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泉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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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得按原价赔还,所以捧一捧就赶紧把他放下,还是远观的保险,俺穷人,赔不起.小新到是一副圣母样儿,抱着那小娃儿还拍了好几张照.
吴宏脸上洋溢着做父亲的骄傲:"怎么样?我儿子比汤母克鲁斯帅吧?"
我想他还真会拿人比较,这一个白种儿一个黄种儿怎么比?小新在那儿摇着他儿子的手不知道是奉承还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叹:"真真儿是帅呆了耶,老天爷对你们也太好了吧,送给你们这么一个既漂亮又优秀还命中注定会很杰出的公子哥儿,还有天理吗."
我赶紧重新凑过去再看看这个长的没天理的小帅哥儿,远看近看也没看出他哪儿杰出啊,再仔细一审吧,猛然发现一个新大陆:"哎――哎――这小孩儿挺象一明星儿!"
所有的人都冲着我问:"谁呀?"
"姚明啊!"
吴萍哈哈大笑,过去把小孩儿抱起来仔细看了看:"可不,哥,你儿子真挺象姚明的!哎,越看越象耶."
吴宏咳嗽一声:"姚明啊...个头挺棒的..."
小新瞪我一眼,笑呵呵的对吴宏说:"扬扬从小嘴就损,尤其是在家人跟前儿那嘴更没个遮掩,您别见怪哈."
吴宏别别扭扭的挠头:"怪到没怪...现在看看,也是有点象..."
小新微微一笑,接着去逗弄小孩儿:"哇塞,小帅哥儿,眼睛这么亮啊,来,让阿姨抱抱哦..."
我站那儿有点尴尬,一想到自己老是跟个小孩儿一样处处都得让小新帮我收拾烂摊子就感觉挺沮丧的.吴宏拍拍我的肩:"妹妹,我得感谢你,幸好您没看出我儿子长的象葛优."
生恐再说句实话得罪人,所以我讲话开始变的贼小心,每句话都是先从大脑里转上三圈儿才敢让它从嘴巴里滚出来,这种说话法儿真累人那,挺抑郁.
晚饭前,我去洗手间,正拿着毛巾擦手,小新走了过来,轻轻抱住我:"扬――扬?"
"恩."
"还在郁闷啊?"
"恩."
她刮刮我的鼻子:"呵呵,傻瓜,不要郁闷哦,否则我也郁闷了."
我纳闷:"你郁闷什么啊?"
小新撅着嘴:"你郁闷当然我就得陪你郁闷了嘛,总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郁闷吧."
"恩..."我想了想:"那我不郁闷了,你也别郁闷了."
"不行,我现在已经被你传染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
"恩..."小新坏坏的一笑:"亲我一下好喽."
我惊讶:"现在?不是吧?"
"那好,我接着郁闷好了."
"真是."我低头亲亲小新的脸:"好了."
小新不满意:"不行,一看就是敷衍."
我看着小新撅起的小嘴,可爱的诱惑,把它吻住,于是天长地久.
好一会儿,我拍拍她:"好了哦,我们该出去了."
"恩,扬扬",小新趴在我肩上柔声说:"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棒的,不要轻易怀疑自己,恩?"
我点点头,松开手:"知道了,走吧."
"不走."
"怎么?"
"你还没答应我呢."
我重新把她抱住:"那你要听好哦,我-答-应-你!"
"呵呵,这还差不多",小新整整我的衣服:"好了,我们出去吧."
吴伯母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当然,是中餐.异地他乡遇知音,一群人围着桌子有说有笑感觉很是亲切,饭后,吴伯父接到一个急诊电话赶往医院,吴伯母去楼上照看孙子,我们几个年轻人出门散步.
小新跟吴宏在前边走,我和吴萍在后边跟,我看着小新和吴宏的背影暗地里琢磨,为什么这相爱的俩人走道就一个前一个后?没啥关系的倒能并着肩走?
吴萍拿手在我眼前晃:"哎――,想什么那?"
我回过神儿,掩掩饰饰:"咳...在想...你最喜欢什么...对了,你最喜欢什么啊?"
吴萍想了想:"还真说不清楚,我喜欢的可多了."
"那就随便说一两个,比如你最喜欢什么花儿或者什么鸟儿."
"哦,呵呵,只要是花我都很喜欢的哦,尤其喜欢手拿花朵嗅它们时的感觉."
我看到前方不远正有一个花园,我嘿嘿一笑小声对吴萍说:"那姐姐就满足你这心愿好啦."
吴萍很聪明:"你...不是要偷花儿吧?"
我把手指头放嘴上:"嘘...小声点儿,偷花儿怎么能叫偷呢,顶多叫顺,哎――,对,是顺!"
吴萍兴奋的点点头,也压着嗓子说:"对,对,是顺!你可得小心点儿啊."
"放心吧你就."
我打定注意要在小妹妹跟前显摆身手,先来回看了看,确定花园四周无人,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跑,刚冲出十来米,只听身后一声惊呼:"哎――前面有水――――"
我回头看看,吴萍正着急的在那儿对我又是招手又是跺脚,我想这小姑娘也太把那花儿当回事儿了,不就顺一花儿嘛,能有什么大不了啊,还这么小胆儿,我继续往前跑,没有减速,边跑还边回应:"放心,你就看我的吧!"我正得意洋洋的要露一手,这时却全身感到突然的失重,就像车子猛一刹车,心口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上.一般,甭管男女,反正一般人在这种突发的失重状态下是十分惊恐的,就像倒着头吊在半空里的鸟,想飞却飞不起想下却下不去.等我终于有了落地的感觉时,我发现自己腹部以下全是水,我的整个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变的异常迟钝,可再怎么迟钝也能分辨出我是掉进了一个不明形状的并盛着水的水池之中.与此同步的,我身后的那声惊呼终于也结束了.
