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江湖行-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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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花园。
那里,早已湿润,莫飀伸出指尖,拨开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调皮的点了点可爱的溢着水泽的花瓣。杨枫如难耐的用大腿蹭了蹭,唇中喃喃,呼出丝丝不满。
莫飀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揉捏那抹娇嫩,放开身下人的唇,含住喉间的呻…吟便再也抵挡不住,破出口中。
“嗯……啊……”杨枫如头微仰,香气轻吐,绝美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莫飀轻易的便寻到花核,轻拢慢捻,仔仔细细。“风留同学……”杨枫如娇喘催促。
“嗯?”莫飀故意漫不经心道。继续蜻蜓点水般,就是不给于最想要的那个。
杨枫如懊恼的张开眼眸,眸里笼了层水泽,红唇微张,嗔怪的看了莫飀一眼。
“要我进去吗?”莫里心中一荡。
杨枫如害羞的闭上眼眸,红唇贝齿咬。
莫飀眸色渐深,深吸一口气:“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准备好了。”
指尖下柔软的触感,轻轻探入湿滑的甬道,身下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下。“放轻松……”莫飀抿唇,低头吻上她的唇,一手安抚着她的背脊,一手流连片刻,突然深深探入,那层薄膜阻了一下,便放行般的畅通无阻。
杨枫如痛苦的痉挛了抵在床榻的脚尖,莫飀全身僵硬,不敢有丝毫动作,过了一会儿等平息下来,方才一边爱抚,一边小心前进。
。。。。。。
窗外的雨终于渐渐缓了声势,停了。只剩下堆积在屋檐的雨水滴到空阶上的声音,一滴一滴,不知疲倦。屋内摇曳着温暖灯火,木桶里的水花瓣静止不动,唯有床人反复交缠的两人伴着那摇动的烛火,亦不知疲倦的欢好缱绻。
室内一片春意盎然,□阵阵,喘息绵绵,你侬我侬,小楼一夜听春雨……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在推,一个在倒。。俗称推到
102
102、邢烟华回宫认亲 。。。
话说邢烟华自离开慕烟楼后;便回到了倾雅宫。叠翠山的安逸清幽;闲时弹弹琴,倒也将江湖上发生过的大大小小事放下了不少。她手下的这架古筝,曾是莫飀亲手做作送予给她的。如今斯人已去;不知音踪。她面上不动声色;日日不是精心修炼;便是纵情山水。
潺潺溪水,小亭静伫,素心远远望去;那抹红色的倩影正手拨琴弦;如天籁般的乐曲缓缓从指尖倾泄而下。一般人很难察觉;琴音中的几丝焦虑和心绪上的不稳定。她自小跟随宫主左右,想到导致宫主心烦意乱的根源;心底对那人便恨上了几分。都是那个莫飀,招惹了她们宫主不说,还给她带来这么多的烦忧。自从宫主下山寻人后,回来时便心神不定,虽面上悠然从容,神色温婉,眉目如画,可是不经意间总觉得那美丽的面容上,在说话的时候平添几丝愁绪跟幽怨。
素心嘴上不问,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的明白,她私下恨不得将那莫飀千刀万剐,碍于为宫主着想,却也只能咬了咬牙,派遣了倾雅宫部分暗探下山寻觅莫飀下落。
叠翠山此日如常,唯一跟往常不一样的地方,是倾雅宫来了位气度不凡的老人。那老人精神抖搂,斜眉入鬓,举止投足见颇有几分挥斥方遒的威势,他身后还跟了几分来历不明的手下。老人见到倾雅宫众弟子,神色如常,挥了挥手,说想要见她们的宫主。她们起先是不愿意引见的,老人拿出了一块紫玉,笃定道你们宫主见到这块玉,便会来见我。
素心不以为然,但还是将紫玉递将了过去,邢烟华手上久久的摩挲着这块色泽剔透,中有紫气萦绕的玉,喃喃的说了一句,该来的总是还来的。素心没想到宫主果真是见了那位老人。
