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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锦绣gl作者:铃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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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姐姐和初见之时……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
  乔锦笙不愿去回想其中细节,只是最后,她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话。
  姐姐啊……你最喜欢的,不就是乖顺、爱娇的……吗?
  一碗燕窝最终还是被乔锦笙咽下肚。她甚至推开政务,只为了乔蔓的一句话。
  “锦笙很累吗?”
  “嗯……”
  “这里,”手指轻轻碰上对方眼下之处,“都成这样了。”
  “……”
  “刚才你说,回到永宁宫时我都歇息了。锦笙,我怎么记得,每次我夜间醒来,都看不到你?”
  “姐姐?”
  “多久没睡了?”
  “姐姐……”
  折子稀里哗啦的掉在地上,端宁帝的腰被书案硌的生疼。
  姐姐说的没错,她早就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了,可那又如何?
  乔锦笙咬着乔蔓唇角,眼梢发红,近日来的所有烦闷一瞬间涌上心头。她在退开之时看着对方,姐姐容貌姣好,十指皆是纤细修长……那是她最喜欢的人。
  可再怎么掩饰,都无法遮盖两人间的裂痕。
  乔锦笙很想告诉对方自己在为难的事情。她忍不住想,如果真的那样的做了……姐姐会安慰自己吗?她想要的不多,只要姐姐温柔的对自己笑就够了。
  就像是那么多年前,两人初见之时那样。
  姐姐真的把她放在心上的时光,大概,也就是在一片荷香里泛舟的日子了。
  可她那么喜欢她,那么爱她……
  “锦笙?”
  乔锦笙朦朦胧胧的,仿佛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她回过神,才发觉……
  “锦笙,你怎么哭了?”
  乔蔓的眼神很复杂,她佯作不懂,抬手擦了擦对方眼梢的水珠,问:“是我弄痛你了吗……?”
  乔锦笙望着对方的神色,眨了下眼睛,泪水刹那间再次滚落。
  “锦笙……”
  乔蔓眉尖微蹙,好像在犹豫些什么。片刻后,她说:“不止是累了吧?”
  乔锦笙:“姐姐……呜。”
  谁也不知道,这一场失声痛哭里到底投了几分真心,又有多少假意。
  哭到最后,乔锦笙抽噎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乔蔓为她卸去妆容。昭阳公主显然很不善于此道,弄了许久,女帝面上都还有一块一块的胭脂。被水打湿后,更显出可怜。
  “成小花猫了……”乔蔓仍是捏了捏女帝鼻尖,“我也有错,所以……”
  她解开自己的领子,在乔锦笙屏住呼吸的时候,执起对方的手。
  “锦笙,我身上刻着你的名字……”
  乔蔓说:“没关系的,我陪着你。”
  乔锦笙终于笑了。
  时隔数年,端宁帝再次开始畅想上朝之时姐姐的身影在屏后若隐若现的场景。她勉强收回心神,摊开一页纸,说:“姐姐,帮我磨墨吧?”
  乔蔓十分无奈:“这种事也让我做?”
  乔锦笙一弯眼:“红袖添香……对不对?”
  女帝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缓缓写出自己手下之人的名字。
  人不能不派,可她再不想送出去一个受降之将了。清流关之后就是江城,江城的守城将领她知道,是个年迈老将。
  两地消息传递所用时间太长,也许此刻,江城已经开战了……
  她撑着下巴,在纸上缓缓画圈。
  连天家皇子都降了,剩下的人,要她怎么相信!
  乔锦笙心下发狠,面上还是一派乖巧模样。
  也就在此时,有宫人来报,说季大人醒了。
  只是刺杀之人刀上带毒,太医艰难的解释:此后季大人还要在修养数月才能养过来,再之后,也怕是很难站起。
  连唯一得用的能臣重臣都倒了。
  在某个瞬间,乔锦笙恍惚觉得,也许这就是……天命吧。
  她一日日的艰难支撑,唯一能稍有放松的地方就是永宁宫。也许姐姐是觉得她去永宁宫的时候实在太少,开始愈发频繁的来看她。
  在遇到难以裁决之事时,乔锦笙还是会亲登季府。季礼之子季诚日以继夜的照料重伤的父亲,日渐憔悴。
  江城到底是失了,南军踏上越来越多的大燕领土。南帝仁慈,对待降将向来优待,劝降的功夫更是一流。
  在无数个夜里,乔锦笙都觉得,自己不该认命啊。
  哪怕朝中无人又如何?一次次的,不都撑下来了吗。
  可江山越失越多,派再多人出去也没用,到像是为敌人补充兵马。
  转眼,又是一个春秋。
  端宁六年夏,燕国的半个江山,都被南军收入手中。
  长洛。
  景宁年间被燕帝临幸过的江南水乡在此刻是一片诡异的宁静。百姓足不出户,禁闭门窗。
  早在五日前,这里就成了南国领土。
  也许是长洛将领自觉大势已去,也许是南帝的劝降功夫的确和传闻中一样了得。
  也或者,只是因为那将领的姓氏。
  开城之后,南帝果真未曾为难任何人,只是收了兵械。可即便是未动干戈,各种繁杂事物还是让南帝在五日后才抽出空子,去见长洛守将。
  会面之后,南帝说的第一句话是:“朕没记错的话,将军本姓是李?”
  第二句话是:“将军这幕僚……”南帝一笑,“本姓,为白?”
