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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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苏儿病得不重,隔天便离开了诊所,二人去当地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
伍苏儿执意要付钱,蔡雾凇不肯,她自然没抢过力大无穷的母夜叉。
“这卧铺真好啊,挺TM干净的,我第一次坐,呵呵。”蔡雾凇兴奋得像个孩子,伍苏儿在为她的童真而高兴之余也很无奈。
“你要么就上去,要么就下来,扒在梯子上做什么啊?”
“我喜欢爬梯子啊,以前上小学天天爬。王叔接我们放学就去两个地方,在教室的黑板前能找到小刀,他喜欢画画。在云梯秋千这边能找到我,我喜欢爬高。”
“小刀喜欢画画?”
“嗯,画的可像了,可是他成绩不好,学画画也挺贵的,王叔供不起,我们来混完初中就跟着王叔学开车了。”
“王叔是?”
“王叔养大的我俩,我爸和小刀她爸一起出车祸死了,他妈身体不好,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我妈是不管我自己跑了。王叔把我们拉扯大,当自己孩子养,给他拖累得这辈子都没结上婚。”
伍苏儿拉着蔡雾凇一起并排坐在了下铺,认真地听着她讲出自己心酸的过往。
“两位小姐,打扰你们一下可以么?”一位衣着整齐的男士礼貌地打断了他们。
“请问您有什么事?”伍苏儿见蔡雾凇情绪还没纾缓过来,主动地发问。
“我想请问您能否帮我一个忙?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带母亲去看望她突然生病的姐妹。由于时间紧急,我们想尽快到达,今天下午三点买的票,只有硬座票出售,迫于时间我只能先买下来。我想如果您方便能不能匀一张卧铺票给我的母亲,差价我加倍补给您。”
“您贵姓?”
“免贵姓江。”
“江先生,我把这个下铺让给您吧,您带母亲过来吧,不用给我差价,出门在外,要互相照应嘛。”
“伍苏儿,你病刚好,老实地给我在这待着,你上我的中铺,把下铺让给人家,我去坐硬座,就这么定了,别和我磨叽了嗷。”
“你,唉,好吧。”人是犟不过一头驴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头倔驴。
江先生再次表示了感谢,搀着他的母亲与蔡雾凇换了位置。
“江先生,你把钱收好,都是出门在外的,多大点个事儿啊。你要是想谢我晚上陪我干两瓶啤酒就行。”
“呵呵,蔡小姐您真豪放,没问题。”
“江先生您和雾凇去喝酒吧,我会照顾好老人的。”伍苏儿善解人意地说。
“水生啊,你和这小伙多喝两杯,我跟小姑娘聊天,不会闷的。”江奶奶慈祥地说。老人家有些耳背,没听到蔡小姐三个字,看蔡雾凇憨憨厚厚的样子以为是男子。
“好的,妈,我和这个小伙喝酒去。”三人默契地笑笑,没去解释。
“小姑娘,那小伙是你对象吧,这么年轻应该没结婚呢吧?”
“啊?”伍苏儿被江奶奶问得一愣一愣的。
“我老太太看人准着呢,小伙一看就是本分人,知道心疼老婆,没结婚就赶紧结,让别人抢跑了就哭都找不到调儿了。”
是啊,准的话连性别都没看出来。伍苏儿听着江奶奶的话,会心地一笑。她知道经过这一阵的相处,她对蔡雾凇已经很有好感,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么?伍苏儿默默地问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岁数大了,码了一天的字,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彻底的改造
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南北跨度较大,气温也是基本是由南至北逐渐降低。不再被圈在几平米的驾驶舱内,衣物也就要随着气温的改变而做出相应调整。
“雾凇,火车票是你支付的,那么出于公平起见,买衣服则由我来消费。”
“哦,那也行。”蔡雾凇裹了裹身上的工装,入了秋的东北凉飕飕的,她都冻得瑟了,别提身边这位小南方了。
“你通常穿什么牌子的衣服?”伍苏儿问。
“不知道啊,就是去劳保世界买几件工作服、迷彩服,没看啥牌子。我要一件军大衣就行,那玩意结实还暖和。”
“e on! Why don't you just kill me”'拜托!你不如杀了我吧!'伍苏儿觉得蔡雾凇不属于地球,她是从冥王星来的,虽然冥王星被剥夺了第九大行星的称号降级为矮行星,但仍然不能小觑她的神秘。
“啥,啥,啥密?你念什么经呢?”
“英语,夸你强悍。”
“哦,大家都说我挺强悍的。这年头不TM悍点不行,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
“嗯,是啊,这些年你很辛苦吧?”
“辛苦啥,没饿着没冻着的,好酒好肉吃着,活得挺TM痛快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出口成脏呢?”
“啥意思?不懂。”
“呃,意思就是女孩子总说脏话不好,影响别人对你的印象。”
“啊,你不喜欢啊,不喜欢我尽量板着,使劲板着,行不?”
“好吧,如果板不住我可以帮助你。”
“这玩意你能帮上啥,话是我自己说的,你还能不让我说话啊,哈哈,你这想法挺招笑儿的。”
“咱们拭目以待。”伍苏儿自信满满地说,不要轻易去挑战人民教师,他们的调…教能力是无比强大的,这是蔡雾凇日后得到的结论。
“你咋总说四个字儿的话呢,我听不懂。”
“啊哦,我也板着,使劲板着”伍苏儿俏皮地吐了下舌头,模仿了刚才蔡雾凇的话。她挎起蔡雾凇的手臂,说“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我买什么你穿什么,否则我就生气。”
蔡雾凇不习惯地挣了两下,看伍苏儿态度坚决也就让她挎着,叹了口气:“唉,我咋这么能惯你呢!”