在宫主的吩咐下,素心屏退了倾雅宫弟子,她最后一个离开接客厅,隐约听见那个沉稳的老人在看见她们宫主后,破天荒的语不成句,激动的声音在她渐渐走远后消失不去。
那一天,老人跟她们的宫主谈了很久,接客厅的门也一直没有打开,直到半下午,门突开,守在外的素心甫一进去,便接了邢烟华的命令,她要第二次下山,倾雅宫暂交付于她手。
宫主将宫中大小事宜交代完毕后,便随着那个老人以及几个部下下了山。素心心中极是不愿,却也不得不听从邢烟华的安排。
倾雅宫众弟子也执意挽留,情绪高涨,一直无法平息,素心开始也是其中之一,直到邢烟华淡淡的跟她说了一句话:“素心,他是我的爹。”
这句话既具有威慑力,素心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意识到那人居然是老宫主的丈夫。来寻自己的女儿了。
“烟儿,朕……总算是寻着你了。”永德帝心中感慨万千,一路上目光慈爱的看着邢烟华,只是女儿的态度对她温婉有礼,让他心中好不失落。
“皇上不远万里来到倾雅宫,难道只是想让烟华下山么?”邢烟华淡淡道。
“烟儿,为父时日无多了。”永德帝叹道,宫中御医早在半年前就推出他最多只有半年时间可活了,早年征战江山,风餐露宿,落下了病根。中年自从邢烟华的母亲欧阳优离开后,对他无疑是一次打击,日日夜夜的思念让这个老人早已不再健壮的身体,逐渐变得日渐消瘦,二十年前那个指点江山的燕将军不知不觉随着登皇位而饱受高处不胜寒,还伴随着病痛的煎熬。这一次在燕清然那得知邢烟华的音踪后,永德帝布下了稠密的信息网,这才觅得倾雅宫的地理位置,他执意不听宫里大臣们的意见,找了个因由带了几个暗卫只身来到叠翠山,直到见到了邢烟华,那颗饱经沧桑的心才安定了下来,这是他和欧阳优的女儿,女儿长得果然和她的母亲有几分相像,永德帝第一眼便认定,这是他的失散在民间的珍珠,是大燕朝唯一的公主,他燕君山唯一的女儿!
他直接说明了来意,动之以理,想给邢烟华一个公主名分,邢烟华委婉拒绝,他又晓之以情,说自己将不久远离人世,邢烟华这才有几分动容,愿意跟他回宫,住上一段日子。
永德帝想到这里,心中泛苦,如今居然要通过这种方式,才能与女儿相聚一些时日。但能重聚,他已经很感激老天爷了。优儿,你将我们的女儿藏得让朕好找。。
邢烟华眸中光泽氤氲,手里抚着紫锡玉,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早在京都被圈禁在慕烟楼中就从燕清然口中得知,她乃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当今圣上的女儿。初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是没有的,可是在经历了燕清然的事后,她心中不知不觉对大燕皇宫里的人产生了几丝厌恶之情,更何况,她脑海中全无对父亲的印象,自小从母亲口中也甚少提起,直到将紫锡玉交予她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山下也是有个爹爹的,那时欧阳优随口便说爹爹去世的早打发了她的追问。便是不想她过多参与到宫廷中事。
这次跟随永德帝回宫,对方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黄袍不加身,也不过是个思念女儿的父亲罢了,鬓角毛发皆白,若不是眉目间的隐隐龙威,光看背影,也不过是个寻常的老态龙钟的老人。邢烟华心思极软,更何况燕清然狼子野心,她想着便有几分不放心。
再次入了京都,直接进了大燕皇宫,触目皆是一片明黄色,皇城极大,堆砌着座座气势磅礴的殿宇,朱红的撑殿大柱,龙纹环抱,直欲冲上云霄。由黄金镀做的屋檐成勾心斗角之势,二龙戏珠之态,挺立在这大燕皇城之内。
邢烟华随身只带了几套衣服和古筝。她动身时犹豫了半天,心中一叹,还是不舍将古筝丢下,如今摆在这华丽的宫中,倒也不十分相得益彰,就跟那人一样,似是这纵情的山水和快意恩仇的江湖,才是她长久的栖息之地。凡事便如斯,物与人也一样,都是强求不得的。
今夜的雨洒在这宫城之内,少了在山上的清新和恬静,多了几分喧嚣,邢烟华抚着这琴弦,听着这冷雨,眉若远山,眸如秋水的绝色面容罕见的多了几分心烦意乱。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至少对邢烟华来说如此。
不知道,莫飀她在做什么?
