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的不可抗力和无法改变;只是你们为自己加了太多的脚镣;如果你们有反抗,被打压了,就消沉了,只能说明你们抵抗能力的不够;革/命也不一天就能完成的。我不怕,就算到最后还是没有能够为她做得了什么,至少我做过了,就不会后悔。”田希文的决定下了,就不会那么轻易回头;这就是一个只在视频里见过一次面,就敢勇敢追爱的人;她是爱情里的勇士。
黄千桦生气,被她那些话名名戳到痛处;她是不如她勇敢,也许也是她们把黄家的压迫放大到了极致。但是,人都有奴性,被镇压过才会臣服;还有那带着交易性质的感情也确实是她永远都无法跨越的一个软肋。就算她试图说服自己,可现在安瑜和庄默然交给她最后的结局,也都只是告诉了她感情真是一种徒劳罢了;到最后都不会有谁真的愿意为她留下来的。
可是,对于陆千扬来说田希文那一番话就像一把火光,叫她瞬间像找到了知己。刚才勉强答应黄千桦的现在突然有收回的念头了。如果景颐真的有那种与黄家抗力的打算的话,那她肯定也是会要为她肝脑涂地的。正如田希文所说,哪怕舍弃一切,爱到为彼此牺牲都可以。
黄千桦回到公寓的时候,心情糟糕透了;本来想去陆千扬那里换换心情。可是,当看到陆千扬因为田希文那番话眼神发亮的时候,她知道那些她不期望发生的和改变的事情,正在朝她不可抵抗的方向改变了。她不知道陆千扬以后变怎样;也不知道景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但直觉告诉她,真的不会有任何好的结局在等着给她看。
“回来啦?今晚我下厨,给你做了饭。”黄千桦的公寓里是有厨具的,但基本上是闲置,只不过因为有厨房,就得让厨房像点样子;安瑜给她做饭,因为她觉得既然已经跟沙莞华谈妥了条件,以后就不会有生活管家来给她送饭了吧,所以就亲自下了厨:“今天应该不会有生活管家给你送饭了;也许以后都不会有了。”
黄千桦头痛,听到她这么讲更觉得不能理解:“你做了什么?”
安瑜把饭菜端齐全了,拉到她餐台前坐下,笑着说:“什么也没做,一些普通饭菜而已。”
黄千桦知道她有装傻,自己问的明明不是这样;可是再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铃就响了,是生活管家送饭来了。
黄千桦莫名的看着安瑜,安瑜也是一脸的愣神:“谁让你送来的?”
生活管家说:“不是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大小姐的餐食吗?”
安瑜目光犀利起来,心想肯定是自己被沙莞华摆了一道;她跟黄千桦打了个招呼,到外面去拨通了沙莞华的电话:“你不是答应过我撤掉所有眼线,给千桦绝对的自由吗?生活管家还在,这什么事?”
沙莞华早就料到肯定会有这么一通质问电话,笑着说:“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也都做到了。生活管家是老爷了的安排,不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向左老爷子的安排。再说,千桦的脚才刚刚才,更需要生活管家搭配好食材,给她好好补补;你觉得有错吗?”
安瑜叭的一声挂掉电话,气个半死,早知道黄家人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他们有多少理由可以推搪,你想怎样的都可以给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些可以留下吗?我也想偿一下安瑜的手艺。”安瑜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黄千桦正在跟生活管家交涉。
“不行,我已经按照老爷的吩咐,为大小姐准备了营养均衡达标的食谱和份量;请大小姐不要再摄入其它的食物。”生活管家抱着一丝不苟的工作,把安瑜做的那些全部都倒进他推的餐车里。
安瑜看着自己花十分心血做出来的饭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倒掉了,心都酸了,不由的眼睛鼻子也都一起跟着酸了。黄家人真是太狠,太过分了!
黄千桦知道她在门口站着,脸上的神色肯定也不好看;但是,她没有办法,她无力到连这一餐饭都没有能为她保住,她对黄家还有什么力气去抗逆?她比陆千扬知道,田希文想的太过简单了。
黄千桦在生活管家的注目下,吃完了那些饭菜,再看了一会儿书。书里讲的是一对男女,因为地位门第的悬殊却双双跳塘殉情,最后致满塘白色的莲花一夜之间,全部变成红色,成为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花开并蒂的莲花;而那一对双双殉情的有情人,死死的抱在一块,任凭谁都无法将她们分开。
黄千桦说不出这故事哪里感动到她,但确实是被深深的感撼到,感撼到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如田希文所说的那样。可她也同样知道,自己不可能为这般的爱情奋不顾身,也许也正是因为自己无法抵达那种境界才会为之感叹吧。
那天晚上她发起了高烧,烧得周身滚烫;烫到令安瑜这样的圣皇学院医学系高材生都对她没有办法;那烧了一晚上的糊话,听着人都心碎了。
安瑜在她身边照顾了她了晚上,早上好不容易等她退了些烧,才在她身边躺下睡着了。
黄千桦醒的时候,虚弱到觉得躺着都晕,手脚还在发烫,身子乏力。
不过,她想起了庄默然的礼物,挣扎着起了身,险些又一头栽到地上去;她把那礼盒打开,里面有一包血浆似的东西,还有一个盖得严实的小瓶子,瓶子里装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浸在一种不知名的液体里头,看起来有点像人形的样子。
庄默然说这东西保平安的,入门前要先给她上五柱香,再每天喂她这包血浆似的东西;等吃喂完了,庄默然再给她送来。
黄千桦是不能理解这东西的,也不知道庄默然说的是真是假,可是这发了一回高烧,才让她想起这东西来,不是因为贪图它能在她病中保佑她。仅仅只是想起庄默然的这份理,她欠她太多,就更应该把她送的东西珍贵对待。
所以,就算病昨奄奄一息想起来还没拆,就起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七
景颐很奇怪,最近陆千扬联系她很少,她也几乎找不着她了。每次给她打电话,不是在关机就是遇忙转移,上她店里去等也是等很久都不见她回来。
“大家一起去,要是出了谁,谁也跑不了。”这是陆千扬后来主动找罗仲同意和他一起调查毒面粉事情的说的一句话。她现在就像火把一样,被田希文那番话给点着了,把心里想的都去做了;已经深入虎穴好几天了。
现在正跟罗仲猫着腰,要对面料厂进行实地偷拍呢;不过陆千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查了这么多天,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罗仲一点也没有紧迫感,跟着她猫了半天后,索性就坐下拿出根烟抽起来了:“再等等,是狐狸总会露尾巴的。”
陆千扬打量着他,怎么都觉得有种不靠谱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对他有些积怨还是真的是直觉。不过,这刚说上话,电话就突然叫了起来。
罗仲也被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坐着了,赶紧猫着要准备跑路,见陆千扬把电话掐掉,压低了声音问她:“干嘛呢?不是说好要关机的吗?”
