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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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将来又如何保卫这万里江山?又如何给黎民百姓一个安稳繁华的家?
“混帐!”皇上气得一手打翻了桌子上的琉璃杯盏,扶着床沿大声的咳嗽起来。
“你这个逆子,你就忍心你的亲妹妹去暮北和亲?”颤抖着手指,皇上的脸涨得通红,怒愤交加,让他浑身都紧绷起来。
刘才人忙扶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替他顺背。
“皇上,千万不可动怒啊!”温柔婉约的声音如同她的人一样柔情似水。
慕容衍瞪了这个女人一眼,隐隐觉得这个女子此时侍在皇上的身边,绝不会只想讨个名份那般简单。
“父皇,德馨长大了,要懂得做人的道理,即使不愿意,这也是她的使命,又怎可推卸他人?”
是的,作为大齐国的公主,被选上和亲是逼不得已,但是这是她的使命,又怎能推给锦心,让她替她去受苦。
“你……”皇上指着慕容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布满血丝的双目瞪得像血球一样可怖。
慕容衍大惊,立即起身去唤太医。
“来人啊,来人啊……”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中回响,好半天却没有任何人回应,身后却传来那刘才人淡漠的声音:“太子殿下不必喊了,皇上已经驾崩了!”
无忧无喜,无痛无伤,慕容衍猛的回转身去,只见刘才人的一只手正点在皇上的太阳穴上,见他看过来,她淡然的收回手,看着皇上的身子慢慢的朝着龙榻上倒去。
“如今,皇上已逝,你可以自行废除圣旨了,太子殿下万喜!”刘才人整理了衣衫,慢悠悠的起身,优雅的半蹲下身子,行了个标准和宫礼。
万喜!他确实是该万喜!
慕容衍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父亲铁马金戈了一辈子,居然是死在一个小小的才人手里。
“哐……”的一声,抽出寝宫里供于上位的尚方宝剑,他毫不迟疑的架在了刘才人的脖子上。
父皇可以死,但他绝不允许父皇死在一个小小的才人手上,这对于他一世尊荣的父皇来说,是人生的一大败笔。
即使到了阴曹地府,只怕父皇也会心有不甘。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有了慕容迁的前车之鉴,慕容衍已经变得十分的谨慎,在他的心里,除了袁锦心,其他的人,他都不再轻易的相信。
刘才人双目一闪,一丝慌乱划过,而后,她的视线慢慢的落在袁锦心的身后。
清冷的室内,脚步声一声一声的响起,像是在敲打着人的心床。
“是哀家派她来的!”长长的凤尾鹤毛披风,拖了好几米长,凤冠霞披,以及头上那镶金凤凰金步摇,每晃一下,便发出一声叮铃的响动,像是轻风拍打着屋前的风铃,说不出的凄凉惆怅!
“母后!”慕容衍的剑,‘铿锵’落地,砸得大理石地板‘哐当’作响,满室的雕梁画柱,满室的金碧辉煌,满室的飞龙舞龙!
他的头微微玄晕,一手捂住额头,慕容衍的耳边只听到:“先皇驾崩,太子即日登基”的话,便陷入了无力的黑暗。
三日无眠,再加上父皇的死讯,让慕容衍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精力。
丧钟响起,九九归一,内侍总管太监哽咽着喧告了先帝驾崩的哀讯。
文武百官入宫,连绵的宫道上跪满了正装朝服的大臣,痛哭声响起,喊声一片,尘埃落定!
先皇遗诏,太子即刻登基为帝,大赦天下。
睿王府密室
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此时的袁锦绣狼狈落迫,自慕容衍回宫后,她便被关在了这里,暗无天日的密道里,除了慕容迁来时会带来一缕光明,其他时候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她的双眼,几乎在这里哭瞎了,哀求过无数次,却仍旧换不回那个男人的一丝同情。
慕容迁的心就像是铁做的,没有一丝缝隙,任她哭瞎了双眼,他也毫无反应。
“烘……”的一声,一道火光从洞口直飞墙壁上的油灯,一连点亮四盏,照亮了整个密室。
袁锦绣不适的伸手遮挡住双眼,从那手指的细缝中,只见慕容迁的褐色金丝锦靴停在了她的面前。
袁锦绣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凌乱的发丝遮了她大半边脸,却仍旧可以从那对闪烁的眸子里看到她此时的惊慌。
在这些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每日听着滴水石穿的声音,仿佛被押入了无边的地狱,饱受着身与心的煎熬。
这个男子……比恶魔还可怕。
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对她百般温柔,不高兴的时候,却又像野兽一样对她为所欲为,用针扎,用火烙,用鞭抽,所有能想到的极刑,他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
以至于,如今的袁锦绣,满身伤疤,惨不忍睹。
她惊恐的往后缩,还残留着长长鞭痕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仍旧没命的退着,直到慕容迁缓缓的蹲了下来,用一只手轻轻的撩开了遮住她脸颊的发丝。
“别怕,我今天不会伤害你!”
今日是慕容衍登基的大好日子,大赦天下,百官齐贺!
