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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十九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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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很深,天寒了,你又受了风寒。”南宫漩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离儿,把药箱拿来。”
  
  “是!”离儿听到声音,忙拿出了药箱,打开了。
  
  精通医术的南宫漩在知道了拓跋奚的身份后,自然而然地成了拓跋奚的专用大夫,卓蓝也乐得清闲。
  
  消了毒,抹了药,用布包扎好了,南宫漩把手送了回去,“记得不要沾水。”
  
  拓跋奚处于石化中,怎么听着这话里有股小小的责怪,还夹杂着点儿不知名的感觉。不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倒是第一次听到,还是挺开心地。
  
  “嗯,谢谢夫人。”拓跋奚在南宫漩的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吐到南宫漩的耳垂上,南宫漩又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快速闪躲开了。
  
  发生了不少事,车内恢复了平静。
  
  随着车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行人也到了郊外。
  
  “主子,到了。”苏文在车外唤道。
  
  “嗯,我们下车吧。”拓跋奚看了眼南宫漩,得到对方眼神的肯定后,微微一笑,伸出手扶着她下了马车。
  
  车内三人张大了嘴,瞪大眼睛,像是看错了般。
  
  “这是主子?”卓蓝顿了顿,问道。
  “是,不错。”贺兰信打开折扇,扇了两下,感到有些冷,又合上。这天作之合看来是成了!
  
  德州城郊的寺庙唤名“开鸣寺”,寺庙内因为存放了据说是得道高僧禅一法师的舍利子而声名大噪。
  
  就算是有些干冷的冬日,来往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
  
  “开鸣寺。”拓跋奚念道,“是何解?”
  站在她左侧的南宫漩也看着偌大的牌匾,看似在思索着。
  “看来夫人也不知道这二字的意思,我们进去瞧瞧。”
  
  入了门,不同于一般的寺庙,却是一处庭院,院内种着各类树木,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
  
  穿过树林,才是一处大殿,殿内有虔诚的香客,还有念经的僧人。
  
  贺兰信和众人安顿好了马车,也跟了过来,拓跋奚与南宫漩走在前端,贺兰信在右侧。后面则是离儿、卓蓝、苏文。之后还跟着四名侍卫。众人穿着朴素,却掩饰不住贵气。惹得旁边的香客频频侧目。
  
  “看,那边两个公子长得真俊!”一名闺阁小姐拿丝帕掩着脸,对着同她一起来求姻缘的伙伴说道。
  
  “是啊,他在看我呢!”同伴红着脸,盯着贺兰信。
  
  “可是那个淡蓝色锦服的公子怎么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难道他旁边的女子是他的红颜知己?”
  
  “是吗?那女子蒙着面纱,肯定长的不好看,哪里配的上那位公子?”
  
  “是啊!”“是啊!”
  
  拓跋奚侧耳听见旁边路人甲乙丙的交谈,憋着笑。太子妃下车前戴上了面纱,竟被人误会成丑女,哈哈哈!
  
  憋笑憋得拓跋奚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同时一起颤抖的还有右侧的贺兰信。
  
  “嘶——”拓跋奚突地停下了脚步,冷吸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自己白白净净的鞋子上多了一只紫色的绣花鞋,顺着鞋子往上看,一张冷冰冰地脸赫然眼前。蒙着面纱,也这么冻人!
  
  “夫人,那些庸脂俗粉只是嫉妒你,嫉妒你!”拓跋奚用力抽出了脚,呼了口气。
  “夫君让我带上面纱,如今又因别人的只言片语取笑于我,何意?”南宫漩轻吐一句话,面纱因着热气似有似无地飘荡起来。
  
  “我…我!”是啊,是自己刚刚递给她的,至于为何让她带上面纱,自己也不知道原因。鬼使神差就给她戴上了。拓跋奚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南宫漩见她说不出话,心里暗自好笑,手指挑起紫色的面纱,面纱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下,露出倾城倾国的容颜。轻勾嘴角,莞尔一笑,顿时四周的嫉妒之声全无,只听得到男子的惊叹声,女子的心碎声。
  
  一边的拓跋奚也似看痴了一般,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南宫漩转头看着她,在她浅浅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痴呆的样子,拓跋奚鄙视了一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女!
  
  “也好,在佛祖面前遮挡真容,有些不敬。”拓跋奚说道,后又快步走进了大殿。
  
  “死鸭子嘴硬!”贺兰信看着自己表妹的背影,慌乱的脚步,忍不住吐槽。看见太子妃的样子,接着说道,“若是你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爱上她,微臣誓死保住你们!”
  
  没有称谓的一句话,看似不经意,却又充斥了誓言的力量。一向吊儿郎当的贺兰信突然正经起来,南宫漩有些不习惯地看着他。
  
  “除非她可以放下。”南宫漩轻语,绕过贺兰信,步入了大殿。
  
  看来她知道了沐儿的存在。贺兰信没有走入大殿,在一棵松树下,回忆着。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没什么人看。
没事儿,反正写文只是娱乐嘛!

