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之恨江冷-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要,是修仙之路的关键所在。清言她们是不敢胡乱使用真气的。
竹之幽见清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无奈的嘘了口气。清言知道三姐妥协了,兴奋的拉着之幽的手跑进了屋里。
“我要先把他身上的箭□□。”之幽不禁在心里同情了一下这个少年,身上中了四箭,背后还有一道刀伤,若不是遇见了她们恐怕会毙命。
之幽拔出了少年身上的箭,转身对清言说道:“你把他的上衣脱掉。”
“三姐……”清言有些脸红,“他是个男人啊”
之幽抖动了一下嘴角,真不敢相信伶牙俐齿的鬼机灵居然会害羞。之幽不禁打趣道:“我满手是血,不方便。人你都敢带回来,还怕这些?”
清言不想三姐戏谑自己,撇开顾虑伸手解下少年的衣服。黏在身上的衣服牵扯到了伤口,清言见他眉头蹙在一起,干净英俊的脸上有些薄薄的汗珠,更显得肤若凝脂,心脏突然漏了一拍。清言的心脏像个乱撞的小兔剧烈跳动,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清言的手触到了少年的胸前,呃……。
“原来是个女人”竹之幽耸了一下肩膀,有些意外但也觉得在情理之中。男子长成这样,那也太妖孽了。是个女人还好,算不上倾国倾城,倒也是个美人了。
清言却愣了,怎么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飞来横祸
三天前,一切还是风平浪静。江家大宅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着桌子,等着江公回来开饭。
“母亲,爹爹怎么还不回来?雪儿饿了。”皓雪坐在母亲身边撒娇。江皓雪是左相江启的二女儿,时年十七岁。聪明好学,擅长作画,深得江公喜爱。
哥哥江皓雨宠溺的看着妹妹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贪吃。”
皓雪对哥哥吐了吐舌头便向母亲高哥哥的状。“都是哥哥,每天都要逼着我练功夫,今天的好难哦,我腰都快断了,现在又累又饿。”
江皓雪月份不足,生下来后就一直体弱多病。所以从她六岁起,十五岁的皓雨就整天督促着她练习功夫来强健身体。皓雪则不以为然,一个女孩练什么功夫,多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啊。不过几年的锻炼的确让她愈加健康,药罐子也丢了很多年了。因此虽然嘴上不情愿,实际上她还是很配合哥哥的。
“小姑可懒了,她的马步还没有我扎的好”小澈儿稚嫩的笑道。江澈是江皓雨的独子,今年刚满六岁。聪明可爱,皓雪和他倒是打成一片。
“你这小坏蛋,姑姑平时白疼你了。”皓雪说着便捏起了江澈肉嘟嘟的小脸,澈儿躲掉姑姑的坏手,赶紧扑到奶奶怀里喊道“奶奶救我!”
