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啊。
金銮殿!
“皇上,秦歌不尊嫡母,欺压姐妹,更甚者还殴打父亲,这……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啊。”御史大人李烈一边说一边颤抖,不过不是吓得是气的,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子,这根本就是禽兽不如,如果说华夫人并非她的亲生母亲,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做出这种事情,还稍稍能理解,但秦城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啊,她竟然……竟然……
华尚书华强听了李烈的话也急忙站了出来,“家妹自从嫁到候府,为人贤惠,但其他几个庶子女也如己生,可自从秦歌回来之后,三番五次找她麻烦,更是把她送与她的丫鬟发卖的发卖处死的处死,更甚至还陷害庶妹与人私通,毁了嫡妹的脸,家妹被她气的也是卧床不起,如此女子,不孝不忠,心思歹毒,毫无可取之处,依臣之见必须要把此等祸害处死,以振我西凉门风。”
西陵风听华强竟然要他处死秦歌,当即就怒了,先不说秦歌是燕臣喜欢的女子,就冲那句得凤主者得天下他都不会处死他,他横眉怒竖,正准备说什么,一道冷冽中带着怒意声音自殿外响起,凛冽如腊月寒冬中呼啸的狂风骤雨,一时间卷袭了所有的人呼吸。
“不孝?处死?”燕臣阴沉着脸,自殿外走来,周身弥漫的煞气让所有人都脸色一白,暗道,这杀神怎么来了?
华强瞳孔登时一缩,看着燕臣阴沉的脸吓得腿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他也是听说了燕臣帮助秦歌的事情,但他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只觉得燕臣是因为不喜西陵澜才找借口治他而已,但是现在,他再次因为秦歌的事情震怒,如果他在看不清原因的话那他就是傻子了,想着他心中忍不住抱怨华夫人,怎么给他找了个近乎于找死的差事。
李烈也是吓了一跳,但却不像华强那么怂,他虽然也怕燕臣,但秦歌的作为实在是让人太难以接受,这样恶毒的女子真该如华强说的被处死,否则如果世人都去学她,那西凉岂不是乱了套吗?
燕臣见他们不语,冷眼扫向他们,“怎么?本王在让你们很不自在吗?”
何止是不自在,根本就是很不自在啊,众人心中哀嚎,但却无人敢言。
西陵风扫了底下大臣一眼,一个二个平日里事情多的数都数不完,恨不得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能吵个没完没了,现在怎么都哑巴了?他冷哼一声,真想燕臣每日都来上朝整顿一下他们,不过他知道他这和个愿望简直和天方夜谭差不多。
想着他看着燕臣,笑着道:“小九啊,众卿可都是每天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你给盼来的,怎么能一来就发脾气呢。”
西陵风这话,无疑是场定时炸弹,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他来?别说笑了,他们不烧高香祈求他不要来就好了。
燕臣却是没理西陵风,抿唇一直看着李烈和华强,黑眸里怒意凝聚,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狂风大作,就在众人屏息,快要昏厥的时候,燕臣突然开口了:“墨云!”
他话音一落,墨云就从殿外走进,恭敬道:“属下在,主子有何吩咐?”说着他还斜眉瞪了李烈和华强一眼,暗骂,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想死干嘛非要破坏主子心情。
燕臣抿唇,眸中冷意骤然凝聚:“去烧了他们的祖宗祠堂。”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住了,俗话说头可断,血可流,祖宗必须要供奉,这要烧了,那可就不是对死者不敬了,简直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生死都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啊。
墨云嘴角一抽,道了声是,就飞快的离开了,不过心中却是暗爽,让你说姑娘不孝,这会子连自家祠堂都保护不了,既窝囊,又是大不孝,若在不自刎谢罪,那就是无耻了。
李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双目一红,神色激动的跪倒在地上,“烧不得,烧不得啊。”祠堂是什么地方?如果烧了他死后如何有颜面面对李家列祖列宗,他会成为李家的大罪人啊!他想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神情那叫一个悲戚。
但燕臣非但不同情,反而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抬脚朝他踢去,黑色的靴子并未触碰到李烈丝毫,但他整个人却腾空而起,掠过众人的头顶直直砸向殿中的柱子,那如流星划过的姿态,‘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巨响,他一口血水喷出,人如一条死狗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华强两眼瞪的浑圆,视线一直追着李烈的身影一刻都敢错过,本来就已经惊骇万分的他,再看李烈这副惨样,心脏再也负荷不住,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众人对他的窝囊极为的鄙视,但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又另当别论了,所以此刻整个大殿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静谧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会显得极为醒目。
西陵风看着这一幕,有些微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同情的看了眼李烈,对着众臣挥挥手道:“众卿都别愣着,有事说事,难得燕郡王来上早朝,兴许还能给你们点意见。”
众人听了西陵风的话,头皮登时一麻,直觉他不是一般的腹黑,有事说事?他们敢说吗?万一燕臣一个不悦也像秒李烈那样秒他们,他们找谁哭去?
燕臣听了西陵风的话也没有反驳,而是安静的站在了一边,他很想知道接下来还有谁想要说暖暖的话。
可燕臣不走,谁敢发言,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率先开口。
秦歌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竟然空无一人,她摸了摸早已凉透的被窝,红唇一撇,暗骂道,死魂淡,走也不说一声。
墨瑶一直守在外室,听见里面的细小的波动,就知道秦歌怕是醒了,急忙打帘进入内室。
秦歌看了她一眼,挑眉问道:“燕臣呢?”
