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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59章

小说: 重生之特工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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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下一闪而过的欢喜。

“上去?”赵晓潼只得跟着走出马车,瞄着男人递来的宽大手掌;略作迟疑就将手放在他手掌里,这么高的马车这么陡的山坡,她逞强自己跳下去指不定会扭到脚。

赵晓潼默默打量四周的时候,车夫也在不时打量他们。前面握着人家姑娘小手不放的男人,真是他们家公子吗?真是他们家从来不近女色的司马公子吗?

不是他看错了,就是他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嗯,一定是这样的。他回去之后得找个擅长眼疾的大夫看看。

他们家公子从来不允许女子靠近他身边三尺范围之内;他以为今天公子与这位赵四小姐同乘一辆马车已是破例,可没想,还有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在后头。

瞧瞧,公子握着人家姑娘的手这会还不舍得松开呢。

车夫偷偷瞄了一眼又一眼,实在不能怪他无礼,确实是因为眼前所见太叫他震惊了。哦不,是太高兴了,曾经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为公子这十几年不近女色的事忧愁得头发都白了。

现在,他怕眼前所见只是一时眼花的幻觉,所以一定要好好确定。

车夫瞄了又瞄,司马晨忍了再忍,可车夫仍大胆偷瞄;司马晨怒了,一记暗含警告的冰冷眼神淡淡扫过去,车夫吓得立即焉巴耷拉着脑袋垂下头去。

车夫一直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只要公子高兴就行。

落到地面,赵晓潼才明白司马晨说的走上去是什么意思。

他们此刻正在一座树木葱郁的山上,马车早不坏晚不坏,偏在他们上到半山的时候才坏。既然不管上山还是下山都是一半路程,他们自然选择往上走了。

“上面到底是什么地方?”赵晓潼稍含期待的瞥了旁边高标的男子一眼,都到目的地了,司马晨这会应该不会再藏着掖着了吧?

------题外话------

咳咳,司马晨十几年的守身如玉,绝壁的不近女色;肯定有大问题的。

第73章 遭遇猥琐

2

司马晨迎风伫立,低调奢华的墨青袍子在斑驳光影中让他看起来更像孑然傲世遗立的玉树。他抬头扫了扫林子四周,笑道:“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四周。”

赵晓潼从善如流抬头往四周打量,随即惊讶道:“这里……都是枫林?”

司马晨含笑点头,她略带惊喜笑了起来,“这么说,上面是红枫山庄。”

整座山都是枫林,除了城外的红枫山庄,她想不出第二个地方。

“嗯,就是红枫山庄。”司马晨淡然看她一眼,心情愉快地扬了扬眉。他猜得没错,赵晓潼喜欢荷花也喜欢红枫;看见少女惊喜转动眼眸,俏脸笑靥如花绽放,眉目间一扫那晚的低落阴郁;司马晨觉得就算途中出了点恼人的意外,这一趟也来得值了。

“那还等什么,走吧。”赵晓潼欢声轻笑,往山上迈的脚步那一个轻快呀,简直让身怀武功的司马晨也心生羡慕。

她在这个世界醒来几乎一直都困在相府那一方天地,每天过着算计来算计去的生活;没有一刻放松,唯一一次离府还是被夫人赶去感业观的时候,那时她无时无刻不得不紧张防备无处不在的杀手。

今天踏上这片枫林,赵晓潼真正的全身心放松,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无任务不用训练的懒散日子。

司马晨默默看着在红枫下逐叶飞舞的盈动影子,眸子追逐着笑声飞扬的影子,眼里宠溺之意渐显;唇畔那抹笑也有渐深的趋势。

能看到她开怀欢笑的轻盈起舞,就是费再多心思,为了这一刻他也愿意。

赵晓潼这一刻开怀欢笑,将她连日来那份压抑心底的受伤低落洗涤而尽;她向来是个极冷静自持的人,心情平复过后,她站在前头;默默等着司马晨走近。

赏枫是件高兴事,但她来这的目的不能忘。

赵晓潼瞥了瞥在她身旁站定的男子,一扭头就觉得脖子酸得厉害,跟长得太高的人说话就是累。

“说吧,现在你可没理由。”再推托不告诉她真相。

司马晨看到她不满扭头揉脖子的动作,就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

“其实……”司马晨看了看她,故意拖长了尾音;他绝不承认其实他想看她着急恼怒的样子。她生气的模样跟她欢笑的模样同样少见,也同样让人心生欢喜。另类的张扬也是她最真实的一面,他不介意她在他面前展露多面。

“嗯?”赵晓潼眯起眼眸,斜目瞪他,语气毫不掩饰她威胁他的打算。

敢耍她,就要有敢于承担后果的觉悟。

她赵晓潼可不是软绵绵任人搓任人捏的小绵羊。

“其实小事而已。”司马晨含笑看她,语气不自觉放柔,“我恰好认识左御史的公子,还算有点交情;赵丞相……嗯,门生者众,难免有些良莠不齐。”

他找赵书仁私下谈了谈,绝对没有威胁的意思;他不过表达了希望赵书仁对自己女儿态度好一点,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愿望。

这个男人,这个长得非一般好看非一般身高非一般尊贵的男人居然私下去威胁赵书仁?

她没听错吧?她一直以为司马晨就是个只懂风月不问世事的风流公子;没想到他还暗中收集大梁大臣的把柄。现在却因为她,将他隐藏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风险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凭她与他的交情,她敢肯定,他绝对不至于为她做出危及自身的事。难道他真想从她身上图谋什么?

想到这里,赵晓潼心里忐忑微生。她很怕,怕事情最后的真相会是她难以接受的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暴露不为人知的实力?

