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此,所有人都尤其厌恶战争,战争意味着死亡与悲剧。
如果朝凰粗暴一点,完全可以直接下令命那些官家子弟一个个滚去军营,可以用钱将那些普通穷苦老百姓砸进军营。不过朝凰知道,这样招来的兵太过层次不齐,先是心中的气势就弱了,如何上战场?
所以朝凰想了个法子,派口才好的说书人去讲那些保家卫国的故事,说那些国弱就要挨打的故事。
果然,一段时间里,收效甚好。
当然,朝凰在军饷上也不吝啬,直接在每个军营中拨下万两白银,力求让她们最好最快最安心的成长起来。
军营很烧钱,因为人多,经费也烧钱,不过还是一句话,有钱自然就可以任性,任性的女皇陛下无时无刻的到处烧钱,看的她人的眼睛都红了。
云祁这一番大动作,有些传到了他国的耳朵里,但是有一些却被瞒的紧紧的,至于朝凰会不会故意传一些误导他们的信息,那不是必须的吗?
一切都需要时间,改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但是云祁却是每天都是一副新面貌,这是朝凰很满意看到的。
朝凰更忙了,忙的每天只能捡着一点点空闲时间眯一会儿,本就消瘦的身体现在更是一阵风都能吹了,比起朝央之前也差不离了。
小李子作为贴身总管,他比谁都更着急,何况朝凰是朝央最爱的人,之前就交代过他要好好照顾朝凰,如今朝凰这个模样,小李子觉得自己哪怕是死了都无颜去见朝央。
陛下总是那么任性!
今天是朝央死去的两年后了,两年的时间,对朝凰来说很短也很长,很短是因为她一直在忙,从没有一刻懈怠,不知不觉两年了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察觉这时间的变换,说长呢,是因为在朝央走后的日日夜夜,她不敢安睡,她思念成疾,她很寂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并不只是夸大而已。
朝凰每天总要去看看朝央的,时间不能久,否则就会被那寒室种下冰毒,所以总是匆匆而去,匆匆而回,绕是如此,朝凰也坚持了两个年头,从未断歇。
朝凰这番作为没有瞒着任何人,渐渐的,不止是朝臣,甚至是云祁,全天下都知道了朝凰迷恋着自己的姐姐,曾经风华绝代的摄政王朝央,如今的一具藏在冰室的尸体,有人鄙视不屑嘲讽这段感情的畸形和不伦,但也不乏被如斯深情感动的人,无论如何,那份深情就是那么不易。
就算是两个女人,就算是血缘至亲又如何?能打破所有束缚迸发出的感情,就如冰山上开出的雪莲,纯洁无垢,不求他人能够欣赏,只求问心无愧,不负如来不负卿。
两年来,朝凰没有宠幸任何一个男子,也没有和哪个女子有暧昧,哪怕是传说中遗世独立的国师大人,据说都是一次次不留情面的拒绝他为后的请求。
不过说实话,对国师这种行为,一开始倒是感动他对陛下是真爱,是造福云祁,但是两年下来,对于他这种行为却没有了那种感激的感觉,而是嘲讽,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师,偏两年来一次次的自荐枕席,不依不挠的,哪怕被拒绝的如何强硬,亦或是直接扫地出门,一点情面不留,也依旧自甘堕落的来,一开始还会感叹陛下的冷清和不怜香惜玉,有着对烬月的怜惜,但是那一次次堪称死皮赖脸的行为,再多怜惜也没有了。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朝凰,朝凰的生活还是单调的可怕,就像设置好了的机器人,每天重复的做同样的事情,唯一支持她的,就是对朝央苏醒的期待和信念。
那冰棺中的女子依旧美的醉人,依旧让人一眼不忘,没有丝毫的变化,两年来时光没有剥夺她的任何东西,比起朝凰的少年白头,朝央的青丝已经长及脚踝,却依旧墨黑如瀑。这更坚信了朝凰认为朝央没有死的信念。
或者她也只是自欺欺人,明知道朝央是真的死了,她却为了活着告诉自己,她没有死。
这倒底该怎么算,才能算清心中的那份执念。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家提出的,番外问题,番外的话作者菌怕写的不萌,再议。或者你萌可以明确的写出要一个怎样类型的番外才行啊。
关于黑灯瞎火下面的那段。。咳咳,会被查水表的啊宝贝┑( ̄Д  ̄)┍,怪我身不逢时,要是是在一年前,窝一定炖一锅的肉给你们大补。
现在的作者菌那是有贼心没贼胆。
谢谢思凡酱的地雷O(∩_∩)O
☆、第99章 封后
第九十九章
朝凰走进冰室;一如既往的注视着“沉睡”着的朝央;朝央的变化真的太小,不,甚至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身上一丝污垢和灰尘也没有;皮肤也莹白无垢。
但是还是会习惯性的拿出丝绢细细的擦着朝央的面庞;隔着丝薄的布料触碰到朝央的肌肤;手忍不住颤抖,眼泪开始变得廉价,随意就能倾斜而出。
由于她每日都来冰室;她的身体倒底变得更虚弱了,哪怕是在夏天也会出现手足冰凉的现象。
两年啊,或许对某些人来说就是弹指刹那间,可是没有一个叫朝央的人陪伴的朝凰;觉得自己每天都要老上一些;不是外貌衰老了;而是心累了;好累,哪天她若是不再相信朝央能醒来,她估计也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朝凰定定的看着安详的沉睡着的朝央,想起那些人总叫她娶妻,说是哪怕不娶妻纳妃也总是好的,突然开口说道,“你若是还不醒,我就去娶别人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而在冰棺里的人的手指微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
回了自己寝宫的朝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动作了起来,让小李子派人去宣礼部的人来。
下面的人不敢耽搁,礼部尚书很快就被传来了,这是一个很清瘦的女人,但是面容却显得很慈善,总是带着笑的模样看起来很有福气。
朝凰不多说废话,直接说明用意,“从今天开始礼部开始着手封后事宜,速度不计,半年之内的时限应是足够了,最主要的是必须要大气华美,将婚礼办到最好!”
