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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医行大唐-第160章

小说: 医行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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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侍郎孔纬兼任吏部尚书、监察御史,加授平章政事;兵部侍郎张浚担任户部尚书,加授平章政事;户部侍郎杜弘徽担任礼部尚书,加授正议大夫;兵部侍郎郑昌图担任工部尚书,加正议大夫;户部侍郎崔昭纬担任刑部尚书,加授正议大夫;刘崇望担任御史大夫;崔胤担任御史中丞;原刑部侍郎孙揆担任京兆尹。

文官的加封表现了一种平衡,跟随在皇帝身边的人没有吃亏,保证了人人都有封赏,留守在京师的官员也有不同程度的晋级机会和保障。比如暂领水部郎中的刘恒保住了自己的位置;暂领司储郎中的张衍也一样保住了自己的官职;陆伟也不错,上升为吏部员外郎;暂时担任商州刺史的周弘沾了故去老师郑从谠的光。他正式成为商州刺史。当然还有闲赋在家的御史卫重霖,也官复原职。

胜利者很多,光启皇帝是一个感恩图报的人。这一点得到了最真实的体现。救驾有功的严遵美正式成为下院枢密使,从而代替了王彦范,也让王家担任上枢密使的时代暂时划上了一个句号。

皇帝也没有特别亏待王彦范,仍旧兼任枢密院副使。原来的左军中尉周寰因为年龄问题进入休养状态,王彦范开始担任左军中尉。内侍监卿田焕也算有功之臣,除了继续担任内侍监卿,他还兼任枢密副使。另一名宦官薛齐偓。则是担任枢密同知。

杨复恭更是一个胜利者,兼领左、右神策十军观军容使、左金吾卫上将军、左右街功德使、上柱国、弘农郡开国公杨复恭晋封魏国公,加授食邑七千户。赐尊号为“忠贞启圣定国功臣”。

文官和内官的封赏结束,这还不算完,因为还有众多的武将要进行封赏。

第一个还是李茂贞,这位一直在皇帝身边的神策军大将军得到了很大实惠。武定军节度使、检校尚书左仆射。兼洋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陇西郡公。食邑一千五百户李茂贞为检校司空、同平章事,兼凤翔尹、凤翔陇右节度使,加辅国大将军。

左睿也和李茂贞保持了平衡,赐静难、保大两军节度使左睿开府仪同三司、署理太尉、同平章事、加上柱国、开国郡公、鄜州尹、辅国大将军、食邑三千户。

武官的封赏和文官差不多,魏玉霆等人和张造也再次加封。唯一让陈墨不满意的是杨行密的事情没有丝毫音讯,这个被孟淑妃和老侍中签署的谕令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了踪影。

在紫兰殿出来的陈墨进入了翰林院,在等待中。他没有等来自己官职有任何变动的消息。杜怀山和孙解还是太医令,并没有因为整天陪着皇帝得到太多。只是得到一些微不足道的实物赏赐,仅此而已。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以陈墨的功劳,不正常的有些匪夷所思。

论功行赏,陈墨的功劳表面上不能说超过了两位宰辅和左睿、李茂贞等人,可总比那些只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中阶文官要大。两位宰辅不可能不帮忙,没有得到应有的封赏,这只能说是在等待对陈墨的审判。

内官还是对陈墨进行了最强力的打压,以至于两位宰辅都无能为力。皇帝没有变,他还是对内官极度信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时代的悲哀。

。。。。。。

。。。。。。

陈墨不是官迷,可他希望自己走出医生这个局限才能施展抱负,事与愿违,他想要的并不高,可惜仍旧要等待。

皇帝驾临承天门,下诏大赦天下。升职的升职,加俸的加俸,功劳多大自己心中有数,郁闷,没办法!回家!

当陈墨一进家门,就看到嫂夫人姚氏跟在左家的下一代后面在院子中小步奔跑。

不但陈墨希望得到升职的机会,一家人都在等,姚氏看到陈墨回家,上前抱起儿子,随即回过头:“大郎可是有了好消息?怎回来的如此快?”