小声音委屈得要挤出水来,惹得白夫人和白皓雨夫妇大笑。
江夫人抱着孙儿示意皓雪停下,都十七八的大姑娘了还整天像个小孩。“好了,好了,雪儿你都多大了,快快住手。”
江澈听到奶奶的话,得意的看着见小姑住了手,本来眼泪汪汪脸上马上挂了巨大的笑,露出两个深深的小梨窝。
“胆小鬼,就会躲。”皓雪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道:“男孩子爱撒娇,可不是男子汉哦。”
小澈儿才不管那一套呢,又往奶奶怀里拱了拱,不理这一大堆道理的小姑。他还是小孩子,才不要做什么男子汉。
又过了一会儿江公还是没有回来,江夫人看看天色,早已经过了下朝的时辰了。这些天她多少看出朝廷似乎有什么变动,自己丈夫每天都是愁眉不展,便有些担忧的说道:“皓雨,已经下朝快半个时辰了,你爹平时早该回来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皓雨怕母亲担心便宽慰道:“娘亲莫要担心,估计是今日朝中有事,所以耽误了吧。我去孙伯父家打听一下,问问孙伯父是否知晓。”
一听说要去孙敬家,皓雪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哥,你还是在家陪着娘,我去吧。”不为别的,白皓雪的未婚夫婿正是孙家大公子孙秋晨。整个连都谁人不知这孙府大公子孙秋晨不仅丰神俊朗,且才华横溢,谦恭有礼。市井上有歌谣为证:孙府公子名秋晨,貌比潘安更争春。八斗才高羞相如,诗赋一篇动乾坤。每每提起自己的未婚夫婿,白皓雪就不免得意一番。
江皓雪和孙秋晨两人是青梅竹马,打小一起长大。两家长辈见二人情投意合就在白皓雪十四岁那年定下了亲事,等皓雪十八岁完婚。
皓雪时常借故去找孙家小姐孙钰婉玩耍,实则是去看孙秋晨。他不仅是她的未婚夫婿,更是梦中情郎。可是前不久孙小姐出嫁了,所以白皓雪一时间找不到借口去孙府,居然两个月都没再见过秋晨。说实在的,白皓雪有点想念他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白皓雪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看着兴奋异常的妹妹,皓雨自然明白其中缘由。知她爱慕孙秋晨,今天不过是借机去看看他,也不点破,只是笑道:“好啊,反正我今天也累了。欸?刚刚是谁说自己也累了,这会子这么生龙活虎的?”
“哥,讨厌,我不理你了。”知道哥哥在打趣自己,皓雪有些羞赦,跟娘亲交代一声后就红着脸跑出去了。
江皓雪一路上走得很快,不知道这次秋晨哥哥回给她讲什么新奇的故事。孙秋晨见多识广,每次见面他们总是会聊些新奇的事情。江皓雪喜欢和孙秋晨在一起说话,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和另外一个世界交流。自己的世界终究是太小了。
孙家管家见是江皓雪来,忙进去禀报孙敬。江家的人是贵客,他一向是知道的,所以连忙进去通秉: “老爷,白家小姐求见。”
她怎么来了?看来朝廷的人还没到。孙敬听完管家的话狐疑的在心里问道。这次朝廷是慢了些,估计又是江启那些死党在皇帝面前求情了。江启这次擅自整改朝政,不仅得罪了外戚也把他弄得够呛。今天他联手顾思明把他整垮,本来是必死无疑了,那些江派死党却拼命的冒死觐见。不过,皇帝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会放过江启一家的,谁让他生了一个祸害呢。自古红颜多祸水,想到江皓雪孙敬就忍不住嫌恶起来。多亏这祸害没有做自己的儿媳。
“不要让她进来,快将她打发走。”孙敬嫌恶的说道,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
“老爷,这?”孙江两家交好,更是亲家关系,孙敬对待江府的人向来恭敬,今天态度突然大转折。管家没弄清状况,只能呆在一旁。
孙敬有些恼火。“还愣什么,江家出大事了,还不把那个祸害赶走,你想我们孙家一起陪葬吗?”
“是,是,老爷”孙管家听到话里不妙,马上转身跑去出去。
“孙管家,孙伯父可在?”江皓雪看到孙管家面色匆匆的赶来,有些不明所以。
“江小姐,你赶快走吧,别呆在这儿。”孙管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服从老爷的命令,赶走这个孙敬口中的“瘟神”。
江皓雪以为是孙家出事了,有些但是孙秋晨,忙问道:“怎么了,孙伯父家出什么事了吗?”
“江小姐快别乱说,怕是怕江家出事了。”管家无奈,说完便关了门,把皓雪拒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出奔
皓雪心里不禁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想要拍着门问清楚,可是里面哪里还有回应。皓雪只好急忙往家里跑。在一个拐角处,突然被一只手拉到了巷子里。
江皓雪惊呼:“唔,你是谁,快放开我!”
