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弟控成长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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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来就不存在‘小酒’
正文 也许,从来就不存在‘小酒’
那件事情之后就没了后续的消息。 。我没有再踏入过那个地方,也没有再见过村正。在心里留了个遗憾,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即使再佩服村正的忠贞,再感动于他的坚持我也不会去做什么。
管好自己,保护好小酒。这是我唯一的两个目的。感慨有之,同情有之。但是要我实现行动就不好说了。力所能及的还好考虑,但是牵扯到我自身的利益我还是选择独善其身。
日子照平常那样过着,因为约定,所以夜一的入学导致我的工作量大幅度减少,所以我也就没有再踏足四枫院家。
也许是我的这个举动给了一些人,一些我被赶出四枫院家的错觉。
于是,每天我出门在我背后指点的人越来越多。
一夜之间飞黄腾达是任何人都抱有过的梦想,但是当你身边的人真真正正飞黄腾达的时候,身边真正真心祝福你的人很少。人们看你的眼光多少都会带点嫉妒和愤恨。
所以我一夜之间被四枫院家选中的时候,表面上所有的人都来恭喜我,可是一旦我‘失势’这种嘲讽,打击和报复回来得更猛烈。
不断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闯进家中,把家里的东西翻得一团糟。
大概是因为这里毕竟是静灵庭内部,所以做的还是比较收敛。
一个月后的夜晚,正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很微弱的声响。
我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坐起身来拿起枕头边上的沉。默因为可以变幻东西的缘故已经变成了一条不起眼的绳子被我系在了脖子上。
悄悄摸起刀,我弓着身子尽量避免发出一点响动地摸出了屋门,靠近院子的大门。
毕竟在军校呆过一段时间,我对于外界环境的反应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刚刚的那一声惨叫虽然微弱但是根据声音清晰度来判断确实是就在我周围不远的地方。
这周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事。
咚咚!
院子的大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呼喊“梵惠!你在里面吗?快开门!”
那声音分明就是之前诬赖小酒偷他家暖玉的那个小贵族!
我把沉往胸口靠了靠,一把拉开了院子的门!
噗!
拉开门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脸上。
我亲眼看着那个人胸口插着一把刀瞳孔失焦,动作定格在了伸手敲门大喊的那一刻,然后就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那个人慢慢地滑落最终倒在地上。
那人倒下以后,他身后的身影才慢慢显现。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蒙着脸站在原地,飞溅的鲜血染红了他手里的那把刀。
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全身浸泡在血水里的修罗。
即使蒙着脸,可那双眼睛让我轻易地辨别出了那个人。
。。。。。小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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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况,梵惠只是愣了一两秒。
下一刻梵惠就二话不说隔着那具已经倒下来的尸体,一把拉住了对面人,把人拖进屋来。
不等那人有什么反应,梵惠就已经低下头对着脖子上的红绳开口了,声音平淡极了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若不是梵惠拉着对方的那一只稍微有点颤抖手泄露了梵惠现在的心情,任何人都会以为梵惠早已经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样。
“默,出来。”
只简短一句话。话音一落,一个长相很可爱的小女孩叼着一根棒棒堂凭空出现在梵惠的眼前。
“主人什么事丫~”
对于这个女孩凭空的出现,被梵惠拉住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但是却没有说话安静的站在一边,从头至尾都像是一个摆设一样冷淡地看着梵惠。
梵惠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处理好他。我的要求很简单。明天一早这里没有任何痕迹。”
小女孩皱着眉头厥起了嘴“很脏,很累,很麻烦。不干!”
梵惠伸出没有抓住那人的那一边胳膊,修长的手指比划了一个数“我给你加棒棒糖。”
被称作默的小女孩看着梵惠必出的数字犹豫了一会,像是下定狠心一样“成交!”
一得到回复,梵惠立刻转过身去拖着手里紧紧拉着的人走进了屋里。
进屋以后,梵惠放开了手,什么话也没有问,就只是默默地走到了一边。梵惠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把人拖到后屋,再默不作声地挑水,烧洗澡水。
黑衣的那个人优雅地斜倚在门边,也同样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梵惠忙碌。
染满鲜血的黑色衣服在黑夜并不明显,可一到灯光之下,血迹斑斑的衣服在灯光的照耀下触目惊心!
他仿佛是丝毫不在乎现在身上的穿着,一动不动地。只是目光一直追随者忙碌的梵惠。
梵惠很快烧好了洗澡水,然后转过身来走到黑衣人的身边,拉着黑衣人到浴盆的旁边伸手开始脱那个人的衣服。
只有在近距离的观察之下,才能发现梵惠的手竟然还在微微颤抖着。
谁都看不懂返梵惠现在的情绪。
黑衣人顺从地乖乖一动不动任梵惠脱下自己的衣服,解下脸上蒙着的黑布,走进浴盆。
血迹顺着唯一没有被遮住的茶色头发一滴一滴地滑落到水里,把浴盆的水让成了淡淡的红色。
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表情,温柔的笑着对还是一言不发的梵惠说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梵惠面无表情地对视着那个依旧云淡风轻的人“几个人。”
浴盆里的人笑得更加温柔了起来“你永远都会让我惊奇。你竟然知道我杀了不止一个?那你又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杀他们”
梵惠微不可查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好吧!你为什么杀他们?”
