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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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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奴婢知道了!”渔儿对治病这事儿貌似很热衷,答应时眼睛都亮了……
  
  我考虑了一番,还是决定让人去找桑葚小医官,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失策,一直没向她打听她师父到底有几个徒儿,都叫什么名字,更忘了打听她师父的大名,真是作孽。不过呢,像桑葚小姑娘这么认真的医生,上回是有大姨妈妨碍视听,忘了疯病的茬儿,这回应该可以给解决。
  
  我又找了织梅,织梅是个爱吃点心的人,总将冷宫里每日分配的那些个少得可怜的点心一人包揽,当然,良心好的时候留下一半。除了这点,她什么都好,勤劳善良。
  
  “织梅,替我去请太医院的桑葚医官,就说上回医的人还没医好,让她再来一趟。”
  
  “啊?”她心不甘情不愿:“柯嬷嬷刚吃了我的酥饼,还要让我去啊?”
  
  “……|||是你的么你的么你的么?!”
  
  “好吧,我去……”
  
  我吩咐完了事儿,便P颠P颠地向庄雨陌的房里跑,开门关门坐下对视。
  
  “嬷嬷,喝茶。”渔儿愣了一秒,赶紧给我倒茶。
  
  “咕噜咕噜……哈~~~”我吞完了茶,继续与庄雨陌对视。
  
  而她,薄唇一抿柳眉一纠,起身从窗台拿了那盆野草,摆弄啊摆弄,将那草儿叶儿拨得跟个拨浪鼓似的瞎晃悠。嗯,看来本嬷嬷的目光煞气很重,人家都不敢看我了。不过好像又不对,她那呆呆又艳丽的脸庞啊,一点害怕的颜色也没有,倒是颇为轻松地说起胡话来。
  
  “娘亲啊娘亲,你又瘦了。”
  
  “……”那草的确蔫儿了些,这几日没浇水吧。
  
  “娘亲啊娘亲,喝水?不喝?”
  
  “……”
  
  “娘亲啊娘亲,为什么爱管闲事的人那么多?”
  
  “……”什么意思?爱管闲事?
  
  “嗯?你说不多,就一个?”
  
  “!”难道那一个是我?貌似,对号入座得太迅速了。
  
  “娘亲啊娘亲,你说那个人怎么这么坏呢?总是让奇怪的人来叨扰我。”
  
  “……”
  
  “娘亲啊娘亲,那个救了你的人明明前几日还对雨陌好,原来啊,是个恶心肠。”
  
  这……你也听见了吧!她这是在用她那比御姐还凶狠的声音轻飘飘地说着萝莉才会说的话控诉我善良的恶行吧?难道不是么?一定是这样的哟!我说不出话,只能“咳咳!……”。
  
  她倒是当真不说话了,只拿了凉了的茶水,洒在那精致的花盆里,嘴角不可查地微微上扬,似乎透露了些许狡诈的得意之色,只是那大而无神却紧紧盯着泥土的吸水状况的眼睛,又让我想推翻刚才的想法。
  
  “嬷嬷,人来了。”
  
  “哦,来了来了!”我跑去开门,嘴里还热情地念叨:“终于来了啊,嬷嬷可等了你好久,桑葚小……你谁啊!?”
  
  我看着面前的皮肤雪白的小太监,他也眯着眼打量我似的,反正互相都不认识。
  
  “桑葚师妹今日去其他宫里的娘娘看病去了,不在,我就替她来了。师父也有交代,让我们师姐妹几个练……哦,不对……让我们师姐妹几个给瞧瞧病。”
  
  师姐妹?我瞧瞧他,还是她,或是它,这小太监与普通的小太监一样,一样白,一样人妖,还是桑葚的师姐么?嗯,的确说不上是师兄。没想到她们师父连太监徒弟也收,还是说这小太监身残志坚一个用功还就被那懒师父看上了,调进了太医院?不过先不管这么多,我怎么就觉得,这小太监的眼睛这么不对劲呢?老眯着……
  
  “原来如此,大人尊姓大名?”
  