礼部尚书惊愕的长大了嘴,她的耳朵没有问题,那么她刚从听到了什么?封后大典,婚礼?!
陛下要封后,她们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这男子倒底是谁家的居然这么有福气?更何况陛下不是对摄政王一往情深吗?怎么突然就又妥协封后了?
“尚书大人,还不领命下去?”小李子虽然也被朝凰这一句话给怔住了,但好歹是经过事的,始终记得自己的职责,愣神也只是一秒,见礼部尚书还愣愣的跪在哪里没有反应,便出声提醒道。
礼部尚书被这一声给拉回了神,战战兢兢的磕头领了旨,推下去了。
朝凰瘫倒在椅子上,冲小李子挥挥手,“下去吧,不要让人来打扰。”
小李子恭敬的低着头退了下去。
朝凰大大的瞪着自己的双眼,像是看见了什么,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在看,眼中一片空洞。
——————
朝央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她有感觉,但是并不清晰。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口冰棺里,轻易的从冰棺里站起,发现自己身体似乎太轻?
下意识低头,一怔,因为发现自己居然是透明的?好奇怪,而且冰棺里居然还躺着一个人,此时自己正坐在这个人身上。
她不知道的是,两张面容是一模一样的。毕竟她不清楚自己是长得什么样的,因为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脑中是一片混沌,什么都记不得了,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迷糊间,她从冰室里飘了出去。
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莫名有些熟悉感,但是却又记不清了。
有颜色的东西看起来好漂亮啊,她走过去想摸一摸涂了红漆的柱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摸不到,透明的手穿过了过去。
感到可惜的收回了手,继续向前走。
她不知道要去哪儿,索性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飘荡着,期间见到了很多人,可是她还是触碰不到她们,每每总是会整个的穿过她们的身体,她并不觉得有意思,倒是感觉很失落。
一路的飘,直到看到了一个人,她就选择了跟在那个人身边,莫名的,只想跟着她。
她看了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比她漂亮,不仅只是脸庞的貌美,更是气质上的,那种能吸引人的气质。
一身红衣的那人她看着就舍不得挪眼了,总是皱着的眉头她飘过去想帮忙揉散,却再次落了空。
她比前几次都要落寞,因为她想碰触到这个人,想给她揉开纠结着的眉头,可是她却不能,她碰触不到任何实体的东西。
她感觉不到寂寞,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寂寞的,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碰触到她,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她,她始终就一个人,用第三视觉去看着这个世间的人。
幸好有这个人,她看着也就不觉得时间难过了,每天跟着她吃饭睡觉,哪怕是那人忙着事情每次都在桌子前坐上一天,她坐在对方的身边也不觉得无聊。
她以为以后每天都会是这样子过,跟着这个人,每天都在一起。
但是今天她学着那人闭着眼睛休息,到了一定的时间才打开眼睛,一睁眼却发现每天都能看到的面孔不见了。
她很焦急,她决定是寻找她。
她在这里待了不少的日子了,对这里也是有些熟悉的,她往那人经常去的地方找,却发现那些地方非常安静,以往会待在那些地方的人不见了,她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恐慌。
若是那个人从此以后都不见了,她该何去何从?
漫无目的的到处飘,没有了那人,她便又回归了开始那时到处乱飘的日子。
或许她跟那人是真的有缘分的,她终于看到了身穿红衣的她。
今天那人身上的红衣红的要滴血了一般,嘴上也涂抹了一些东西,看着比往常漂亮的更明显了。
————
一袭红嫁衣将朝凰的身姿勾勒的愈发纤长,薄唇抿上胭脂,染上了这艳丽的颜色。
小李子到现在也不明白朝凰这是什么意思,用了半年时间筹备好的惊世婚礼,却是连新娘都没有。
他不敢问朝凰,现在的陛下已经彻底褪去了最初的青涩,一行一动都带上了帝王的威势,那双眼睛再没有人能无动于衷的与之对视了,想起这两年多来对方做的一桩桩骇人听闻的大事,小李子觉得,似乎是摄政王走了之后,陛下就真是彻底也换了一个人,比起以前的模样,这样的陛下才真正的有让人为之屈膝,让人感叹为帝王的存在。
“准备的怎么样了?”朝凰淡淡的说道,说话的时候看向镜中的自己,这镜子是由特殊的水晶造成的,像西洋镜那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脸,似乎太苍白了?一愣,她很久没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倒是和朝央以往的模样有些相似了。
小李子见朝凰有些愣神,再看看镜中朝凰苍白的脸,先是诚惶诚恐的问道,“陛下是否要上些腮红?”
“不用。”在云祁女子哪怕会用口脂也是绝对不会用腮红的,“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朝凰已经昭告天下,今天她要封后,这个人是谁却是一个字都没漏出去,这一场盛世婚礼当真盛大非常,各国的国主也都被请来了,哪怕南国和西风的国君本是防备着不打算亲自来,但是朝凰却开出了他们难以拒绝的条件,再加上各国国君联手同往,还怕她云祁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