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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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切的问：“怎么样了？”
她好像才忽然意识到我在身边，蹙着的眉头，才松开一丁点，叹了口气，对我摇摇头。
我的心里，空落落的，转身回去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心中一阵酸涩涌来。
More走过来，说：“只要她还活着，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找不到的！”
“呵……”不知是笑，还是叹息，想起了梁诺义当初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孽缘呐！你们真是一段孽缘呐！
我说：“人要藏一个人或许藏不住，天要藏起一个人，上哪去找？我和若舒……这难道就叫缘分已尽么！呵……”
More沉默着看看我之后又转身在我身边坐下。握着我的手，轻声问：“左……你放弃了么？”
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我的答案。
轻声叹口气，看着More，我说：“不在乎我放不放弃，我只是不信人定胜天。很多事情，不全在人为，如果人做九分，还差天意一分的成全……”
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我说：“一直以来，我去过很多地方找，我去了以前的学校，我们开始的地方……我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公园……可是……顺其自然吧……”
More问：“你若真能有顺其自然的心态，你就不在乎她了，所以，根本不可能顺其自然。”
看着More我摇摇头，关于我还在不在乎梁若舒，不想正面迎接她的这个话题，我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确定，她一定过得不好……很不好……她一定被限制住了，梁诺义一定限制她的自由了！”激动起来，我竟双手抓住了More的手臂。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过的不好，不知道她现在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没有我……不，有没有我都好……我只想亲眼看见，她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如果她很好，她为什么不回来？不回来看看？留下一些印记给我！她应该能想到我会再回到家里来的！可是，我什么也找不到！”More忽然反住我的手臂，紧紧把我抱住。
我止不住断断续续的抽泣着：“若心……是若心临走前的话，让我害怕！她让我救若舒出地狱！地狱！是地狱呀！我怎么能……怎么能让若舒在地狱里……可是……可是……我现在……我恨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还事事离不开别人的照顾！我……好恨……好恨……我自己！”
当我说完这些，已经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哭得一塌糊涂，接二连三的抽泣让我呼吸不过来，我知道我眼睛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能感受到的，是More抱我的手臂越来越紧。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脊背上安抚着。
“好了……好了……她会很好的，她会很好的……”这就是她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话。是安慰的话，但是的确很起作用。
我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More定定的看着我，说：“和我说说你和梁若舒吧……”
我呆呆的看着More，此时的她，纯粹的就像我的一位朋友。
More见我不说话，睁大眼睛问：“不行吗？”
“不……我是说，可以……可以……”
看着More，我想着从哪里说起，可是……在More的面前提起若舒，怎么都难以启齿，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爱我，所以我做不到。
但是，More，一阵感动向我袭来，看着她的眼，我忍不住伸手抚她的脸颊，冷静了，我摇摇头，只说了句：“对不起……”
More湿红的眼眶，挤得弯弯的，她正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给我，说：“干嘛说对不起！”
哭笑之后，沉下脸来，我说：“为昨天，前天，为每一天……为了一切……对不起……”More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我打断了她：“More！回去吧……”
“回去？回哪？”More颤颤巍巍的声音问我。
“回家……”我知道我的话带着刀子正在割着她！
“回家？你让我回家？我现在就是你痛苦的泉源，是吗？”她问我。
我说：“是……”
“哼……那我很荣幸呵……”More说
我疑惑，问：“什么？”
“我取代了梁若舒，不是吗？这证明你是爱我的！”More的话让我惊愕。
无言以对，我说：“爱不爱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会有未来的。”
More盯住我的眼睛，抓起我的手腕，说：“在你想说分手之前，问问你无名指的左翼先！”
看着她，我奋力拽下了无名指上的蝴蝶左翼，拿在手里……
“怎么？你打算怎么处理？扔啊！你舍得！就扔啊！”
看着咄咄逼人的的More！举起手来！我……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
抓住我迟疑的手，她也生怕我会扔掉，贴过来，她说：“我们是相爱的，无论有没有未来，有没有结果，我们是相爱的！你应该面对现实了！左……LES的爱情，本身就很艰难，从开始就是看不到结果的……如果结果那么重要，我根本就不会选择跟你开始……你明白吗？”
妥协，彻底的妥协了。
More拿过我手中的蝴蝶左翼，轻轻帮我套上。握住我的手，说：“以后，不准随便摘下来。扔掉幸福的人，一定会后悔的！你不怕后悔么！”
我瘫软在沙发上，好累……