对方笑着向身后一靠,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我高兴。”
只是高兴,高兴就可以罔顾人命,高兴就可以拿他当做消遣。以我强大的实力,蝼蚁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那个男人全身散发着这样的气势。
梵惠并不畏惧这种残忍的气势,反倒是向前走了一步,抱起双手“喜欢?难道不是因为你杀的那几个人会对家里不利?从我听见第一声惨叫到那个人来敲门,总计的时间不会超过60个数。而你杀死的那个人身上的穿戴却是整齐的。间隔时间太短,所以排除他是在听到惨叫以后赶过来的这种可能。最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两个以上的人在这深更半夜徘徊在这个院子的四周”
这个时候的梵惠完全摆脱了平时中庸的气质,冷静地洞察着全局。就像是一把被收藏了很久的宝剑出鞘,内里的风华和气质一同碰发出来!
顿了一下,梵惠才接着分析道“夜深人静徘徊在我的院子周围。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你想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梵惠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神态。直视对方肯定的说“你不是小酒。”
如果真的是小酒那个孩子的灵魂,不会这么赶尽杀绝。
那些人大概只是想趁夜潜进来打劫一番,但是却绝对不会伤害人的性命。被杀死的那个人身上一件利器都没有携带。明摆着他们只是想恐吓一下自己。
浴盆里面那人原本温柔的笑容渐渐消失,已经渐渐变冷的水温一下子变得冷的吓人。感受着与皮肤接触的冰冷触觉,那个人沉默了下来,水底下原本摊开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死死地掐进了手掌。一丝鲜血渗出。
这是一种默认。
这样看来,一切信息都可以串连在一起了。梵惠接着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已经确定你不是我的弟弟了。对不对?”
对面的人把手深深地泡在浴池里,即使水碰触到伤口会感觉到疼痛也没有改变他的这个姿势。一股杀意从内心深处渐渐涌上心头。
他只用了片刻就恢复了原来的笑容,肯定的回答“对,没有错。”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梵惠眯着眼,让人猜不透他现在正在想什么“虽然很失礼,但是我能问一下您的姓名吗?”
一股巨大的嘲讽,和无力感涌上了心头。‘您’!这是敬语!这个人,只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弟弟就改变成这样了?接下来他又会怎么样?痛斥他这些年欺骗他的感情吗?原本就已经涌现出的杀意浓厚了起来。
而表面上依旧是那种温柔的足以让任何人溺毙的笑薄薄的嘴唇张了一下,一个最不可思议却也是最有可能的名字出现在他的口中“蓝染惣右介。”
梵惠没有后退,没有生气,而是坚定的向前迈了最后一步走到浴盆的旁边,不顾对面的那个人还湿漉漉的身体一把把对方抱在了怀里,将头埋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深深叹息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
梵惠想说的只有‘对不起。’
对不起我莫名其妙的闯进并且打乱你的生活,对不起我自私地把你当做是小酒让你平白无故承担了这么多的负担,对不起我强加给你,你不一定喜欢的生活。
对不起。。。。。。。。
杀意骤减,微笑依旧。
“这句道歉很莫名其妙啊。”
“蓝染,对不起我带给你这么多的麻烦。但是我说过的,不管你是谁,你都会是我弟弟。”
梵惠抱着蓝染,最后又忏悔了一下前几天气势汹汹告诉蓝染‘蓝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这件事。从心底期望他这个时候不要翻旧账啊。。。。。。。
但是BOSS的智商是不可小觑的。
蓝染的下一句话就直奔了主题“那你能和我说说远离‘蓝染’到底是为什么吗?
很不幸,这时的梵惠面对蓝染再一次弟控‘病’发作(梵惠的这种程度绝对称得上绝症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他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你在不远的将来将会飞升加入虚圈,然后叛变尸魂界?
要是真这么说,就真诚了先知了。
就算是真成了先知,问题是也没人信啊!
抱着蓝染的梵惠在蓝染看不见的地方,很没有形象地第一次整张脸皱成了一团。
“恩?”BOSS催问。
梵惠很快平静了下来,想了一下一咬牙说道“我给你理由,但是相信与否全部在你。”
说完这话,梵惠直起身来走出了那个房间,到卧房从很隐蔽的地方抽出来了一本厚厚的东西,拿着回到了蓝染的面前,伸手递了过去。
“你想要知道的全都在这里面。”
那本东西是梵惠到这里以后写的剧情。
即使是天才也总会有忘记什么的时候,梵惠自认自己不可能过目不忘。在确定这里是死神以后梵惠还可以当做时间并不重合,但当看见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四枫院夜一的时候梵惠就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所以梵惠把所有知道的剧情详细的写了下来,预防自己和‘小酒’被卷进这场灾难。
但既然‘小酒’就是蓝染,那梵惠觉得这整件事情就完全没有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