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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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就算这辈子只剩半辈子。
蓉姨的真实想法我是猜不着了,只有按着那些个狗血言情的气人套路告诉她一个似乎说得通的解释:“靥无眠,你知不知道,不语,是为不伤,不见,是为不别。她知道雨陌再如何,也不会过分伤心。所以会无所顾忌地将事情告诉她。而你不一样啊,你会为她疼,为她痛,为她流眼泪。她舍不得伤你,哪怕非她所愿。至于临别之际不曾看你一眼,你说,若不是过于不舍,又怎么会连看一眼都不能?若真的是想你断了念头,又为何不给你个不屑的笑,更能掐灭你的心思?”
“真的?”她眨着红红的眼睛望向我,似乎迫切地希望得到我的肯定,好给她以希望。我用力点头笑了起来,再送她个定心丸:“我想蓉姨一定不会告诉你,你没来的时候,人家都在背佛经,只她一个人捧了本药经放空。她这是要做大夫了呢?还是怎么招……嗯?你该明白的吧。”
“真……真的?她从没提过。”靥无眠微张着嘴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却是鲜活灵动了:“你不会骗我吧小嬷嬷。”
“没骗你,我见到的!”随着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雨陌满眼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到了靥无眠的床边直接揪起我的后衣领子:“大半夜的还瞎聊什么。小北,回房睡觉。”
“呵呵,你们走吧,我也要睡了。”靥无眠笑了起来,难得地温婉,让人不可置信。
“哎哟,雨陌我脚蹲麻了。”
“笨蛋。”雨陌蹲下、身来一边捧着我的腿给我活动脚掌,一边又对靥无眠道:“对了,明日我有事要你帮忙。再过些时候待我的事办妥了,再找人送你去禄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一个女人太危险。到那之后好好缠着蓉姨,过个一年半载,或许再久些,我和小北也就来了。”
靥无眠点了点头,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本色,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好吧好吧,药劲上来了,我先睡了,灭蜡烛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有工作了。本来以为论文完了会自由几个月再上班儿的… …还打算旅游呢。
没想到饭碗这种事也能突如其来……
其实,增的还不想工作。
这些天会很忙。老天保佑我更得动文。
☆、这就是分别前的缠绵!
前前后后来回传递了十几封信,终于,那所谓的卓家终于有了动作。前几日,精明干练的卓府老总管带了一串奴仆浩浩荡荡地进入了镜影庵。按理说,这种人家虽说贵气,却毕竟并非官宦,本不允许进庵里来。只那老总管活成了人精,凭着条三寸不烂之舌,又配了老爷重病,誓要行善积德以求安康的由头,不仅入了庵,还包下了修葺庵堂的活计。而镜影庵虽说与皇家连着些从属关系,但毕竟只是个收容旧人的处所,因此拨了些吃食用度的银两已是不错,修葺什么的,除非塌了,否则八成百年都盼不来。当然,这世道的房子,别说百年不修,只说五十年、二十年、十年,这么些时候,若不常常修修补补,必定是住不了人的。镜影庵往日里也算接待了些官宦家的贵妇人,有钱老太太心软,也就多多少少捐点儿。只是这么大手笔,头回来就说要修葺整个庵院的,的确鲜有。也难怪那位正经老师太会欣然答应。
嘛,成天吃斋念经不产出,本里就是个奢侈事。
雨陌说,再等上半个月,待卓家的工程队伍在庵里站稳了脚,便在夜里放一把火,烧几间屋子。再借着灭火的势头,趁乱将她和纵舞送走,丢两具女尸到里面慢慢烧。到时候,纵舞与桑枝团聚,而她,就得往卓府去,与我来一个小别胜新婚。当然,小别什么的,也伤心啊。她虽说定会想尽办法来找我,但是前路茫茫,看不清明的等待最是使人焦心。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容易,只是看雨陌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摸不出心乱的门道。但一切都是为将来自由的双宿双飞,所以不去试着相信,没道理。
“好了,今天的到这里。在扎几天就成。”
我看着靥无眠小心翼翼地从雨陌背上拔下最后一根惊悚的银针,又将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那模样慎重得好像御前表演似的。这是给谁看呢?……
“小北……”她走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软软地拍了拍,又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语重心长的坑爹样,发出几声类似赞叹般得瑟声:“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本来觉得她这态度有点儿内容,但等不得她啧完,我又不禁怀疑她是再次被作者派来凑字数的,难道不是么?就是这样的吧!
“您牙塞了?啧个不停。年纪大了的真可怜,牙龈萎缩。”我耸耸肩,挑衅地看靥无眠一眼,又跳到床上压住雨陌的背,隔着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她推了我两下,哼哼一会儿便不再挣扎,索性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哼~我是谁?本大太医从头到尾根被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咳咳,除了失眠症。”她双手抱于胸前,冷笑一声,踢了门就往外走,右脚一勾又将门闭上,之间还不忘落下一句:“我只是奇怪小嬷嬷你上辈子建了什么业,怎么捞着个这么好个姑娘。哼。~”
我眨着眼瞧瞧紧闭的房门,暗自揣测这家伙又犯了什么病,怎么没头没脑的夸起雨陌来了?
“雨陌,你可别被她勾走。”我慢悠悠地从她身上爬下来,滚到旁边仰面躺着,转头对她道。
她喘了几口气,也一同翻身与我并肩躺着,淡淡地望着卷起的纱帐,回道:“你这人真傻,竟然敢说这种话。活得太舒坦了?”
