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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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有啥事直说,磨磨唧唧地像个娘们儿,能TM痛快点不?”蔡雾凇拨开地痞A在白菜上乱抓的爪子,不客气地说。
“啊,没什么事,兄弟最近在卖菜,看你这白菜挺好,想全包了,能便宜点么?”地痞A笑嘻嘻地说。
“开门就是客,你买我就卖,三百斤以下五毛四,三百斤以上五毛二,明码标价。”
“兄弟生意小,手头紧,没那么多钱,四千块钱包你的白菜,当兄弟谢谢你了。”其实菜贩子出了四千五,地痞暗中扣了五百块。
“四千块也给我来七吨白菜,我TM也谢谢你了!”
“你TM是不卖了?”
“卖个JB,七千块钱都拉走,否则免谈。”
“你这娘们儿挺TM黑啊!”
“跟你比差点。”
“好啊,那别怪兄弟不讲情面跟你斗狠了。”地痞A是要动手了。
“M了个B的给你脸你不要脸!”蔡雾凇跳上车,将D省买的两把菜刀狠狠地插到白菜上,她拽着地痞A的手狠狠地压在菜刀旁边。
“你MB和我斗狠,好啊,我陪你!这是两把刀,新买的,开印的。咱们TM拿它斗!”地痞A想抽手,蔡雾凇死死握住不放。
“咱俩一人砍一下,谁先收手谁TM是孙子。谁没死这车白菜归谁,来,砍!我让着你,你先砍!MB的砍啊!”蔡雾凇的表情无比恐怖无比狰狞。
伍苏儿早已被吓得瘫坐在一边不能言语,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赵小刀手中紧握着秤杆,如果地痞们有什么动作他绝对不要命地冲上去用秤钩刨人。
“你MB你倒是JB砍啊,我TM手就在这,一动都不带动的!你不砍我砍,下刀重了别JB赖我!”说着要提刀。
“大姐,你,你,你冷静点。你,你,你,你先别拿刀。”
“还JB什么事,快说!”
“兄弟们出来混不容易,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TM也想好好说啊,谁JB和我说啊!一车破B白菜能挣几个钱儿,还JB翻半道上了,我TM赔得连裤衩都不剩了,我TM和谁说啊!”依旧凶神恶煞,蔡雾凇的状态让大家觉得她绝对有可能在下一秒落刀。
“有难处找兄弟帮忙啊,大姐一看就是豪爽人,兄弟就欣赏你这样的。这车白菜兄弟帮你处理,你这车兄弟也帮你吊出来。其他事儿咱不整,兄弟不是差事儿的人儿。”地痞A劝得口干舌燥,算了慢慢缓解了蔡雾凇的戾气。
“雾凇,给兄弟个面子,四毛五一斤把白菜卖给兄弟,吊车铲车啥的兄弟给你找,你看这事行不?”此时三人已被地痞安排在了当地的酒店中享受着美酒佳肴,上午的冲突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行,雷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答应就是不识抬举了,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来,走一个!”二两半一杯的五十六度纯高粱小烧,蔡雾凇和地痞A拼了有七八个。MB的,让你欺负我,喝不趴下你!
伍苏儿在一旁静静地吃菜,她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个想法盘旋在她脑海:蔡雾凇必须转行!
作者有话要说: 真呈递减数列了,静歌不是故意的,嗷嗷嗷,继续努力完结!
☆、可恶的倔驴
“真TM憋屈,这趟算是给人赶网子了'为他人做嫁衣的意思'!”赵小刀边开车边埋怨。
“那也没JB招啊,咱们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上哪雇吊车去,雇到了也得被宰。让的那些价就当时付吊车钱了。”蔡雾凇揉着太阳穴,昨天和地痞拼酒拼得太狠了。虽然把人家喝到了桌子下面,可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她也没捞到什么便宜,饱着宿醉的折磨。
“我给你揉揉,”后座的伍苏儿探过身来,略带责备也满含心疼地说,“你喝得那么凶干什么,有不满也不能靠酒发泄啊。”
“不喝狠点镇不住那群孙子,我让那个姓雷的在手下面前难堪了,不给他灌服了他再想法报复我咋整?”
“你这是什么逻辑。”伍苏儿瞪了蔡雾凇一眼,后者傻兮兮地笑着。
三人轻装而回,就没有刻意选在夜间行车。由于接近冬天,各家的白菜贮备得已几近饱和,几人便没有再去D省运输。
伍苏儿想建议二人改行,但是苦于寻不到契机。终于,她的考试成绩发表了。
嗯,就这样办。伍苏儿计划着。
“哎呀,今天的菜好丰盛,得多整两杯。”赵小刀与蔡雾凇给车做了一天的维护,饥肠辘辘地进了家门,看到一桌子的美味。
“好吧,但不许掺杂着饮酒,对身体不好。”
“嗯哪,嗯哪,今晚整白的,昨天把啤酒都喝没了,忘买了。”赵小刀忙不迭地应着。
“行,就那瓶丰谷一星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伍苏儿突然拿了个酒杯,为自己斟上了一两,这让二人诧异万分。
“雾凇,小刀,我有好消息要宣布。”
“啥事?是不是考上了?”蔡雾凇激动地问。
伍苏儿微笑着点点头。
“哎呀妈呀,伍苏儿你老像样了!”蔡雾凇激动得手舞足蹈。
“苏儿姐,我就知道你肯定行。”赵小刀也是开心无比。
“这次发挥得还可以。”伍苏儿谦虚地说,“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敬你们一杯。”
“咋能你敬我们啊?都是你照顾我俩,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屋子的,该我俩敬你!”蔡雾凇连忙反驳。
“那我们互相敬,我在最无助的时候得到了你们的帮助,也帮助了最无助的时候的你们,这是缘分,我们为缘分干杯。”伍苏儿用力啜了半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部,几分灼热几分清凉。
“干!”二人皆是干了一整杯。
“我找到了工作,你们有什么要表示的么?”伍苏儿突然俏皮地向二人索取奖励。
“嗯,我给你买身衣服,最贵的,你上班的时候穿。”赵小刀先说。
“谢谢小刀,我的衣服还够穿,暂时不用买。雾凇呢,想送我什么?”
