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大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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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的前奏,陈墨无奈的起身。这位长公主估计也是投壶高手,自己不可能有胜的机会,但也好,罚公主的酒不合适,就委屈一下,谁让自己技不如人,还是一个男人呢。
这本就是一进门就答应好的事情,可惜。。。寿王李杰没想到陈墨弱成这样,简直弱的惨不忍睹,可他也没办法,只能让眼睁睁看着陈墨据继续遭罪。
一局下来陈墨表现的不错,他赫然蒙中了一箭。
不过。。。遂宁公主可不会让着陈墨,他仍旧要连喝三碗。
酒喝下去,陈墨没醉,但也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为了防止继续这种游戏,他果断提出要改变玩法。
“殿下,鄙人还知道一种很有趣的游戏,这种游戏文雅而开智,不如一同熟悉一下如何?”
“是什么游戏?陈待诏快说!”遂宁公主对游戏看来非常感兴趣,她立刻掺合进来。
“这种游戏名叫跳棋,意思就是。。。。。。”
“不会是樗蒲吧?”遂宁公主立即睁大一双妙目反问。
樗蒲游戏约东汉时传入,这种游戏类似于飞行棋,樗蒲是依采行棋,将棋子全数抵达终点为胜的局戏,但不需用棋盘,而是用矢作行棋的间隔。樗蒲所用的骰子有五枚,有黑有白,称为“五木”。它们可以组成六种不同的排列组合,也就是六种彩。其中全黑的称为“卢”,是最高彩,四黑一白的称为“雉”,次于卢,其余四种称为“枭”或“犊”,为杂彩。共有枭、卢、雉、犊、塞,这五种排列组合。掷到贵彩的,可以连掷,或打马,或过关,杂彩则不能。
樗蒲也叫摴蒲、五木、掷卢、呼卢,也是很流行的一种掷赛游戏,这种游戏很好玩,游戏稍稍有些复杂,有一个概率问题,但一般人可以理解,在民间很是流行。开元天宝年间,唐玄宗好樗蒲,杨国忠因善于樗蒲而大受宠幸,因为具有**性质,很多屯边兵士更是沉湎于此而。樗蒲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唐军的战斗力,因此被很多人士人和贵族抵制。
陈墨知道樗蒲的事情,陈墨微笑着回道:“跳棋和樗蒲不是一回事,请问殿下府中可有弈子?”
琴棋书画是华夏文化的象征,寿王李杰府中当然有围棋子。陈墨的要求很快得到满足,几人兴致勃勃的看着陈默开始动手。棋盘画起来很容易,尽管不是花花绿绿的那种风格,但陈墨的作品配上唐纸也算古朴雅致。
跳棋对陈墨不是问题,围棋子正好当做跳棋子,后面只需要讲解规则了。
“可以跳过一个子,只要一个子就可以连续跳过,无论是前进还是横跳或者后退都可以。。。当然也可以规定跳过两个,或者跳过一个后可以跳过两个然后再跳一个。。。三个也可以。。。最后的目标是谁最先占据对方的营盘为胜利。”
“如此简单!我来,我来!”遂宁公主兴趣盎然,她抢先就坐。
简单吗?陈墨可不这样认为,三个人加在一起估计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请问长公主殿下,我们用跳几个子的规则?”
“就选简单些的,跳一个好了。”遂宁公主说完抢先走出第一步。
两人跳棋的开局很简单,但走出几步之后就要看你的布局和阻挡对手的能力,遂宁公主怎么会是陈墨的对手。哪怕是模仿也模仿不来,因为后面越来越复杂,她根本看不过来。
眼看大势已去,陈墨的大部分棋子已经稳稳越过中区,只剩下最后的收盘了。
“不算,这局不算,我还不熟悉,重来!”
遂宁公主伸出细腻诱人的双手,棋盘中的棋子立刻一片狼藉。
到手的胜利泡汤了,陈墨万般无奈的收拾棋子,重来吧。
第二盘开始,遂宁公主变得聪明了很多,可惜,到了中盘仍旧是无法控制局势,陈墨的棋子眼看就要全线通过。。。。。。
“重来,重来!我还没有准备好,再来!”
