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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个傻瓜gl-第14章

小说: 那个傻瓜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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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地笑着。
  蔡雾凇被亲得一愣,就那样傻傻地盯着伍苏儿。
  “傻样儿吧!”伍苏儿食指戳了戳某只呆驴,娇嗔道。
  “啊!你!你,刚才。”蔡雾凇吃惊地喊了出来,但是迅速放低了嗓音。
  “刚才怎么了?”伍苏儿挑眉问道。
  蔡雾凇的脸“唰”地红了个透,不再长途跋涉,不再昼夜颠倒,开了饭店之后的好处直接体现在了蔡雾凇那张日益白皙,日益细嫩的小脸上。
  “哎呀,脸怎么红了?”
  “还说,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蔡雾凇故作强势地威胁道。
  “哦?我期待着。”说完甩了甩秀发和外出归来的李梦一起上楼包书皮。
  蔡雾凇抚了抚被发丝尾部抽得有些痒的脸颊幸福地笑了。
  傍晚,当蔡雾凇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准备上床睡觉时,看到了伍苏儿穿着一件,怎么说呢,就是与平常非常不同,让人感觉非常奇怪的睡裙倚在床头。
  “你不冷吗?这啥睡衣啊,那么丁点布,这都快入冬了,不怕冻着啊,快把被子盖上。”
  “我不冷。”伍苏儿咬牙切齿地说着,蔡雾凇你真是不解风情的好手!
  “不冷?哦,也是,现在开始供热了,屋里比前两天暖和了。”蔡雾凇擦干了头发,踢了拖鞋上床。
  “蔡,雾,凇。”伍苏儿语气不善。
  “啥事?”
  “你今天不是说要收拾我么?”
  “啊?啊,我说着玩的,我从不打女人的,你可别当真。”
  “我当真了。”
  “啊?那咋整?我给你道歉?”
  “道歉不足以抚平我的怒气。”
  “那我带你放风筝,给你买鲜花。以前给张老师气哭了我这么做她都原谅我了。”
  “张老师?”
  “嗯,是啊,我小学五年级的思想品德老师。”
  “继续。”还有意外发现。
  “李梦不是说了么,我朝黑板上挂辣椒,往粉笔盒里放毛毛虫,给她气哭了。但是她竟然没去班主任那里告状,我就挺过意不去的,找了个时间和她出去玩了。”
  “就一次?”
  “挺多次的啊,放风筝、逛公园、爬山、看电影,她人可好了。我运动会接力比赛被人撞到了,被接力棒弄破了头,都给她吓哭了。”
  “后来呢?”
  “后来?缝了五针,看,现在额角还有疤呢。”
  “我是说你和她。”伍苏儿拨开额前的碎发,看到了那道痕迹。
  “我毕业啦,她也去了其他地方教书。我毕业考试思想品德得了满分,我们班这门课也是年级第一,班里谁要是上思想品德课不认真,我下课肯定收拾他。”
  “唉。”伍苏儿心里有点酸,蔡雾凇让她在很多方面都有收获和感触。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这句话虽然苛刻,但并不是没有道理。教师并不止是教书,更是教人。这位张老师出现得太晚也太短,否则蔡雾凇会有更精彩的人生。她吻了吻蔡雾凇的额角,说,“她是一位好老师,我也会向她学习的。如果我的学生能够这么真切地记住我,我会非常幸福。”
  “伍苏儿你肯定是个好老师。”
  “我们算是恋人了吧?”
  “嗯哪,我都和你亲过嘴儿了,当然是恋人了。”蔡雾凇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那还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那叫啥?”
  “你想叫什么?”
  “媳妇儿呗。”蔡雾凇脱口而出,但是马上改口,“我胡说的,胡说的。”
  “媳妇儿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操着东北腔叫媳妇儿。”
  “可是让人听到了咋整,对你不好。”
  “我一点都不介意。”
  “我老介意了。你是老师,那是一般人能当的么。万一咱俩的事儿让人知道了再影响你的工作,那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不许这样想。那只有我们的时候你叫‘媳妇儿',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叫我‘苏儿’。”
  “嗯哪,媳妇儿!”
