘太子呢?太子不是第一时间也赶去现场处理了吗?可有将那箭寻起?’
太子苦涩一笑,出列‘儿臣有罪,望父皇责罚。’太子身为储君,却无处理事的心思,井条,此言一出,一干老臣皆面露失望之色。
‘放肆!’皇帝老子怒吼一声,正在皇帝老子天怒要犯时。
湘王慢悠悠的出列,拱手道‘父皇,儿臣将那箭寻起了,请父皇息怒。’湘王说完便让一旁的护卫将那射向郝灵的箭递交给皇帝老子身旁的太监总管,其用心,明眼人皆知,这湘王早不拿出,晚不拿出,偏偏在太子受训时拿出,岂不让皇帝老子更加觉得太子不堪太任了!
皇帝老子满意的点点头,但却在见到那箭上的名称时却面色跌青。抖着声音怒道‘去!让一干大臣都看看!看看这大逆不道之人是谁!’
片刻,郝灵在见到那箭上名称时,连忙出列'父皇!仪玉相信此事绝不可能是皇兄做的,定是有人栽脏,请父皇明察!’郝灵拱手冷道,但却神情却透露出了焦虑。一干犹豫不决的老臣也因郝灵的求情而皆皆站向太子那边,向皇帝老子求情。
‘够了!’听着底下那一派求情,一派求责的老臣,皇帝老子怒吼一声,这些人就只会给他出难题,何时为他解过难道了。‘朕累了,谁是谁非朕也不想再查的,朕想信想害灵儿的那人就在你们这群中当中!好在灵儿没事,但朕警告你们,若有下回,敢挑衅天子之威,皇家之面的,朕定斩不饶!’
皇帝老子此言一出,众人皆低着头,不敢言语,要知道老虎的须子是拔不得的。皇帝老子瞅了底下的百官一眼,下判决道‘公主今日受惊,特免三日早朝,在府好好歇息,驸马邱锦明保卫公主有功,则官赐礼部侍郎一职。三日后上任。郑将军护公主有功,则升为东华门的统领,你等要好好的为国效力,莫负了朕的提拔之恩!’
‘儿臣/臣——遵旨,谢陛下隆恩,儿臣/臣,定会为国尽忠职守!’郝灵,邱锦明,郑全民齐下跪,谢恩道,但三人却无一人面露喜色。
'嗯…’皇帝老子捋了捋胡须‘邱望/张庭清,误伤驸马,责其杖庭三十,三个月不得踏出府坻一步,以示惩戒!”
“是陛下圣恩!”自始自终一直俯着身子发抖的张庭清这才急急的随着邱望谢恩,可见被吓得不轻。
“太子身为储君却不能尽储君其智,尽储君之责,今日起便不用再插手朝堂之事了,等你何时学会做一个储君再来向朕讨要储君的权力吧!”皇帝老子一说完看也没看太子一眼便起身离开。
““儿臣……领旨,恭送父皇。”太子拱手淡淡道,但其脸色此刻却显得苍白无比,犹如一个病弱书生。
一干拥护太子的老臣看了眼太子,无奈的摇摇头便也随即离开,邱锦明见郝灵凝视着郝文烨,心知她担心她的是兄长,便识相的道了句“我与云儿先行回府,晚膳会等着你回来!”说完等了一会,见郝灵轻了轻头,才挂着轻笑离开,留给她们兄妹独处的空间。
待邱锦明走后,郝灵喝退一旁伺候的太监、宫主,走近郝文烨安慰道“皇兄,别想太多,父皇的位子迟早还是你接的!你便趁这段时间好好歇着,仪玉一定会帮你的!”
“哈哈哈哈…你我又何苦自欺欺人?你我都明白父皇已经开始动手了!这样也好…我可以早点下去见彩儿,可以早些洗清我身上的罪孽…”
郝文烨的话让准备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的郝灵僵住,郝灵直视着郝文烨从他眼中看不出一丝波澜,一点生气…郝灵仿佛又看到了那夜抱着服毒自尽的彩儿一般面如死灰的太子哥哥,仿佛他一切都可以舍弃,郝灵心底起了一丝丝心慌,霸气十足的冷道“有本宫在的一天便不会有废储之事!皇兄可以不顾自己的死活,难道连你的妃嫔、你的一双儿女也不顾了吗!?”
郝文烨苦涩一笑,看了一眼郝灵淡淡道“你和父皇真的很像,不管处事方面还是说话的语气…仪玉,为兄不在乎储君之位,但储君之位也就只有你能接!为兄绝不会给其他人有肖想的机会!”因为只有你担任储君,皇室才不至于有大杀戮!
郝灵看着郝文烨嘴角微动却没说些什么,或许郝文烨自己没发现他此刻的神情与皇帝老子如出一辙,就如一个傲视天下的君王!郝文烨并非不适合当君王,只是他无心于帝皇之位…“为兄相信你会替为兄照顾好他们的!仪玉…为兄劝告你一句千万不要对任何人付出真情,他们只能是你的棋子,你的奴仆!情乃帝皇之大忌!为兄不想你以后…”
“够了!”郝灵冷喝一声“,冷眼看着郝文烨,眼中尽是冷意“你同父皇一样的自私!”
郝文烨眼中一紧,突然想到郝灵见到邱锦明受伤时的那神情“驸马虽好,可他毕竟是邱非铭那老狐狸的儿子,你还需防着,更不能轻意付出真…”
“够了!皇兄若想至之事外便没资格插管仪玉的事!仪玉的事更不需要皇兄操心!仪玉自有分寸!”郝灵说完便甩手离开,皇室的暗夺,郝文烨的不争都让她感到厌烦,在郝文烨说到真情时她脑中竟闪出了邱锦明那一直挂着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