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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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沈说会说这是一巨大的冰山,尽管她是一市之长,就算不被架空,这其中牵连成网的巨大阴谋也不她一个人就能够摆平的。这将是一场重大的浩劫,不仅仅是一个省/市的问题,更重的还将会是整个国/家的问题。
景颐有些心焦,已经乱了方寸;有来去市的枪源是黄少杰漏出去的,并且已经开始敢任由枪支浮到市面上来,堂而皇之的开枪杀人;就已经说明他的部属已经成熟,暗地里集结的人力兵力,恐怕已经不可估算。再者,黄家经济,教育,医疗等等各方面也同时出现连环崩坏,也可揣度必是其中有更强力的经济实力对象与之叫板,而无疑这个对手就是省厅巨鳄葛家。这样想来的话,必是黄少杰和葛重的联手已经达到一定的连环利益契机,接下来就等结果走向注定了。
景颐在房间里焦急的度了几个来回的步,既慌张又必须镇定下来,她不可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如他们的意愿发展;否则一旦有来去被黄少杰与葛重联手下的垄断,那这座城市就会成为他们坐拥私有肆意妄为的城堡;这是绝对不可以被容许的。
“证据,证据!”景颐转念又想了想,沈说让她知道这些事,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她望而兴叹的,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她还没有看完。于是,她强逼自己镇定,认真去把U盘里的东西细细看下去。
可是,就算看了好几遍,U盘里也只是讲述了黄少杰与葛重的非法作为,但实质性能够指控这两个人的证据却一点也没有,这叫景颐不由的气极,擂桌:“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
“我姑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啦?在房间里干嘛呢?嘀嘀咕咕的,今天不去看千扬了吗?”景妈从学校里一回来就听到景颐房间里有响动,推门进来看。
景颐为这事闹得心神惶急,她妈妈没敲门就进来了,叫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去合电脑,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水杯,水杯里的水尽数泼到电脑键盘上去了。
“唉哟,怎么了,我姑娘你急什么啊?”景妈见了,奔进来,抽了纸巾就给擦键盘上的水。
景颐也急了,手忙脚乱的抢着去擦;两人四手,一阵急乱,按到键盘上的翻页键,电脑页面上的文件就轱辘辘急速翻到了底部。
“妈,别动。”景颐叫停自己的妈妈,盯着电脑,像发现了什么,接着又按住向上翻页的键,将页面翻了几页,喃喃说着:“这页码怎么是乱的?”
“你在说什么啊?”景妈问她。
景颐不理她,将文件页面一直翻到首页,再一页页的往下翻,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些页码是人为的,连起来怎么是市长办公室座机的号码,这是什么意思?”
“我姑娘,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景妈看她脸色凝重,又追问了一回。
“没事,让我呆一会儿。”景颐凝眉深思着,将她妈妈推出门去;“座机号码,座机号码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座机号码编成页码?用意何在啊?”
“沈说!”景颐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也许问沈说更快点。
于是,马上拨下她的电话,但却被告知,电话已经注销成了空号;她不由的顿足:“动作还真够快的。”
“难道是沈说想要告诉看到这U盘里的东西的人,如果有需要就直接打电话找我吗?”景颐稍稍有些气馁,摊在椅子是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景颐想了想,用手机拨了这个电话,通是通了,但是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她不禁又在想:“这电话虽然没经过转线是可以直接找到我。但是,肯定已经被监听,直接打给我,不是很容易暴露吗?”
“暴露?!”景颐灵机一闪,拍着桌子,坐直了身体:“既然明知道有可能被监听,却还要留下这个号码?为什么呢?难道是要提醒别人,最危险的方式就是最安全的方式吗?”
“呵呵,怎么可能呢?再说我也没有实力去他们伏法啊?这种神推理怎么可能成立呢!”马上,景颐又把这种想法给推翻了,但也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又或者这种所谓线索,根本就是错误的。
“我姑娘,你今天回来这么早,真的不要去看千扬吗?”景妈又来敲门。
景颐一时之间对这些事也没有头绪,心想还是慢慢想吧,“啊,当然要。”
“妈刚把汤放上去,一会儿你给她带点去吧。”景妈说。
“妈现在可以比疼我还疼千扬啊。平时都是月嫂来做饭,千扬伤了之后,你总要给她煲汤。”景颐嘴上说着这些吃醋的话,心里却觉得相当的幸福。
“还说,你是我闺女,她伤了你就跟着失魂了一样,我能不让她快点好起来?”景妈轻声叹气,说到底还是自己女儿最宝贝。
景颐笑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因被亲爱的人爱着而感到幸福。
景妈煲好汤后,亲自盛上交给她,让她叮嘱陆千扬多喝些;在去医院的路上,景颐却还在想着那个办公室号码的线索,心中耿耿于怀着,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她觉得应该回办公室去看看,也许能找到别的什么线索,虽然什么信心也不抱,但就这一个号码却叫她万分在意着。
“先不去医院,先去市政府一趟。”想着想着,她变得心急如焚起来,一种焦躁感搪塞在心头,一直挥之不去;最后,还是交待出租车司机调头回单位。
景颐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话座机,打量得直出神,始终还是弄不明白这所谓的线索到底要怎么破解;她掏出来手机,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那个号码;座机也很清脆的响着,什么问题也没有。
“咦,市长你在啊?”秘书推门进来,看到景颐在有些吃惊,指着座机说:“我听它一直在响也没人接,以为您不在呢。”
“没事,你去忙吧。” 景颐示意她出去。
自己也实在是想不出苗头来,也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偏了,摁掉挂机键,拿起景妈煲的汤,站起来正要走;却是无意中一撇, 发现座机有些没放平,似乎底下压了什么东西。这叫她有些在意,狐疑的将座机提了起来,却见底下搁了一把薄薄扁扁的小钥匙。
“钥匙?哪儿的钥匙?”她把钥匙捡起来,喃喃自语,是没见过的钥匙;转身又坐回椅子上,细细想了想。沈说当时叫别人给她送来的关于几起枪击案的资料档案是用一个铝合金的手提箱装着的,区别于别人都用文件袋,虽然当时有些奇怪,但也没太留意;里面的资料拿出来之后,也就将手提箱随手搁在一处了;难不成那手提想里还有别的暗阁,藏了黄仲杰勾结葛重的犯罪证据?
