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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辋川记(gl)-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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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良。但没有一个人,能让我从他们的眼中,发现如当年小川看柳柳的那种眼神,真诚而坚定,炙热却温柔,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全与踏实。我想我是着了魔,怎么会对一个仅仅见过一次的人有着这么深的执念,更何况,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人。
  陛下让我回京,任御史中丞一职。那一日,走在进宫面圣的御道上,突然桥子被拦下来,有人问,‘这就是新上任的御史中丞大人吗?让我看看到底长得什么摸样?’声音很好听,语气却太轻浮,我正想着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依律该如何惩处,却不料帘一掀,她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脸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我一直一直很想她,很想见到她,却不想见这种如同登徒子一般的她,也不想她用那样的口气来对我,虽然笑,却不带一点真实的温度。
  太史令叶辋川,皇帝的近臣。太史令一职,世袭罔替。我并不介意她是女子,却没料到她必须要婚配,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愿放弃她,特别是在她也对我表达了好感以后。我想牢牢地把她拴在我身边,让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但那个叫柳柳的小女孩去哪了呢?她为什么没有陪在小川身边?我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柳柳没有在小川身边更好,否则,我如何与小川相处?她又怎么会渐渐喜欢上我?在我的心里,恐怕,早就希望柳柳永远地消失了,永远也不要再出现。
  只是我没有料到天底下竟然会有那么相似的人!即使她们容貌不同、年龄不同、感觉也不同,但当我在南平县郊外第一次见到梅落时,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柳柳一般,那小川,只怕感觉更甚吧!我的心中开始不安。回京,小川对梅落,果然有了牵绊。并不是我有多么大度、多么淡定,可以不理不睬,无视自己的恋人心中挂念着另一个人,只是小山,我很不安,我总觉得我才是一个她们感情的闯入者,在十二年前,就期盼着她们分开,让小川属于我。没有了柳柳,却出现了梅落,看到她们在一起,我就会无数次地回想起当年那一幕,小川对着柳柳那么宠溺地笑,那温柔让我嫉妒!”
  “傻瓜!”
  蒋小山抓住江若清肩膀,大声道,“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小川?即使梅落再像柳柳又怎样,小川现在喜欢的是你,和她在一起的也是你,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都算在自己头上?”
  “我……”
  “算了,你别说话,我怕你再一开口真会把我给气死!”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蒋小山拉着江若清,“走!”
  “去哪?”
  “回城,去大吃一顿,顺带叫上小川、卫信。亏我还整天替你俩担心,没想到你们还在这玩什么虐恋情深!大家出来坐一块、说清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省得这么绕来绕去的,闹得我看了都胃疼。”
  “算了,没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蒋小山很怒,“你就这性子!你不去我去,反正我都知道了。多感人啊!要是你这么对我,我早屁颠屁颠地把卫信给甩了!”
  汗!
  头顶三条竖线的江若清被蒋小山硬拖着,踏上了回长安的路。

  生活

  再回京城,却已是夕阳西下,身后是嘈杂喧闹的人群,江若清看叶辋川静静地站在城门口冲自己傻傻地笑。一时间,心便开始变得温暖,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在等着自己回来,这感觉,真的很好!
  “你怎么在这?”
  话却是蒋小山问的,还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叶辋川与江若清之间,“怎么没在暗香楼陪着?”
  “小山姐!”
  还没等叶辋川说几句好话,蒋小山突然一甩袖子,“哎呀,不管你们了,没得见了憋屈,我找我家小十三玩去。”
  “小十三?”
  叶辋川不知卫信听了想不想吐血,反正她是挺想吐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出城了?”
  拉起叶辋川的手,就这么在人群中慢慢走着,听着周围杂乱的各种声音,江若清却觉得自己的心很安稳、很平静。或许,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吧?忙碌却充实。
  “我出暗香楼,听守卫军士说你和小山姐都来过,不一会又急匆匆地往城门方向走了。我再来这一打听,就知道你们出了城,左右没事,就想在这等着你。若清,我想你了。”
  甜甜腻腻地说着,再拉住自己手臂摇了摇,江若清突然觉得此刻的叶辋川很像一个在拼命讨好自己的小媳妇,瞧瞧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是担心自己为看到什么而生气吗?江若清微微笑了。
  见江若清不说话,却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叶辋川有些慌。小山姐和若清明明去了暗香楼却没有叫自己,摆明是看到了什么,虽然自己问心无愧,可是前天才信誓旦旦地说要一起过日子,第二天就跑去别人府上一宿未归,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吧。这种情况,还是老老实实、诚诚恳恳、认打认罚得好,态度端正永远是第一位的不是。
  拿定主意的叶辋川马上开口,“若清,其实……”
  “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啥?”
  瞪大眼睛看身边人平静似水的面容,叶辋川努力分辨着听到的话与它实际想要传达的意思之间的分别。
  “你是说……?”
  “我相信你!”
  再次打断叶辋川的话,江若清说得很干脆。深藏已久的秘密让蒋小山知晓,心都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小山说得对,自始至终,小川都只说喜欢自己,想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所谓的负疚与一些心理而把她往外推呢?不是我的,我不要。可是我的,我也没理由拱手让人。如果能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小川,我不介意使用一些小小的手段,比如:大度与宽容。
  “走吧,我们去菜市场。”
  “去菜市场干吗?”叶辋川很不解地望着拉住自己的江若清,“想吃什么去酒楼就好了,我带了碎银子。”
  难道我没有带吗?江若清很想知道叶辋川的大脑究竟是怎么运转的,一点闲情雅致,都快被她给搅没了。
  “买菜,回家,我做给你吃!”