伸手抱过小家伙,这是左睿的二儿子,刚刚蹒跚学步:“你家的两个小子都有好消息,他老子都成了郡公、辅国大将军,我还是原地踏步,太不公平了!”

看着露出微笑的陈墨,姚氏知道陈墨没有说谎,左睿被封为郡公是早晚的事情,每一个强大的节度使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称号,何况是占据两镇,至今无敌的左睿。

“你又不是官迷,等等也行,实在不愿意了就去邠州或者鄜州,去了还不是你说了算!”姚氏知道陈墨的性子,喜欢实干,当然也想跳出医生的局限干一番大事。

“没升官就没升官,官职大小无关紧要,我家小汐不会嫌弃你。”没等陈墨回应姚氏,左盱背着手慢慢镀步而来。

“我就是感觉。。。”没等陈墨把话说完,左家老二的一只手一把捂在他的脸上。

陈墨也不躲,这个小小的内侄很可爱:“你是高兴了,你和老大将来都有封邑,我呢?我将来怎么办?我的儿子将来怎么办?怎么和你们比?”

左盱也笑了:“你的儿子将来可以去河东或者河中,这两个地方还不错!”

“左叔的建议是不错,不过我希望这两个小子将来去河东,去更远的北方大地称王称霸!”

“北方太冷,有那么好?大郎不要误导孩子,将来我还指望他们孝敬我呢?”左盱一伸手,孩子果然是认人的,亲后立显,小家伙立刻向自己的祖父扑了过去。

陈墨嘿嘿一笑:“北方虽然寒冷,可有着更为广阔的天地,虽属于我大唐,好处是不会受到太大约束。左叔如果不愿意让他们去,我就赶紧生个儿子,将来让我的儿子去折腾也行!”



238有好事

有心理准备,可毕竟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两位宰辅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陈墨只能继续这样等待。

自然不会和家里人提起自己的烦恼,陈墨就这样太医署、翰林院和家中来回忐忑着。第三天了,仍旧没有丝毫消息,皇帝也没什么动静,看来身体还能支撑。

在太医署上过一节课,来到翰林院,与两个同僚打了声招呼,陈墨开始了自己的记录工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牙兵的声音:“待诏,寿王殿下在东宫崇文馆,让待诏过去。”

简单收拾一下文稿,陈墨起身。

出了门,寿王李杰给陈墨带来的是阳光明媚。

穿过长长的横街,与沿途的禁卫打着招呼,陈墨来到东宫的广远门前。东宫是太子居所,崇文馆是太子读书之处,寿王李杰很有心计,选的地方不错。

东宫不能随便进入,一名有些面熟的宦官已经等在门前。

这是太子的地方,东宫院落深深,深宫大院古朴幽深,寿王李杰和董怀玉正坐在一间书舍中,两人与太子面对面拿着书本在装模作样。

陈墨进屋,施礼,董怀玉站起身和太子与屋内的其他人离开了屋子。

“大郎最近要小心,内官们好像要对你不利。”屋内只有两人,寿王李杰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告诉了陈墨。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几天时间内官没动静除了忙碌也是在酝酿。陈墨微微一笑:“殿下放心,不会有什么大的把柄被抓住,微臣不能说没有一点私心。可都是为了我大唐的稳定,心中无愧,哪来的死罪?”

“死罪当然不会有,但大郎的功劳有可能会被抹杀,终究不美。”

“美不美也无所谓,陛下会理解微臣。”陈墨很放松,保持和寿王李杰的友谊很重要。政治有时候就是抱大腿。眼前这个大腿很粗,陈墨要让他保持住粗大,不能像原来历史一样在将来瘦成麻杆。

提到皇帝。寿王李杰的眼神稍稍黯淡了一下,他知道皇帝的情况并不是特别好:“陛下当然不会把大郎怎么样,收复京师斩朱玫,恢复两镇之地的功劳总要体现。只是。。。陛下给不了大郎太好位置。”