  那守将,竟是当年被一场大火烧去的李家族子。
  到了此刻,那人姿态从容,应道:“……陛下英明。”
  他说:“我李家满门忠臣,族兄更是天家半子。却不曾想,燕帝心狠如斯。”
  他说:“当年我外出求学,终于逃过一劫。长洛地处江南,无缘无故怎会起火?我心知蹊跷,改名换姓回到长洛,果真……那场火,是燕帝命人放的。”
  他说:“景宁帝昏庸,听信谗言,竟封了什么皇太女……端宁帝更是好大喜功,沉迷声色……江南官场**至此,可她看不到!前些年白弟在外游历,所到之处更是……如此帝室,教人如何信服?”
  最后,他语带哽咽:“年幼之时,我满心想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好在有那场火烧掉了我对燕帝的愚忠,之后方能睁开眼,正视我以为的,巍巍大燕……”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四。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这几章应该……
  不知道怎么说,我改来改去一直不满意TAT
  大概就是,小锦笙虽然很努力,但她的眼界还是太小……这样
  基本还是由于长公主的缘故,长公主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把宅斗的那一套拿到家国大事上,是行不通的。
  欢迎讨论。

☆、第78章 锦绣

  长洛之后的下一座城;是北宁。
  北宁与长洛一水之隔;却全然没染上后者的温润之气。也是在此处;南军遭遇了一年来的第一场败仗。
  北宁守将却全然不为这场难得的胜利所动。
  年过半百的老将军神情凝重;望着眼前总算缓过气的小兵,慢慢问道:“你可确定?”
  那小兵一咬牙:“确定!”
  老将军蓦地起身;眸中是沉思、疑虑、焦灼;还有不容忽视的坚定。
  刘海在军中浸淫多年,名中带水,却是不折不扣的陆将,年轻时也在对南战争中捞过军功。他门生遍地,在燕军中威望极高;只是由于年事已高;方被安排在北宁。
  大多不愿归降却说不上话的将领在私下逃去后都集中于此,兵力之充足,远超其余城池。
  也正因为此,不少与南军交过手的士兵在第一场休兵后都在私下议论,说南军仿佛有什么地方变了。
  而刘海方才去见的小兵,是少有的经历过清流关之战及从前数场战役的小兵。小兵大致估算着时间,不太确定的告诉刘海:“……到去年五月,南贼攻势都很猛烈。可五月后,草民总觉得,南贼……”掐掐大腿,困难的挑出一个形容,“狡诈了许多!不不,该说……变绵了?对了,清流关之战的感觉最明显!”
  刘海沉吟片刻,说:“你的意思,先前那一场,南贼又……?”
  小兵点头:“变硬气了!简直,简直像是两个人指挥的!”想了想,补充:“与其说是变硬气……”还是刚中带柔比较恰当。
  面上凶狠,内里却是迂回的。
  刘海:“我明白了……”
  接下来,就是是否确定的对答。
  当日夜里,刘海登上城楼。夜色太深,他看不到敌军扎营的地方,可探子早已来报,南贼已经退到十里之外。
  可疑!
  刘海在心底缓缓道,真是太可疑了……南贼的指挥只有一人,就是他们的皇帝!
  可作为一个将军,他又很清楚,一只军队的风格,是和带军之人分不开的。
  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在短短一年多里两次性情大变?
  还是说,南贼的确有两个总将?
  京城。
  自失了长洛后,端宁帝整个人都始终恹恹的。
  长洛……那是当年和姐姐一起游过船的地方,也是在此之前姐姐魂牵梦绕的江南之地。
  就这么,失了?
  也许是一年以来的打击太多,也许是长洛于乔锦笙而言的确有它特殊的意义。端宁帝一病不起,昏睡的时候居多,清醒时也始终打不起精神,在端宁五年夏末强撑起的那点信心早已落入尘埃。
  病中的端宁帝白日里呆在永宁宫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变长了,往往是女帝和昭阳公主一起待在床塌之上。乔蔓坐在床头,乔锦笙枕着姐姐的腿,手里捧着折子。看完了,每每默然许久。
  女帝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后低声道:“南军……要到北宁了。”
  乔蔓眉尖紧蹙:“北宁离京城还有多远?”
  乔锦笙还是那副恹恹的样子,连语气都没有太大起伏:“姐姐不知道?北宁之后是西化、兰郡、萧城、齐安……”
  “齐安?”乔蔓一惊。
  乔锦笙的声音有些飘忽:“是啊,齐安再往西,就是京城了。”
  乔蔓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守北宁的是刘海?我记得他。小时候听……”一顿,“那个人说,当年燕军东伐里就出了两个名将,一个是他,另一个已经去了。”
  是埋骨沙场。
  乔锦笙吃吃的笑了声:“姐姐,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乔蔓:“……锦笙?”
  乔锦笙:“刘海是个老顽固,当年我登基的时候,反对的人里就有他。他根基太深,我挖不动,那时候也不敢挖……所以我把他调到北宁。那种地方轻易不会有机会动干戈,离京城的距离也恰好,可以盯着他,也让他没机会上京做乱……这么多年,我都把他忘了。”
  乔蔓不再言语。她直觉,此刻的乔锦笙太不对劲。
  至于自己,乔蔓想,原来哪怕是早已下定决心、甚至在其中推了一把……在国家走到尽头的时候,她还是怅然如斯。
  可这种时候说这些,难道不可笑?
  乔蔓转过心思,一边自嘲,一边闻言安慰乔锦笙。口上是轻声细语的:“那倒是能放心些了,这些老派呀,觉得锦笙不能即位……正因为刘海是个守旧的人,才更让人放的下心。”言下之意,老古董既然对着别人不作变通,对自己肯定更是将忠天忠地忠皇帝刻在骨子里。
  乔锦笙怔怔的:“真是姐姐说的这样就好了。”
  乔蔓摇了摇头,手指轻轻自乔锦笙发间滑过。
  她心里说的是:你的愿望,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很快就要实现了吗?至于乔锦笙……
  她低下头,依偎着自己的妹妹看上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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