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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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尽的情丝妙意。开始是她主动,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头重脚轻,喉咙深处蔓延出满足的……嘤咛(这词虽然恶心,但比呻吟好吧。。)当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脑子里轰轰轰地!深深凝望她的美丽,掬起她的温柔如水。那样子,就镌镂在心版上了。
只见她低低娇喘着,眉头轻锁,即清益媚,有种激情中的凛然,又添了数不清的柔媚,秀秀的,懒懒的……
我靠!总之一句话:不扑倒她我还是人么!
伴着急促的喘息声,我成功上位~凭着超强的领悟力,我开始反过来吻她,尤其是贪婪地吸允她的香舌,半天都舍不得松口。软软的,像QQ糖。。。
当时意乱情迷之中,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估计也能顺藤摸瓜本能的脱光了爱抚……然后就那个的(哎呀~羞涩^^)
可惜,事情总有变数的。我的变数就是:手机响了,还老不停。唱“月亮河”那厮平常听着挺浑厚的声音,这会儿就特别想轰他一炮!没看我正忙着呢么?
子矜最先褪热,说你接电话啊。
我说不接不接,准是我妈。又给她吻回热里去,我发现这东西上瘾。
还响还响!子矜推了我一把:“去,接电话!”
老大不情愿地接了,一听就不热了,冷了。
是小白。
第 38 章
报应啊,“偷情”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子矜是谁?我那闻风丧胆的小样儿她一看就全明白了,一转脸出去。我握着手机,心全在子矜身上,想她肯定又生气了。小白的话远在天边,我踮着云彩都听不清。好不容易凝神敛气,听见他说:“对不对?”
“对、对什么?”偷偷瞄着子矜的动向。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明天回去跟你说。”他还有点不耐烦。
“你从上海回来啦!”来的也太快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小白调侃起来:“我回来让您失望了吧?”
“不是不是,那就明儿见吧。我要睡觉了。”等我挂了电话,一个箭头笔直地标向子矜!看她缩在沙发里,特别柔弱。
我站了会儿,坦白道:“我明天就跟他说。”
她无动于衷,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胆战心惊。绕到她跟前把头抵在她额头上:“子矜,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她手伸过来抚着我的头发:“你想清楚了么?”眼里盛满忧色。
嗯!我点头。
“真的?”她调了个位置,让我坐她旁边:“和我在一起,并不轻松。一方面,咱俩都是女人,这个你这么大了也应该清楚。我家人也许可以理解,但你家人会像大多数家庭一样,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人生子;另外,我还有个身份是你老板。你原来的挣扎犹豫不也是因为这个么?”说完顿了顿,接着:“我会给你时间想明白,只要时间不要太久。”
说完她等我回答,我俩对视着,突然就觉得子矜于我那就是神迹!
没有烟雾弹,不用苦肉计,用一种不干扰、不打搅的方式,等你自己想明白想透彻,定夺自己的心意。
她虽然强势,却用一种不强势的姿态对待我们的感情。
她信任我尊重我,甚至一点压力都不打算给我。
我想说很多很多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我甚至想在她怀里哭一鼻子以排遣此刻内心的刻骨的酸楚,但是我只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问一句,你怎么看上的我?”
她一愣,估计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为啥我总不按常理出牌。
“子矜,你真好。”我贴上她抱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揉碎了话语在心里,那种柔情,我希望它日厚一日。
子矜在我的死皮赖脸之下同意我不去睡客房,前提是:“你得老实。”
我还真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这夜真长啊~怎么睡都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而且,心里即心喜又心急,抓耳挠腮的,莫名其妙。她就睡我身边,抱又不敢抱,怕吵到她。可是,老觉得不抱我心里就空出一块,填不满似的。
唉。
脑子里乱七八糟,就在我跌入梦乡的前一刻,我听到了子矜的梦呓。是那种慌乱的,略带无助的。。。我飞快打开灯,看见她紧锁的眉头,蜷曲的身体,额头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她在做噩梦?
眼见她越来越蜷紧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包裹住,我慌了神。确定她在做噩梦。想摇醒她,又不忍;不摇,更不忍。她甚至在瑟瑟发抖。我取暖似的把她填进怀里,心很疼。
夜真的很静,连可乐的呼声都没有了。
她在我的怀里渐渐安定下来,我随即放松。
“彤彤?”迷离哀怨的眼神几乎将我击晕!
“我在这儿呢,你做噩梦了。”我温柔的说。
“你就这么抱着我吧。”她幽幽地说。我点了下头,抑制不住的心疼。
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此刻她像极了一只萧飒凋零的花?我俩沉默着,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而我,再一次失眠。
第二天,我坐她的车去的公司。
我精神不太好,她也是。我俩都没提她昨晚做噩梦的事,我觉得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让她那么脆弱的秘密,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到了公司,老猿开晨会,发飚。
第 39 章
老猿过去主管大客户,是瓮大少的左膀右臂之一。此刻,他活脱脱一拔光了毛的大狒狒,张牙舞爪,瞅谁扑谁。
杨越最先遭殃,宣传海报被老猿叠巴叠巴往垃圾桶里扔。还好杨越抢救及时,要不他能把电脑里的图层文件也顺道销毁。
我觉得这人真绝,心狠手辣,辣手摧花。EQ也退化到灵长类水平。
散会之后,杨越找我,说她想告状。“实在受不了了。他的存在限制了我的灵感和自由创造。我不顺他意是凌迟,顺着他意是枪毙!”