做的足够。寿王李杰显然也和皇帝有过沟通,这位殿下对自己相当不错。

“殿下知道微臣想要做些事情,无论怎样,年轻就是机会,我等得起,何况还有两位宰辅在帮忙。另外两位宰辅也和微臣探讨过一些问题,官职无所谓大小,都是为了我大唐。能做些事情就好,两位宰辅对殿下也是很看好。”

陈墨给出的讯息让寿王李杰稍稍有些吃惊。朝廷的风吹草动当然瞒不过他的耳目。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虽然没有人表面上说什么,可总有背后的动作,两位宰辅看好自己让寿王李杰有些无所适从。

书舍中寂静无声,陈墨与两位宰辅过从甚密不是什么秘密,这是很震惊的消息。

“五郎。。。会如何?”许久,寿王李杰终于问了出来,尽管遂宁公主李嫣屡次给他说皇帝的身体没有问题,可谁都看得出来,皇帝是一天不如一天。

“陛下之疾就是维持,至于维持多长时间谁也无法确定。。。。。”

寿王李杰都明白了,内官们和文官们都在进行政治投资,自己幸运也不幸运。幸运的是两位宰辅在暗示,内官屡屡向自己示好;不幸的是,他将在不久后失去自己的兄长。

悲哀的情绪蔓延在书舍中,寿王李杰无力的坐在榻上久久不语。

“人生就是这样,珍惜自己身边的人,给国家多做些事情就是一个完美的人生。。。。。。”

。。。。。。

。。。。。。

出了东宫的广远门,陈墨的心情依旧没有恢复。

人生无常,作为一个医者看到的最多,谁都有他的无奈,哪怕是贵为皇帝,贵为亲王都一样。

在翰林院吃过午饭,一名小宦官过来告诉陈墨,右军中尉王仲先将在未时准时去太医署。

拔牙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关键问题是这个手术的过程。拔除残存的牙根看似简单,可在这个时代属于高难度。陈墨不但要履行自己的医者责任,也要给学生们做出示范,把这项技术留下来。

王仲先当然不知道陈墨把他当做了小白鼠,千恩万谢服下传说中的麻沸散,王仲先被送进了手术室。

在王仲先的迷迷糊糊中,陈墨开始授课:“人的牙齿不是一个固定数目,会因为各种原因残差不齐,会得各种牙病。王中尉这种牙病就是俗称的蛀牙、虫啮,在医学术语中称为龋齿。这种牙病普遍存在,得病后首先是龋洞,随后会因为病情加重至牙冠完全破坏消失。龋齿残存的牙根如果不进行处理,可以继发很多并发症,比如牙髓炎和根尖周炎,甚至能引起牙槽骨和颌骨炎症,等等。。。。。。”

言传身教的作用就体现在这里,解剖学只是基础理论,再也没有用实体做现场更能体现效果。陈墨做的解剖学课题起到了作用,围观的学生们无疑受益匪浅。

破开牙床,露出残存的牙根,拿手的工具就是一个钳子。陈墨的动作熟练而快捷,在王仲先感觉有些疼痛的同时,这颗坏牙的牙根已经被陈墨拔了出来。

小白鼠的事情解决,送走捂着腮帮子的王仲先,陈墨在太医署上了一节课,随后出门回家。

出了含光门,护卫们刚刚跟上,身后就传来魏越的声音:“大郎别跑那么快,我有事情找你。”

“不就是你要娶亲了吗?我自会有厚礼奉上,追这么紧干什么?”

“别拿我开心了,不是这事,是别的事情,回你家去说,还能混沌饭吃!”魏越嘿嘿傻笑着,显然对自己那门亲事很满意。

“想混酒喝就直说,别说吃饭的事!”

继续傻笑,魏越凑到近前:“我是真的有事告诉大郎,真的!骗你就不允许我喝酒怎么样?”

玩笑开够了,陈墨烦着呢:“回家再说,我最近摊上事了!”

一众人进了家门,魏越拜见过左盱老两口,和李三斤几人打闹一番,两人终于清静下来。

“听说神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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