  “再叫一声。”
  “媳妇儿,媳妇儿,蔡雾凇的媳妇儿。”蔡雾凇开心地喊着。
  蔡雾凇还想再喊,可是她的媳妇儿大人封住了她的口,当然,同样用口。
  我媳妇儿嘴唇真软,舌头真甜。别人肯定没我媳妇儿的嘴唇软,舌头甜。蔡雾凇晕乎乎地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两个人好肉麻,静歌不喜欢肉麻···

  ☆、雾凇的礼物

  蔡雾凇的吻技在伍苏儿的悉心教育下有着明显的提高,虽然略有生涩,但是可以招架伍苏儿的热情进攻。
  蔡雾凇双手撑在伍苏儿身体两侧,支起身体投入地吻着她。
  伍苏儿不喜欢她这个费力又疏离的姿势,一边唇舌交战一边拉开蔡雾凇的双臂不想让他们妨碍她与蔡雾凇的贴身交流。
  “唔!”没有双臂支撑的蔡雾凇压在了伍苏儿的身上,她甚至听到了二人牙齿相撞的声音。
  “媳妇儿,有没有压坏?有没有磕疼?”蔡雾凇赶紧准备起身。
  “没有的,你不用起来,就这样。”
  “那怎么可以,我这么重,该给你压坏了。”
  “别动!”伍苏儿搂着蔡雾凇的脖颈,用额头轻轻地碰了下蔡雾凇的,“不许起来,我喜欢这样。”
  “啊?被我压着舒服啊?你要不舒服可要告诉我。”
  “我会的。亲爱的,你不想做点什么么?”
  “做啥?”蔡雾凇眨巴眨巴眼睛。
  “做你想做的。”
  “想亲你,亲完了。”蔡雾凇美滋滋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额,雾凇,情侣间的亲密,不止限于双唇的亲吻。”伍苏儿强忍着羞意对这只从头呆到脚的傻瓜进行恋爱知识普及,“还有其他的方式表达对对方的爱。例如这样,这样。”
  “哈哈哈,别碰,好痒。”蔡雾凇赶紧起身躲避伍苏儿触碰到胸部和腿间的手,那速度溜得的比兔子都快。
  “蔡,雾,凇。”伍苏儿被抽了风的蔡雾凇折磨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攻你不会,受还怕痒,这日子没法过了。伍苏儿又羞又努,迅速转过身子,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使劲地呼吸着。一半为了缓解怒意,一半为了消减情&欲。
  “媳妇儿你冷了?”
  “是的!”
  “媳妇儿,我热乎我给你焐焐。”蔡雾凇来了热情劲儿,赶紧钻进伍苏儿的被窝。
  “身子挺热乎啊,怎么会冷呢?不会是发烧了吧?”蔡雾凇进了被窝不老实,摸摸胳膊摸摸大腿希望利用摩擦生热原理给伍苏儿暖身。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不知道给人消火,反而继续点火,你是故意的?特意的?还是有意的?伍苏儿照着蔡雾凇的腰使劲地掐了一下,仍然觉得不解气,又在她的胸前狠狠地种了一颗草莓。
  蔡雾凇疼得眼泪汪汪地但愣是没敢吱声,伍苏儿发泄够了将那个她几乎无法抗拒的身体踹出了被窝。
  伍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蔡雾凇的腰青了多天,胸红了多天,人也被伍苏儿无视了多天。
  “你咋招惹苏儿姐了?”连神经大条的赵小刀都感受到了二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唉,和你说也说不明白,其实我也是不明白。”
  “你得给哄好啊,她这样一直气下去不得身体给气坏了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得想想办法去。”蔡雾凇急得直拍脑门。
  这个办法从十一月初开始想,邀请伍苏儿放风筝?天冷。登山?天冷。看电影?俗套。送鲜花?俗套。N种方案被提出,N种方案被否决。
  眼看就要到伍苏儿的生日了,11月11日,多么成双成对的日子啊,为什么要将其称为光棍节呢?如果没在伍苏儿的生日前夕让她消气,那可真要过光棍节了。蔡雾凇一边剁着菜叶,一边撇嘴分析。
