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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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女人的身子总不大好,你以后还需悉心照料她才是。”
靥无眠将前因后果道了个明白,为何欺骗,为何隐瞒,原来只一个爱字。只是这答案虽能抚平我心中的焦躁不安,却又生生将心脏抚出了泪来,一串一串流淌难歇。她在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不惜伤身,却又死咬着不愿透露,独自承受,何苦呢?这又是何苦呢?我只当她聪颖决断,原来,她只是个傻瓜罢了。
“我想见她。”我抬起头,抹去颊边的湿润,对靥无眠这样说道。
她笑着点点头,拍拍我的肩道:“好,我去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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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们便赶往了卓府。这回,是从大门进去。
我二人都穿了一身藏青色的厚实布衣,却不束发带,故作不羁,偏生要营造出一种不是正常人的气场。当然,这种事情不是本嬷嬷想出来的,只不过靥无眠执意如此,我又不觉不妥,所以跟了她的风罢了。
深更半夜敲响卓府的朱漆银环大门,身着青蓝的守门小童执着白纸灯笼打着哈欠便出来了,见是我二人顿时一愣。我没卖过臭豆腐给他,他便不认识我,瞪着眼睛目光在我和靥无眠间游移来游移去。靥无眠“咳咳”地清咳一阵,将手里拿的白幡往地上“咚咚”地敲了两声。守门小童被白幡吸引了去,自下向上往白幡上的墨字一瞧,又自上往下口中喃喃念道:“疑难杂症,妙手回春?”
靥无眠高抬下巴,脸上带着高深的笑意,对守门小童道:“正是。~”
“女大夫?倒是稀奇。骗钱的明儿再来。”守门小童声音稚嫩,说话却不怎么客气,听在耳中,让人想打丫一顿。
“你可知道她是谁?”本嬷嬷抱着药箱上前一步,皱眉盯着讨厌的守门小童,似笑非笑道:“她是你们家老爷想请的人,前些时候名声鼎盛的半日堂坐堂大夫靥无眠靥大夫?你怎么的不知?还不速速去禀报得来,莫误了府上人的病情。”
小童郁闷地看我一眼,不太甘心却也没办法,别扭的板着脸,道:“二位先等等,我去问问再来。”说着,又关上了门,在里面喊道:“二大爷?咱们这儿有人病了不成?”原来是个关系户。
不多时,便又有人来开门了,五十上下,一脸憨态,对着我们卑躬屈膝歉疚不止:“对不起二位,新来的不懂事,怠慢了。请二位贵客随我来,老爷已在厅中等候。”
我跟着靥无眠一同进去,卓府的前院并不很大,景观摆设却是大气。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似是刻意所为,半朵花也没有,让人不禁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想来那位算起来也是本嬷嬷半个外公的老爷子该是个严肃之人,严肃没什么不好,只是配上他之前所定的婚事,直让人觉得这个老头儿顽固不化,着实可恶。
待真的见到了……
嗯!果然不出本嬷嬷所料。瘦长的脸孔,瘦长的身躯,青白的胡须,不苟言笑,虽说听到靥无眠的名头,其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但仍旧没有一般小老头儿的和蔼之色,让人不想亲近得很。可若是仔细了看,又会发现,雨陌长得,与他倒有几分相似。真是一张让本嬷嬷矛盾的脸啊。只是我这样看他,他却没空来注意我,只一心与靥无眠说话,偶尔的用眼神将我这跟班带过。
“既然如此,还请靥大夫速速来为我孙医治。若是方便,这几日便在舍下住下吧,老朽即刻差人为二位备好厢房。请二位先随我去见见我孙。”
卓老头儿语速沉稳,动作也不拖泥带水,吩咐了两个丫鬟在前掌灯,便带着我们去往了本嬷嬷心心念念的地方——雨陌的住处。
拣了就近的小道,我们便往后院去。后院不似前院,而是极大,一眼望不到边。院中郁郁葱葱树木茂盛,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虽是人工之物,却更显其精致巧妙。现在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院中到处挂着照明的灯盏,出手极是大方。
弯弯转转,一路踏着碎石小径,总算,到了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拖拉了一下,本来这章要见面的,但是跟人家聊天太晚了,所以到这儿就更了。
最近我勤快 了,发现了没,这叫隔日更了哎!
☆、这就是久别后的相逢!(正文完)
沿着长廊与石径,穿过两道为青竹掩印的圆孔门,豁然是一池小青湖。湖水引自外头的大湖,半夜三更也看不出颜色,只不时泛出浅浅的波光。湖上是一座小巧精致的水榭,二层的阁楼,阁楼白墙红瓦,围栏雕工细致,一看便知主人在建造的时候尤为用心。古朴的屋檐之下挂了一盏盏造型巧妙的实木灯笼,四面玲珑,花色各异,拖着红穗格外惹人欢喜。
随着老爷子踏上浮于水上的木质长廊,不多时,便已到了阁楼门口。抬头便见一小清新牌匾,上书“雨阁”二字,只一眼我便知道,是雨陌的字迹,温婉里透着别样的风骨。
门口立了两个守夜的丫鬟,同是浅蓝衣着,倒是敬业,站在门边脸上不见疲色。二人见我们来了,赶忙屈膝作礼,口中道:“老爷安好,二位贵客安好。”
卓老爷子眼睛仍是瞧着屋内的敞亮,目不斜视,道:“孙小姐睡了?”