想到这里,景颐立马起身,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却没看到那个箱子,拨了前台电话,问秘书:“之前,别人送来的那只铝合金手提箱呢?”
“我见已经空了,也什么用,让清洁阿姨收起来了;市长需要吗?我马上去问问。”秘书说。
“马上给我拿到办公室来。”景颐说着,却又马上否定:“不,我自己去拿,在清洁贮备室是吧?”
她是不想假他人之手,如果真有直接证据在里面,说不定就在这短短的时候内就会被别人调包走呢。于是,她挂了电话,急步走到清洁贮备室,所幸箱子还在,搁在架子上有些起了灰。
她也不理会这么多,直接将它带回办公室。打开箱子是靠的密码锁,那手里头的钥匙却还没有用处,看了半天也除了一个空壳之外,什么也没有,又叫她有些灰心。
不过她很快又镇定下来,,心里又在想是不是应该还有暗阁;于是,她取来栽纸的刀片,将箱体内所垫棉片割开,果然就看到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她将钥匙j□j去,只听见喀的一声,箱子的底部就弹起来一点高度,她将用刀片将弹起的暗阁撬起来,里头便搁了一叠不薄的文件,摞方方正正,整整齐齐。
景颐按耐住心头的惊喜,将文件取出来,一目十行先过了个遍;那上头秘密书写黄少杰与葛重之间的秘密往来,以及黄少杰私自将军/队用枪进行贩售的人证物证锁链;“黄少杰和葛重当真是野心勃勃;这些证据如果能直接递交到省厅或者是中/央,肯定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的。”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景颐还没有来得及细细阅过,黄少杰却突然带着卫兵,闯到她的办公室里:“打从你叫那个姓沈的查东查西的时候,我就已经布下眼线了。景市长,你不要这么蠢笨了,如果我是你,拿我证据就直接跑了,怎么能还等着我上门来呢?”
“你想干什么?”景颐怒目瞪他。
“呵,还用问吗?”黄少杰笑起来,指着箱子:“当然是东西留下。”
“你觉得我会就范吗?就算东西给你,我也一样会想办法让你绳之以法,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景颐义正严词,这会儿也没有忘记她市长的身份,哪怕是个傀儡。
“何必呢?其实,我啊从来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你做你的市长,该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恋爱,偶尔出个镜,上上相就行了,有些事也不必太操心,光亮门面都在你这里,这不是挺好的事嘛?要是高兴呢,摸摸口袋告诉别人,它饿了,也能有人给你送上些好吃的。做人何必这么较真,不是俗语说的好,见好就收,知足常乐嘛,对吧?”黄少杰大言不惭的说着。
景颐不跟他多说,收拾好那些证据:“哼,我口袋不饿;却偏偏很想不开,比较喜欢追求精神上的慰籍。我这么没出息,也让四叔见笑了。这些东西我要拿走,四叔如果有觉悟,就去自首吧。”
“看来景市长在位不久,对于一些人情往来,人际交涉方面的事,还是得我提醒你一下啊。这些东西你不能拿走,还是听四叔的话,眼不见为净的好。”黄少杰不紧不慢的说着,透着股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要是不留、不听呢?”景颐不惧。
“唔……”黄少杰闭上眼睛,长长的叹着,说:“下场不好!”
“我怎么也是有来去市的市长,你觉得如果我有什么,有来去市会平静吗?”景颐的护身符就是她是国/家任命的,这无傀儡,却是不争的事实。
“哦,当然当然。”黄少杰拍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说错了话;却又说道:“我当然不会对市长怎样,整个有来去市还需要你景市长来撑门面呢。大家相安无事,啊,相安无事。不过,忘了跟景市长说,我刚刚派人去把千扬接回黄家了。”
景颐一听到陆千扬的消息,拳头不由的握了起来,黄少杰果然狠毒,掐的都是别人的七寸,处处都能打得你无力还手;“你敢对她怎么样?别忘了,她也是黄家的人。”
“黄家人?有谁承认,又有谁知道她是呢?啊,也无所谓啦;不过,我好像又听说送她回黄家的途中出了点意外,人不见了。”黄少杰这是明摆着告诉她,陆千扬现在落在他的手里头,黄家的那道救命符是无效的,一切就看景颐的态度了。
景颐不说话了,内心却已经是出离的愤怒,她拿到证据还没来得及想部署,别人却早已经将她控制在手中。
“这么重的箱子,景市长提着也挺累的,还是让我来拿吧。”黄少杰上前将她手里的证据悉数拿走;又加了一句:“景市长还是安心上班吧,两老那边我也会派人去照顾的,换换灯管,修理修理漏水的马桶,这样的粗活都交给他们去办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