  哗!
  原来如此,那吃完饭以后……
  前天晚上不能做的事,今晚能如愿吗?
  笑得咧开了嘴,脑中开始出现少儿不宜画面的太史令大人完全忽视了江若清这般举动,只不过是在实践感情世界里一条最朴素的真理: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先要抓住一个人的胃。
  排骨萝卜汤、青椒炒肉,西红柿炒鸡蛋、清拌小油菜,这是江若清晚上打算做的菜,也是按此买的食材。但是,在御史中丞府的小厨房内,命令下人都自行回家后,叶辋川却关上门,从后面抱了上来,蹭着她的耳垂道。
  “若清,我热!”
  “你这么抱着我当然热了。”贴着自己耳朵说话,江若清被叶辋川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还不快放手,当心油溅身上。”
  “我心里热!”
  心里热?
  江若清明白了,那一刻,除了脸上发烧,她还想回身一锅铲拍晕叶辋川。这么耗体力的事,不要吃饭是吧!
  “那有凉水,自己倒着喝。”
  “不要,你就不能喂我?”
  这种事,脸皮什么的统统都可抛掉,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叶辋川一边继续有意无意地在江若清耳边吹着气,一边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老老实实去那边洗菜!”
  忍无可忍,江若清决定用暴力解决,小小地运一下功,叶辋川便被弹开,蹭蹭蹭退后三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额?江若清傻眼,我明明掌握了分寸的。看到地上叶辋川无辜地望着自己,撇着嘴,眼泪汪汪地想哭又不敢哭。
  “没事吧,我不是故意……”话未说话,伸手去拉叶辋川的江若清却被反扯,直接扑在了叶辋川身上。
  一手勾住江若清脖子,一手环抱她的腰,迫使身体尽量贴在一起,叶辋川吻得很热烈,唇齿纠缠,急剧上升的温度促使江若清说出了一句尚保持清醒的话,“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
  叶辋川凝视怀中人通红通红的脸与羞涩的表情。就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手抱住,微微用力。不行?再用力,还是不行?再用力……
  尴尬的一阵沉默之后,叶辋川不得不开口,“若清,我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抱不动你。”
  默……
  这光景估计一根针掉到地下都能听见。
  叶辋川只觉得自己心跳得不快,但是很沉,一下一下地,闹得她有些胆颤。
  “让我起来!”
  这是江若清说的话,话里没什么感情,色彩。毫不费力地起身,整理整理有些凌乱的服饰,看都不看叶辋川一眼,江若清顺了顺刚刚弄散的头发,淡然地道,“洗菜去吧,炒了好吃饭。”
  “若清!”
  望着呼吸稍匀,脸上犹带绯红的江若清,叶辋川心里就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挠,又痒又磨人。
  “我……”
  “下次没体力就不要起这贼心,自己难受就算了,还要扯上别人!”凉凉地丢下一句话,江若清开始头也不回地制作菜肴。
  “你当我就不难受吗?”
  欲哭无泪地坐在地上,叶辋川痛定思痛后喊出了豪情万丈的宣言,“我要吃肉,我要锻炼,我要再也不让若清这么难受!”
  哐!
  这回江若清再没客气,直接一锅铲扣在了叶辋川的大脑门上。
  “让你还到处去嚷嚷!”
  民以食为天,至理!
  “疼!”
  “乖,忍忍就过去了!”
  “我不要!”
  “不准不要,谁要你那么胡来。”
  坐在床上,江若清帮叶辋川涂着药水。
  “若清,你好狠心啊,还真就下得了手?”一边可怜兮兮地问着,一边吃饱了的叶辋川继续想着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别闹了,明儿一早我还得进宫面圣呢!”
  拍掉那双永远不规矩的手,江若清却又往对方怀里钻了钻,“现在有力气了?能折腾了?”
  叶辋川脸红。
  “陛下为什么单单让你和唐知宁去江南,我吃醋!”拽着江若清衣角,叶辋川开始撒娇。
  “她是刑部右侍郎,这本来也可以算是她的工作范围。”
  “科场舞弊多半是礼部的人下去好不好,你又蒙我。”
  宠溺地笑了笑,江若清轻轻抚摸着叶辋川的脸,“别担心!”
  “我担心?我担心什么?你眼神这么好,当然看得到我比唐知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我担心?”
  话刚说完,叶辋川却又一把抱紧江若清,脑袋磨来磨去,“我担心啊!我好担心!她比我会武功,又比我官职高,还一天到晚装着风度实际黏你黏得比我还紧,你和她去江南那么久,我能不担心吗?我好命苦啊!”
  江若清再次为叶辋川感到无奈了。
  “话说回来,若清,你有想过陛下让你去的用意吗?”
  “用意?什么用意?”
  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萧玉参加此次科举,本有信心一举拿下江南郡举人第一名,不料榜发当日,不说第一,榜单上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萧玉因此深受打击,准备回乡三年后再试。临行饯别,同席多是一同赴考的秀才,有人拿出张贴在刺史府外的此次举人第一名应试文章的抄本,以供大家学习品评,传到萧玉手中,发现赫然竟是自己所作,名字却换成了江澈。
  科场弊案!十年寒窗苦读的萧玉立即一纸诉状送到了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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