伍苏儿甜甜一笑,没有答话,答案我知道,但是不告诉你,哼。
伍苏儿先是带着蔡雾凇去逛了KAPPA、NIKE之类的店铺,蔡雾凇被价签惊得目瞪口呆,说什么也不让买,伍苏儿无奈,只有带她去选一些国内的小牌子。
“这也太TM黑了,多大块布,好几百,有那钱我不如去吃肉了!不买了,咱们不买了!”
“穿上!蔡雾凇!你不买我也不买,我们一起冻死好了!”伍苏儿想宰了这头倔驴。
看到伍苏儿几近暴怒,蔡雾凇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衣服走向试衣间。
白色修身版圆领印花T恤,粉蓝色加厚复合双面绒料开衫卫衣,直筒水洗牛仔裤,纯白色滑板鞋。很小T的打扮,伍苏儿不厚道的想道。
“感觉有些不对。”伍苏儿食指点着下颚,不住的思考。
“我也觉得不对劲,这都啥衣服啊,花丽虎哨的,穿身上像没穿似的。几片破布拼的,还贼拉贵,咱们退了吧。”
“NO,NO,NO,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你的问题。等我买完了带你去剪头,改变,要从‘头’开始。”
“我的头不用剪,等再长一个月就去弄个毛寸,然后让它慢慢长,长了再剪。”
“我何其有幸没有在一个月后遇到你啊。走,陪我去买衣服吧。”看着焕然一新的蔡雾凇,伍苏儿在夸赞自己选衣服品味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蔡雾凇整个人除了黑点没别的毛病。由于经常从事体力劳动,反倒让她的身材很有质感,穿衣效果很立体。一会去将那头鸡窝端了,肯定更精神。
“雾凇,好看吗?”
“嗯哪。”
“雾凇,这件好看吗?”
“嗯哪。”
“雾凇,这件适合我么?”
“嗯哪。”
“蔡,雾,凇,再敷衍我我就生气了!”每个女人都无法容忍在她试穿的时候别人对她的忽视。当然,蔡雾凇除外,其实还有一位穿越到未知朝代的方静歌,在此不便赘述。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骗你干啥。你人长的好看,穿啥都好看,真的。”
“好吧,就这件了。”伍苏儿简单地选了几件针织衫,一件水蓝色的风衣,一双牛皮短靴,刷了卡走人。
“帅哥,麻烦你给她换个有人样的发型,谢谢。”
“哎哟哟哟哟,这是头发吗?天哪!我的天哪!杀了我吧!”一位看起来很GAY很GAY的理发师安顿好蔡雾凇,抓着她那头鸡窝夸张地叫唤着。
“我头发还能杀人,咋杀啊?”
“美女,你家小T是外星人么?”理发师苦着脸问。
“聪明,她是冥王星来的。”
“哦,那我淡定了。”
“你们说啥玩意呢?我咋听不懂呢?”
“你不用懂。”伍苏儿温柔一笑。
“哦,你就欺负我没文化吧。大哥,剪个毛寸就行。”
“什么?毛寸,你竟然让我剪毛寸?”
“帅哥,不用管她,怎么剪随你。”
“你家小T真个性。”
“你带梯子来了?”
“蔡,雾,凇,从现在起你不用说话。”蔡雾凇乖乖地闭了嘴。
“哟,直的啊?我还以为上垒了呢。我,Sanders,美女如何称呼?”
“伍苏儿。”伍苏儿被Sanders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
“苏儿啊,这事不急,慢慢来。一会给你张名片,没事去那玩玩,那里朋友多,还能帮你想想办法。”Sanders嘴没闲着,手也没闲着,鸡窝改造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
“好的,谢谢。”
伍苏儿中途起身付钱,被蔡雾凇知道消费金额,恐怕又要炸毛。
“这打扮咋看起来不像好人呢?”蔡雾凇想要抓头发。
“把你的手拿开,不许碰你的头发。这个样子不错,我喜欢。”
“哦,那你多瞅瞅,就当给你穿的。”
原来毛驴也会说些贴心话。
一阵嘈杂的铃音响起,原来是蔡雾凇的山寨版手机。
“啥事,小刀?”
“MB的,咋整的啊,我马上回去!”
“王叔要够呛,咱俩赶紧回去!”
“好的,去客运站。”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的连贯性还可以吧?情节越想越多,想马上完结啊~~~
☆、至亲的病故
王叔的状况不容乐观,病危通知单已经下了四张,坚持不了多久了。
“王叔睡多久了?”三人并排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刚睡,吸了一阵氧气。”
“告诉医生啥贵打啥,不差钱。”
“说了,人家说只能维持现状。”
当晚,蔡雾凇和伍苏儿留下陪患,赵小刀先回家中休息。
“你躺陪患床上,我坐一宿就行。”
“雾凇,来,一起躺着,睡不好哪来力气照顾王叔。王叔的病没好,你要是垮了小刀自己照顾不过来。”
“嗯。”帅气的造型遮不住满脸的疲惫,蔡雾凇与伍苏儿再次同床。
安静的夜晚,二人从对方那里汲取温暖,让那颗不安的心逐渐平稳。
“雾凇啊,雾凇。”微弱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
“在!王叔,我在呢!”蔡雾凇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同时也将伍苏儿惊醒。
“你回来啦。”王叔说得很吃力。
蔡雾凇抓着王叔的手握在手中,激动地说:“嗯,王叔,我回来了。”
“啊,回来好。累不?”
蔡雾凇将右耳贴近王叔的嘴,想将他的话听得更清晰:“不累,那点活算啥,还多挣一千五呢。这不是过节呢么,他们没装卸工,我和小刀卸的。”
“啊,那挺好啊。多攒点钱,人别没钱哪。王叔这辈子没钱,不能好好供你和小刀上学,王叔不好哇。”王叔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