陆千扬也是一阵紧张,虽然是手忙脚乱的挂掉电话,但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是景颐两个字,弄得心里更是慌张起来了:“蹲了那么多天了,忘了。”
罗仲正要数落他,那面粉厂里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奔过来吼了一声:“干嘛的!”
陆千扬身体一僵,脑子因为刚才手机的惊吓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罗仲显然有一个老练记者的应变能力,马上过来搂着她说:“呵呵,抱歉啊;跟女朋友打算约炮打野战,误打误撞跑到这里来了,不好意思啊。”
陆千扬听他这话实在是够龌龊的,但是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反驳,省得一个不小心连命都丢了。
“那背着相机干嘛?”那个又大吼了一声。
罗仲轻轻咳了两声,“男人嘛,都觉得冠希哥是人生榜样,你懂的。”
“我看你们是记者。”那人才没有这么好糊弄,上前一步扯掉陆千扬脖子上的相机;“这里不准拍摄。”
这是她吃饭的家伙,陆千扬哪肯轻易让他拿掉,跟他僵持住:“就算我们是记者,我们也有新闻自由;如果你这里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还怕记者吗?”
“臭丫头嘴还硬,你是哪个报社的,把你的记者证拿出来 。”那人见她敢反抗,就要动手打她。
“我不是报社的。”陆千扬跟他对着干。
罗仲也急忙圆场,替她抢回相机:“真不是报社的,真不是报社的,老板放手,放手啊;我这女朋友脾气有点冲,打扰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
那人也不跟他二话,手一招,喊了一声:“不管他们是不是记者,都给我打,先把相机抢过来。”
罗仲一看情况不妙,撩起脚对着那人的裤裆就来了那么一脚;接着拽上陆千扬:“快跑!”
两个人拼了命往外逃,狼狈不堪的跑到车子上,赶紧发动汽车,可那汽车就跟故意了似的,关键时候还打不着火,陆千扬看着后视镜,虽然没看见人,但耳朵里已经听到脚步声了;头一次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周身都还吓着颤抖着。好不容易,罗仲终于把车子启动了,脚一踩油门,把车子飞也似的开了出去。
“都怪你,好了吧!现在我们都被认出来了,往后没好事了;我看我这饭碗也不用保了,直接逃命去吧。”罗仲想起如果不是陆千扬电话响了,就没这回逃命的事,气得把气全往她身上撒。
陆千扬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也还吓得胆缩,再者也想起他龌龊的理由就恶心,也没好气:“好像是你先求的我。我陪着你差点连命都丢了,到头来你还怪我了?”
“谁给你打的电话,我找她算账去。”罗仲理亏,如果不是自己求着她,还真出不了这事;只好把气撒那电话上。
陆千扬掏出手机递给她,冷冷的说:“市长大人,你找她算账去吧。”
“你!”罗仲无言以对,指着她咬牙切齿:“算你狠!”说着,爬上自己的车,油门一踩直接走了。
陆千扬气愤愤的看着他把车开走,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没半点绅士风度,这车停在半道上,也不把她送到一个能乘车回去的地方,就撇下自己走了,真是太过分了。这种可气可恨,到头来什么都怪到你头上的朋友,以后不交也罢了。
之后,陆千扬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地方乘到公车,离开这个人迹少见的地方;入了夜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摄相馆。
“上哪儿去了?”景颐见她回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在她店里担心了一晚上,打电话还关机了,真是一颗心都没放下来过。
陆千扬还怄着一肚子的气,把包一扔,“出景去了。”
景颐见她耷拉着脸,走过去扮过她的下巴,指着脸上擦到的一块地方:“出什么景啊?看你好像跟人打架了似的。”
陆千扬这才觉得脸上有些微微的发辣,心想应该是跟那个人抢相机的时候噌到的;“没事,我去洗个澡,你吃饭了吗?”
“嗯,见厨房里有些菜,随便炒了点,你吃吗?我给你热?”景颐看她好像心情不怎么好,也不多问;可担心还写在脸上。
“嗯,一会儿我自己来吧,微薄里转一下就好。”陆千扬累了,讲话都没什么力气。
景颐看她走进浴室,想她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这几天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