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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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学院里所有人课程都是黄家人必修的科目,文治武功,政治谋略无一不可缺;所以黄千桦也还能使得出来几招拳脚。
那几个人为首的冷哼:“哼,多管闲事,一起打。”说着,招呼一起来的人对黄千桦乱棒相向。
黄千桦也不敢硬碰,那几招拳脚也猛,再也敌不过乱棍打死老师傅;所以,她赶紧推开庄默然:“快走。”
庄默然惊慌失措,听到黄千桦的声音,赶忙就跑;那几个人里留下两个对付黄千桦,其余的都跟着追了过去。
庄默然是文科生并不擅长运动,这才没跑出两步,就已经被人追上,那头漆黑的长发,一下就被人拽住,使了劲的往后拖,让她不由的收了脚步,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黄千桦见她被人治住,也不跟那两个人纠缠,一个躲闪跑到庄默然身边,撩起脚就往那拽着她头发的人的小腿上就是一脚,那人没提防痛得呲牙裂嘴。
另外几个见状,马上又围了过来;黄千桦把庄默然一推,“快走,往军备区那边跑。”
“我,我肚子痛。”庄默然脸色不好,捂着肚子冒冷汗。
黄千桦咬牙:“怕痛还是怕死?他们是谁,想干嘛?”
庄默然看着那几个逼过来的人,咬着嘴唇不肯吐露真相,也没往军备区方向跑,却一个回身把黄千桦抱住:“千桦,我们一起死吧!”
黄千桦用力挣开她:“说什么傻话。”说着,拉着她就跑。
那几个人不紧不慢,似乎半点也不怕她俩跑脱了,眼看着距离越拉越远,这边奋起直追;“不玩了,一尸两命,自己收拾吧。”
黄千桦见跑不掉,松开庄默然的手,一个回身踢开砸来的球棒,再一脚踢在那个靠前的人肚子上,那个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接着又有第二第三个人上前,左右开弓缠住她,使得她分不开身来周护庄默然。
庄默然紧张的看着她跟两个人打斗,根本就没顾上自己也身处险境之中,其余跟上来的人并不加入与黄千桦的打斗中,却直指庄默然,对她挥棒而上。
眼见,那球棒就要落到庄默然的肚子上,黄千桦一下跳出与那两个人的缠斗,飞身一下从身后扑倒抢到庄默然面前的那个男人身上,将他拖倒在地,可另外一人的球棒却狠狠的砸了下来,虽然有些走偏,但还是重重的砸在了黄千桦的右脚后跟上。
黄千桦只觉得一股极猛烈的痛感钻心而上,叫她不由的打了个颤抖,双手也没了力气;被她扑倒的那个人,一个回身,将球棒重重打在那的脸上,只打得她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黄千桦咬了咬牙,强忍痛意,强迫自己恢复一些意识,然后将下唇捏住,用力一吸,发出三长两短几声呼哨,接着举起手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军备区里便冲出来几个人,呼啦一下将那些行凶的人团团围住。
这几个人没料想有这种情况,还想做困兽一搏,挥着球棒要跟这些人犯狠,没想到三两下就被这些人给团团制服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军队的暗语?”有人上前来问黄千桦。
黄千桦被那一棒子打在脸上,脸上起了重重的一个红印子,脑袋已经有些发蒙,“军区政委黄少杰是我叔……”这话还没说完,人就昏死过去了。
黄千桦知道自己肯定绝对会是在圣皇总医院的特级病房里,所以她会见到什么人也一点都不用考虑,因此第一句话就说:“妈,好久不见。”
圣皇总医院院长黄千桦的母亲沙莞华又心疼又生气的白了她一眼,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看那一道深红的印子:“听说你姑姑给你开放周六日了?看来还真是不应该,一出来就惹事生非;疼吗?再拿冰块敷敷吧。”
黄千桦觉得自己牙都被打松了,轻轻咬了咬,不想它真的掉下来,“默然呢?”
“还好,母子平安。”沙莞华替她掖了掖被子,提起别人,态度冷淡了许多。
可是,黄千桦却像着了一个晴天霹雳:“什么!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
“看来你不知道这事,前些年你跟她走得近,这些年淡了看来是应该的啊。还没毕业,就弄大了肚子,这可不是什么好教养。回头,我也得说说你三叔和你姑姑,现在都怎么教育学生的。”沙莞华也是十足的黄家派,这话听起来就十足十的黄家味。
黄千桦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这回不是怕它脱落了,只是缘于气氛,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爱自己爱得要死的庄默然会怀了孩子,难道她说的对自己的爱都是假的吗?她隐瞒了她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她?
