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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9章

小说: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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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脸烧得不行:“祸是我闯出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当什么你当!谁不知道咱们是一起的。”Sir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话也不想想后果。再说,你真以为阿铁喝不过你?告诉你,她刚给朋友挡完酒,喝了半瓶伏特加!”
  子矜说你少说两句吧,然后安慰我:“没事,回去挑个简单的练,熟了就行。”
  Siren说:“你明天不是要去深圳吗?怎么教她?”
  我诧异,子矜会跳街舞?
  “不是有优洛吗?”子矜挽住Siren的胳膊:“优洛的风车转的那么好,教我们小黄两招应该没问题吧?”
  Siren虽然对我凶,对子矜倒是和颜悦色:“她?别说三天了,怕是三年也转不好。”
  “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我今天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星座不合属性相克也要有个限度吧?再说还是当着子矜、我老板的面这么说我,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这么屡次三番的挤兑啊!
  “就因为你不配!”
  “我不配什么了!”
  “Siren!”子矜脸也变了。Siren这才闭嘴,直到下车,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彤,你怎么想的?”子矜等Siren走了之后问我。
  “全力以赴。”还能怎么着,我还就非出这口气了,尤其是不能让Siren瞧不起!
  子矜点头:“你可以休两天假。”
  “不用,我晚上练。”
  “那也好。。。。”
  “黄彤?”
  “嗯?”
  “Siren没有跟你过不去,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介意。”
  “哦。”
  “黄彤。”
  我晕,怎么不一下说完。。。
  “你今儿表现不错,挺勇敢的,值得表扬。可是有点鲁莽,以后要注意。”
  还把我当小孩了~
  “一定一定,领导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小心处事,不辱您的厚望。”她说了句臭贫,就没再理我。
  我停好车,和她一块进电梯。钢化玻璃里她的脸很清晰,眼神正好和她的相遇,我尴尬一笑。
  电梯在爬升,子矜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电梯里。”
  我心一扬,怎么都没有印象?
  “你没印象了?”
  真想不起来了,她不是乘专用电梯吗?她面对我,表情淡淡,眉目间颇有怨色,然后一笑:“记不起来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心漏跳了一拍,没等我想清楚,电梯已停。她说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上午10点去一楼会宾室,谈关于酒吧转让的事。
  我回到房间,已经深夜一点了,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难过。杨岳睡的很香,我蹑手蹑脚地梳洗完毕,躺在床上一阖眼,一个人窜进脑子里:子矜。
  子矜是我的老板,很年轻很聪明很漂亮。她给我打莫名其妙的电话,说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给她按摩,带我去酒吧……一个个场景过电影般回放着,一些东西堆在心里,像光斑一样迷离恍惚。水草一样充沛而湿润的心情,随波荡漾。