“左，不要担心孩子，我爱你，难道你就不相信我会爱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扭过头，害怕听见More说有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一切。
More转向我，说：“的确，一开始我是接受不了。可是……这段时间在国外，跟昌明相处，我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我更知道她有多爱你，他的胸襟，他的君子风范，他的气概，特别是他对你的爱，这些，让我恨不起他。反而对他有另一种感觉，很亲的感觉。关键在于，我知道你爱的人是我。”
More轻轻靠上前来，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说：“我们能处理好这些关系的，拿出点信心来，可以吗？”听着这些话，我的心吶……点点头，我轻声“嗯嗯”着
“左……如果你不知如何继续你的生活，就把你的生活交给我。什么都不要去想，去担心。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你忘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吗？你是结过婚的人，有家，有妻子。你不仅仅对歪歪对昌明有责任，还有我呢？你爱过我，我们已经属于彼此了。我的爱情存在过，你不能不负责任的丢掉。我们应该不离不弃，执女之手与女偕老，齐眉举案，相守一生。这些承诺你要一一兑现，协议书上你写下的保证，不会再让我伤心，掉一滴泪，这些你不能忘记。以后，你还有孩子，无论孩子是跟我们一起，还是跟昌明一起，或者跟你和昌明一起。我们都能生活的很开心。他有两个妈妈一个爸爸，多有意思。无论生活中你扮演什么角色，是妻子，是丈夫，是妈妈。你还是你，还是那个善良的左晗，爱着身边所有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我爱的人。”
“More……别说了……别说了……”我无声的央求着。
More扶起我的双肩，看着我问：“那你爱我吗？”
我看着她，我只知道哭……
“知道吗？你已经好久都没说过你爱我了，我想听，你爱我吗？”More巴巴的问着。
被感动的稀里糊涂的我心里想着：More，现在我哪里还能说得了话呢？
More替我擦眼泪，苦笑着说：“以前都是我哭，现在换成你动不动就哭。”
看着More，她是长大了，爱情让人成长的太快。More已经不是丫头了，但还是好More、乖More、傻More。总有足够可爱的地方。
吸吸鼻涕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带我说：“More，我爱你……”说完，我就知道，什么叫“像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的眼泪”就像我俩现在这样。
深深的抱住More，怕一松开她会散掉会风化，那三个字不断的在心里回荡……
耳边More的声音，说着：“我也爱你……”
再也无法压抑的爱和着泪水，是深情的拥吻……
商议
今天是跟昌明约好去做孕检的日子。
早早的，他的车就停在了楼下。
我准时现身：“这么早！”
昌明招牌式憨笑“呵呵……”
“几点来的？”我问
“没多久，才一会儿。”他笑。
寒暄完了，我等他去取车。他却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正疑惑。他却拍了拍身后的那辆越野，得瑟的笑……
我明白了，惊讶的上前，朝车头的方向走去，第一个看的自然是标志。人人都会像我这样做的吧！
“雷克萨斯？呵……昌明，不错啊你，换车了……赚钱了哈？呵呵……”心情好，我就调侃他。
他却看着车，摸着后脑勺，貌似半个伸懒腰的表情，他有抬头纹的，在他谦虚的时候经常看见。他说：“别取笑我了。怎么的都不能跟你奥迪比，换车也就是因为以前的车车厢空间太窄了，我想让你坐的舒服点。”他看了看我的肚子。笑着说。
我笑，说：“哦……那谢谢你的一番好意咯。不用说，这几天不见你，是去忙买车的事儿了吧？”
他点点头，然后眉开眼笑着走到车门那，做了个请的动作，绅士的说：“小姐请上车”
“谢谢……”虽然我是大肚婆，但面对昌明这一番盛情，也还是尽量让自己优雅的坐进车里。
说了句“舒服”便漏了原型，开始四处参观了，东摸摸西瞧瞧。嘿嘿？？？？很久以前跟昌明就像是一家人了，只是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让我们之间有了隔阂。所以他的东西我都不受拘束，好像自己家一样，这也就成了“自己家”的车了。
昌明问：“More呢？她不去吗？”
“NO，就我们俩，虽然她很想去，但还要忙公司里的事情。我推她去公司了”我说。
想了想，我又说：“去医院之前，我们先去逛逛商场吧？去逛婴儿用品店？”
昌明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一样。
他说：“看起来，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喔”
想起昨晚，甜蜜溢满心头，我说：“嘿嘿……开你的车吧！”
商场里，很多人都会朝我们看过来，挽着昌明的胳膊，一路走着、看着。我问：“昌明，你觉得闷吗？”
他摇摇头，说：“怎么会！”
忽然看见了一件小棉袄，拉他进去，摸摸那小棉袄，我说：“质地不错”
营业员走过来，笑盈盈的。
我问昌明：“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我已经对这件小棉袄爱不释手了。
“你喜欢，就买吧……”
“呵呵……”拿着它我朝营业员转了个身，说：“我们要这个”
还是笑盈盈的，她说：“请来这边付款”
“你们俩可真般配，肚子那么大了，应该快生了吧，这件小衣服很快就能用得着的！”那收钱的小姐说着。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我早已习惯了。笑笑，我说：“哪里……”
“欢迎光临，请慢走……”
出来，我看看昌明，刚才的笑意依然逗留在他脸上，我故意问：“怎么大家都说我们很配哦，真的么？”拉定他立定在了商场玻璃面前，左瞅瞅，右瞅瞅。
我说：“嗯，还真是蛮配的。嘿嘿……不如你以后你就找我这样儿的吧！”
昌明看着我，表情有些木讷，他懂我的意思。说：“如果有，一定不放过”
冲他点点头，我笑，说：“一定有！”
“我饿了，吃点东西吧”今天我的要求特别多。
昌明选了一家西餐厅，看着那餐厅我犹豫着说：“今天不吃餐厅，吃KFC”
进了KFC昌明拿了套餐过来，他要了一个汉堡，一对烤翅，一杯可乐。我则只要了一杯喝的。从他的吃相看得出来，他饿了。
“真不知道如果我不说要吃东西，你要什么时候才肯吃”我鄙视着他。
笑笑，他继续吃。
我说：“昌明，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