“呃,那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啥啊?你说,你要啥我给你买。”
“这个嘛,我是有个要求,如果你们能答应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酒劲熏染了伍苏儿的双眼,使得她的目光更具吸引力。
“你说啥我俩没答应过,你就说吧,我俩照办就是了。”赵小刀说,蔡雾凇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我建议你们换一份职业,不要再从事运输行业了,太辛苦也太危险。”伍苏儿挣扎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桌面上顿时陷入寂静。
许久,蔡雾凇举起了酒杯,仍是一口干了杯中的白酒,酒的辛辣令她眉头皱紧,她吞了酒,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可是我们不开车能干啥啊?要文化没文化,要能耐没能耐,去出苦力还不如开车呢。”
“是啊,苏儿姐,我俩别的没学会,就学了王叔的这份手艺,没别的营生可以做啊。”
“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呢?”伍苏儿辩解道,“你们都还年轻,有很多东西可以去学,不能将自己的一生都禁锢在一个小小的驾驶室中啊。就像这次,如果那个地痞也是个玩命的人,雾凇,你的手还能保住么?没有了手你别说开车,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们应该多去发掘一下自己的优势,在处理问题上你们的头脑非常灵活。翻车后的那天早上你们所制定的那一系列营销方案多么的有实效,两个小时左右客人就已经排了长队争相购买。”
“趁着年轻多接触一些事物总是有好处的,我建议你们好好斟酌一下。”伍苏儿说了想说的,便起身离席。
二人被她的话触动了心弦,这些年跑运输,遇到的危险他们深有体会。陌生的路段不能停车,或许刚才还在无助招手的路边人在你停下后就会变身为杀人劫车的悍匪;高速公路一堵,都是以天计算,想要买碗泡面果腹都要付出五十元的代价;汽油价格越来越贵,今天降几分,明天长几毛,其实就是在玩他们这帮指着运输营生的人等等。
二人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对伍苏儿的话语的赞同,但也有对王叔留下的这份事业的不舍。
默默地碰杯,默默地思考,二人今晚都喝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
伍苏儿独自躺在床上,没有半分睡意。她知道自己的话会让二人面临艰难的选择,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如果他们按照自己说建议的做,到底会不会成功。
门被轻轻推开,一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那人洗掉了满身的酒气,小心翼翼地躺在自己身边。
“雾凇,我没睡。”伍苏儿对蔡雾凇说。
“哦,是喝了酒难受得睡不着么?”
“有点吧。”
“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雾凇,我是为你们好,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你可以更优秀的。”
“你可别夸我,我哪儿好啊,嘿嘿。”蔡雾凇憨憨地说。
“在我眼中你是最棒的。”伍苏儿拨开蔡雾凇放在她头上的双手,揽住蔡雾凇的颈部将她的头压向自己。
“唔。”蔡雾凇冷不防被伍苏儿揽住,随即一对柔软香甜的唇瓣便触碰到了自己的,她被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伍苏儿伸出舌尖撬开了已经进化为呆驴的蔡雾凇的牙关,缠着着那条和主人一样呆掉的小东西跳起了舞蹈。
这只笨驴一直不呼吸想憋死自己么,虽然没有品尝够美味,但是为了蔡雾凇的生命安全,伍苏儿终止了这个她计划实施了好久的吻。
“呼呼呼,你,你咋和我亲嘴儿呢?”就知道这只倔驴的话一定会大煞风景。
“因为我喝醉了,我喝醉了就喜欢和人亲嘴儿。”伍苏儿开始耍赖。
“啊?那你以后可不能喝酒,还好这次是我在这,这要是个男的不就坏事了么。”蔡雾凇后怕地说道。
“你!傻瓜!”倔驴!呆驴!蠢驴!笨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驴!伍苏儿翻过身,不再理蔡雾凇,愤然地给自己催眠。
“可不能再让你喝酒了,容易出事儿啊。”蔡雾凇低声嘟囔,然后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吃了两个茶蛋、三个粽子、四颗杨梅,各种撑,嗷嗷嗷~~~
☆、艰辛的转行
伍苏儿和那头倔驴生了一晚上的气,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驴脸出现在了面前,虽然小脸挺帅,可是想起昨晚的事,她还是止不住生气。
我抛却了矜持,顶住了害羞,克服了胆怯,经过了多番激烈的内心挣扎才决定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可是就被眼前这个人无视了!哪有人能忽略一个美女的主动献吻,哪有人会听信那么蹩脚的借口,哪有人接完吻翻身就睡?如此极品偏偏就让我摊上了!伍苏儿愤愤地想。
“你看着我做什么?”伍苏儿神情不悦地问道。
“不做啥,不做啥。那个,你记不记得你昨晚喝醉了?”蔡雾凇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一个人喝醉了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么?”
“哦,也是啊。”
“我昨晚做了什么?”伍苏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嗯,内个,内个,你。。。”蔡雾凇俊脸一红,当然从肤色上是很难看出,不过她知道自己脸颊发烫。
“我什么?我耍酒疯了?”
“也不算。”
“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以后不许喝酒了,你不适合喝酒。”
“我为什么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