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泉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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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翘翘的人都知道,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在纯洁的名义下搞"色情",比如人家看到床就能想象的到床上曾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动作,那创造能力,绝对能气死毕加索.翘翘最大的优点就是"酸",神啊,酸死人不偿命那!我看她写的东西时有个惯性动作,就是一手捂着胃一手捂着嘴生怕自己的酸水喷到电脑屏幕上,小新起初看时都乐的闭不上嘴,一劲儿的说"哎以后你吃饺子不用倒醋了",可不,翘翘真是让我们家节省了不少醋,BUT我很不幸的发现原来翘翘一开始说的那些酸话都是复制粘贴拷贝过去的,你看看这人是多么地不诚实多么地偷工减料多么地令人发指!真真儿枉费了我对她的一片酸心.
话说翘翘是如何开始叫我师娘的,我已经记的不太清楚了,就记得她那会儿好象跟永远在帖子里华山论剑,然后我就糊里糊涂的当了她师娘,我其实一直挺纳闷,为什么她叫我师娘而叫小新师父,后来经小外提醒我终于搞明白了,小外在一个零下十度的寒冬的夜晚,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咬着冰淇淋对我说:"翘姐有恋母情结,所以她,叫新姐父,叫你娘",哦,原来如此,原来翘翘恋娘.
我有段时间也挺对不起翘翘和小岛的,那段时间她们一直忙于炒股,那两天的股市据说是牛的不能再牛了,牛的我都想也炒一把试试,可惜咱零花钱有限,没有翘翘她们款儿,买不起那股儿,也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了.
那天翘翘又在专心致志的炒,我见她这么兴奋,本着做我徒弟要有胜不骄败不馁的原则,我貌似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别看现在牛的欢,赶明儿就腾腾往下跌.翘翘好象没怎么有空搭理我,依然专注于她的股票,我一看此徒朽木不可雕,对她也失去了信心,索性拿过薯片来吃,谁成想就因为我那么一句话,第二天股票就真跌了,还不是小跌,是大跌,眼瞅着就有马上成为老跌的趋势,这会儿翘翘冒头了,上来就噼里啪啦摁我一顿说,说什么也不见你平时说话怎么怎么着,怎么一说股票就这么这么准啊!我一时没弄清楚她啥意思,要知道我可是股盲,迄今为止咱就知道涨就是赚跌就是赔,等我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我终于大悟了,原来老天应验我昨天那句话了.
我这心里一阵儿欢喜一阵儿悲哀,欢喜的是老天怎么冷不丁的就这么听我话了?我还真不能把自个儿当小人物来看!悲哀的是咱家翘翘赔了,你说她赔就赔吧,怎么着她也赚不少了,赔也够赔一阵儿的,就可怜了咱家小岛,那孩子可是刚入市啊,小岛这刚从猪肚子里出来接着就被送上案板,你说她亏不亏啊?虽说近两年猪肉涨价涨的无法无天,可人家就一雏儿,肉都没开长呢你用的着这么狠心么?都是翘翘这孩子闹腾的,你说你勾搭小岛这么个纯洁的孩子下油锅干吗啊?你说人刚入市就迎接大跌老跌的,这还让人弱小的脊椎骨怎么撑起那猪排来啊?
那会儿我就认为这事儿是翘翘不对,当然我也有不好的地儿,我应该早点儿嘱咐她们"炒股要小心,股市有风险"的嘛,为了弥补错误,我把老K介绍给了翘翘认识,老K炒股已经很多年,也算是个老油条了,我让他没事儿就提点提点翘翘,可谁知道他拉着脸对我说"姐姐我还需要有人提点那",我一瞅这阵势不对,在那个全民炒股全民赔的晴朗天气里,我终于意识到老K也赔了,从他脸上青色的覆盖率来看,我估计他赔的不少,咱颤着嗓子问:"你赔了多少啊?"
老K青着脸伸出俩拳头,我"嗷"的一声差点儿晕地上,咱拽着他胳膊巨崇拜的喊:"哥哥你太有钱了,你他妈怎么这么能赔啊!"
老K挺无奈的,他缓缓气儿,脸部颜色自动转化成正常,老K可是个真男人,人接着就跟我说:"翘翘号码呢?我跟她聊聊吧,女的承受力小,对了,她损失多少啊?"
我把翘翘号码拿给她,说:"她损失估计也不少,不过绝对没你多".
老K白我一眼,然后跟翘翘侃了两句,呵,人家一跟陌生女孩子聊天那男人雄风接着就回来了,跟我看到的那张死鱼脸判若两人,我就记得他把翘翘安慰的好象挺舒坦,他临走还对我说了句:"你这徒弟挺有意思,怎么说话跟小外一味儿的?不过比小外礼貌温柔多了".
哎哟我当时听后胃里那个倒腾啊,赶紧催他出门儿我好抓紧时间吐出来.
一段日子之后,我问翘翘股票还跌吗?翘翘义正严辞的说别说跌,以后见了爹也不能喊爹,要叫涨辈!
哎——!我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炒股,这东西绝对不是我能玩儿转的,想想要跟翘翘似的,为了股票连个爹都不能喊,那得多郁闷啊,幸好平时我喊我爹叫爸爸.
OK,关于她俩就介绍到这里,言归正传,那天小外揉着眉头对我说:"姐,其实给雁姐找对象不好找".
"恩哼,这个我知道",我安慰道:"都怪雁这孩子太挑剔,她要跟你我似的这么没要求,随便逮一个就能凑合着过日子,她对象早就有一把了".
"也是哈,有时候想想咱是挺亏的,这么多少男少女咱都没仔细挑挑,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卖了,太不合算了".