杨姑娘,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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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歌舒服的泡了个澡,心田里不经意闪过莫飀的音容,嘴角噙了一抹勾人的笑容,这人对于她来说,不管是外在还是内里,都是个谜一样的存在。还有那个紫衣女子,与那人的关系也应该绝非一般。通常有趣的人不知不觉就会吸引好奇的人,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的底细和来路。
无疑,张雪歌就是这种好奇心和求知欲都旺盛之极的人。所以,她才会当了燕清然手下最大的暗探势力头,比如这个途径可以快速了解到那些官场上正气凌然的大臣们,私底下又是怎样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又比如,伊萝公主江芷儿何以女扮男装来到了绾丝院……
张雪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其中也包括了莫飀对她说的那些新理念的思考,她甚至想到,给燕清然做暗线当初只是自己的一时兴起,和想把手下几个楼做大做强的初衷,没有强大官场势力的支撑是没有用的,因此她才会寻到了燕三皇子这颗好乘凉的大树。如今,眼看这颗大树是越长越弯,甚至有几分拔苗助长谋朝篡位的势头,这也让张雪歌这颗明艳的小草,考虑到是否该倒墙的时候了。
正在思考之中,外面就有丫鬟环儿小声敲门,张雪歌皱了皱眉,这时间也不早了,会有什么事。慵懒的踱着小莲步,开了门闩。
“小姐,这是那位与你一同游船的公子,在船内丢下的宝剑。”环儿恭声道,一把古朴的长剑被她吃力的呈现的捧着的双手之上。
“把它给我,你可以退下了。”张雪歌颔首,置于环儿手中的剑看似无奇,正如这把剑的主人,可谁知道拔剑出鞘后,会不会像本人一样的内藏锋芒呢?张雪歌心中度量,眸中精光一闪,接过这把剑,轻轻关上了门。
这是一把看似平凡无奇的剑,笼在湖蓝云袖里的雪白素手伸出一只,便轻易的将整把剑握住,张雪歌柳眉轻扬,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沉。
由此可见,张雪歌显然也是练过的,体内没有内力的人,是无法只一手,便轻易接过了涅龙剑,显山不露水的人通常位于闹市之中,喜欢隐藏实力的除了安分的男人,便是不安分的女人,比如张雪歌。
挑了挑灯芯,将室内烛火拨的明亮,横放在桌上的剑鞘被小心抽出,咦?张雪歌轻叫了一声,好强的剑气,笼着淡淡剑光。这把剑的光华被剑鞘包裹,普通人初看上去,只是以为这是一把平凡的宝剑。
伸出修长的手指,张雪歌丹田伸出几丝内力,便像这剑锋抚摸过去,嘶~红色的血液凝成珠从被划伤的伤口往外冒出。
张雪歌心中诧异,红唇含着手指伤口,柳眉细不可查的皱了下,这是什么剑,闻所未闻,怎么会是一个普通江湖人所能有的,她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难道是……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如果这把剑的猜测成立的话,江湖素传被一个叫莫飀的人所获,可是莫风公子……等等,莫飀,莫风。。。风,留。。。
张雪歌犹疑不定,最终提了笔,细细的比对着剑样,在宣纸上描摹了起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