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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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厨房到客厅的距离就几步路,而从她面前消失的范童童已经出现在客厅里为她不挑剔的主人送上一杯酒。
而范大牌则是把这里当做是她的行宫,像女王一样享受着。
储年年觉得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太可笑了,比如眼前发生的一幕,明明是真实的,对她来说像是梦,而发生在梦里的那些东西,却更像是现实。
现实和梦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扯不开。
“原来她是你的后人。”范大牌把目光放在储年年身上。
狐狸说:“勉强算是。”
“我说实话,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如果像你,她一定是一代尤物,连我都要担心她抢我风头。”范大牌喝完一杯,自然有人替她满上。
她也喝不醉,纯粹就是享受喝酒的乐趣。
“我从不把她当我的孩子看待。”狐狸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亲情这东西的存在,与当年的孩子分别后,她也没有想起过他。与储年年相遇是意外,是储年年唤醒了她,而她选择留在储年年身边,原因有很多,绝对不是因为亲情。
狐狸的话落入储年年的耳朵里是另外一个意思。失落感在她心头升起,她想,原来只有自己是在一头热,老祖宗可没在心里承认过她。
范大牌把储年年细微的表情收入眼中:“你打算陪她多久?一年,十年?还是陪到死?”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那你呢,你在人间呆多久?”
范大牌摸摸自己的脸:“再过几十年吧,等到大家都怀疑我的时候我找个借口从人间消失。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老吧。”
储年年今天知道的秘密说出去也没人信,以后范大牌出了什么事情,储年年都会很淡定了。
“今晚我留下陪你?”范大牌一手撑在地毯上,身体向狐狸倒去,她这番模样在储年年眼里是要亲下去。
美人是美人,绝色佳人对一只狐狸表现出深情款款的一面,这样的画面太猎奇了,储年年还没坚强到全盘接受。
储年年朝旁边看去,范童童却很淡定,不像她这么纠结。
在范童童眼里,这没什么,狐狸亲狐狸而已,但是储年年是人,她没办法设身处地去想。
范大牌要亲老祖宗,老祖宗这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不成是享受范大牌的吻?储年年期望老祖宗做点什么。
这美人与狐狸的吻即将完成的时候,储年年大叫起来:“够了!”
大家都看向她,她像一只愤怒地小鸟冲到她们面前,伸出双手像抱米袋一样抱起老祖宗,把她从范大牌的阴影里解救出来。而狐狸则是顺从了她,任由她极其粗鲁地把自己揽进怀里。
储年年说:“虽然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但是你毕竟是大明星,时刻要注意形象,绝对不能让粉丝失望。”比如说她,她也是范大牌的粉丝,忠实了十年的爱慕者,就算是在此刻,看过她做出猥亵狐狸的动作后尽管玻璃心破碎,但是对上偶像的脸,她还是会心跳加速,她这种脑残粉是没救了,但是范大牌还有救。
她把狐狸抱去卧室:“老祖宗,你该睡觉了。”
“我还不想睡,今天要进二十强,我想看谁被淘汰。”狐狸晃着尾巴,虽然嘴巴上是这样说,却没有见她真的行动。
“明天我给你看视频。”储年年真心认为自己跟照顾小孩子的保姆差不多。
她刚才忍着没有伸爪子把国师的脸刮花,是耐着性子等着看储年年的反应,而刚才她的表现让狐狸很满意,储年年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范大牌从地毯上起来,踢掉鞋子,躺倒在沙发上,她星眸微眯,全身透着慵懒的气息:“这里一点都不舒服,亏她住的下去,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不挑剔了。”
“主人,这里条件这么差,要不现在就回去?”范童童说。
范大牌闭上眼睛,“不要。我还没玩够。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去。”
好久没有人陪她玩了,都是她在自娱自乐,而现在,她多高兴有人陪她玩,她怎么能放过。
“主人,这就是你说的绝世无双的人吗?”范童童生地晚,出生以后到人间在范大牌身边实习,她耳闻此人风采,却不曾亲眼目睹过,范大牌谁都不放在眼里却极其看重长公主,没想到今日一见,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人。
“绝世无双,呵,这是真的,见过她的人都忙着自惭形秽。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世上再难去找第二个。她现在是变了,也许是被锁了千年脑子坏掉了。”范大牌说完大笑起来。
范大牌躺在她家的沙发上,储年年第一感觉就是惭愧,自己家的沙发实在是太没档次,让范大牌躺着是拖累了她。
范大牌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冲着她微笑,让储年年不敢直视她的脸,而是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
“她睡了?”范大牌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近她。
储年年往后退去:“她刚刚睡下。你不回去吗?现在很晚了,如果你晚上不早点睡明天怎么能起得来呢,还有你要注意休息。”储年年一口气说完一大串话,范大牌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连气都不敢喘。
“我帮了你一把,你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储年年后背和墙壁之间已经没有一点缝隙,可是范大牌还是在靠近。
“只是一句谢谢就能报答我吗,我为了你破例接受采访,你说我对你好不好。除了一句空话,还有没有别的表示?”范大牌主动暗示储年年可以对偶像做更过分的事情,可是储年年却连爪子都没伸出来,一溜烟地从她身下逃走了。
看她跑去的背影依稀浮现小兔子的身影,范大牌笑起来,说:“长公主养的这只兔子真听话。”
储年年跑进卧室以后把门关上利落地锁上门,再加了插销,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干脆搬来桌子压在门上。
她关门搬桌子的声音引起了狐狸的注意,狐狸问:“你想干什么?”
