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生命之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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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半信半疑的接过来,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竟然能值几千金币?“你身上没有别的了吗?”
“以光神的名义发誓,没有了。”
男人嗤笑“我可不信你们贵族的誓言?把衣服脱掉。”
听到这句话,本来就绷紧了的奥尔瑟雅,猛地打了个激灵,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这样解开衣服,往往会面临更深的危机。
“你不要得寸进尺。”
“小妞,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要不然,我叫兄弟们自己动手?”
“不,不,我自己来。”
奥尔瑟雅颤抖着手解开第一颗扣子,心中拼命思索逃脱的方法。
对了,刀还在靴子里。
似乎是遇到什么麻烦,她的手停顿了一下,之后,加大力气也没办法解开,刀疤脸不耐烦的往前凑“怎么了?”
奥尔瑟雅怯生生的道“解不开了。”
他弯下身子,奥尔瑟雅把自己的手挪开,右手指尖抵到了刀柄。
男人粗暴地撕开了外套,顺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奥尔瑟雅恶心的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以一种,几乎是潜能的力量抽出刀,奋力一挥,正斩在男人的喉管上!
喷溅出来的血甩在她的手腕上。
男人一手捂住喉咙,一手颓然的想要抓住什么,终于还是挽回不了倒地的下场,身体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嘴角溢出血沫。
奥尔瑟雅看也不看他一眼,现在,她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剩下的三个人身上。
“你傻啦!”爱丽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机会逃跑,可似乎奥尔瑟雅毫无此意。
一方面,爱丽虽然从小到大见过的死人不少,但见到女伴天真的脸上,展露出的冷静,竟然有些不敢拉她的手。
奥尔瑟雅怕不怕呢?
只有动手的那一瞬间不怕,如果细心点观察,这小姑娘的手已经在抖了。她不是不想跑,说实在的,她怕一移动,腿就软了。
所以,她只有以更凶狠的目光看着这三个人,她手里粘着血的刀还是很威慑力的。
一秒,
两秒,
寂静在无声中流过,一如水融入沙漠。
冷风在耳边川流,奥尔瑟雅能感受到金色的短发在眼前拂过,有点刺痛,不过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眼前一片金黄。
包围圈逐渐缩小了。
其实这三人,同样早有退意,只不过,负责他们的老大死了,这样回去,没有办法交代,只好继续下去。
马蹄的声音,达达达达,回荡在寂静的小路上。
五个人,十只眼睛,一齐朝声源望去。
一架马车风风火火横冲直撞迎面而来,驾车的人面目依稀,然而那一头苍金色的头发,奥尔瑟雅绝不会认不出。
从来都以端庄精致为意义的,披散下来的发;宛如苍白的火焰,在空气中燃烧着。
她娴熟的驾驭着马匹,如同生来就通晓如何与动物沟通,马车从奥尔瑟雅身边擦过,流畅的回转,向众人奔来。
她左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向奥尔瑟雅伸来。
两个人目光交错的一瞬,能看到英雄时代波涛汹涌又静谧无声的情感。
奥尔瑟雅抓住她的手,一只脚登在架子上借力,凭借着纵越带来的惯性,滚入了马车,凯瑟琳驾着马车向前冲。
“不行……还有一个人!”
