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泉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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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子把酒杯又拿到她身边:"我酒量大着呢,这点小酒,没事.哎,你怎么不喝啊?"
"我酒量没您好不行啊,你自己喝吧,我得先吃饭."
"切,蒙谁呢,那你吃吧,我看你吃."她边说边往杯子里又倒了一些酒.对这个人,我是没辙了,她爱咋咋地吧.
"哎,那边有个人看你呢."绢子用脚踢了我一下,贼神秘的说:"还是一美女哦,哇,那女孩还真挺漂亮的哦."
"是吗,那就说明我有魅力呗,连女人都吸引了,你看看咱这魅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高度."其实我能感觉的到有人看我,我也能感觉的到其实就是小新在看我,她跟韩冬就坐我斜对面,韩冬背对着我应该没看到我的存在,她正冲着我应该一看就能认出我来,不过我可不敢回头看她,就当没看到她,没什么原因,不敢就是不敢.只能跟绢子瞎掰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切,少丑美了,我看你是烧的,你跟那看你的女孩子认识吧?"
"我说您那还是人眼吗,吃你的饭吧啊,吃完了咱走人,我累了,得回去赶紧睡一觉."我不能不佩服绢子眼力的狠毒.
"好了,不说了,呵呵,你还没怎么吃呢,你慢慢吃,我现在还没食欲."
我看那瓶红酒马上就要见底,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喝酒都喝饱了,还能有食欲吗!"
"嘿嘿,也是哦,我说我怎么不饿呢."
"你就是一酒包,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现在看出来也不晚,"
我眯着眼睛看着绢子,没想到绢子看到我看她竟然满脸通红:"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俺是没见过,所以逮住了得好好看看."
"讨厌"
"哈哈",看着绢子发窘还真是挺舒服的一件事,不过同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寒,我知道小新一准又眯着眼睛盯我呢,赶紧挺了挺背,胡乱扒了几口饭,然后冲着绢子说:"我吃好了,咱走吧."
"哦,好."绢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赶紧把她给扶住,这姑奶奶喝了一瓶红酒,怎么着也得晕了吧.
我把她搀到门外,想打的回去,鬼知道怎么一辆的也打不到,估计雪大,都回家暖被窝了.
无奈,等着吧.看着身边这位半醉半醒的小姐,我还真是犯愁.
"坐我的车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新也走了出来,韩冬就站她身后.
"呵呵,你们先走吧,我跟她打个的回去就好了."
"少得瑟了,这种天气打个的比吃螃蟹还难,走了,我送你们回去."小新一向认为吃螃蟹是天底下最难的事,其实只能怪她嘴笨.
"那也太麻烦了."我看了看韩冬,实在不想当他俩的电灯泡.
小新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对韩冬说:"要不你先走吧,我先把他们送回去."
"好的",韩冬帮她围了围围巾,特体贴的样子:"那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雪大,路滑,开慢点."
我抱着绢子往前走了两步,实在不想看他们在那儿缠绵.
"我说你们认识吧,小样."绢子拖着长音阴阳怪调的说.
"真是,你要没醉自己站着,赖我身上我得收税."
"切,我自己要能站的稳你让我赖我都不赖,我没醉,就是站不稳,委屈你一下了哦."
"唉,我天生就没不委屈过."
跟绢子正说着话,小新过来拽了我一下:"走吧,我车子在那边."她指了指左边那辆黑色的小车.这白领啥的就是不一样,人家工作才多久啊都先有车了,再看看自己,估计想有车,还得再过个一两年.
韩冬这会儿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了,呵呵,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聚聚,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走好."
看看绢子,又搁那儿那装醉呢,我是太知道她了,不知道这会儿心里又琢磨我什么呢.
看着韩冬走后,小新跟我一块拖着绢子走到她的车跟前,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一嗡声嗡气的声音:"哟,这不是扬扬跟新新吗?"
我回头一看,是由飞.这家伙是我和小新的大学同学,当年先追的小新,没追上,又反过来追我,当然结果是一样.所以他说他在我们跟前倍感失望.我跟小新对他都特反感,俩月之内先追小新后追我,这还真符合雄性动物的基本特性,大三的时候因为考试作弊被严重处分,他一气之下辍学去上海黄浦江那块儿去淘金了,听说现在发了,我一听他发了,脑子里直接冒出仨字:爆发户.
老K说他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刚开始的时候给人家造个假文凭,弄个假身份证啥的,还美其名曰这是造假艺术.我倒.不过后来他干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的这种混钱方法到让我想到庄羽曾说的一段话: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如今这个行为艺术肆虐横行的年代里,我们可以给任何违反道德准则伤风败俗的事儿都扣上一顶艺术的大帽子,比如卖淫,嫖娼,耍流氓,警察打人...当然造假文凭也是一门艺术.
在我看来,什么事都得看你怎么说,说法不同,性质当然也就不一样了.比如耍流氓要是耍得好,也可以被人称为情圣,垄断要是垄的好就是堂堂的中国电信,蒙钱要是蒙的好就是上市公司,三陪要当的好,叫公关,还有,死不要脸这样的行为倘若发生在了明星们的身上就成了绯闻,如果一个人白痴到了极点,换个说法也可以叫做小燕子或者玉蛟龙什么的,等等等等,主要还得看你主观上怎么对待这些艺术行为.但总得来说,生活在艺术的大海洋里,没点勇气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我就挺佩服由飞这种犯法的勇气,容易吗,这法可不是人人都敢犯的.