我说你可三思啊,越级是职场大忌。说完我就想啊想,想不起来有什么越级案例可供参考。下午,我几乎把杨越的事给忘了,结果临下班出事了。杨越不仅被老猿的上级,也就是王总监不阴不阳地数落了一顿,还让老猿记恨在心,当场拍桌子让她滚蛋!
杨越哭着回来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怪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多劝她一下。
杨越说大不了辞职,她在老猿手底下干不了事!我说你先等等,其实我想到了子矜。子矜私下里几乎没和我说过公司的事(不排除我俩级别悬殊,以至于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我相信这是她有意为之,我觉得她还挺公私分明的,有点美国老板的派头。插播一下,她的美国派还表现在,即使私下里再没精神,工作起来也能立刻精神抖擞,生龙活虎。
我想,这个老猿确实有问题。他原来主管市场,连策划书的基本框架都不懂,更要命的是,他控制欲太强,总想大家按他的路子行事,确实限制了我们的自主发挥。如果我把这些告诉子矜,就当私下里聊天那样,不算越级吧?
唉,其实我这还有更头痛的,就是晚上向小白摊牌。
他说来公司接我,我说你可别来。
他说已经在楼底下了。我差点没跟他翻脸,学会先斩后奏了!提心吊胆地下楼,看见小白西装笔挺站车旁边。
“哪来的车啊?”一辆红色宝莱。
“朋友的。哎,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上班了?你们公司不是XX么?搞时装的?”
我说是啊,怎么了?
“你这样跟茶水间小妹似的,伺候人的造型。”说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给我气的,我这一身也是名牌,就全是休闲名牌。公司只规定三大部门必须上班着正装,我钻了空子就一直休闲打扮。
“晚上我带你赴个宴。”小白挺绅士的给我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什么宴啊我问他,心里其实特别愧疚,如果我今晚上跟他说分手,他还会像现在这么轻松么?
“我们报社搞了个杂志,挺牛的。宣传部都请来人了。关于经理人的。”
我没兴趣,就问:“你昨天电话里跟我说什么来着?”
“小黄同学,你这爱走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还不是你妈,说不同意咱俩订婚的事。还说你还小呢,过几年再考虑婚姻大事。”
我亲爱的妈!您除了有点大嗓门,大到我贴着话筒子矜都能听见你说什么之外,真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没想到直奔了王府饭店。一进去我就后悔没穿正装了,因为人家都穿着宴会装来的。女的除服务员都梳妆打扮,水袖长裙的;男的有的还穿燕尾服。
“我说这哪是创刊会,简直就是贵族大聚餐!”
“社长出的主意,说要与时俱进,体现新闻工作者崭新的精神面貌。”
“形式主义。”我小声嘟囔道。我们公司开发布会请的都是时尚圈大腕,也没见这阵势啊。趁小白跟熟人打招呼,我左拐又绕到了自助餐区。刚才以为自己眼花,没想到还真碰到了熟人。
这人是我原来的同事,就是早在第一章提过的和我一部门的小姑娘,我没来几天就辞职了。我俩见面分外亲热,她还使劲跟我打听XX的近况。这可能是每个离职人员共同的毛病,生怕自己走后原公司给员工加薪,或者上市。
说了些不疼不痒的,她突然话锋一转:“子矜怎么样?”
我心滞了一下,心说她还真关心子矜。
我心虚地说:“不太清楚。应该还行吧。”
“我在XX的头两年,子矜还没回国。她回来之后,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这个年轻的老总刮目相看。算是被牺牲了吧,我被派去查一个店长,有人怀疑她走私货。但她那店业绩特别突出,而且她跟商场的关系非常好,最重要的,公司很多高层指着她壮门面,吃提成。这事牵扯的利益关系千丝万缕,枝蔓相连。查起来困难重重,最后好不容易掌握了她走私货的证据,又不能向上面汇报。汇了我亡,不汇等东窗事发我还是亡。这真是天要亡我,头发都想白了,没办法,走投无路之下我决定在汇报会上把她捅出来,然后自动辞职。”
“你因为这个辞职?”我豁然。
“不是,你听我说。正当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子矜找到我,她说你在汇报会上说好话,能说多好就多好。然后把证据夹在匿名信里发给董事会,抄一份给我。这招敲山震虎真是绝,岂止是一箭三雕。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谁做的,我也能高枕无忧保住饭碗。最后还是觉得当编辑单纯,就去了杂志社。”
“我在杂志社采访过很多女企业家。事实上很多顶着‘总裁’、‘董事长’、‘总经理’头衔的那些女人,你很难找到与这些光环名号相匹配的内涵和素养。一深入了解才知道,很多都是丈夫或者公司其他控制者不便出面的情况下担个虚职。你问她们问题,大多都茫然无知。子矜不一样,她在工作中是美丽而智慧的,做事,做人都让人放心,这是一个企业领导的基本素质。”我听她完全是佩服和敬仰的语气,心里面觉得挺自豪。
随即旧的问题又涌来了,这么牛X的人,她怎么就看上我了?!
这次谈话给了我启发,回去也写了封匿名信,想着能把老猿弹劾。可惜石沉大海。惨败的经历更让我崇拜起子矜,我真后悔那天在床上没有把事情进行到底,过过征服女王的瘾!
第 40 章
小白晃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