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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想是自由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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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送天堂鸟吧,花地温控棚里开了很多,找田希文要去吧。”黄千桦蹲在门口换鞋子,根本就没有接她的话,说得却是另外一件事。
  安瑜听了才恍然大悟:“啊,差点忘记了,如果不是你每周都提醒我,我肯定会忘记的。”
  “走了。”黄千桦站起来要出门。
  安瑜一伸手揪住她的领子,将她的脸拖到自己面前:“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周六日不用餐车送营养配餐吧?晚上一起吃饭?”
  黄千桦认真听她讲完,瞄着台历,说:“看一下台历?”
  安瑜听话的看过去,一怔:“这么快?”
  黄千桦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开门出去:“要车子接送的话,跟学生会说一声,说我让她们通知杜司机过来送你去,叫她们安排就好了。”
  “宝贝!”安瑜冲着她的背影一个飞吻:“有钱真好!”
  “姓田就要下田种草吗?”安瑜在黄千桦走后梳洗了一翻,去找了田希文,在花地的温控棚里看见她围了一个白底带花的围裙,正在给地上种花草;“你是总督整个学校的庭院设计,这些事交待园丁去做就好了啊。”
  田希文种得正欢,抬起头来见是安瑜;“哦,园丁今天都回家了嘛。而且,我喜欢自己种。我不仅想要在我的设计上用到这些花草,更想自己培育它们。等到有一天这些劳动的成果开出花来,会是件很幸福的事的。”
  “咦,就是要每天用手去抓这些黑漆漆的泥巴,把它们埋到地里去吗?是不是真的能长出花来啊?”安瑜捡起一棵地沟上待种的植物,左右看也不像能长出花来的样子;她显然没有能体会她说的这种幸福,每个人的感观不同,体验到的幸福也会不同。
  “你过些时候再来看,它就会长出来花了。”田希文说着继续栽种她手上的那些花草。
  安瑜也没追究,把那棵花草扔回去,对她说:“啊,对了。千桦让我来找你,让你给我弄一束天堂鸟。”
  “怎么了要去哪里?”田希文停下手里的活站起来问她。
  “嗯,去看一老太太。”安瑜把手插到兜里去,现在这温控棚里调节的温度是春耕时的气温,有点凉意。
  “你家里人?”田希文到地头洗了手。
  安瑜跟着她后面出了温控棚,走到到另外一个棚里去,果然那里头繁花似锦,尤其是天堂鸟开得犹为热烈。安瑜一下被这片繁花吸引住,叹道:“哇,真的是好漂亮,好棒啊!家人?嗯,差不多!”
  “差不多?不过你要送给老人家,这种花的花语是跟爱情有关的,可能有点不合适。”田希文说着,已经拿起剪刀,轻轻的将这红瓣蓝蕊的花朵连枝裁剪了下来。
  安瑜开心的笑起来,“如果我说这花是千桦叫我送的,花语是关于爱情那肯定是最合适的了。”
  田希文来了兴趣,想要听她讲下去:“哦?怎么讲?”
  “这花呢是要送给一位几乎失明的老太的。她以前是我们村子上的一位孤寡老人,我年小的时候经常顶着我爷爷的名义去看她。近几年,她身体不行了,自己没办法生活了,我就把她送到了福利院。”安瑜在这温控棚里这朵花嗅嗅,那朵花嗅嗅,比起刚才看田希文在种的时候来兴致多了。
  “为什么要顶着你爷爷的名义,她跟你有爷爷有什么吗?”田希文好了奇,追问更细节的东西。
  “哪儿有什么!”安瑜连忙否认,“那里因为她眼睛近乎瞎掉了,我又是曾孙辈的孩子了,她当然不能认识我。所以,我只好告诉她我爷爷是谁,她就知道了。”
  田希文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跟黄千桦又有什么关系?”
  “噗!”安瑜想来起来就一下笑出来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硬拉着她去看老太。那时候老太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痴呆症,意识很混乱,总是把自己想象成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见到千桦的时候居然对千桦一见钟情,说千桦是来自她梦里的王子。当时我正巧给她带了一捧花,她就当成了是千桦送给她的,开心的不得了,往后就天天念着千桦。你别看平日千桦一副难亲近的样子,其实她很温柔的,知道老太喜欢花之后,就每周都提醒我给老太订一束花送过去。今天是老太生日,我答应过给她庆生,所以她叫我来问你要一束天堂鸟带过去。”
  田希文觉得黄千桦的这种奇遇实在叫她觉得欢乐透了:“那她可还真是有心,选这样的花也真是温柔体贴。好吧,那我给你选20朵吧。”
  “20朵?有什么寓意。”安瑜不明白为什么是20朵,不是别的数字。
  “20朵天堂鸟的寓意是永远爱你此情不渝;我会把这花语用卡片写上,到时候你读给老太太听,她肯定会很开心。”田希文很快就选好了20朵精美的天堂鸟。
  “诶!怎么能这样,20朵送给我好了,你再选别的数字给老太好了?”这一解释却叫安瑜吃了醋,黄千桦对她都还没有过这样的表示呢。
  “你?”田希文听她这么讲,有点猜到她的意思。
  “嗯,千桦应该对我‘永远爱我、此情不渝’才对。”安瑜可是一点也不否认自己和黄千桦有不寻常关系的事。
  田希文点头笑了笑,再剪了一些附配的绿草;然后拿到花地中搭起的木架小楼,翻出来包装纸和丝带,给花扎了个型。
  “怎么,做设计师有什么也要学插花?”安瑜看她很熟练的样子。
  “不,我自己出于兴趣有学。不过,这跟插花艺术不同,我只是给它做个包装而已。”田希文剪掉最后累赘的丝带,一束漂亮的花就展现在了安瑜的面前。
  安瑜接过来花束,特别的喜欢,凑着花朵使劲嗅了嗅;“真漂亮,谢谢啊!诶,如果可以的话,也给千桦的公寓送一些去吧。这花地里的花学校自己栽培的不用钱的吧?给我那保健室也整点去怎么样?”