不过我一看到他怎么就感觉他这么让人讨厌呢?
看着由飞冲我们走过来,我们也不好意思立刻就走不是,怎么着也是曾经的同学啊.
"你们二位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我好象是一直没怎么变,不过小新自从工作以后可是变的看着越来越成熟了,再看看由飞,俄地神,他是真变了,曾经的翩翩少年现在肥了一圈,啤酒肚大有呼之欲出的姿态,再加上那一身名牌,活脱脱一爆发户的缩照.
"呵呵,这不你也没怎么变吗."小新应付道.
我一听就想笑,这也叫没变?再喊一声俄地神仙.不过还是随着小新说了句:"恩,我看你也没怎么变."
"哈哈,我可跟当年不一样了".
呵,这家伙还有点自知之明啊,还能知道自己变味儿了.接着就听他问:"你们二位结婚了吗?"
我实在不喜欢跟他讲话,就这么站着不回音.小新看我不说话,只能她亲自出马放炮:"没呢,唉,没人要啊.你应该结婚了吧?"
"这话说的,你们要没人要那天下女人都嫁不出去了.我也只订了不过还没结,也算半个自由身.嘿嘿,我那未婚妻可没法跟二位比."
靠,这象人说的话吗,我一听这个马上想到很多女人经常说很多遍的话:要是男人靠的住,母猪也能爬上树!
身边的绢子哼了一声,我赶紧介绍:"这是我同事绢子,这是我同学..."说到这才突然想起小新跟绢子也互相都不认识,猛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了,最后硬着头皮说:"这俩都是我同学,男的叫由飞,女的叫小新."
绢子哧哧的笑出了声,说:"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你们好,我叫绢子,我有点头晕,所以让关扬搀我一下."
我赶紧顺着这个话茬说:"那什么,由飞,咱有空再聊吧,我同事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得先把她送回去."
"好好好,赶紧回去吧."
"那成,再见啊."
说完赶紧上车,车门还没来的及关,由飞的脸一下又贴了过来:"二位,留个电话,好联系."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留,跟他有什么好联系的?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得留啊.刚想说出电话号码,只听小新在前边说:"记我的吧,扬扬的手机丢了,暂时还没再买."
我一听这话吓了一身冷汗,幸好手机在兜里装着,要在外边被他看到了那得多糗.在路上我问小新告诉他电话不怕他骚扰你啊,小新回答"骚扰我总比骚扰你好,我定力可比你强."我再一次无语,想握一下小新的手,不过看她在开车,天又在下雪,怕出事故,就没敢握.
先送绢子回家,这一路绢子已经跟小新搞的很熟了,我是她俩认识的纽带,自然也就成了她俩口中的共同话题.在这种情况下,我最好保持缄默态度,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绢子说:"我觉得你对关扬挺照顾的."
小新说:"她岁数小,我老觉得有代沟,只能照顾她."
绢子说:"真的好羡慕你们,这么多年同学,得是多深厚的情分啊."
小新说:"唉,可不是,能跟我这么好的人当个同学十来年,得是她多大的福分啊."
......
她们对我是连损带贬,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任着她们糟蹋.反正真金不怕活炼,闭自己的嘴,让她俩说去吧.
好不容易把绢子送到了家门口,我跟小新俩人扶着把她送上楼去.
她住的地儿还不错,两室两厅,一个人住的话就相当宽敞了.听说她的父母移居加拿大,就她自己在国内,于是就给她留了这么一套房子,顺便也给自己留个后路,在国外呆腻了想家了回来的时候也有个住处,中国人嘛,落叶归根的思想一时半会改不了.
绢子一再挽留我们喝杯茶再走,我说"改天吧,天也不早了,你都这样了就赶紧睡觉吧啊."
绢子也不好再热情挽留,我和小新跟她挥手道别.
回到车上,我突然觉得憋闷,还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小新也不说话,板着个脸,只自顾自的开车.我想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人家大雪天的开车送咱,咱总不能跟人冷战吧,于是就满世界的搜话题好打破这能冻死人的气氛.
"呵呵,你车不错啊,啥时候买的?"
"上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过吗,前两周买的."
呵,她给我打电话的是时候是说过这事儿,我这一不小心给忘了,找来找去找了个这么欠抽的话题,真够逊的.
不过总得出点声音吧,于是就接着找话题.我天生不擅交际,这会儿这情景还真要了我的命,没办法,谁让自己觉得有点理亏呢,至于理亏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你开车不错啊."郁闷,又一句废话.得,废话就废话好了,反正不能打冷场,要不也忒别扭了,我索性闭着眼跟她瞎掰,不看她那张冷脸我这胆儿壮些.
"一般."
"嘿嘿,你又比以前好看了哈."
"天生的美人胚子."
"这个...也是,你是天生丽质."
"知道就好."
"咳,那个...雪还下呢是吧."
只听耳边惊雷一响:"自己不会看啊!"
她这一吼吓的我赶紧把眼睁开,我说:"你吃呛药了还是怎么着,干吗这么大声!"
小新紧抿着嘴不讲话,脸色发青,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这是暴风雨来之前天气预告.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