第 18 章

  睡得很不踏实,浑浑噩噩。梦境是斑驳淋漓的绿色,偶尔一两个熟悉的场景划过,却无法捕捉它们的含义。最后反而愈发清醒,杨越小小的鼾声,钟表嘀嗒声,太阳公公爬升的过程,都被我清晰记录在心里。这是上海的清晨,空气少许潮湿,却令我枯燥难奈。
  我猛然意识到,昨晚的喧嚣不是梦幻,意识慢慢苏醒在早晨7:05分:我,黄彤,要和人比舞。
  比舞不是比武。叶孤城和西门春雪那场紫金之巅的大战是飞着上去的,注意,是飞。现实中,你不会“嗖”一声窜天上去。还有电视里峨嵋派弟子和少林武僧的比武,等同于相扑比赛,完全没有动作优美,身姿绰约之感。所以真正的比武是小说里的杜撰和影视剧里的美化,平常人顶多打打小架斗斗殴,闹不好还得进局子。
  显然,比武的现实意义太不成熟。
  比“舞”就不同了,就算是门外汉也能瞧出你舞得美不美,帅不帅,想蒙混过关都要具有专业水准,滥竽充数的下场就是嘘声一片。
  总而言之,昨晚的激昂已随夜幕一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茫然无助和更现实的问题。
  我,要在三天后与人比舞了。你看,这人生,不像那浮云吗?
  我向来是随性闲散,避重就轻之人,没想到会有被逼上梁山这天。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觉得比舞输了是多大的事。我在意的,是Siren说的话:你会丢大家的脸。这大家里面当然也包括子衿。
  本能的,我不想以一个失败者的面目站在子衿的面前。
  太阳公公终于光芒四射,杨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昨晚找子衿的结果如何?
  “没事了。”我尽量详尽的告诉她关于发票事件处理办法以及责任人追究问题,她听完之后终于把心放下。
  “那你昨晚去哪了?一直在翁总房里?”
  ……
  我承认我心虚了,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部肌肉的僵硬:“没有,事说完就走了。”
  “你怎么也不回来和我说一声?我还担心她会为难你。”杨越疑心未定。
  我吭哧了半天,心想平时真该撒点小谎什么的,现在也不至于为编借口绞尽脑汁。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老板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带我去酒吧了吧?那还解释的清吗?
  最后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是不是找你学姐玩去了?”
  我猛点头。她俩见过,知道大竹是我在上海唯一的朋友。
  打发完杨越,我一看时间,该轮到子衿了。
  想起她,心里竟然软绵绵的,夹杂着一丝复杂浓厚的波澜。经过昨晚,她在我心里已经褪去了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老板外衣,即平易近人,又可亲可爱。私下里,我们的交往可以称得上是知心的,放松的,友爱的。当然,这主要是她的功劳。因为我的诚惶诚恐从来也没清除。
  插播一下,以上只是我当时的直观感受。深层的原因是:我被子衿算计了!
  她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把钥匙能够开启她的隐私之门。她把一个老实本分对她抱有敬而远之态度的我,悄悄敛入到她的世界。看似毫不经意,其实预谋深远。很显然,这把钥匙就是EDDY的酒吧。
  她说:“由于这是我的私人事务,所以请严格保密。好吗?”
  我不会想到,接手了这件工作,等于开始了和她的纠缠不清……
  我对酒吧业不太了解,就知道里面的酒水挺贵。EDDY吧的营业额曾在2004年达到辉煌,可是后来的业绩却平平。子衿给我的报表里,在最近一年几乎入不敷出。他BF,也就是TOMAS(当时没看不出来,都是很稳重的男人型。)对另一个酒吧的投资撤不出来,所以如果没人接手,EDDY吧就注定关门大吉。
  子衿对经营酒吧没兴趣,却对这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好印象,我相信一定关乎风花雪月、浪漫不羁。无疑这点让我对它的好感锐减,何况还有后来的比舞……
  离开上海之前我遇到了一位名拉,她是专门跑包场的,她说这个吧承载了她们一代人的回忆,那时候网络还不盛行,隐匿蛰伏已久的女人们挤在这里尽情释放。很多的人从粉墨登场到销声匿迹,如过眼云烟;很多的故事直到现在还被津津乐道,屡有提起。这里原来叫作“1924”,一个梦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子矜让我做的事情很简单:配合TOMAS那边的进度准备这边的草拟协议。由于TOMAS是台湾人,很多手续都要变更,需要的是快速反应,同步配合。所以也就是打打电话的事,不耽误工作和练舞。
  看到子矜感到莫名亲切和小小欣喜。交待工作的时候,我趁她不备偷瞄了她好几眼。第一眼,觉得她认真专注的样子好可爱;第二眼,发现她眼睫毛真长,太阳光下投了一轮阴影;第三眼……她发现我在看她。
  “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略略沉了沉语气。我摇头,并说我会尽量做好它。
  把文件夹全部合上,她好整以暇地对我说:“教你练舞的事情何优洛已经答应帮忙,她是高手,如果你是街舞爱好者,她会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你就当它是个好玩的事情,不要有压力,尤其是别怕丢脸。玩得开心比获得胜利更有意思。”
  经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本杂志对她的采访,写关于她提出来的一个概念,叫做“dress for fun”(快乐着装)。和她刚才说的比舞论调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契合了我的生活态度。本来嘛,别把什么事情太当回事,开心就好。
  她这么一说,我顿感轻松,脸上憋不住绽放笑容。
  “呵呵,现在不愁眉苦脸了?”她好笑地问我。
  “老觉得自己闯了大祸,晚上都没睡好。说实话,我真没一点自信能比赢。现在感觉好多了,输了就喝酒呗。”我实话实说。
  “我倒觉得我们会赢。”
  我错愕:“我在健身房学的根本不算是正宗街舞。就算最近勤加苦练也赶不上他们老跳的啊?”
  “陈渊没规定必须一个人参加,所以我们可以采取齐舞的方式。”她说完就跟我解释,齐舞就是几个人一块跳,讲究动作编排和群体的协调配合。也是最近比较热门的参赛单元。
  “谁和我跳呢?”
  “齐舞要求4—8人成组,优洛算一个。她那帮小徒弟也都不简单。我去深圳也许赶不回看你比赛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找Siren和TOMAS商量。”她刚说完,三秘就在外面叫,飞机票已经订好了,请立即动身去机场。
  子矜没说话,站起来把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很感谢你。”
  我飞快摇头。
  




第 19 章

  子矜的离去,让我难以言明地依依不舍。甚至追到窗户边看她快步走出饭店,上了车。车子从启动到滑向车道,每一个步骤都在我心中定了格。搞不清为什么对她升出这样一种情绪?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想回到妈妈身边,妈妈却离开了家。这比喻虽然差强人意,却很好地描绘了我当时的心情。
  在公司无聊了一下午,晚上下班的时候意外接到了Srien的电话,说让我晚上去一个俱乐部训练。这事没敢让杨越知道,拐到对面专卖店淘了两件嘻哈风格的衣裤,levis的,正赶上打折。导购小姐让我填写资料,一看我是XX的,还一脸戒备,我心说,目标消费群都不一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见,我们的牌子在上海还挺有影响力。
  那个俱乐部在虹口足球场,不难找。一进去就傻眼了,这么大!我去哪找人去?再打Siren的手机一直占线。左拐右溜达总算找到了练舞房,整整一层,每个房间都有人。有芭蕾、拉丁还有各种不知名目的舞种。我看得津津有味,一时忘了要找人,直到Siren在话筒那头喊:“302!”
  打开302的门,震耳的噪音立即袭来,我捂着耳朵往里面看,只见几个年轻的面孔正左右腾移,都是男孩子。
  他们看我进来统一做了同一件事:没理我,该干吗干吗。
  郁闷,我很空气吗?
  “请问,何优洛在吗?”
  “何老师在小班教课,你等着吧。”有人回答我。
  “哦。”那就等吧。这时候手机响了,标准的Shane式低沉音:“是黄彤吗?你在302等我一会,我马上过来。”
  光听声音,真的很……T,见到人我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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