两个丫鬟摇摇头:“尚未睡下。这几日一直不大安稳,直到天明了才能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原本因即将重逢而咚咚不安的心瞬间蒙上一层酸雾,直觉得搅着扎着怎么招怎么难受,好想看见她,抱着她,抚摸她,亲吻她,抚平她的身痛,也抚平自己的心伤。靥无眠悄悄地握住我的手,紧紧地,又转头对我弯起嘴角,想来是提醒我该挂上一个陌生人的表情。
我抿抿嘴,抱着药箱努力表现得事不关己。糊里糊涂间,丫鬟已经开了房门,引着我们入内。
穿过厅堂,走入内室,开了房门,绕过屏风,这里就是雨陌所住的地方……花瓶几案、衣橱秀床、香炉的位置都与冷宫中摆设的方位一模一样,哪怕是熏香的味道,也不无二致。虽说摆件本身总归不同,但只站在这里,就觉得无比熟悉,好像闭上眼,就回到了那个我们一同居住了两年多的地方,凭着感官,一切触手可及。
“雨陌,外公带了大夫来。这次一定能治好。”老爷子说话恳切亲和,与方才的表现颇为不同,好像瞬间换了个人,软得只一个关心外孙女的长辈,其它什么都不算数。
“别找人给我治了,没用,让他回去吧。”秀床之内传来雨陌微弱的声音,我从未听过的微弱,让人心疼。我微微向前挪了一步,渴望能从那层层叠叠的青白纱帐间看见她的身影,然后说上一句:“雨陌,我来了。”只是我知道,还不能,千万还需忍得这一时。
“小姐不让我治,又怎知道没用呢?”旁边靥无眠开了口,弯着眼睛一点压力都没有的样子:“况且我这还带了一个帮手来,小姐总不能让我二人白走一趟吧。”
不刻,床内传来翻身的声响,极微,我却听得清晰。又过了些时候,一只素手自帘内慢慢伸出,十指纤纤苍白非常,它缓缓地挑开青白的纱帐。
“留下吧。”
她微睁着眼瞳,神色平和,只额角有细微的汗水,鬓发湿湿地贴在耳前,显得十分病弱。她看着我们,神色有些涣散,但我知道,她的眼睛在看我,只看我一人。
老爷子松了口气,道:“那便有劳靥大夫了,千万替老朽将孙女治好。”
靥无眠点点头,几步上前,坐在雨陌的床边。我见此,便也抱着药箱跟上去。她提着雨陌纤细无力的手腕,置于大腿之上,又覆上手指装模作样地把起脉来,面色很是多变。雨陌则是微垂眼眸,面朝着我的方向,只不抬眼看我,该是怕被卓老爷子发现什么端倪。
“小姐的病乃旧时服了某种药物所致。这药的药性起初虽不刚猛,不易为服药者察觉,但长期服用,可使女子不孕,男子不育,且无计医治。想来小姐误服这药是有些时候了,少则两年,多则五年。如今这般症状,应是体内累积毒素过盛,终伤了根本。哎~难……难啊……~”夜无眠摇头惋惜,好像雨陌命不久矣了一般,吓得卓老爷子脸都成了惨白,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跟我随身带的惨白惨白小手绢似的。看来这事儿真将他吓得不轻,先是招赘续后的如意算盘落空,后连这外孙女的命都兴许保不住了,可真是好一番打击。
“不过……”大喘气什么的,靥无眠最是擅长:“孩子虽不能有了,命或许能保住,普天之下怕也只二人能救得她。”
“是谁?请靥大夫坦白告知,老朽定要竭力将那可救我孙之人请来。”
“这一嘛,便是旧时的宫廷首席太医柴光华。”靥无眠贼贼地瞄了一眼卓老爷子渐渐泛起光芒的眸子,继续道:“只不过嘛,二十年前便出了宫,隐姓埋名卖药酒去了,现如今也无人知晓其下落,若是想找着她,小姐怕是撑不到时候。”
好一个大忽悠,是想急死卓老头儿么?但是这戏看得还真是让人心情愉悦。趁这二人说话之际,我偷偷地挪到了雨陌床前,面朝众人用身体将他们的视线挡了,又从背后捞起雨陌的手紧紧握住。她手掌冰凉且带了些湿汗,兴许身上还是痛极,握着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那……那第二人呢?”老爷子真是急惨了,盯着靥无眠神色紧张得不像话。
“第二人?”靥无眠更是高扬了下巴,骄傲之色掩都掩不住,眼神慢悠悠地飘向卓老爷子,笑道:“第二人,便是她的首徒——也正是在下。卓老爷放心,小姐的病,在下必定竭心尽力,只需些时日罢了。”
我被她的表演折腾得很是无语,何必呢?早点儿打发好早点儿了让我和雨陌“私通”不是?只不过卓老爷子还真吃她那套,眼中精光大盛,忙不迭地施礼酬谢,道:“好好好,那二位这些时日便在府上住下,有何吩咐,知会仆人便是。倘若将我孙医好了,老朽定当重金答谢。”
我也不管靥无眠与卓老爷子在互诉什么深情,只知总算能与雨陌团聚了,待老爷子离去便好。
不多久,靥无眠便将其余人都打发了下去,吩咐煎了些和气补血的汤药,又施了几针减轻雨陌的痛楚,一切完备了,便一声不吭地退出了房,在侧厢小憩。
“好些了没有?”我坐在雨陌的床边,拿手绢轻轻拭去她额上的细汗,她微笑着看我我,虽说仍显虚弱,眼里却是不一样的神采,温婉多情。
“我没想到你会来。小北,我好高兴。”她握着我的手,贴在脸颊上慢慢摩擦,道:“你上来,今晚陪我睡。”说着,便挪动了身子给我留出个位置来。
“好。”我脱了鞋袜与外套,掀开被子上了她的床,又放下了纱帐阻隔一室的温情:“雨陌,你何苦这样对自己?”
“为你我,怎样都好。”她贴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