明日一早,他接了旨,便会带着自己的部下前去遥远的西北,落地为王,这个女人他会双手奉上。
因此,今天,他特意来与她道别。
慕容迁的眼中流动着温柔的光茫,好似有水流在拍打着心灵,脱去了平日里的冷酷,他透过袁锦绣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的看得更深。
每一个轻巧的笑意,每一记狠厉的眼神,每一抹自信却从容的笑意,不知不觉已经深深的埋进了他的心里。
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影响他如此深。
亦从不知道,这世上竟会有这么一位能憾动他心的女人。
“锦心……”他看着袁锦绣那张酷似的脸,轻轻的温柔的呼唤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的名字。
闭上双眸,他吻着她的额头,秀丽的鼻子,直到甜美的唇瓣。
一路往下,落在她白晰的脖子上辗转流连,大手已经撕开了那残余的挂在身上的束缚,抚摸着伤痕累累的背部,另一只手开始游走……
慕容迁的呼吸变得异常的粗重,醉眼迷离的眸子里满是情动的色彩。
“锦心,锦心,你是我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别人的名字,好似眼前的女人就真的是他日思夜想的袁锦心。
袁锦绣浑身一僵,而后默默的承受着,承受着慕容迁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
这一回,至少他是温柔的,即使是因为别的女人,她也无所谓了。
攀着他的脖子,她忘情的回应着。
“王爷,求你要我!”她下贱的乞求着,为了她这微渺的生命,她已经变得与府中的那些舞姬无异了。
只要慕容迁让她活着,她便无所谓他对她做什么。
慕容迁含糊的应着,一只大手利落的解开随身衣物……
“嗯嗯……”身下的女子发出一声低叫。
随着起伏,女子的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慕容迁像是受了鼓舞一般,动作也猛烈起来。
起初只是猛烈的进攻。
而后,他的双眸开始清淅起来,这是一种让人寒颤的清淅,似乎每一眼都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惹得正陷入情欲的袁锦绣颤得打了个寒颤。
那抹清冷再次回归,突然,他眼中凶光一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的……
像是捏软柿子一样,用力的搓柔按压,那片肉,在他的手中变得毫无形状,搓圆搓扁,力道之大,惹得袁锦绣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啊……王爷,求你了!”她痛得眼泪直流,一只手试图去拂开他的大手,怎赖慕容迁像是发了狂的雄狮一般,双眼泛起了血红,见到她反抗,他的力道越加的大了,直到那片肉在他手中变得青紫一片。
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直撞得袁锦绣浑身乱颤。
“啪……”的一巴掌打在袁锦绣美丽的脸颊上,立即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渗透出来。
“王爷,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袁锦绣哭喊着,乞求着,但在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根本充耳不闻。
许久……
慕容迁一声低吼……
他平静的穿上衣服,不带半分情欲过后的余温。
“明日,我带你出府,想活命就好好呆着!”慕容迁没有看她,而是整理好衣衫之后,决然的快步离开。
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发生在袁锦绣的身上,对于慕容迁,似乎没有丝毫的留恋。
袁锦绣紧抱住身子,缩在角落里‘嘤嘤’的哭着,如今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条残贱的命,她不知道慕容迁留着她做什么。
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她知道慕容迁必定是留着她有用。
正月十三,天微微亮,登基大典便如茶似火的举行着。
十里红毯,文武百宫,从乾庆宫一直跪到了玄武门,庄严肃穆,场面之浩大,慕容衍龙袍加身,脖子上挂着繁索的挂饰,宽大的袖口上盘龙龇牙咧嘴,站在那高高的帝位上,威严自然天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喊。
慕容衍宽袖一摆:“众卿平身!朕今日荣登大典,故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必匡我大齐国威,壮我大齐疆土,众民齐乐,百官齐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而响亮的朝呼再次响起,朝臣再跪。
慕容衍慢慢的走下百阶,由祭祀官引着前往神台举祭祀典礼。
一切礼毕,由新的太监总管曹福宣读了由德馨公主前赴暮北和亲的圣旨,以及为慕容迁封亲王赐封地的旨意。
此旨一出,百官议论纷纷,人人都觉得皇上此举甚为不妥。
唯有慕容寒看出了些许猫腻。
登基第一日,慕容衍便引起朝堂不满,之后的封后诏书以及封妃诏书也就搁浅下来了。
无可非议,这皇后之位,自然是太子名媒正娶的妻子映月公主一马当先了,她不仅拥有尊贵的身份,也是众望所归。
对于这一点,慕容衍倒并不十分坚持。
先皇后即荣升为太后移居福寿宫,楼贵妃荣升为太妃移居福禄宫,北亲王封战神北亲王。
乾清宫里,袁锦心听着如喜从外头听来的这些喜事,轻轻的点着头。
慕容衍不是糊涂之人,自然不会拿着豺狼当兄弟,他这么做,无非是受了慕容迁的要挟,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如喜,你用去前殿等着,皇上一旦回宫,让他立即来见我!”袁锦心的身子已是一日不如一日,这几天气色更是惨败得厉害。
只怕,这个月圆夜再抓不回袁锦绣,她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她非常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而慕容衍自然比她更清楚。
因此,她必须阻止慕容衍去做傻事,更不能因为她,而让他沦为千古罪人。
未待如喜走出房门,慕容衍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一身龙袍,越发的衬得他眉目如画,貌比潘安,人神共愤。
“皇上!”袁锦心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心微拧,并不是给他这风光的一日添睹,而是用这两个字来点醒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同了。
慕容衍听到袁锦心的这一声‘皇上’,原本激昂的心,猛的凉了下来,他的心儿在提醒他。
冥冥之中,他们似乎有了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他慢慢的开始读懂这谭无底的深渊了。
“心儿,来,看看我为你选的妃号,你满意否?”慕容衍递上名册,轻轻的翻开,‘锦妃’两个字便呈现在眼前。
他欣喜的看着她,待锦心身上的毒一解,她们便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了。
袁锦心微微叹了一口气,而后轻轻的合上那册子,将其推还给慕容衍,脸色一沉,她严厉道:“皇上,你初登大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