“嘿嘿~嘿……”我傻笑着,又爬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脸问:“咦?我吃醋你不是应该开心么?”她看着我没说话,我便继续道:“不开心?要不要本嬷嬷伺候你开心?哈哈!”说着,我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她果露的上身轻轻一颤,拽了拽被角做做样子,眉目微挑,笑道:“死相。”
“呐呐呐,给我亲一下。”也不等她答应,我便将唇印了上去,与她柔软红润的唇瓣相互厮磨,她仍笑着,呵呵呵的,嘴角保持着媚人的弧度,真不配合。我只好将阵地下移,在她修长紧致的脖子上啃几口,继续亲吻她白润的胸脯。
很快地,她笑不动了,转而有节奏地轻喘,不时发出细微又悦耳的呻/吟,挠得人心痒痒。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嫣红小巧的蓓蕾,舔/舐吮吸。她的呼吸又急促了些,挺着胸脯,拱着身子,因情动而逐渐灼热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微微扭动。
我抬起头,看着她微微眯起却掩不住情/欲的眼睛,顿时X心满棚。
“翻身过去。”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顺便咬一口她缀着玉珠的耳垂。她僵硬地动了动脖子,便乖乖地由我扶着趴在尚且算是柔软到底床上,将雪白骨感的背脊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美背,脖颈、肩膀、蝴蝶骨,随着脊椎一路向下延伸,直躲进白色的里裤之中。她肌肤白皙细致,质地绝好,摸上去,如同丝绵般的美好手感。而在这美背之上,细细看去,能发现些许极不明显的细小针孔,正是这些天下来靥无眠的杰作。
我低□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个针孔密集的地方亲亲吻上去:“疼不疼?你得了什么病,干嘛叫靥无眠给你施针?”
她舒服地哼了两声,并未回答,只是扭了扭身子,吐出一串颤抖的:“小北,我要。”
她很少这么老实主动,每次说好我在上面,都会坏心眼的挣扎两下揩本嬷嬷油,这次的情况倒是让我舒坦得要死,忙不迭地就着这姿势抱起她的腰,让她撑起身子跪在床上,道:“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说完,便开始脱下她的里裤。
她瞬间红了脸,皱起眉头转过头来惊惶道:“你……你要用这个姿势?我不喜欢。”
我得意地笑笑,想必是一脸扭曲,道:“矮油,你这样对人家的时候明明说喜欢的。嗯?已经这么湿了呀。”
“嗯嗯啊啊……………………………………………………………………”
嘛~此夜春/意无边,看客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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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夜,天干物燥,寒气渐起。京城以西的镜影庵凭白起了场大火。虽有驻扎庵外的卓家施工队伍奋力抢救,却仍是免不了死伤。名医靥无眠当夜被邀前往救治,已确定二人死亡,三人轻伤。不幸遇难的二人,一为曾经的京城第一舞姬纵舞,一位前任左相之嫡长女庄雨陌。
意料之中的,那夜,我和桑枝在半日堂等到了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纵舞,带她来的人没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但我也知道,从那夜起,我和雨陌将迎来下一道坷。
作者有话要说:累矢了… …写了这么几个字就发了……快完结了,这次是真话
☆、这就是臭豆腐再利用!
按照原本的打算,纵舞方一逃出来,就应与桑枝一同跟随靥无眠去往禄国。一者,这种最易生变数的时期,纵舞留在城里总归不好,即使有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老话只是用来忽悠人的,大多不可行。就纵舞那种几年前火过一把的明星相貌,万一被那些个对她念念不忘的假才子真色狼看见,准是要出事的。二者这么巴结着走,也是为了能早日赶上蓉姨的队伍,或是断了一场孽缘,或是成就一段姻缘,总好过一个两个被时间熬得肝肠寸断白了头,却没个清明的缘由。
但不管怎么样,她们也不能留我一个在这儿肝肠寸断,自顾自地双宿双飞!
于是,死皮赖脸,死乞白赖,死去活来,滚到地上抱着某人的大腿好生耍了一番无赖。终于,靥无眠算是答应先和我在卓府附近找个房子先住上一阵再走。她这人我平时虽然不怎么放心,为人懒散不熟,又尤其喜欢嘲笑本嬷嬷,怎么看怎么像那种会临时摆本嬷嬷一道的人。但是事实上,这人在要紧事上总归还是靠谱的,勉强也算是个可靠的女人,如若不然,我也不愿一心YY她和蓉姨怎么着怎么着。至于桑枝和纵舞,便没必要留下来作陪了。只要不是京城,去哪里游山玩水都好。
不日,两人便叫了马车,装了药箱,再随身带了几锭金银出了城。一路行医救世,游山玩水,估计缺不了钱。她们说一个月之内,必定回来。本嬷嬷倒是担心,这等上一个月,雨陌那里也不会有多大动静。
十亩良田,租给了附近的农民兄弟,至于那几所房子,只能暂且空着。半日堂也关门了,只是靥无眠和桑枝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出了几个月的诊早就回本了。但店空了也太凄凉,只得待找到了合适的主顾,再连同房子一起租将出去,如果肯整套买下,那是最好。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领了五公主送的三个仆人还有可爱的石久久小朋友,和靥无眠在卓府后门以东半条街远的小四合院里成功地安了家,落了户。小浅和香素直夸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