“主子去上早朝了,今日就让奴婢伺候您梳头。”墨瑶笑着上前扶她,秦歌也顺势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只是心中狐疑,上早朝?这可真是奇迹啊!
“青衣呢?”秦歌看了看四周都没有看到青衣的影子,心里有些疑惑,燕臣不在都是青衣替她梳头,墨瑶吗,她自个的头发都是青衣梳的,她可不敢指望她!
墨瑶丝毫没有察觉到秦歌对她的不信任,笑着道:“青衣一大早就出门了,听说隔壁街上新开了家粥铺,味道更好,她想买回来让小姐尝尝。”
秦歌闻言扬眉:“既然一大早就出门了,离得又不远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还不是因为生意太好的缘故,她跑了几趟都没买到,今个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买回来给小姐你尝尝鲜,所以才会一大早就出去排队了。”墨瑶说着顺手覆上秦歌的头发,脸色有些陶醉,这可是连主子都十分爱惜的秀发啊,她今一定要为小姐梳个美美的发髻,最好迷倒一大票人,想了想她又觉得不妥,还是只迷倒主子就好了。
她想着正要拿起一侧的梳子,秦歌却突然制止她的动作,“别梳了,等青衣回来再说。”
墨瑶闻言手一滑,梳子就顺势落在了地上,她目光哀怨的看着秦歌,委屈道:“小姐是不相信奴婢的手艺吗?”
本以为秦歌会说几句好听的安慰安慰,谁知她直接点了点头道:“是不相信。”
墨瑶的一颗玻璃心瞬间碎了一地,她咬唇不满的说道:“小姐……”
她话音刚响起,青衣就笑容洋溢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墨瑶见状当即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青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她,“我得罪你了吗?”
墨瑶很想说有,但是又觉得若是她知道了原因一定会嘲笑自己,当即别过头去,不在看她。
青衣也不在意,笑着走向秦歌身边,开心的说道:“小姐奴婢给您买了粥,等下您尝尝。”
“好。”秦歌微微颔首。
青衣突然想起什么,表情有些凝重,“小姐刚刚奴婢回来的路上,遇到李小姐的婢女纯元了。”
提起李师师秦歌心中总是会产生一丝异样,她蹙了蹙眉道:“然后呢?”
青衣敛眉道:“好像是李小姐突然病了,那天宫宴回府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吐血昏倒了。”她说着又叹息一声:“明明是千金小姐,却有这这样一副身子。”她心中忍不住为李师师惋惜,人漂亮又温柔,还那么有才华,这样一个女子,可惜了……
秦歌却是突然眉头一跳,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吐血昏倒?那不就是在她灭了那群死士的时候吗?她蹙眉,莫非是巧合?但隐隐中她总觉得李师师不对劲,明明就是认识她却非说没见过,如果真的见过,那又是在什么时候?前身一直呆在江家庄从来没有出去过,而她自幼身体不好,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两个人怎么可能见过?可她的眼神却是骗不了她的,更何况就连她自己都隐隐对她有些莫名的感觉,这么诡异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没有所怀疑,她想着眸光越发的深沉,青衣也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当即闭了嘴,只是心中却是极为疑惑,小姐每次提到李小姐都会怪怪的,难道两人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秦歌眯了眯眼睛,疏而看向墨瑶,沉声道:“去查,我要李师师从小到大的资料,事无巨细,通通报告给我。”
墨瑶一怔,虽然疑惑,但见秦歌神色如此郑重当下也不敢耽搁,道了声事就急忙出了卧室。
青衣看了秦歌一眼,斟酌了许久还是开口道:“奴婢在您还没来朝歌的时候倒是听说了一件关于李小姐的事情。”
“什么事?”秦歌凝眉看向她。
青衣敛了敛眉,娓娓道来:“李小姐身子骨一直不好,就连太医院院长刘太医都断定绝活不过十五岁,前段时间李小姐十五岁生辰那天突然病发,当夜不少太医去丞相府问诊,全都束手无策,丞相大人也已经做好了后事的准备,可不知道为什么李小姐突然就醒了过来,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可是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李小姐非但没事,身体反而也越来越好,刘太医也十分的惊奇,当即去丞相府为她诊脉,之后他直喊奇迹,想来也是老天不忍收了李小姐,这才让她好转了起来。”
秦歌越听越觉得心惊,本该死去的人,却突然活了过来,而且十几年的恶疾说痊愈就痊愈,这事怎么想怎么怪异,她眸光半掩,莫非此李师师非彼李师师?虽然想法有些荒谬,但她都能重生别人为何不能?
想着,她凝眉看向青衣:“她自好转后有没有和从前不同的地方?”
青衣想了想摇头道:“这点奴婢倒是不知,想来也没几个人知道,毕竟真正见过李小姐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秦歌闻言未语,如果真是这样那到是很难判断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与她自小娴熟的人,她的父母那是没有指望了,那就唯有从纯元身上下手,不过这点相信她不用吩咐,墨瑶也能想到。
“在谈论谁?”燕臣一进门就见秦歌一脸的凝重,微微蹙眉问道。
秦歌抬头看向他,挑了挑眉道:“说了你也不认识。”她可没忘上次她问他听没听过李师师,他直接说不知道的。
燕臣眸光一深,淡声道:“就你认识的人多。”
秦歌轻哼一声:“至少比你多。”像他这种古代宅男,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鬼知道他认识几个人。
燕臣未答,而是看向她披在肩上的秀发,温声道:“怎么没有梳头?”
秦歌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和青衣都没在。”说着想起他上朝的事,她狐疑的看着他:“今怎么想起上朝了?”她记得他说一月只去一次的,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