"所以啊,为了弥补遗憾,就给雁多推荐几个,让她好好挑挑".
"哈,我相信雁姐一定会有个好伴侣的",小外捋捋头发:"其实她让咱们给她找也不过就是逗乐,雁姐挺好玩儿的".
"哈,是啊",我想到了雁的性格:"对有些人来说不适合出国,比如你我,对有些人来说倒比较适合呆在国外,比如雁.".
"这个不好说,关键还是要看自己",小外站起来,凝视着天空,貌似自言自语般的说:"对一个环境而言,只要你能狠下心,就一定能适应的了,只是这里边牵扯到了一些关于原则的问题,是要适应环境,还是要坚持做自己,就看你怎么选择了,反正环境是相对固定的,它不可能来适应你".
我点头表示赞同:"试图去改变环境似乎不太现实,相比之下,改变自己倒是容易一些".
"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想改变自己首先要通过某种刺激先在思想上找到一个转捩点,然后才能在行动上有所作为",小外托着下巴问:"不过说真的姐,你怎么看待男人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最近一直在看<<西方哲学史>>,突然对男人的思想有了兴趣,你看古往今来的优秀哲学家,几乎让男人占了全席,杰出的女哲学家少的可怜,这一点让人有点郁闷".
"呵呵,这个问题比较深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的清的,更不是你我能说的好的",我拿起笔在纸上无意识的乱涂:"不过你不能不承认一点,很多男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包括那些杰出的学者或艺术家,也不例外.比如他们一边鼓吹爱情的高尚,一边在身子底下压着不同的女人,一边同情妓女的遭遇,一边又对她们冷漠视之,总之他们是一个矛盾的个体.但你不能说他们就是坏人,相反,他们都很好,只是男性的生理和构造决定了他们的行为,杨过一样的男人在现实中出现的几率完全可以等于零".
"恩,老张曾对我说过,对于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男人而言,他们很多人一辈子的确只有一个女人,但并不是他们不想要更多的,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只要有了能力,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希望自己能占有更多的女人,这是男人的本性",可能是提到老张的缘故,小外对着我露出忧郁而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却能够选择从一而终,死心塌地的去爱一个男人一辈子,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更是一心一意处处为家着想.再游戏人间的女人也渴望能碰到一个爱她的男人,能有一份长久的爱.大多女人从20岁开始就在意自己的年龄,到了30岁若还嫁不出去,那在大众眼里就会由昨日黄花变成今日烂茶渣,到了四五十岁之后,就会被男人冠上'更年期'的帽子被嫌弃,但四五十岁男人呢?恰恰相反,这时的他们在自己老婆的帮助支持或默默付出下,有了事业和地位,正是因为拥有这些,成熟男人身上应有的魅力才开始展现,对他们来说这无疑就是青春期,越发出色的男人不再满足于整天面对家里的那位黄脸婆,而是转战到其他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身上.很多男人的女人成就了他们,很多女人的男人辜负了她们,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幸福,还是女人的悲哀.".
"呵呵,是啊",我惊诧于小外对男人和女人了解的这么透彻,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这些,正是现实社会中经常出现的一种状况,我想了想,说道:"女人若真想受到男人的尊重,一味的付出或拼抢都是不可取的,而是一定要活的从容优雅有格调.没有男人的女人并不可耻,但没有男人却为了男人而奋斗的女人就太落后了.在这个年代,凡是能得到男人尊重的女人,都是自立自尊有品位够大度的,这样的女人重外表更重内在,修身养性是她们的必修课.其实说到底,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不管他们爱多少遍,最适合自己的只有一个而已,有些人抓住了,所以能一生相伴,有些人抓不住,所以磕磕绊绊,聪明的男人外遇再多也不会选择离婚,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同妻子的爱情已成亲情,有了血脉的融合,这样的感情不是激情,但也正因不是一时激情才会让人安稳,能够长久.但不得不承认一点,就是女人能爱上女人,其实是很幸运的事情,因为她们能彼此了解,懂得对方需要什么,更懂得自己需要什么".
"恩,是这样",小外望着窗外的天想了一会儿,说道:"只是两个女人的在一起,这个社会还不能容纳".
"哈,别太贪心哦小鬼,能找到爱就已经很不错了,再想那些没用的只会给自己添堵".
"恩哼,也是",小外话里有话的说:"说到艺术家,你没觉得凡是艺术大师他们的情欲比一般人都要旺盛些吗?比如毕加索女人无数,高更情妇遍天下".
"西方大师确实有很多都这样",我轻轻挑一下眉,说道:"不过中国大师不好说,尤其是喜欢画山水的国画家,他们如果整天沉迷于情欲不可能画出那么空灵的作品".
"哈哈,还好你什么都喜欢画画".
"一般一般,我又不是大师,普通人而已,不过你倒有成为大师的嫌疑,当然如果你去国外再深造两年的话会更好".
"哈,我可上够学了,竟扯些没用的".
"聊天不就是说废话嘛".
"也是.你要不要吃冰淇淋?我去拿".
"草莓味的,谢谢".
等小外拿出冰淇淋,我们窝在沙发上一边讨论一边吃,讨论时太过激动,我一个不小心把冰淇淋全摁在小外的裙子上,小外一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天啊―――!"
"这个...脏了哈",我特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我的裙子啊",小外心疼的叫唤着.
"不就一裙子嘛",我一拍茶几,准备跟她叫板儿,我都在心里计划好了,就说就一破裙子,大不了还你一条.
"荨买给我的,六百多块钱呢",小外嚷嚷着,我赶紧把我要说的话给咽到肚子里,天都知道我穷的都买不起一包薯片.
小外把裙子脱下来丢我身上:"你帮我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