“防贼。”储年年防的是门外没有节操的范大牌,她不但对狐狸下手还对自己下手,真是够了!
储年年的卧室很小,很安静,她买来的床贡献给了老祖宗,她睡了有一段时间的地板,在不久前老祖宗允许她上床睡觉,但是这个允许也是有限制的,她只能占据床的一侧,不得侵犯属于老祖宗的领地。
储年年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条长棍面包,而狐狸却没有睡着,眯着眼睛,却没有放过发生在身边的风吹草
26、大牌跟回家 。。。
动。
有人站到了床边,狐狸睁开眼睛站起来,并不欢迎此人的到来。
范大牌回头瞧了一眼,储年年用桌子抵着门就能阻止她进来,是她太看轻了她们,还是她真的是天真到极点。
范大牌弯下腰,目光游移在储年年的脸上,黑暗中她也能看到储年年睡地香甜。
“她十年前就开始喜欢我。”范大牌伸出手,勾起食指,画着储年年的脸颊。
储年年的眉间皱起,不喜欢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打扰她。
“现在她还是喜欢我,你应该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她甚至会脸红,真是可爱。”范大牌抓住人心的弱点作为自己的筹码。
狐狸表现地很不在意,其实她心里与她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她在意,在意到不行,最主要的是储年年当着她的面脸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尾巴被人揪住,内心不明地烦躁起来。
狐狸没好气地说:“那又如何,她喜欢的只不过是你的这张脸。”
“可是你在她眼里就只是一只狐狸。”范大牌丢下一颗炸弹,在某只狐狸快要爆发之前消失。
狐狸跳到储年年的身上,她低下头问储年年:“你呢,你是怎么看我的?”
她看向自己的尾巴,她的身子是狐狸的身子,而她居然开始在意储年年怎么看自己。
范童童注意到主人心情大好,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来是出了一口恶气。
到夜里,起了风,挂在阳台上的风铃被吹动,下面的纸头被风转动起来,敲击着风铃,发出动听的声音。
当当当……
突然,声音消失,不是风没了,风还在吹,是空气停滞不动,风也不再动,气氛顿时紧绷起来。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轻易死心放弃呢。”范大牌对着空气说。
一人不请自来,和范大牌一样把这里当做公共场所,不用跟主人打招呼就擅自入内,如履平地。
没想到这人真的会跟过来,李莲花收起初见她时的惊讶,低声说:“我看你能保护她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和一只刚出生的狐狸没什么区别,我只是看不过去你趁机欺负她。”
“你什么时候有了正义感这种稀罕的东西了?”
“我啊只是觉得好玩。”范大牌身上的确没有正义感,她参合进来就是为了消遣,世间只有她和李莲花两人,谁也看不惯谁,于是就老死不相往来,谁让这人生太空虚寂寞了呢。
她也有不对的地方,千不该万不该跟着李莲花走明星这条路,万人瞩目的感觉好是好,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她以为日子就会保持这种水平一直走下去,谁知道长公主又出来了,于是就热闹起来了不是。
李莲花想杀长公主,长公主又是她的旧相识,她和李莲花之间也有了说话的话题,两人这一天里说的话比以前一千年说的还要多。
游戏是会越来越好玩的,所以只有傻子才会想要退出。
“你玩你的,别妨碍我。”李莲花已经朝着目标去了,结果范大牌伸出手拦住她的去路:“你的使命是诛杀叛徒,没人活着从你手下走出来,我倒是好奇想知道你有多厉害。”
“我不跟一个跳舞的打。”李莲花双手翻转,手心光芒乍现,从中抽出她的佩剑,把剑夹在范大牌的肩膀上,“让开,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难不成之前你对我很客气?”范大牌不知死期将至,依旧跟她开玩笑。
客气。是不想搭理。
李莲花握紧宝剑,催动意念,剑身上燃起蓝色狐火,范大牌向后倒去,身体软如柳枝柔韧而恣意。避开李莲花刺来的剑,零星狐火都没有沾到她的身上。
范大牌与其说是在打斗,倒不如说是在跳舞,灵蛇般的腰肢扭动,脚尖点地,转眼已经到了李莲花的身侧。
“我这一段好看不好看?”范大牌笑地比花还美。
从前,她和李莲花系出同门,还是稚儿的两人打闹在一起,她只见过一次别人跳舞就笨拙地模仿起来,她就在一旁看,两人嬉笑打闹,是不解人世的天真。
而今两人却争锋相对,李莲花也没心情欣赏她跳舞,眼里的火光是杀气。
“好看,但是保不住你的命。”李莲花在空中换手,剑脱离她的手悬在半空直冲着范大牌的脸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