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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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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北嬷嬷,那边有人。”
  
  “哪里?我瞧瞧……”我顺着庄雨陌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红衣女子在池水边翩然起舞,如同萧瑟秋季里的一团野火,热情又自由。冷宫里啊,能够如此执着舞蹈的也只有一人:“那不是纵舞么?啧啧~她的舞技是越来越高超了,瞧得我眼花缭乱的,真是美得不得了。”
  
  “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也会跳。”庄雨陌挡在我面前,气鼓鼓的,鼓得那张妖娆的脸难得地显出些许可爱来。不过可爱也没用,本嬷嬷现在只想看国宝级舞蹈演员跳舞。
  
  我左望右望绕过庄雨陌的身躯却也没法看个全面,干脆放弃,只专注地盯着她,撇撇嘴道:“会跳是一回事,跳得好又是另一回事,你跳一个我瞧瞧,才知道到底谁跳得好看。”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当初是被李太监安排了中秋献舞勾引那挑剔的老皇帝的,舞技应是不俗。
  
  但她倒好,低了头,撩起裙摆,抬脚就将一粒石子儿踢到我膝盖上,很是瞧不起人地来了句:“谁要跳给你看?你又不懂。”
  
  我蹲□子哎哟哟地抱着膝盖,揉了好一会儿才没了痛感,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我也的确不懂舞,还是说说好话哄哄她得了,才起身晃晃她的膀子卖萌道:“只要是我们雨陌跳的,一定最好看。”说完,我在心里吐了,那叫一个惨烈无比。
  
  如果我没看错,她的嘴角也抽了一抽,的确抽了!真的抽了!抽完就望天,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我转念一想,既然她还记得怎么跳舞的,说不定也能想起些别的,便诱拐道:“其实吧,我是想问,你跳得这么好,是什么时候学的?在哪学的?向谁学的?”
  
  人总是贪心的,一口气问这么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理解不了……一个糊涂,疯病更厉害就得不偿失了。我见她定定地皱眉望我,半晌也不说一个字,连哼哼都没有,不禁有些后悔又紧张起来。
  
  “人家连什么时候跟小北嬷嬷成的亲都想不起来,哪里会记得那些?”不客气的一个白眼,明晃晃地嘲笑我这个笨蛋。
  
  “咳咳咳~哦,想不起来就算了……呵呵。”嘶~我现在一听成亲这茬儿,就心虚得厉害,后悔啊,怎么能拿那种话搪塞她。如今她张口闭口就是这事儿,想套套话让她想起些正经事都整得这般艰难。本嬷嬷是不是对她报了太高的期望,又或许彻头彻尾地高估了自个儿的能力?看来医病这茬,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要我问些有的没的,倒还真不如拽了她的头发往柱子上一磕来得巧妙有效。狗血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一磕前尘忘尽,再磕梦醒时分。磕磕碰碰比灵丹妙药还要神,搞得失忆失常神经病跟电子产品内部接触不良似的。但我瞧瞧她那一认真便凶悍的小眼神儿,再联想自始至终面对她时我受挫的经历,拿这招对付她,绝对会自食恶果。
  
  哎~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待靥无眠发完了光、发竭了热,再由我这非专业人士上吧。诶?其实吧,我可以让刚才那些太医给她瞧病的不是?所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没准就能有个谁给她医好了呢?
  
  我看着面前又有发呆趋势的庄雨陌,毅然决定带她去那头观望一番。拽了她冰凉的爪子握在手心里,先与纵舞说一声,让她晚上过来吃饭,最好也给大家跳支舞,难得了有新的观众不是?
  
  在这方面,她向来大方,既不推辞,也不谦虚,笑着便点头应下了,完全不会让人想到这女子曾是一舞千金难求的大名人。
  
  辞别了纵舞,我便带她去了庭院里。还没走近,就能听见乱糟糟的嘈杂声。
  
  “小北嬷嬷,好吵。”
  
  “忍忍就好,一会儿找个太医给你看病。”
  
  我兀自牵她往前走,却意外地听到她落语如霜:“不去。”
  
  转头看她,她冷着脸,狠厉地瞪着我,片刻,一把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走。
  
  老天啊,这姑娘好凶!生气起来好是无缘无故!吓得我小心肝都颤起来了。本嬷嬷承认,很怕她这样。掏出惨白的小手绢,抹抹冰凉的额角,虽然没汗,也好拿来寻求慰藉。你说我是追好呢?还是不追好呢?追吧,我怕她闹不好就拿石头砸我,不追吧,我又过意不去。左右衡量,本嬷嬷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切什么切!死相~我早说过了吧,我是只正直的嬷嬷……
  
  话说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庄雨陌是多么讨厌看医生,本以为有靥无眠日复一日地来串门,她总该习惯面对医生的赶脚,合着是靥无眠太不像个正经大夫,于是该讨厌的她仍旧讨厌。方才还是“小北嬷嬷小北嬷嬷”的乖巧样,一转眼就翻脸,这就是精神病患者不能以常理揣摩的情绪?
  
  “我们不去看病了还不成么?其实我刚才是随口说说的……”我跑到她面前,拦住她的路,很是悲怆地说道。
  
  “真的?”她怀疑又防备地打量我,那表情,就像要称出我说的话里几分是真心。
  
  “嗯!真得跟神马似的。”
  
  “那……那就勉强原谅小北嬷嬷好了。”
  
  “……”谢谢啊姑娘= =!勉强什么的,真是委屈您了。
  
  我正暗暗抱怨,只听远远传来渔儿的声音:“小姐,您该吃药了。”
  
  “呜……怎么又来了……”她小声咕哝着,可怜地瞧瞧我,完全没了先前阴冷的气息。女人啊,果然心如秋空,变幻无常。
  
  “你乖乖跟渔儿回房吃药,累了就睡会儿,晚些时候我来唤你用晚膳。”我整整她的衣裳,又将她额前的乱发别于耳后,贤妻良母老妈子似的嘱咐她。看着眼前比我还高些的姑娘,扶额,向来假热心的本嬷嬷啥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
  
  “好吧,小北嬷嬷你也要乖乖的。”她语重心长地摸摸我的脑袋瓜:“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哦。”
  
  “咳咳咳咳咳!”喂!
  
