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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太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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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班霍夫大街,各类鞋店、皮毛、名表店,婆婆下手绝对不手软,瑾瑜在后面负责刷卡,也不皱下眉头,对于一路上婆婆看中的珠宝首饰,他也会问我喜不喜欢,如果他认为好的,就让店长包两份。

我的消费水准还停留在高中时代,所以对于瑾瑜妈妈这样的逛街手法,我属于没有见过世面的那种,她问我哪个牌子好的时候,我基本上也给不了意见,最多在颜色款式上说说自己的意见。

中午在苏黎世湖畔的布尔克利广场上的饭店用餐,瑾瑜给我们介绍这里的美食,然后由他点餐。

“决定留在这里了吗?”食物还没有来,婆婆开口问瑾瑜。

瑾瑜抬头:“当初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婆婆不再说什么,然后等食物上来,她问我:“……你女儿还好吧?”

我:“挺好的。”你女儿,看来婆婆不止不喜欢我,连带梨子一起了。

饭后,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然后听到婆婆对瑾瑜说。

“从小到大对于你要做的决定,我跟你父亲从来没有反对过,对于这件事我们也阻止不了你,但是小瑜,叶家就你一个孩子,你总得要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新这边,等会去更新《金子》那边~

这几天都有看你们的留言,大家的反映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不过既然这样写了,就这样子吧,《太早》是《太早》《杯具》是《杯具》不一样故事,贺昂不是卓正扬,不是每个男配都能上位,都有卓的好命,当然,不是贺昂不如卓,只是故事不同,故事不同而已。

49、第四十六章

婆婆第三天就起程回国了,瑾瑜驱车带着我跟梨子送她,在机场上,瑾瑜跟婆婆拥抱,我抱着梨子立在边上。

“下次再跟爸爸一起过来玩。”瑾瑜这样说。

婆婆“嗯”了声,转脸看我和梨子这边,梨子并不熟悉她,趴在我肩头偷偷看了婆婆几眼。

“让我抱抱梨子。”婆婆对我说。

我把梨子交到婆婆怀里。

瑾瑜看了我一眼,然后含笑地摸了下梨子卷卷的头发:“梨子,叫奶奶。”

梨子也乖,软糯糯地唤了声“奶奶”,婆婆面容微僵,快登机的时候,把梨子交给瑾瑜。

“如果可以,早些回国吧。”婆婆说。

瑾瑜回应婆婆一个淡笑:“有时间我们就回去看你们。”

在听到婆婆那句“你总得要个孩子吧。”之后,我心里的疑惑像是滚雪球般越来越大,然而在婆婆离去后,美好的生活并没有再出现破绽,似乎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就是我的生活。

但是到底哪儿出错了?我胡乱按着遥控器换台,瑾瑜在书房画图,他接的活并不多,不过每次都是大单子,有次我问他关于收入的问题。

他玩弄着我的齐耳短发:“不多,不过养你跟梨子还是没问题。”

作为他的妻子,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这个家减少负担,边说:“我想找份工作。”

瑾瑜:“你先念书,工作不急。”

我苦恼地用头敲着瑾瑜的肩膀:“我讨厌慢半拍的人生。”

瑾瑜扳过我的脑袋,五指穿过我的头发,眼里闪着真挚的光:“人生很长,一辈子也很长,慢慢来,真不用着急。”

既然瑾瑜这样安慰我,我也不好再继续纠结我的不适应,不过此问题刚消,彼问题又来了。

“瑾瑜,我有个事想问你。”

瑾瑜垂眸看了我一样,猜到我所要问的。

“叶家因为只有我一个儿子,加上我妈妈思想有些传统,所以想要个孙子而已。”

原来这样啊,有点不对,但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我闷闷不乐地抓起瑾瑜的手轻咬一口:“怪我生不出儿子吗?”