这篇写完了之后,会开篇现代文。




12

12、孽缘姻缘 。。。 
 
 
  +++++++回忆++++++++
  
  “表哥…”喝的醉醺醺得元溪耷拉着脑袋,傻傻地看着手中的照片。
  “怎么喝酒了?还喝这么多?”李信与元溪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铁的没法说。看着元溪手中的照片,他知道了原因。那是凌沐儿搂着一个帅气的男生的照片。
  “她问我,这个男生怎么样?”元溪打着酒嗝。
  李信叹了口气,“好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说。乖~”拉着元溪进了卧室,李信苦涩地笑了笑。
  
  回到客厅的李信拿起那张照片,照片旁是元溪的手机。
  
  找到了那个昵称是“沐儿”的号码,按下了拨打键。
  
  “喂?溪溪?”沐儿的声音,他是听过的。
  “我是她表哥,李信,我们见过面。”李信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电话那头,似乎吸了口气,接着问道:“我知道,什么事?”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上次见你,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溪溪的心意。”李信接着说,“既然你不能接受她,我拜托你放了她。”
  
  “什么意思?”凌沐儿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溪溪为了你放弃了什么,你都知道。可是作为朋友,你从来不去劝她。”
  “她是自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
  “如果你当她是朋友,你会放任你的好朋友放弃好好儿的交流生的名额吗?你会不去劝她好好儿参加竞赛,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上?还有许多事情,我不用一一和你说了吧!”或许是旁观者清吧,李信比较客观地看待元溪对凌沐儿的感情。
  
  “呵呵!元溪她有你这么个好表哥,真是不错啊!”凌沐儿的话传了过来,“是啊!我就是看不惯她,她什么都比我好!长得比我漂亮,成绩比我好,家境比我好,连我暗自喜欢了三年的学长都喜欢她!不过,只要她喜欢我,她就永远比不上我,我就要吊着她,你能怎么样?”电话挂断,传来嘟嘟声。
  
  原来如此。李信握紧了手机,手指发白。冷静下来,删掉了通话记录。看着左手拿着的另一部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他还是笑了。
  
  第二天,李信把录音剪好,发到了元溪的邮箱。
  
  不过,不知是命还是运?第二天下午,两人却穿到了大魏。
  贺兰信不知道怎么和拓跋奚说,这一搁便是这么多年。每每看见拓跋奚想念凌沐儿的眼神,他心里都自觉有愧,为什么那晚没有叫醒她,当时就让她知道自己爱错了人!
  
  可是李信不知道,电话挂断后,那头的凌沐儿已经泪如泉涌。她怎么会不知道元溪会伤心?她又怎么会去嫉妒这个一直护着她,爱着她的人?不过,溪溪,你有开明的父母,优质
  的家庭,可是我不行,我妈无意中看了我的日记,那里记下的都是我对你的感情。她让我收心,她说要是我还存在这种念想,就会让我退学,带我去别的城市,带我远离你。
  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去到一个看不见你的地方,所以晚上故意给你看我和一个远房哥哥的照片,让你忘了我。既然我给不了你爱情,我只能在你没有彻底沦陷的时候拉你回来。但只要我们还在一个学校,一个城市就好,我能看着你就好。
  
  凌沐儿趴在床边,手机滑下,屏幕摔倒粉碎。像是自己和元溪的关系,从此便要碎了。
  
  两天后,当凌沐儿收拾了心情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发现元溪没有到。她以为只是元溪不想见她了。不过过了很久,当凌沐儿发现自己怎么也联系不到元溪的时候,她慌了。
  
  元溪的爸妈常常出差在外,经常不回家。元溪是和表哥一起住的。凌沐儿找遍了人,找到了李信的号码,打过去后关机了。
  发了无数的消息,邮件,都是没有回复。
  
  忍不住思念和焦虑,拨通了元溪妈妈的号码。原来他们也在找元溪和她表哥。两人已经失踪十天了。
  
  溪,你去哪儿了?回来好不好,我会告诉你我也爱你,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我的不勇敢,我的犹豫,伤了你。对不起。
  
  凌沐儿无力地坐在元溪卧室门口,泪水肆意流了出来。
  
  +++++++++回忆止+++++++++
  
  开鸣寺。
  
  “主持,不知这开鸣二字何解?”拓跋奚坐在禅房,接待她的自然是寺院的主持。
  “开字取开源之意,至于鸣字,相传禅一师祖到此游历,突然有一只大鸟落在他的肩膀上,大鸟的脚受了伤,我佛慈悲,禅一师祖便为它治疗。大鸟在师祖的治疗下,终于展翅起飞,长鸣一声,以致谢意。师祖取鸣字,示意僧人们要有慈悲心。”主持解释道。
  “此番我大魏要攻打南齐,又要涂炭生灵,岂不是违背了我佛的慈悲心。”拓跋奚接着道,“想必早晨卓青前来时,已经表明了身份,此番我们外出,便是要为我大魏南征一事祈福。今日听了大师一言,心中惭愧。卓青。”
  “是,主子。”卓青捧上托盘,盘子上摆着几排黄金。
  
  “这是何意?”主持看到钱,有些疑惑。
  “大师姑且收下,但到了我大魏出征那日起,望大师率众僧为前线牺牲的将士们的亡灵超度念佛。这些只当做为贵寺添些过冬的物件。”拓跋奚一脸诚恳,主持也不好拒绝,着小僧收下了。
  “殿下慈悲。”
  
  一边看着的南宫漩心中敬佩起太子,这南征本是她一力促成,原本以为她是个好杀戮的人,现在看来,倒也不是。
  
  到了晚上,吃了素餐,寺庙中又不得喧哗,众人便各自回屋睡去了。侍卫们轮流守着,保障安全。
  
  “没想到你还挺善心的。”南宫漩与拓跋奚睡在床上,两人都睁着眼睛,聊天。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残暴?”拓跋奚侧了侧身,看着南宫漩的睫毛,真长,没用睫毛膏也这么长。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南宫漩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勾了勾嘴角,也侧着身,看着拓跋奚。
  
  “好看吗?”南宫漩突然问道。
  “啊!”拓跋奚愣了一下,像个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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