“现在顾不上了,如果再回去找她,说不定会遇上什么。”
“可是……不可以。”奥尔瑟雅虽然对爱丽并没有抱持着什么好感,但单单是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没有抛弃自己逃生,就让奥尔瑟雅也绝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顾不上和凯瑟琳解释。
“请您务必回希尔宅去。”
她这样说,手中握着短剑,毅然跳下了马车。
这回的降落有点不如意啊。
奥尔瑟雅清晰地感觉到了脚踝的疼痛,不过在亢奋的情绪下,一切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她一边逆着风奔跑,一边觉得自己是个蠢货。
这么去和送死没有太大区别吧,只可惜了凯瑟琳,恐怕要为自己伤心了吧
坐在马车上的凯瑟琳扶额;面对这么一只不按套路出牌的猎物,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虽然在心里这么念叨着,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点:正是这样才有意思嘛。
她握住缰绳,催动马匹,又冲入了战团。
说是战团,其实并不恰当。
根本就没战起来。
奥尔瑟雅庆幸自己仍然穿着男装,相对轻便的设计,让她跑起来不受束缚。
她像一头脱缰的野狗,撞击在其中一人的身侧,抓着爱丽的手,向反方向奔跑。
留在这里的四个人都惊呆了,这四个人当然包括爱丽。
这个傻瓜,回来做什么?
她铁石的心肠,也浮起了那么一小圈涟漪。
当然,归于无情也是要不了多久的,如果没发生那件事情的话。
剩下的三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们自然不是被吓傻了,他们的目光,隐隐约约的打量着一个人,那人自然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凯瑟琳。
雇主的计划已经完成,他们自然没有义务作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凯瑟琳许下的一大笔钱财,足够他们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
爱丽和奥尔瑟雅已经惊了车厢,两个人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脸是一样的惨白。
凯瑟琳仍然驾着车,她心中顾不上那几个毛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虽然那钱对她算不了什么,可是笨蛋的灵魂没必要再入轮回了。她此时心中梗着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带点自鸣得意的神气。
作者有话要说:
☆、蜡质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是点击还是收藏都好惨淡2333
“主角就是一块香喷喷的大蛋糕。”
凯瑟琳反常地踱来踱去,两手掐在一起,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隐泛着幽光。
苍金色的发被重新盘起,由于主人的忙乱,一缕细细的发垂落着——这给她平添了一点生气。
站在沙发旁的瑟拉尔知道自己无需回答。
“不管是蜜蜂还是蝴蝶,苍蝇乃至蛆虫,脏的臭的,都情不自禁,假装偶然,出现在她身边。”
“主角向来是灾星的代名词。”这点瑟拉尔倒是很赞同,在千年前的开国之战中,英雄们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主角身边,给他们添了不小的麻烦。
“不过,又是见到了什么?才使您大发感慨呢?”
凯瑟琳对她最信任的副手并不隐瞒,或者说,起码隐瞒的并不太多“卡巴拉生命之树再次发芽,接下来的三年里,它会疯狂的生长,直到命定的王者前来斩断他,决定下一个纪元,世界究竟如何发展。”
“我明白。”
瑟拉尔隐晦的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基础知识讲座。
但凯瑟琳急需用语言来理顺思路,因而自顾自说下去“世界每隔数千年就会有改变的契机。”
“卡巴拉重新发芽,主张变革的正面者,与主张维持的反面者,一同诞生。”
“英雄辈出,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来临。”
“魔法元素空前活跃,无论是魔物,还是神灵,都会陆续登上舞台。”
“自从我们封印了奥尔瑟雅,使她直到嫁人都不能见到男人后,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却没料到,她的未婚夫正是推翻旧制度的正面者。两人的命运交织,导致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我不知道封印是如何被破除的,但绝对和精灵脱不了关系。”
瑟拉尔忍不住打断她“主人,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所烦忧的关键在哪里?我也想为您分忧啊。”
“主角的性命是不能被凡俗伤害的,除非她主动把性命交到我手里,这也是我非要她迷恋我的原因……可是现在……”
“大人不必灰心,她恋慕您的心,是昭然若揭的。”
“不不不,这不够,如果仅仅是小女孩的倾慕,那也太容易了,我要的,是那种可以随时把心都挖出来的病态痴恋,只有到了那种程度,计划才可能实现。”
瑟拉尔不便表示自己的不赞同,虽然他的确是那么想的。
卡瑟琳的眼睛亮得可怕,她用这冷电般的目光自上而下扫视瑟拉尔,男人觉得自己仿佛被刀锋斩开了一遍。
“你觉得我不能成功?”