“她人呢?”黄千桦揭了被子要下床去问问她,可是一动却被那由脚后跟传递上来的痛意给狠狠的逼回了床上。
沙莞华拍了拍她的伤脚:“骨头裂了,麻醉过了可就不是这么好受的;你也别想着去见她,明天我给你送回家里去,在家给我好好呆着。我会跟你姑姑请假的,课业什么的,等你伤好了后请教授过来给你重新补过。”
黄千桦心里又多了一股愤懑,这真是典型的黄家派做风,安排好所有的一切,规定你能见谁不能见谁,所有的一切都不由得你做主。她不过是想要找庄默然弄个明白,可就连这样的机会都要被黄家人剥夺,她有多少自由可言,又有多少自主可谈?其实上,她也不过是黄家的一只傀儡人偶,跟黄家所有人一样,只能成为冠着黄姓下的牵线木偶。
黄千桦果然还是被送回了黄家,那个富丽堂皇,圣殿皇宫般的黄家大本营,不过回来的比沙莞华说的时间还要早,她是当晚就被送回来的。
黄芳菲还特地给她磊了两摞书在床头,都是学院里所有的课程,叠起来架在床头两边就像两根擎天柱一样;黄芳菲说的是不能让她觉得无聊,所以给她书看,也正好不会落下课业。
黄千桦的脚打着石膏被吊在床尾,她就觉得自己像条被人鱼肉的尸体,黄家人给她什么她就得接受什么,叫她看书她就得看书,说送她回来就送她回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就连见庄默然的一面都没有机会。
“她是学生,我是学校的保健老师,来看她是应该的。”黄千桦在房间里躺着看天花板,听到外头安瑜嚷嚷的声音,不过不需要她理会。
接着,有人应声:“黄家要专门的家庭医生,保健老师不算什么,大小姐也不用你看。”
“那我是她朋友,来看她也是应该的。”安瑜提高了声线;想要进黄家门,还得看资格够不够,安瑜被挡在门外,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就算是大小姐的朋友,也得提前预约。”那个应对的声音又起来了。
“什么狗屁规矩,让黄千桦自己来跟你说。”安瑜气愤了,冲着这堂皇大宅喊道:“黄千桦,黄千桦,出来牵好你家的狗。”
黄千桦的卧房有偏堂过去的那栋房子里,安瑜是在后门进来的,黄家大宅虽然大,但很安静,所以她能清楚的听到安瑜的声音。不过,黄千桦不能出声去应她,因为黄家里头不能高声大语,她要是一出声应和安瑜,那她肯定也会被说教了。
再来,她心里不痛快,一想到安瑜就要回总医院了,现在还来打她干嘛?不如,就这样一声不吭,等到她的伤好了,回到学校里去了,就没有人缠着要上她的公寓去住,没有人像青楼娘们动不动就冲她发情了,一切都静悄悄的开始就静悄悄的结束好了。
现在,她安瑜还来找她干嘛?难道还要跟她惺惺惜别,作最后的秀吗?黄千桦咬着腮帮,脸上被打的地方总能让她觉得牙龈又痛又痒;可如果不咬着牙,心里头就像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在嚼噬,所以要咬住了才能让自己觉得舒服一些。
“什么人在嚷嚷!”咚的一个响声响了起来,接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问了起来。
黄千桦一听到这咚的一声,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却扯到脚伤,痛得呲牙咧嘴;她僵直了背,知道这一声响是她爷爷黄仲谦拐杖点在地板上的声音;安瑜真能耐,竟然把老爷子给惊动了。黄千桦不由的替她捏了把冷汗,心想安瑜最好别被拖进来剁碎了扔出去喂狗。
接着,黄千桦听到跑动的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拦着安瑜的人来跟黄仲谦报告了。
“让她进来吧。”不一会儿,黄千桦又听到她爷爷这么说的声音了,随即是一串由近渐远的伴着拐杖的脚步声,去的方向大概是爷爷的书房。
“我的个苍天!”安瑜被人带到黄千桦的卧室,一到门口就看到她脸上那重重的淤血印子,不由的惊叹了一声;“哪个混蛋敢动你啊!”
黄千桦见到她,心里种种滋味搅成了一块,酸的甜的都有;可她不知道这些感觉属于什么,但自己就是不喜欢;她有些冷冷的带着笑意看安瑜:“在这里大喊大叫,你还能活着,命真大。”
“所以她得感谢我。”黄芳菲突然出现,径直走了进来。
黄千桦讶然的看着她,心想她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在学校吗?
“我求她带我来看你的。”安瑜埋了埋头,有些不情愿欠了黄芳菲一个人情。
“跟姑姑来你还需要嚷嚷?”黄千桦不明白了,黄芳菲居然能容忍别人在黄家地盘上撒野。
黄芳菲抱了臂膀,斜了眼睛得意的瞟向安瑜:“我先回来的,没跟她一起进门,只是想让她知道黄家的大门,不是这么轻易能进的。”
黄千桦这下算是听也来她的意思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安瑜是对黄家权势有所求的,但也要让她明白黄家可也是有闭门羹的;不管是谁想贪树乘凉都好,要上树都不是什么这么容易的事。
“疼吗?”安瑜抚摸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就算黄家不作为,如果我知道是谁,我也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哼,你以为黄家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黄芳菲抱着臂膀冷冷的看安瑜,心想她把黄家想得太懦弱了吧?
黄千桦其实知道安瑜只不过出于关心,跟她相处这么久,多少也是知道些她真正想法的;但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因为有可能会扯到庄默然身上,这是她不乐意看到的。尽管她也很想知道庄默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怀孕,又为什么会招惹到别人的追杀,这些迷底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可是,她又不想这件事是由黄家人来插手,因为在有来去市,任何一件事情,不管是大是小,只要黄家插手了,这件事的本事就会质变,到时候就不是她黄千桦能左右的了。而她又特别的不愿意庄默然跟黄家牵扯上任何一丁点的关系。
“姑姑能让爷爷别管这件事吗?”黄千桦终于还是开口求黄芳菲了,她真的不想让庄默然跟黄家扯上任何关系。
黄芳菲用手轻轻敲着她打着石膏的腿:“你都成这样了,你觉得可能吗?就算我出来说别让爸爸查,还有二哥那边我要怎么说?你一直跟着我,现在让你伤成这样,我也是要负责的。”
“干嘛不让查?这么大的事,你们不查我也要找人查。”安瑜握着黄千桦地手,气愤愤的,自己也不过回了一下总医院的工夫;如果黄千桦跟她出去约会就不会出事了。
黄千桦不作声了,她知道这件事黄家人是绝对不可能装聋作哑的,伤的是她,这件事的升级就不仅仅是庄默然一个人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