“嘘!别叫,是我,秋晨”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皓雪刚才的惊吓才稍稍缓解,看着孙秋晨眉清目秀的面容有些脸红,羞怯的问道: “秋晨,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去你家了,可是…。。”
“我看见你了。你们家出事了。”孙秋晨脸色有些苍白,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他也是刚刚收到消息,江公遭人陷害死在朝堂上了,连带江家一家都被皇帝判了斩监候。他不知道此刻该怎么跟江皓雪说,一切来得太突然。
“我们家出什么事了?我刚刚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难道是我爹?”皓雪想着今天的事心里有些焦急。
“皓雪,你别着急。我且问你,你对我可有意?”孙秋晨双目含情,温柔的看着江皓雪。
皓雪被他的目光吸引,脸颊烧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孙秋晨激动地拉过皓雪抱在怀里,哽咽道:“雪儿,你还记得我们三年前的誓言吗?”
三年前,江皓雪十四岁,孙秋晨十六岁。豆蔻年华,最美的光阴里庆幸彼此的陪伴。
“记得”,她怎会不记得那温柔的一吻还有彼此相许终身的誓言。“相爱不相弃,死生长相忆”,皓雪一字一顿的念出,心里满满的甜蜜幸福。
秋晨心中欢喜,在皓雪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只要你记得就好,你还是我的。“雪儿,那你可愿意随我离开这里?我们奔赴天涯如何?”
皓雪没明白孙秋晨的意思,难道他要带她私奔?在她的意识里秋晨哥哥不是鲁莽的人。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秋晨,到底发生什么了?”
孙秋晨忍住心底的哀伤,最终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实告诉了江皓雪。这些她早晚都要接受。
“你骗我,不可能,我爹忠心耿耿,怎么会谋反呢?我爹呢?我爹呢?”白皓雪拼命的摇着头,她不相信这个事实。
“白伯父在朝上撞墙尽忠了。皓雪,皓雪,你醒醒。”白皓雪一听父亲惨死便昏了过去,秋晨也忍不住含了哭腔。白家世代忠烈,深受百姓爱戴,只可惜昏君无道,听信谗言,竟这样不清不白地灭了白家一门。
秋晨背着昏过去的皓雪往城郊跑去,现在孙家不能去,白家更不能回。他要带皓雪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走得越远越好。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孙秋晨带着昏迷的皓雪躲进了一家客栈。把皓雪安排好后,秋晨叫了店小二来。
“小二,你去帮我请个大夫”孙秋晨递给了他一锭银子,拜托他去找个大夫。他对这里不熟,而且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在外面大摇大摆的走。
店小二拿了银子就直接朝着镇上的药铺走,边走还边心里盘算请那家大夫实惠,到时候能省下不少跑路费。刚刚那两个人都是锦衣华服,以后肯定少不了他的好处。想到这里他不禁偷笑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你走路长没长眼睛啊?”
小二只顾自己心里想事情,没成想撞到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女子一身白玉兰散花纱衣,手上摇着绫绢扇,妩媚妖娆。
“我说小哥,你撞到我了怎么不道歉?”谢兰若轻摇一下蒲扇,挑眉问道。
幸而小二并不为她的美色所迷,把头一抬,争辩道:“路这么宽,谁让你跟我走一起了?如果不是你也不看路,咱俩也不会撞一起。所以责任我们共担一半,扯平了。”
谢兰若气急,一把放下蒲扇愤愤地说道:“你还挺会强词夺理的啊?”
小二笑道:“承让,不及小姐霸道无理。”
谢兰若彻底气结,这个人明明就是个无赖嘛。在谢兰若想着要不要趁人不注意时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店小二突然一拍脑门叫道:“都是你啦,耽误我的事!”
谢兰若看他急成那样不禁萌发了强烈的好奇心,谢兰若伸手一抓就抓到了小二的衣袖,不怀好意的问道:“唉,到底是什么事,跟我说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