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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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看着还在跟灰衣人厮杀的李谷雨,道:“我也觉得是他,只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你?”
“我杀死他的儿子,害他断子绝孙,他杀死我心爱的女人,让我孤寡一生,这要比直接杀死我,更令他解恨。”
安意冷哼一声,道:“他太瞧得起我了。”
“你要是死了,我绝不会独活。”小龚爷深情表白。
安意眸光微闪,“我要下去看看我的婢女。”
小龚爷抱着安意从树下跳了下去,安意跑到香芹身旁,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又去看了车夫和那六个亲兵,车夫还有气,六个亲兵已死,另外四个受了重伤。
很快三十二名灰衣人全部被杀死,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山道上,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谷雨,你怎么会来?”安意走到李谷雨面前,问道。
“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要在这里设埋伏劫杀你。”李谷雨看着小龚爷,“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无意中知道我有危险,赶过来救我。”小龚爷戴着面具,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是谁,安意自然不会拆穿他,“这些灰衣人是卿轲雇佣的。”。
“是驸……”李谷雨顿了顿,“是卿轲身边的王直山,出面雇佣他们的。”
“卿轲为什么要杀我?”安意问道。
“因为函王,卿轲查到卿奚的事,与函王有一定的关系,他曾替太后办事,雇请杀手追杀过函王,所以函王绝对有理由杀死卿奚,报复他。函王身边的护卫太多,他没办法下手,只好用县主做饵,引你出城,劫杀你。”李谷雨今天此举,等于出卖和背叛了卿轲,再则事情已很明朗,他也没必要替卿轲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安意眸色微沉,道:“你不能再回公主府,跟我回家吧。”
李谷雨道:“现在还不行。”
“你要去哪里?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安意担忧地道。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李谷雨看着小龚爷,“喜儿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说罢,李谷雨飞身离去。
芳蓉把香芹抱上了马车。
“喜儿,这里交给他们来处理,我送你回城。”小龚爷把安意扶上了马车,带着十名手下、四名受伤的亲兵和车夫,一起回城。
送到安府门外,确定没有危险,小龚爷留下两名手下等安清和回来,他则先行离开,去外城绕了一圈,返回函王府。
罗氏看到安意光鲜亮丽的出去,一身狼狈的回来,再看到芳蓉满身是血,又见亲兵受伤,车夫和香芹昏迷不醒,吓了一大跳,一边打发人去请大夫,一边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路上遇到劫匪,还好惇王府的人路过,救了我们。”安意把在车上和小龚爷商量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你伤得重不重?快让娘看看。”罗氏拉着安意手,往内室带。
安意乖乖跟着她进去,任着她查看。
罗氏确定安意受了点皮外伤,稍感放心,“口子这么长这么深,要是留了疤痕,可怎么好?”
“娘,放心吧,用凝霜一擦,一点疤痕都不会有。”安意笑道。
罗氏净了手,小心翼翼地为安意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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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不及了,先更上了,错字明天改。
☆、第一百零一章 吉日已定
安意和芳蓉的伤势不算太重,就是身上多处刀伤,挺让人担心会留疤痕;香芹等人经过治疗后,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劫杀案就发生在京城近郊,被劫杀的还是正二品官员家的姑娘,这足以引起百姓们的恐慌,官衙的重视。
歹徒已经全部死亡,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线索,官府什么都查不到,当然小龚爷也没指望他们能查出罪魁祸首来,把他绳之以法。
经此一事,小龚爷、安家和卿轲的仇恨虽没摆在明面上,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已到了生死两难存的地步。安意被罗氏拘在家里养伤,这事插不上手。
在安意养伤期间,胡清月、唐绮年、梁筱阅甚至赵岷等人,或亲自上门探望,或派人送来药材补品。
公主府也派了郑蕴过来,客气的给安意见过礼后,问了她几句伤情,便道:“他们为了保护县主的周全,没能及时援手,让安姑娘陷入了危险之中,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姑娘体谅,别见怪。”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我不会见怪的。”安意淡然笑道。
郑蕴看了看安意,饶是她再能言善道,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公主府的人见死不救,事后还要别人体谅,别见怪,这根本就是不讲理,干笑了两声,道:“姑娘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姑娘了。”
“有劳郑大人过府探望,郑大人慢走,我就不远送了。”安意坐在榻上没动,嘴上客气。
郑蕴欠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开,深知这次就算卿家和安家不结仇,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了。
安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嘲讽地冷笑,这场戏有必要演吗?卿轲粉饰太平,想要迷惑谁呢?
初六冬至过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十三日的午后,下起今冬的第一场雪。雪花飘飘洒洒,满天飞舞,天地间一片雪白。
安意坐在房里,烤着火,吃着小龚爷派人送来的小蜜桔,看着他写的信,悠闲自在。
管二家的急匆匆跑来禀报,“姑娘,夫人让你去接圣旨。”
安意换上正装,去前院接旨。
“奉天承运,皇上制曰:庚申年辛巳月戊辰日,乃吉日良辰,宜婚嫁,特择此日,为皇长子函王玥与辅国大将军、北畿军统领安清和之女安意完婚。”
小龚爷磨了皇上一个多月,终于把这道圣旨给磨来了。
安意接到这道圣旨,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庚申年辛巳月戊辰日是哪一天?