棋盘再一次狼藉一片,第三盘开始不久,陈墨悲剧的发现,自己好像永远也没有胜利的希望。一旦胜势已定,这位长公主殿下就会重来,就是下一千盘自己也没有赢的可能。
“跳棋不但可以两个人玩,其实三个人、四个人同样可以一起玩,不如。。。。。。”曲线救国也许能让这位长公主消停下来,陈墨决定把寿王李杰和董怀玉一起拉下水。
“那就四个人一起,人多更好玩。”遂宁公主同意了。
棋盘再一次经过改良,一直微笑的寿王李杰命人再次取过一种颜色有些不同的围棋子,随即施施然就坐,董怀玉也参与进来。
四个人下跳棋其实就是混战,而参与的四个人都很聪明,很快绞杀在一起。棋盘的中路完全就是换乱不堪的战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错综复杂。
陈墨经验丰富,这种混乱最重要的不是前进的够快,而是后面的棋子不能脱节,需要一个集体的跟进。将近半个时辰,绞杀在一起的局面终于有所缓解,陈墨布局严谨,他的优势再一次显露出来。
只差几步就可以占据对面的营盘了,陈墨得意洋洋的看向遂宁公主,有寿王李杰参与,我看你还敢不敢搅局。
事实证明,陈墨小看了遂宁公主的胆量和智慧,只见她温婉的对着陈墨如花一笑,让陈墨感到一丝惊艳,这位张公主。。。原来也很漂亮。
“这跳棋很好玩,本公主决定。。。。回去好好精研一番,告辞了!”
话音一落,整个棋盘上的棋子四散而起,棋盘被遂宁公主抓在手里,只见她曼妙的身姿。。。带着一阵香风和轻盈飘然而去。
棋局第四次被毁,陈墨悲剧的仰天长叹,天理难容!一胜难求啊!
120历史的真相
遂宁长公主就这样走了。
寿王李杰无奈的笑了笑:“十一姊就是这样的爽快脾气,其实对谁都很好。”
“长公主殿下率性,也是巾帼不让须眉!”陈墨点头同意。
不同意行吗?这位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
“十一姊对这跳棋很感兴趣,想来需要精研一番,将来要胜过陈待诏!”
“以长公主殿下之聪慧,将来鄙人哪里是对手?”胜肯定是要胜,有败的可能吗?陈墨对自己棋盘上的胜利已经不抱希望,那位长公主殿下是不会给自己胜利机会的。
“陈待诏医技非凡,请问陛下之疾现在可有痊愈之望?”李杰转移了话题,皇帝的病他显然很担心。
“陛下之疾暂时无碍,但此疾甚是棘手,非药石可以短时间治愈,只能是慢慢调养用药,陛下需要的是安静的生活与平和的心态。”
陈墨知道最后的结果,颠簸流离很要命,那是光启皇帝的宿命,他无力回天,所以话不能说的过死。
寿王李杰也了解皇帝的病,这种病好像不太好,很难治愈,他只能轻轻摇头。
下午还要去太医署,闲聊一阵陈墨趁机告辞,寿王李杰也不再挽留,陈墨果断施礼告辞。
太医署还有课等着陈墨,这节课是手术器械的运用。当陈墨出现在太医署的课堂,不但是疡医班的所有学生和老师都来了,就是疾医班的学生和教师也来了不少,让整个教室和院落中人满为患。
陈墨的名气太大了,骊山之行让他名声鹊起。加上频频进入宫廷,陈墨已经成为太医署疡医的标志,这个标志性人物的课程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这可是陈墨乐见其成的事情,弘扬医学是他的理想,机会太好了。
洋洋洒洒的语言,细致的解剖和器械运用讲解给所有人带来了新的惊喜。就在这种惊喜中,陈墨播下的种子无可置疑的在大唐开始散播。这些人就是散播的最佳途径,一个崭新的医学时代已经可以期待。
讲完课的陈墨和众位夫子探讨一番医学知识,随后给几名学生解惑,陈墨终于摆脱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