"―――池!"
我呆呆的回头看,看到了三双怜悯的眼神儿.我的小新,一脸的不可思议,吴家俩兄妹,对我直耸肩摊手,我挺气愤吴萍,你说关键时候你这说话的速度就不能快点吗?!
但是没关系,女儿有泪不轻弹,不就是掉水里了吗,哪儿掉下去的我就哪儿爬起来.不是刚刚还答应小新不能轻易怀疑自己吗?!对,爬起来,带着一种说不清楚是酸还是苦的心绪,我站起来照样昂首挺胸的朝花园儿走,做事儿不能做到一半儿,这是我的原则.
这时,我又听到身后一声惊呼:"前面有水――――"
我一听到这几个字就头大,有个鸟啊!我还能这么不走运一下掉俩水池子里不成?!
"―――坑!"
这么一个"坑"字儿,硬是惊出我一身冷汗,我想停脚,但晚了,脚下一绊,只觉身体重心倒转了一个个儿――从脚底上升到头顶,一声闷响摔了个漂亮却不优雅的嘴啃泥.
我趴水坑里傻眼了,我不显摆自个儿的身手了,我感到万劫不复了,我彻底麻木了,别人到底是啥眼光,也都无关紧要了,我身痛的想哭了.
小新跑过来使劲把我从水坑里往外拖,也不管我身上湿不湿就一把把我抱住:"有没有摔到哪儿?摔哪儿了?"
我窝她怀里心酸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小新,我忘了毛主席曾教导我们'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了,我连地形儿都还没搞清楚呢我还顺什么花儿啊,呜...我怕了,我对毛主席发誓,以后再也不顺了花儿了."
小新敲敲我脑袋:"活该,你这就是报应,在家你让人家老K装白痴去偷花儿也就算了,来这儿了你还想手痒?!活该."
我倍感委屈:"对待你的阶级姐妹,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小新歪着头打量我:"温柔?我先灌你辣椒水,再让你上老虎凳,还至少给你垫八块砖!"
看小新连句同情的话都没有,我呆了呆,又看到吴氏兄妹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满脸泪痕的仰头望着异国的天,没声没气儿的低声自语:"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老K,我对不起你啊!可你这种报应法儿,丫也太狠了点儿吧..."
因为浑身是水,我冻的直发抖,小新把她的外套披我身上并用力抱着我,企图传染给我点儿热量,可力是相反的气儿是相互的,热度我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她到被我传染了不少冷气儿.
站起来湿淋淋的走回去显然不够雅观,吴宏甩开长腿先跑回家去开车,我被小新和吴萍搀着哀天悲地一瘸一拐一点一点的往回走,小新边走边数落:"看你整天成事儿不足败事儿有余的,就你这样儿的还偷花儿?竟给小偷丢脸!"
我悲哀,我抑郁,我看看马上就入夜的天,我长叹――――
啊————!啊———-!
天啊!你真他妈妈的蓝!
水啊!你真他妈妈的甜!
路啊!你真他妈妈的远!
啊――――
"车―――来了!"还没等我在心里感叹完,吴萍就指着前面的车嚷嚷.嚷嚷啥?又拖个长音儿,你就不能不拖那个音儿说话干脆点吗?我斜眼看她,无限愤恨,我今儿能跟大地母亲来这么两回亲密接触都是被她叫唤的...
吴宏把车停到我们面前,小新握着我的手坐后边儿,鬼知道吴宏为什么开车前要先把车往后倒一倒,他这么一倒不要紧,我脑袋"砰"的一下就磕前座上,我的妈呀,我不就说了句你儿子长的象姚明嘛!你也不用这么算计我那!再说人姚明跟潘长江一比,长的也不赖啊!
小新用手轻轻的揉着我的额头:"你今儿怎么这么倒霉?回去你得检讨检讨自己."
我刚要反驳,又猛一刹车,我脑袋"棒"的一下又贴后座上.吴宏转过头看着我,满脸歉意:"有只小狗――在车前!"
靠!这兄妹俩连讲话都一个德行!我无力的冲他摆摆手表示没关系,浑身酸痛的倒小新怀里,哼哼唧唧的把刚才没感叹完的心里话感叹完:"啊...车啊!你真他妈妈的...呃...颠!"
小新在电话里跟吴伯母道别,吴宏开车直接把我们送回住所.
到家后,先去泡澡,然后又喝下小新刚熬的姜汤,以预防感冒.小新把我拉她跟前,边看电视边给我吹头发,我就乖乖的坐那儿,拿着遥控器把玩.
"扬扬,高点儿."
我往上挺挺脖子.
"扬扬,高点儿."
我再往上挺挺脖子.
"扬扬,高点儿啊."
我使劲往上挺挺脖子.
"笨蛋!"小新拿过遥控器:"我是让你把电视音量调高点儿,没让你把头抬高点儿!"
我郁闷,这人要不顺了喝凉水都塞牙缝,今儿我没得罪上帝吧?
吹好头发,我跟小新依偎在沙发上,小新摆弄着我的指头:"扬扬,你说等我回去,我们买套房子好不好?"
"为什么要买房子啊?住我那儿不好吗?"
小新比划比划:"恩...我想要个真正属于我们的家,宽敞的,明亮的...恩,我们的,家."
我犹豫:"可我存折上的数字...距离买房还有点儿远啊,要想自己买房,怎么还得再等个两三年吧."
"呵呵,我又没说让你买",她缓缓的说:"虽然我爸妈已经买了一套,不过我想用自己的钱买,那一套就留给他们自己用吧.我手头上的钱买个房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再说咱那儿房价也不是很贵,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