“明年的三月初九,要给秋学娶亲,四月初八,喜儿要出嫁,可有得忙啰。”罗氏乐呵呵的和李嬷嬷道。
“一娶一嫁,双喜盈门,恭喜夫人,恭喜姑娘。”李嬷嬷笑道。
众人皆笑着向两人道喜。
安意这下知道庚申年辛巳月戊辰日是那天了,也就是说,还有五个多月,她就要嫁为人妇。
后来安意知道钦天监选出了三个吉日,二月十六,四月初八,十月二十。安清和选十月二十,小龚爷嫌晚;小龚爷选二月十六,安清和嫌早,翁婿俩相执了许久,最后选了四月初八,这个中间的日子。
“喜儿,不要每天去做那些药丸了,专心把嫁衣绣好。这是大事,你可别不上心。”罗氏叮嘱了几句,带着李嬷嬷她们走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安排。
对于还没满十六岁就嫁人这事,安意已经坦然接受,但是,绣嫁衣这件事,令她很头痛,回到明珠阁,看着被丢在一旁的红色锦缎,抚额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自己亲手绣嫁衣,可不可找人代绣啊?”
“姑娘,你别想这么多了,还是赶紧选花样子吧。”杏仁把夹在书里的花样子翻出来,放在安意面前,笑道。
安意看着图案复杂的花样子,更沮丧了,“嫁衣绣不出来,我是不是可以不出嫁?”
“姑娘你就别想这有的没的了,绣嫁衣要紧。”杏仁把各色绣线也找了出来,堆放在安意面前。
申时正,安清和就回来了,先去明珠阁看安意。
“爹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安意笑问道。
“衙门没事,就早些回来。”安清和看了眼搁在几上的书,“在看什么书?”
“医书。”安意道。
“还在为函王找治腿的方法?”
“没有,我只是随便翻翻。”安意笑道。
“喜儿啊,你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是明年的四月初八。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样子,小小的,包在红布襁褓里,一点点大。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长大要出嫁了。”安清和眼含唏嘘,要不是皇命难违,他才不会让女儿这么早就出嫁,至少养到女儿十八岁。
女婿再好,在岳父眼里,那都不好,就像是把一架名贵的古琴交到一只猴子手里,那种不舍,不足为外人道也。
“宫里已来人宣过旨。”安意接过杏仁端来的茶杯,奉送到安清和面前,“爹爹请喝茶。”
安清和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有爹爹在,你过日子,不用委屈自己,知道吗?”
“知道。”安意笑道。
安清和喝完那杯茶,又和安意说了几句话,就回了井篱园,进门对罗氏道:“十月二十日,是个好日子,你有空去和唐夫人通过气,把日子定下来。”
罗氏没想到他进门就说儿子的亲事,愣了一下,笑道:“三月秋学娶亲,四月嫁女,十月娶媳,一年内办三场喜事,可有得忙啦。”
“要是人手不够,就买些人回来。记得把喜儿身边的人给添齐了,她是省事的性子,但规矩是规矩,别让人小瞧。”安清和道。
“好,明天就叫人牙子挑些人送来,选好的买上十几二十个人。”罗氏笑笑道。
第二天,小龚爷带着尚服司的人来了,“嫁衣和吉服都交给尚服司的人做。”
安意不用为嫁衣头痛,轻吁了口气,“谢谢。”
“用不着跟我客气。”小龚爷笑道。
等尚服司的人为安意量了身,离开后,小龚爷道:“父皇答应这件事,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安意料到了。
“父皇要你给他做双鞋。”
安意眸中闪过一抹意外,寻常百姓家,儿媳敬茶认亲后,会送公婆一件针线活,或是衣服或是鞋袜,皇家是不讲究这个的。君臣父子,先君后父,先臣后子。皇上让安意为他做鞋,表明他不是以君王的身份接纳这个儿媳,而是用父亲的身份。
“鞋底要软底,还是千层底?鞋面上要绣什么图案?龙纹还是祥云纹?”安意想到千层底,也挺难扎的,柳眉微蹙。
“软底穿着舒服,织锦缎上的暗纹挺好看的。”小龚爷眨了眨左眼,勾唇一笑,邪邪的,坏坏的。
安意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唇角弯弯,媚眼如丝,笑得象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
“喜儿,我给你解决了难题,不给点奖励吗?”小龚爷目光灼灼地盯着安意,讨要福利。
“你不是说了,不用跟你客气的,你还要奖励做什么?”安意坐在椅子上,挑眉笑道。
“客气和奖励是两回事,客气就不用了,但是需要奖励。”
安意起身,走了过去,弯腰,还没来得及吻上他的脸颊,小龚爷伸手把她抱住,放在了腿上,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安意挣扎了几下,发现这人抱得太紧,她不想把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只好坐在他怀里,嗔怪地横了他一眼,问道:“说说你们是怎么对付卿轲的?”
“你这几天没看邸抄?”
安意回想了一下,“看了,御史很忙,弹劾了很多人。”
“被弹劾的人里,有的是惇王的人,有的是卿轲的人。今天早朝,有人提出现在四海晏清,朝中无需养这么兵,该让他们解甲归田。还有人提出削减军饷。”
“这是卿轲在针对我爹,皇上同意了吗?”
“惇王引用了高祖的圣谕,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兵弱则国弱,兵强则国强,唯有戌朝铁骑,赫赫威名,才能令外敌弗敢越雷池半步。”
“你们这么互相弹劾,不伤筋骨,有什么用?”安意撇嘴道。
“主要是分散卿轲的注意,以为我们只会这么对付,暗中我们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