  伍苏儿这两周来不理蔡雾凇一方面是她有点受打击,一方面也是因为学校的事情比较多。看着蔡雾凇纠结的小样,伍苏儿心里平衡了一些。
  生日快到了,就那一天吧。伍苏儿与蔡雾凇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同的时间。
  赵小刀应朋友的请求,帮他们出了次长途,不能陪伍苏儿过生日,他提前准备了礼物,一套精装的英文原版《傲慢与偏见》。因为伍苏儿曾经给他们讲过这个故事并说那是她最喜欢的小说。
  十一月十一日,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在这一天,这个可爱的县城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雾凇?”伍苏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确定了枕边确实没有人。
  不能在醒来的第一刻听到生日祝福伍苏儿有些失望,一大早就不见人影,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微微的不满与困惑,伍苏儿起身,简单地打理了自己然后准备做两人份的早餐。
  打开电饭煲,浓浓的粥香扑面而来,隔层还放了几颗去了蛋壳的白白嫩嫩的鸡蛋。
  “这个傻瓜。”伍苏儿的心情由阴转晴。
  取了碗筷盛了粥和鸡蛋,本想给蔡雾凇拨个电话,却发现了冰箱上的便条:媳妇儿,吃饱了下楼。
  伍苏儿转头一看,登时惊住,自小生长在南方的她今生的愿望之一便是赏雪。
  雪!是雪!
  伍苏儿套上了羊绒裤和羽绒服,激动地向楼下冲去。
  “媳妇儿,这么早啊,我都没堆好呢。”蔡雾凇冲着伍苏儿嘿嘿一下,继续进行手中的工程。
  脸颊、鼻头、手掌都冻得通红通红,但是蔡雾凇仍然徒手塑造雪人。
  “媳妇儿,再等等,马上就好。”取出了衣兜中的胡萝卜,慢慢地插到头部中央,蔡雾凇又把两个山竹壳扣在鼻子的上方做眼睛。
  “看,这个是嘴,嘿嘿,不过这小嘴要是亲一下可有的受了。”一根川椒被蔡雾凇嵌在鼻子下端。
  “媳妇儿,嗯,给你。”蔡雾凇掏出一个心形的装饰品,兴奋地说,“她还没有心呢,她需要你给她心,有了心她就不再是一堆雪,而是一个雪人了。”
  伍苏儿郑重地从蔡雾凇的手中接过“心”,然后认认真真地将“心”放在了雪人的身上。
  “生日快乐,媳妇!哟呵!雪人活咯!你给了雪人心,雪人是你的咯!”蔡雾凇横抱起伍苏儿,围着雪人转着圈。
  雪花洋洋洒洒地从天而降,飘在脸上带来了丝丝清凉。不断地旋转让伍苏儿眩晕却幸福,她环抱住蔡雾凇的脖颈,在她冻得有些冰凉的双唇上虔诚地印下一吻。
  “雾凇,咱们上楼。”
  “为啥?不看雪了?”
  “一会再看。”现在有比看雪更重要的事情,再待在外面蔡雾凇容易被冻伤。
  “哦,媳妇儿冷了啊?”
  “嗯。”
  “那赶紧进屋,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这身上也凉飕飕的。”
  “放我下来啊?”
  “不放,给你抱到楼上。”蔡雾凇乐呵呵地将伍苏儿从楼下抱到了家中。
  “我的生日礼物被你放在楼下了。”伍苏儿和蔡雾凇开玩笑地说。
  “没有啊,跟上来了。”
  “嗯?在哪儿呢?”
  “铛铛铛铛!在这儿呢!”蔡雾凇竖起拇指,指指自己。
  “你是雪人?”
  “为什么不是。你看,雪化了是水,雾凇化了也是水。我们是同一样东西啊,所以雪人就是雾凇,雾凇就是雪人。”蔡雾凇很为自己的解释得意,咧着嘴开心地笑着。
  “哦?”伍苏儿眼神亮了一亮,吩咐道,“好吧,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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