瑾瑜笑,揉乱我的头发,然后他收敛起脸上的神色,说:“我倒是喜欢女儿。”

我抓上瑾瑜的手:“要不我们生个儿子吧。”

瑾瑜还是笑,并不支持我的提议:“梨子还小,以后再说吧。”

我重新上学了,二十七岁上大学会觉得奇怪,但是我却没有什么不适感,我的记忆停在高中,现在接着大学生活,这个连接是非常顺其自然的。

我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觉得时间还是厚待我的,我挤挤眼角,上面没有一丝细纹,高中的秦潮歌是青涩稚嫩的,现在看着成熟了不少,不过也不显老,剪了个碎刘海,我觉得自己比瑾瑜要年轻。

瑾瑜今天要送我上学,现在他还没有穿戴好,穿着休闲裤和背心,对着镜子正要刮胡子。

我喜欢看瑾瑜刮胡子的样子,有种随性慵懒的性感。

我记得高中瑾瑜还没开始刮胡子,不过那会他的下颚开始长胡子,黛青色的毛,不多,不过是可以看得出来。

那会我就想帮他刮,但是他觉得刮了很奇怪,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买了剃须刀,飞利浦的牌子,结果还没有开始刮,一失手,瑾瑜的下巴就出血了。

我格外歉意,然后瑾瑜就利用我的歉意,逼我发下了要给他刮一辈子胡子的誓言。

张无忌答应赵敏给她画一辈子的眉,我却答应瑾瑜给他刮一辈子的胡子。

“让我给你刮吧。”我弯着嘴笑笑,对瑾瑜说。

瑾瑜看了我一眼:“你会?”

我:“这又有什么不会的?”

瑾瑜:“我记得我的第一次都被你弄出血了。”

好让人想歪的话,我笑嘻嘻说:“第一次都会出血的,我这次温柔些。”

瑾瑜嗤笑一声,并不恼我的玩笑,然后把他手中的剃须刀递给我,低头看着的眼睛:“那你就温柔些。”真是太邪恶了,温柔两次被他特意加重。

“先涂剃须膏。”见我不知道如何下手,瑾瑜提醒我说。

“我知道,不用提醒。”我嘴硬,然后拿起玻璃台上的剃须膏,摇了下,挤出一把厚厚的白色泡沫。

“你用的是什么香味?”我问。瑾瑜:“你自己闻。”

我低头用鼻子嗅了下,没有任何味道,看了下银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无香型。

好熟悉的牌子,但是我却想不起记忆中有谁也用这牌子,单亲孩子,家里从小缺少男性用的物品,所以想了下,可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广告吧,然后就被我记住了。

我把泡沫涂在瑾瑜的脸部完后,问:“要不要等几分钟?”

“不用。”瑾瑜说。

“那我要动刀了喽。”我在瑾瑜眼前晃了下剃须刀。

“从下往上刮……”瑾瑜又开始指挥。

“顺着纹理的反方向是吧?”我说。

瑾瑜“嗯”了声。

不比第一次给瑾瑜刚刮的时候,那时候他压根没几根胡子,现在不一样了,一上一下,好玩得厉害。

“疼得话说声。”怕自己跟上次一样失手,我特别提醒了下。

“嗯。”

“那疼不疼啊?”

“还好。”

“还好是疼不疼?”

“不疼……”

终于刮好了,然后清洗,最后涂须后水。

“男人真麻烦。”弄好一切,我发表感言。

瑾瑜拉着我到他腿上,用他刮后的干净下颚抵在我的脖颈上,然后是一个细长的吻。

“真是个贤妻良母。”他赞扬说。

我回头在瑾瑜脸上亲了口:“我们出门吧。”

我读的非全日制大学,专业是我自己选的,新闻媒体,老师全用英语上了,如果用心些,听懂还是没问题。

我问过瑾瑜我以前大学读的是什么,瑾瑜说是西方文学,真是抽了,我以前学那专业做什么。

我的课很少,一个星期最多也就六堂课,老师也不管你是不是上课,不过作业量却很多,有写不完的报告和论文。

有时候梨子坐在我边上玩橡皮泥,我却要趴在书桌上较劲脑子做题,心情就感觉特别作孽。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作业拖着不做,哄完梨子睡觉后,再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副勤奋不得了的模样。