  “禀嬷嬷,咱家叫桑白皮~~”
  
  噗~这名字……瞧他,还满脸骄傲,神奇。桑耳桑葚桑白皮,之前我还没察觉,现在才发现,全是桑树上的药材。不过桑白皮,可真难听,她们师父起的名吧,故意的吧!
  
  “咳咳,敢问桑……桑……呃……医官,你们师姐妹有几人?师父又是宫里的哪位大人?”桑白皮医官什么的,我还真讲不出口。
  
  小太监听我问起,眯眼抬头更是骄傲,尖细的声音满满的YD:“家师是太医院里顶有才的靥无眠靥太医,桑耳桑葚两位师妹嬷嬷应当见过了,白皮上头还有两位师姐,大师姐桑叶,二师姐桑枝。”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靥无眠……耳熟啊,似乎有些名气,但不曾见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至今,我对她的印象就只有一个字——懒!至于小太监的两位师姐,瞧她们正常的名字,应该不会是太监吧。
  
  我也不准备与他多说什么,先看看能不能给人治病。往里一步,将他引进去。
  
  “医官里面请。”
  
  “哦……呃……”他眯着眼,看着地,颤颤伸出一只手,继续道:“嬷嬷扶咱家一把,咱家看不清门槛儿。”
  
  “………………………………………………”我陷入了庞大又寂静的无语,来了只深度近视的大田鸡么?忍受着各种不爽,我拽了他进屋。
  
  他那眼睛都要眯得完全闭上了,摸着啊摸着,终于到了我刚才坐的位置。
  
  庄雨陌再怎么痴傻也注意到了面前古怪的小太监,跟他一样眯眼,跟我一样不爽。
  
  “请娘娘将手伸出来。”
  
  庄雨陌没动,我就走过去拎了她的手腕手心朝天搭在桌上。桑白皮好似隐隐见到有手伸出来了,便又开始在桌上乱摸…………哟!小流氓,摸到本嬷嬷的手上来了。
  
  我抖了抖,他的爪子被抖落了,恰巧掉在庄雨陌的脉门上,惹得她也是禁不住的手臂一颤。
  
  终于上正轨了,桑白皮开始默默地沉思……才怪!
  
  “嗯……唔……哦!”
  
  什么习惯!果然是一个师父里学来的,把脉都出这声儿……偷眼看了眼庄雨陌,脸色很不好,铁青,但她略低着头盯着桌子,我也看不出她的神情。
  
  “医官诊出了什么?”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完全闭上了眼的桑白皮。
  
  “脉象上没什么异样……”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又点点太阳穴继续道:“但嬷嬷也该知道,这儿出了事,在脉象上可不一定能看出来。咱家这把脉,也只能确定她这病不是哪儿磕了碰了或是生了什么病引起的,精神问题,精神问题。”
  
  哦……与物理无关么。我看看庄雨陌,她脸色渐缓,有点奇怪,我也没明白。
  
  “好了嬷嬷,咱家先走了。”
  
  “哎?!您把了脉就走?”还好宫里看病不用钱,否则我一定告他!
  
  “咱家眼睛不好使,诊个脉最是在行,饶是两位师姐也比不上咱家,但这疯病,既不是身体得了病,就得说啊问啊分析啊开导啊,我又看不清娘娘的脸,看不出神色,无法对症下药啊。”
  
  我嘴角一抽,狗血地眯起了眼,虽然桑白皮看不到,我还是眯了:“所以……你就扔下病人不管了?明日请你师父靥无眠亲自来,刘总管的吩咐总是耽误不得的。”靥无眠夜无眠,晚上做贼白天睡眠了吧!这点事儿还要叫五个没用的徒弟一个个来,呸!估计桑白皮那俩师姐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太桑人了!
  