移步,杜怀山还在等着陈墨。
有杜怀山就缺不得孙解,这两人就是铁杆,进门施礼,等陈墨就坐,杜怀山立刻进入主题。
“枢密使杨玄冀以年龄为由已经向陛下请辞,据说还推荐了下任枢密使的人选。”
“是哪一个?不会是王家人,他们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保举的应该还是杨家人。”
“是刘季述。”
“竟然不是杨复恭!”陈墨有些惊讶。
陈墨的判断稍稍有些偏差,但也没有超出范围,虽然他姓刘不姓杨,但刘季述其实就是杨家的人。所谓杨家人只是一个宦官族派,它包括改姓的杨家人和未曾改姓的杨家人。刘季述一直在宫中担任枢密副使,说起来资格也足够。
孙解立刻解释:“杨复恭和田令孜积怨太深,这是一种妥协。只有这样刘季述才会从容就任,杨家可不傻,借机会让刘季述接替年迈的杨玄冀就可以保住枢密使的半壁,杨复恭以后还有机会,而且需要更大的机会。”
“听闻田令孜有意让内侍监卿田焕上位,田令孜会这样轻易妥协?”陈墨明白更大的机会是什么,无外乎是替代的问题,所以他继续问。
“这就是杨家人聪明的地方,暂时放弃了杨复恭,又恰逢这紧迫时刻,田令孜焉能不妥协,战争的后果。。。。。。”
“不过,好像听说田焕和田令孜最近有些不睦。”孙解继续八卦:“据说田令孜怀疑田焕把他在宫中的眼线除掉了,因此田令孜没有为田焕据理力争枢密使的位置。”
“我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事情。”杜怀山这时再次开口:“这种宫中的争斗太危险了,子涵一定要谨慎,田令孜向来以排除异己和心狠手辣出名,子涵还是不要参与进去,毕竟田令孜掌握着禁军。。。太危险。。。”
陈墨点头:“学生知道,这种事情我不会参与过深,也不会让田令孜知道。”
时局让田焕根本无法上位,就是田令孜不怀疑他,田焕也无法上位。杨家对枢密使的位置志在必得,枢密使的半壁对杨家太重要,这个时机抓得足够恰当。同时这也是田焕当初开始摇摆的最重要原因,他想获得文官的支持,但文官对枢密使的任命没有发言权,加上杨玄冀的力荐,田焕的机会已经失去。陈墨当然也怕暴露自己,但机会就在危险之中,不行险无法在宫中获得信任,也无法获得田焕这个盟友,以后。。。还要处在危险中,为了心中的目标陈墨别无选择。
家中稍稍有些冷清,不过有一帮弟兄在一起还算不错。
当陈墨回到家中不久,魏越来了,他的到来让家中兴奋加热闹起来,因为——可以打开酒窖了。
平日陈墨不允许众人饮酒,但魏越的到来无疑是一个例外,不招待不近人情,只能允许饮酒的同时控制一下。
魏越虽然是空手而来,但他同时带来了陈墨需要的东西。
“宫中发生了些事,宦官之间的斗争开始了。”
“都是些什么事情?”
“曾任神策军监军使的刘季述成为了枢密使,而枢密使杨玄冀的族人杨新何出任神策军监军的事情被阻止,随后杨新何被田令孜指派到了东宫。然后不久,一些小宦官和宫女不断出现问题,被打死的不少,这些内官真是。。。这时候了还窝里斗。”
魏越父子虽然也要听大宦官的命令,但魏越显然不太把宦官放在眼里,从骨子里,他还是属于那种有正义和骨气的人。因此,当着陈墨的面,他根本不掩饰对宦官的那种蔑视和瞧不上。
这些消息陈墨也知道一个大概,好像并不是什么大消息,他立刻问道:“还有别的吗?”
“当然有,最重要的在后面,自然要告诉大郎。”魏越嘿嘿一笑。
“快说,再卖关子我下次可就不允许开酒窖了。”
“我说,我说。”魏越继续傻笑,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