赵晓潼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旁边标杆一样风流潋滟的男子,小脸满是困惑。

司马晨却看到了她埋在眼底的怀疑,他苦笑一下;回想起来,连他自己也怀疑怎么会做出那样冲动的事。但事情做了便是做了,虽然有几分冲动在里面,可他不后悔。

自从那一晚目睹赵晓潼不设防的在他面前流露出来,她的受伤她的脆弱;他就觉得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他内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安乐。

就是为了让赵书仁那个男人对她好点,那怕只是表面上对她好一点;只要她不再因失望而受伤,不再因受伤而脆弱,他就觉得做这件事值得。

“为什么?凭我们的交情……?”赵晓潼眼神微冷,她看着他,眸内悄悄起了戒备;笑容也在她这一句言犹未尽的重复里淡淡散去。

“没什么。”看见她眼中的戒备,司马晨心里刹那生闷;他闭了闭眼睛,掩下眸内不及消退的受伤,淡淡道:“我高兴。”高兴威胁赵书仁,所以便做了。

好一句我高兴?

赵晓潼心内愤愤,当她瞎子呢。这么明显的敷衍她都听不出来,她也不用活了。

虽然猜不透真正原因,但她能感受得到司马晨心情不好。因为他情绪一变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陡然变冷。

“你——没事吧?”赵晓潼问得迟疑,心里有些不安的惶惶。在猜他情绪突然低落,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刚才她眼中的戒备与怀疑。

可他身份特殊,他不明说;实在不能怪她敏感会那般猜想。

总不能,她会猜他是为了她才那么做的吧?她可没有自作多情的习惯。

赵晓潼皱眉,看司马晨的眼神狐疑中又多了几分纠结。

司马晨似乎能看懂她的眼神一样,居然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理由。我做那件事不是为你还能为谁?

只是他唇畔那抹风华潋滟的笑,在她眼里却读出几分苦涩的味道。

赵晓潼怔怔看着他,一时惊愕得失了言语。

司马晨不管她要不要相信,反正那是他当初最纯的动机也是她想要知道的事实。他别过头,望往枫林深处随风旋舞的红叶,缓缓道:“至于赵老太爷,我只给了些他想要的东西。”

他这是告诉她,老太爷对她好;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等价交易,与威胁无关。没有威胁,他的危险自然也少一分。

好吧,司马晨其实在非常“委婉”地告诉赵晓潼,让她不用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他既然敢做,自然有能力承担风险。

他不希望她因此有任何心理负担;更不希望她因此将他拒之门外或心生亏欠以图报恩。

哎,据他了解,其实赵晓潼将他拒之门外的可能性更大。这个看似温顺的女人,骨子里其实傲着呢。

赵晓潼只纠结了一会便看开了,她虽然承受了司马晨给她的好;但这不是她求他的,即使觉得有些亏欠,也不至会于心难安;顶多她以后在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当还他今日这份人情了。

“哦,真的是因为我。”赵晓潼淡然接受,既然看开了,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对吧?“谢谢了。”

谢谢了?

就这样?这会换司马晨讶异了。这么快,她会不会太看得开了?难道她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安危吗?要知道,他虽然做得隐秘,可事情做了就会有痕迹;暴露出来是迟早的事。

司马晨绝不承认看见她坦然淡定丝毫不为他担心的模样,他郁闷得吃味了。

这都什么人!想当初,他那晚撞见他不设防的脆弱后,好几天都睡不好觉。今天还想着拐她出来赏一赏红枫,好让她忘记府里那些不愉快的人与事;更用行动告诉她,无论怎样,她身边还有他。

但看她?一点表示都没有,这丫头天生对人无感?还是某些方面神经太大条?

“怎么了?我脸上长花啦?”赵晓潼不满地皱眉,实在是司马晨看她的眼神太……诡异了。她怎么看到了哀怨的影子?她已经老到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司马晨是什么人?他会哀怨?

赵晓潼用力晃了晃脑袋,努力将这个放在司马晨身上让人觉得太奇怪的词丢掉。

“没长花。”司马晨默默吸了口气,他跟她生气;一定先把自己气死,而她还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他淡淡掠她一眼,下一句几乎让人立即吐血:“我在期待它长花,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顺眼。”

混蛋,这是说她丑?

她哪里丑了?赵晓潼不满地瞄了瞄他,玻璃心灵立即受伤了。比起这个容光潋滟身高顶尖的男人,她这副丢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容貌,确实算得上丑了。

她默默捂脸,耷拉着脑袋,将那些伤脑袋的猜疑丢进枫林深处。

司马晨看见她这副无精打采倍受打击的模样,立即不厚道地笑了。爽朗动听的笑声很明显带着几分自信的得意,刚刚那点郁闷也在笑声里一扫而空。

“笑什么笑!”赵晓潼脸色一变,扭头凶巴巴瞪着他,“也不怕笑抽笑噎!”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司马晨的笑声很有感染力。现在她的心情也恢复初时的欢喜平静了。

“喂,这红枫山庄既然是私人产物,我们这样逛来逛去,真的好吗?”想起她一跑上来就将这当成自己的地盘一样,跑来跑去;赵晓潼就有种敲自己脑袋的冲动。

她什么时候也会如此冲动?还后知后觉了?她默默瞥了眼身旁并肩而行的男人,难道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比较放心的缘故?可她这放心也太彻底了点,完全不问情况就跟着跑上来,她这是……完全信赖依靠这个男人!

这个念头转过,赵晓潼立即惊了惊,浑身蓦然惊出一身冷汗。

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她,不管对任何人,这种完全的信赖与依靠都要不得;到了危险关头,她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司马晨看着她懊恼的样子,心里的郁闷终于完全一扫而光,“赵晓潼,如果我说不好,你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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