  “这……”半瞎也会眼神躲闪:“好吧,我与师父说说,至于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来,就不一定了,柯嬷嬷要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是么?那桑白皮医官走好。”
  
  “嬷嬷,麻烦您扶我回去。”
  
  我想我是要暴怒了,气得都磨起牙了:“渔儿,扶医官出门。”
  
  一直在一旁瞪着眼旁观的渔儿赶快跑上来,将桑白皮磕磕绊绊地牵了出去。治好了自己的眼睛再来医人吧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嗯……
各种走向不明……
各种剧情为零……
各种不知所谓……
各种缺花缺评……
我说的什么,你还不懂么?




☆、这就是有病专家门诊!

  自从白皮儿小太监来诊脉,已经五天了,那靥无眠果然没有辜负我,没有辜负我对她的定义,懒啊,完全没有来过啊,连派个徒弟都没有了啊!枉我当初还赞叹这宫里头还挺人性化,男御医给皇帝王子太监看,女御医给太后皇后公主嫔妃嬷嬷宫女看,省了不少让人羞涩的麻烦。但女御医若是像靥无眠这般懒这般使唤不动的,倒还不如抓个男人来呢。当然,做奴才奴婢的,也只有桑葚桑白皮那样的学徒会来给你治病,像靥无眠那种大御医,基本是不会光顾这冷宫的。可是,不是那个老皇帝眼前的大红人刘总管的吩咐么?她到底该有多散漫或者说是傲慢才能无视那种不管身材还是气质皆是庞然大物的存在啊!
  
  算了,我看透了。身为冷宫的管事,本嬷嬷也该有些骨气不是么?求人不如求己,我……我……我找蓉姨去!哼!
  
  说真的,我是不愿去找她解决这麻烦的,谁叫她回回拿我与庄雨陌开涮,虽然不过分,但从没见过她在别的事上这么坏心思的啊,这杀伤力不就成倍上涨了么。本嬷嬷这么纯洁的人,怎么会打庄雨陌这个忽而疯忽而傻总之就是损了心智的人的主意,虽然她肤若凝脂、口若朱丹、貌赛天仙、体态婀娜、家世出众、富贵多金,没准曾经还是个博学多才的大才女……咳咳,可趁人之危什么的,是本嬷嬷会做的事么?你说呢?你说呢?你说是不是呢?好吧,你要说我是嫌弃她疯,我也认了。但是最最最重点的是,我是种田的命呀!想庄雨陌可是宰相千金来着,会陪我种田么?不像话啊……就算她现在肯糊里糊涂地随我种田,可万一这疯病被本嬷嬷“无私的爱”给融化了,她来个破茧成蝶飞走了去当老皇帝的爱妃了肿么办?让本嬷嬷从一个如花似玉趾高气扬的管事变成一个残花败柳以泪洗面的怨妇吗?所以啊,先不说我俩谁看不上谁,反正本嬷嬷是绝对绝对不会与庄雨陌勾搭起来的……吧!
  
  不过啊,话说回来,做事要趁热打铁。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赶紧带着我那小金主儿去蓉姨那边好了。人,不就是得自己逼自己的么?
  
  清晨,我喂完了向来高傲的小白十六号,拍拍被上好的谷粮熏得各种米香的双手,便进了庄雨陌的屋子。“咚~咚咚~咚咚咚~”暗号似的扣六下木门,便推了进去,反正本就是虚掩着,肯定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渔儿不在,房里有股药味儿,很苦很熟悉,应该是庄雨陌治疯病的药。这药听渔儿说是她刚得病的那天找的御医给的,药性很强,一般人尝不得。前阵子庄雨陌招待大姨妈,那厉害的安神药便停了,让我都忘了这回事,原来,这几天又在用了。但她有变正常吗?
  
  我看着站在窗边的庄雨陌,早间的她总是打理得齐整,不过傍晚时分就没准了,没准她哪日疯得厉害了,乱了头发与衣衫。今日的她,着一身浅色,纤腰束素,黑亮的云朵髻上斜配了一朵米色的半透簪花。若无视她摇头晃脑哼小曲儿盯野草的痴傻行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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