  “可以啊,不过,只能挑些次一点的往你那里送哦,这些都是学生们种的,她们的心血,最漂亮的还得留给她们自己。”田希文收拾着那些包装用的东西,答应着。
  安瑜满意的笑着说:“行啊,别太糟糕就行。谢谢了啊,我先走了。”
  田希文看她蹬蹬的下楼,目送她拎着花朵欢喜远去的背影。
  毫无疑问的,黄千桦出了校门就会往陆千扬店里去。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周六陆千扬也在店里休息没有出景的。
  黄千桦在陆千扬的店里转转悠悠了许久;她却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切片,闷声不吭,似乎心情不大好。
  黄千桦看了她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我在你这里当了一上午的透明人,你再不说话要得口臭了。”
  陆千扬睨了她一眼,不理她,仍然自顾自的切片。
  黄千桦又看看店门外,故意问道:“市长姐姐呢?今天也要办公?怎么不到店里来?”
  陆千扬一听把手里的照片一推也不切了,钻进暗房后边的小院子里去浇花去了。
  黄千桦一看她这反应就能猜到个大概了,在屋里大着声问她:“你们吵架了?说出来让我听听!”
  陆千扬在小院里头发呆,心里对景颐的做法还是有很大的芥蒂,可后来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可能景颐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又觉得就这么为了不出于两人之间的矛盾而说分手有点过了份。
  黄千桦见她半天没吭声,追到小院里,用手肘碰了碰她,“怎么样?”
  陆千扬这才鼻息一叹回到屋子里,然后把为什么跟景颐闹不愉快的事给黄千桦说了一回。
  黄千桦剥着瓜子水果像听说书一样听她讲这些事,听她讲了一堆的抱怨;也拿自己当了一回热血青年在慷慨陈词,暗讽明指的发表了一通对现在政府的看法。
  听罢之后,黄千桦拍拍手上的瓜子壳灰,不以为然:“就为这事你就跟市长姐姐分手啊?那你可真亏着她了。”
  陆千扬本来心里觉得那么轻易的就把分手说出口有点过份,现在听她这么讲更觉得有点愧疚,忙问:“这话怎么讲。她那样两面三刀,不知道真相的还好。知道真相的,谁能不叫她气得半死?”
  “不对,不明真相的人呢,才会气。”黄千桦否认她的看法:“有些表面工作做的不尽人意的话,确实会惹来不少非议。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出来做表面工作的人背后的心酸?你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说你把市长姐姐给亏了?”
  “为什么?”陆千扬追着问,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气在头上,也根本就没有给过景颐解释的机会。
  黄千桦笑着看她,看来她还是挺在意景颐的嘛,又何必连自己的退路都给封了,说出分手这么伤人的话来;随即黄千桦掏出来手机拨了景颐的电话;“喂,市长姐姐啊?还在忙办公呢?嗯,想请你过来一下,在千扬的店里。是啊,等你!”
  “你叫她来干嘛?”陆千扬见她挂了电话,脸色又沉了下去。
  黄千桦嘿嘿笑着看她,不解释;她要等到景颐来了才说。
  不多一会儿,约摸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景颐果然就到了。
  她站在门口没跨进来,生硬的在门外敲了一下门;“我可以进来吗?”
  陆千扬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偏到一边去,不答话。
  黄千桦见她这别扭闹得挺逗的,主动去把景颐拉进来;“别理她,进来说话。哪儿有店门开着还不让人进来的道理。”还故意,把她俩拉到一块儿坐着。
  景颐拿眼去瞅着陆千扬,可陆千扬身子扭向一边,刻意的不理会她。
  黄千桦趴到陆千扬面前的桌子上:“我问你啊!你知道我爸也就是你二叔是干什么的吗?”
  “圣皇集团的总裁,怎么了?”陆千扬没明白她突然问这个干嘛。
  黄千桦也不理她,继续问道:“那三叔黄少奇呢?”
  “圣皇学院理事长?”陆千扬虽是黄家人,可对黄家这几位爷的掌握也大多从道听途说,现在答着黄千桦也只能带着疑问。
  黄千桦点点头,表示答对了,又问道:“那四叔黄少杰呢?”
  陆千扬心情不好,没耐心跟她玩问答游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直白点!”
  黄千桦笑着起身,把陆千扬的身子转向景颐,说:“市长姐姐,你来告诉我姐,我四叔是干嘛的。”
  “有来去市市军区政委。”景颐简洁的回答。
  “市军区政委,明白了吗?你知道区军政委是什么意思吗?管军事的,有兵就有权知道吗?”黄千桦不停的加重注释,生怕陆千扬没听明白。
  陆千扬大概有点能猜到黄千桦讲这些的用意,拧巴着眉头不讲话了。
  黄千桦就接着说自己的:“圣皇集团创造的经济利益占本市的百分比是多少,请景市长回答。”
  “百分之五十。”景颐相当的配合着回答。
  “那私有教育机构呢?请景市长再做回答。”黄千桦加快了语速又问了一个问题。
  景颐这回显得有点无奈,可还是配合着回答:“百分之八十。”
  “明白了吗?”黄千桦肯实的看着陆千扬;“一个年轻的市长,二十七岁短短几年之间从一个平民摇身一变成为市长,你想一下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吗?不管你政绩多么清廉,不管你得多少民众拥护,你都不可能短短时间内成为最年轻的一市之长。做为黄家人,我不想批判黄家;但是,我比谁都明白,如果黄家需要傀儡,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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