瑾瑜是不许我熬夜的,这时候我如果对着他打几个哈欠却不上床睡觉,再说些让他先睡的话,瑾瑜基本上就无奈妥协了。

“上床睡觉,明天我帮你做作业。”

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和和顺顺地像是手上的丝绸,一眨眼,就从我手心滑过去了。

我们在瑞士生活了两年,两年里我修满了学分,现在正在一个单位实习,工作很简单,每天处理一些文件和编写公司老板的行程表。

按理说公司老板的行程表是秘书做得活,没想到却分配到我头上。

“老板找你。”有人在我背后拍我肩膀,我回头,是 Alina ,老板的助理,吉普赛美女,脸型很有吉普赛人的特色,长脸,尖下巴,眉毛粗而浓,眼睛大而长,并且很明亮,就跟他们人一样,热情明亮。

我敲了下老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句标准的法语:“请进”。

老板是一个法国人,因为有着一张格外英俊的面容,被公司里很多女人讨论并暗恋着,我来这家公司不到两个月,已经知道公司喜欢他的女人有好几打。

我每天把公司的八卦说给瑾瑜听时,他会问我是不是也喜欢我们的老板,好幼稚的男人。

我笑着说是啊,老板很帅呢,尤其有一双特别吸引人的眼睛,我们公司的女人底下偷偷给老板冠上“最好的一夜情对象”的殊荣。

然后还没等我说完,瑾瑜就狠狠地咬住我的嘴角,想尽办法折腾我。

“秦小姐资料上写着已婚?”老板看着手上的资料,问我。

我如实点头。

老板抬眸打量了我一眼,一双眼睛眯了眯,整个人格外有气场,平时跟瑾瑜嬉皮笑脸惯了,现在压力立马就来了。

“秦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年龄似乎跟你的工作年龄有矛盾。”

这个问题不应该由人事部来问我吗?我顿了下,说:“因为我前两年生病了一段时间。”

老板“哦”了声,又问:“你还有个孩子,是吗?”

我:“是。”

“知道了。”老板说,然后挥手让我出去。

我如同大赦,立马出了老板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隔壁座两个女人还在摸鱼,不厌烦地说着老板的八卦。

“他是三个月前来的瑞士,然后收购了我们这家公司。”

“Alina偷偷告诉我,老板还没有女朋友呢。”

“真的吗?不过看起来他似乎有三十多岁了。”

50、贺昂番外

贺昂在跟朋友打球,过来玩的朋友正在教他的女伴握球杆,突然兴致全无,他走到在休息间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边上有人拍他的肩膀。

“要不要试试?”

他摆手拒绝。

边上的人嘀咕了句:“又不是毒品,大麻而已。”

贺昂起身,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大衣,走出了这个地下赌场。法国现在的气候的以后已经很冷了,呼出一口气,空气立马结成了白气。

台球,记忆中,有个女孩台球倒是玩得挺好的,握杆,瞄准,出击,利索而漂亮。

贺昂跟她打过几场,都是以她男朋的朋友身份,换言之就是个电灯泡,那会他虽然有这个意识,不过每次都会去,有时候只是单纯想看看她对瑾瑜耍赖的模样。

她台球虽然玩得好,但是却赢不了他,她会在瑾瑜面前耍赖,却不会对他说声:“贺昂,你让我一杆吧。”

有点好笑,既然她没这要求,他也就没让,或许潜意识里,他喜欢每次赢了她后,她眼里有对他的崇拜。

打台球的地方是露天的,不边上摆着冷饮摊,玩累了,她就拖着瑾瑜一起去买冰,她每次都吃同一种口味,蓝色包装,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

她跟瑾瑜回来时给他带了一只棒冰,她递给他说。“薄荷味,不会很甜的。”

他不吃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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