  我目送她俩一高一矮地离开,挥手甩甩脑门上的黑线,其实,精神病患者虽然无常,却也是很好哄的啊……我想,庄雨陌要是嫁给普通人家,就算是疯了,若只是这个程度,也不存在多大问题,一会儿凶悍一会儿可人,就当娶了俩姑娘呗,也挺有趣的。可惜她要侍奉的是老皇帝,先不说她会不会不分轻重乱说话得罪了那所谓的九五之尊,且论那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老头儿本来命就不长了,若是被她发个病一刺激,天~弑君大罪啊!
  
  摇头叹气继续走,忽觉前头矮木丛里有一团深绿色的东西,若是不仔细,还真看不见。我轻轻走过去,发现这分明是个人啊,畏畏缩缩地坐在那里,全身包得严实,穿着有兜帽的斗篷,连头发都看不见。
  
  “喂。”
  
  “啊!!!!”
  
  “……”
  
  “我……我……你什么都没看见!”
  
  “我看见你了。”我与对面这个连鼻子和嘴都拿绿布蒙起来的陌生女人进行着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本嬷嬷发誓,这是本嬷嬷十四年来见过最会自欺欺人的人。她那双微微异于常人却也不算古怪的浅棕色大眼睛似乎惊恐得马上就能憋出眼泪来,只看她暴露在外的精致眉眼与苍白皮肤,也能猜想这姑娘绝对不是因为长得过于丑陋才把自己裹成这样。呃,难道她的嘴边长了颗硕大的媒婆痣?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我甩甩脑袋,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决定与她说些像话的话:“我是这冷宫的管事嬷嬷,你是谁,为何是这副刺客打扮?”
  
  “我我我我我我……我是太医院的桑枝。”她胆战心惊地开口,从她眼皮上褶皱的变化来看,很是憋屈啊。
  
  “哦~~~你就是桑枝啊!嬷嬷我早就听说过你了。”
  
  她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了然表情,更是无措了:“什……什么……你你……你听说过我?呜~~~”她突然捂住眼睛埋下头外加转过身背对着我急道:“放了我吧!就当没见过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喂,医官你在念什么咒啊?既然来了就别躲这儿了,倒不如去前头与你那些师姐妹们一块儿坐坐。”
  
  “这……这么多人,我怕!我紧张!嬷嬷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要受不了了!”
  
  “啊?!”我觉得与这个时刻紧张的姑娘说话,也的确是件招架不住的事儿,只得顺了她的意道:“那我先走了,你若是闷了,就顺着这条路往后走,那儿没人,景致也好,晚些时候还有晚膳,别忘了过来,你师父她¥#%#¥%……”我很是顺溜地唐长老式念叨,把桑枝念叨地估计差点炸毛,说了句“嬷嬷再见”就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啊咧?好像忘了什么……哦,纵舞还在那儿呢。不过是她的话,应该不会吓到那古怪的医官吧,毕竟她只是一座对八卦毫无兴趣的大神啊。
  
  无牵无挂地,我走进了人声鼎沸的庭院,冷宫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平日里虽是自娱自乐,却难得来这么些个外人,还是这般友好善心的外人,不感动都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让人抽搐的场面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本分的太医们啊,你们怎么能被这群女人带坏呢!
  
  “西风。”
  
  “碰!一筒!”
  
  “北风。”
  
  “#¥%¥……”北风那个吹啊~靥无眠会不会扒我的皮啊!
  
  “何太医,您真厉害,没想到不止医术好,马吊打得更好。”
  
  “呵呵,娘娘莫要取笑我了,还不是您让着的么?”
  
  “哪里的话,有空常来就好。”
  
  “一定一定。”
  
  “¥%%¥……”一下就羊入虎口了。
  
  “小桑耳,核桃酥。”
  
  “啊呜~”
  
  “小桑耳,桂花糖。”
  
  “啊呜~”
  
  “小桑耳,绿豆糕。”
  
  “啊呜啊呜啊呜~”
  
  “@#¥##@……”喂!会蛀牙的!
  
  “桑葚小医官,姐姐教你打马吊可好?”
  
  “赌博不好。”
  
  “桑葚小医官,吃糖糖么?”
  
  “糖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已经大了。”
  
  “桑葚小医官,那就乖乖地给姐姐抱抱,姐姐最喜欢你这副认真的小模样了~~~~~~~”
  
  “!@¥#@%……”哦卖糕的!!!!!!!!!!!!
  




☆、这就是一堆火一窝人!

  虽然我很惊讶太医们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咋就如此神速,但难得一个明媚的下午,若不跟着一起黑上一把,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于是,我伙同那些贼溜溜的女人,百般讨好地与几只看上去地位颇高的御医搓了好一阵子麻将。一位眼角下垂严重却偏偏显出几分善意美感的洛御医和一个身材尤其矮小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老学究味道的齐御医。不过这些也只是第一印象,这两个怎样看都不觉得会落于女性八卦癖好怪圈的女人,说白了,还是宫里无聊却忙碌的女人之一啊。
  
  这些整天泡在药草和医书里头的女医生,的确也是闷得慌,平日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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