瑟拉尔面无表情“我只是觉得,您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未免有失道义。”
“道义?”凯瑟琳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轻蔑的笑了“听到这话,我还以为有些人是个圣骑士呢。”
“很抱歉。”
他的脸上看不清有什么情绪波动,凯瑟琳却对这样的下属不满了。
“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宽容,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并不是。”
为表敬意,他两手在胸前交叉,低下了头。
凯瑟琳迈着不大的步子走到他跟前,身后的乳黄色绸裙拖曳在地毯上,像一块融化的黄油,终于归于凝固。
女人娇小单薄的身体,面对着铁塔似的成年男性。
凯瑟琳伸出手,掐住了瑟拉尔的脖子,那动作迅如奔雷。
她的手上凭空燃起了紫色的火焰,火焰仿佛是什么活物,飞速膨胀起来的同时,找寻自己生长所需的巢穴和养料,纷纷钻进了男人的身体。
瑟拉尔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身体抽搐起来。
抖动频率越来越高,他的额角上,豆大的汗珠滋现。
终于,他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这时候,凯瑟琳仿佛有点满意了,一只手把男人甩出去,瑟拉尔称得上庞大的身躯撞在壁角,大理石承受不住力道,掉下几块碎片。
此时,他被掏空了精力。
但是这样软弱的倒下,在魔族中,不会受到同情,留给你的只有更恐怖的惩罚,深明这一点的前圣骑士瑟拉尔勉强站起来,再次施礼,表示对主人惩处的感谢。
“本来这计划没什么缺点,可我忘记了主角会不断吸引其他英雄的属性。”
“那个叫爱丽的小姑娘也是英雄之一?”
“不,并不是,那家伙可是比英雄还要讨厌的多的东西,就像……就像一只冲进棋盘胡乱冲撞的妻子,会把所有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必须要除掉她,立刻马上,她在奥尔瑟雅身边呆的时间越长,对她的影响就越大。”
“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什么时候?”凯瑟琳盯着自己掐住的三根指头“自然是现在!”
“把黑甜蜜拿出来。”
奥尔瑟雅和爱丽都换上了睡袍,爱丽的那件自然也属于凯瑟琳,这衣服穿在她身上自然更大了,不过自身的本钱也展露无疑。
这么小的身体,竟然长那么大。
奥尔瑟雅在心中啧啧称奇,爱丽发现她的目光打量,丝毫不觉羞涩,反而挺起腰杆,洋洋得意道“男人最喜欢这东西了,你这家伙脸蛋虽然不错,可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不会有人喜欢的。”
谁在意那种事情!奥尔瑟雅觉得这个东西长来毫无用处,反而阻碍自己运动,不过听到这样的话,也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随即甜蜜起来,反正有凯瑟琳喜欢我就够了,我管男人怎么想做什么?
她端起桌子上准备好的,盛满牛奶的白瓷杯,尝了一口,又往里面添了点糖,然后双手捧着,咕噜咕噜的喝进去,暖活活的甜牛奶充满了胃袋,奥尔瑟雅幸福的倒在床上。
两个人刚刚沐浴完毕,精神正处在舒适又有点疲惫的状态中,温暖的饮料简直是幸福的代名词。
爱丽依样画葫芦,同样把牛奶一口吞了下去,其实她不喜欢这股甜腻腻的味儿,但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还是全喝了,听人说,贵族家的夫人小姐,就是靠这东西,才把皮肤养的又白又细。
热气熏得两人昏昏欲睡,奥尔瑟雅本来还想等凯瑟琳来,同她道个晚安再睡,可是迷迷糊糊,也顾不得其他,被子也没盖,就堕入了梦乡。
凯瑟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两个小姑娘在灯光下相互依偎,白嫩的大腿从睡袍里钻出来,纯洁里还有点可笑的香艳,她跪在床边,检查两人是否已经完全睡去,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