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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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佳人真的被自己吻醒了的呼延迄,滑入檀口的舌迟疑了片刻,见顾沫白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延迄又大胆的展开行动,不但加深了热吻,这一次【。52dzs。】,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为防止顾沫白真的醒来会挣扎,呼延迄很有先见之明地用左手将其两双玉手都伸过头顶桎梏好,右手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映入眼帘的迤逦风光令他倏然地瞪大了眼睛。
他从未想过在宽大的衣服包裹里头的身躯,是这般玲珑有致!
眸光由浅转深,呼延迄将头埋在她的两片起伏之间,惩罚性的吸吮浅咬。
这是怎么回事?
顾沫白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倒抽一口凉气,直觉的兜拢自己敞开的衣襟。
这才发现,她的手,被,钳,制,住,了!
“呼延迄!”
太过分了!他……他怎么,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允许就……
“醒了,嗯?”
呼延迄抬起他那双包含逗弄和情欲的绿眸,含笑地凝视着双手被他钳制,因而动弹不得的顾沫白,着实佩服起自己的远见。
“你个小人!”
她又羞又气又恼地瞪他,“你……你干嘛握住我的手拉!”
“你说呢?嗯?”
笑得轻佻又邪魅。
她都不知道他有这么,这么可恶的一面!
每个男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猛兽!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挣脱不得,顾沫白气得不行。想要撇过头不去理他,表示无声的抗议,意外地看见窗外天色透亮。
“呀!都这么晚了,你快点放开我啦!我们还要赶路,你忘了吗?”
顾沫白是真的有些着急。要是让静大哥他们久等,不被取笑才怪!她和呼延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合法的夫妻了,就算他想要索取些丈夫的权利也是应当, 在和他告白的那一刻她也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但是……她不想这件事被弄得人尽皆知啊!
虽然,静大哥、裴大哥迟早也会知道……
像是为了应证顾沫白的话,门外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小姐、姑爷,请问你们起了吗?”
站在门外的齐式微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在走之前和公主辞行,最好是能够说上几句话。
客栈里人来人往,齐式微明的改叫顾沫白为小姐,身为南毓的女婿的呼延迄自然就算是姑爷了。
齐式微的敲门声无疑就是顾沫白的及时雨啊!她赶紧扭头对外头喊道:“起了,起了,我们马上就好咯!”
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顾沫白身上起来,呼延迄烦乱地扒了扒经过了一晚有些凌乱的黑色头发。
“本王要飞书给南毓君主,灭齐式微九族!”呼延迄下了床,低咒不已。
竟敢坏他好事!
重获自由的顾沫白立即背过身去,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裳。对呼延迄的低咒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就是打扰他的“性致”而已么,用得着灭人家九族啊?真是个任性的皇帝!
“呼延迄。”
“嗯。”正在穿衣服的呼延迄漫不经心的应顾沫白一声。
飞快的地呼延迄的唇上印上一吻,顾沫白就抓起自己挂在屏风上的裘袍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走至门口时,转身红着脸道:“我在楼下等你用早餐。”
坦白说,他早上的“热情”真的有点吓到她,但,这世间上应该不会有人讨厌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做的亲昵行为吧!
怔楞地抚着自己被吻过的唇,琥珀色的瞳眸染上些许困惑,她……。不气恼早上他对她的恶劣行径么?
“公主。”
“吓?”
打开房门就听见有道声音压低嗓音在叫自己,顾沫当场吓了一大跳。
拍着起伏的胸脯,顾沫白看向来人,含笑问道:“你就是齐式微吧?”
呼延迄口中要灭九族,是南毓国的人。
“公主以前从不会连命带姓的草民的。”齐式微淡淡的笑容里参杂着些许无奈。当年只及膝的小女孩呵,也都长这么大了。
“那我以前叫你什么?”
带有顾虑地望了眼门扉,齐式微浅笑,目光坦荡地直视顾沫白,右手伸出,作出邀请的手势,“公主,进一步说话可好?”
“嗯 ̄ ̄ ̄”
顾沫白偏头沉吟,有些迟疑,自己又不是真正的南纤影,和眼前的这位俊男有什么好说的呢?
“草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公主单独谈谈。”昨晚她的反应太过奇怪。就算她在心里埋怨他没能阻止这场婚姻,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是。
“可是……”
“公主,得罪了!”
手法娴熟地点了顾沫白身上的几个穴道,齐式微打横抱起同时被点了哑穴的顾沫白,在成功避开客栈的旅客之后,脚尖点地,轻盈地掠上屋檐,径往客栈外头奔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心想着创造和顾沫白独处机会的涂向祁没注意到,在他抱着顾沫白离开的那一刻,身后厢房的房门也跟着打开,有道身影,疾如闪电地追了上去。
第五十八章 你不是她(求收藏)
早晨的阳光融化了些许冰雪,挂在青松枝头上的冰垂闪耀着生命的光亮,地上有行人走过的参差不齐的脚印,上头青黄的枯草从地上悄悄探出头来,即使是在天寒地冻,万物都进入冬眠,生命的活力也从未停止过更新繁衍。
耳边响起的是雪落竹林般声韵悠然、逸我轻听的飘渺笛声,身旁还坐了个有阳光般俊逸的男子,如此清晨如此景,嗯,要不是现在身不由己地“坐”在树上,身边的人也不对的话,顾沫白会很惬意地偎依进那具宽阔的胸膛,闭上眼尽情地享受的这派在现代绝对无法领略的冬日风光。
一曲终了,已经被解了穴道的顾沫白偏头问这个带了她出来,又一言不发,只顾着吹笛的俊逸男人。
“请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专门带她来看雪景的?
齐式微收起自己的青玉横笛别于腰间,如阳春般的笑容里噙着宠溺,“难道公主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顾沫白对上他清澈的目光,怎么有人的眼神可以包含这么多的讯息!有盼望、有欢欣、有困惑、有宠溺,还有淡淡的,淡淡的忧伤,顾沫白的心没来由地抽紧了一下,好像她曾经欠了眼前这个男子很多一样。
“公主真的不记得了吗?你说过的,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之一,就是希望能够坐在树上,好好的欣赏一场雪景。然后希望祁哥哥能够在雪中吹笛给你听”
齐式微帅气的俊容浮现些许感伤,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说的人都忘了,偏听的人还记得。
他墨色的瞳眸里聚起一片烟色朦胧,视线无焦点地投注在远方披了一袭白色衣裳的青松上。南毓的冬天,鲜少下雪。
哈?还真的是带她来看雪景的啊。
“你在雪中弹琴,我在雪中知音。”
“什么?”他发怔地转过头看向她。
“嗯 ̄ ̄ ̄没什么。就是让我想起我很喜欢的这首诗。‘你在雪中弹琴,我在雪中知音’。天地这么苍茫广袤,我们那么渺小。这世界这么大,知己那么少。齐哥哥,我们以前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她很喜欢这个身上充满了阳光和青草气息的南毓男子呢,而且他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会把对方的愿望装进自己的心里,并且努力为之完成,说明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吧?
她看得出他很在乎南纤影,但,是哪种在乎呢?在乎有分很多种,朋友之间、亲人之间,恋人之间。应该不会是恋人吧?这南纤影之前的恋爱对象,不是北胡太子呢么?难道,三角恋?
树上的积雪在他们上来之前,就已经被齐式微用内力震落了,这里的视野很好,周围的白色景致一览无余。顾沫白伸出手,试探性地摇了摇眼前的一个枝丫,发现还挺牢固,于是双臂交叠地靠在上面,感受阳光旋转跳跃过斑驳的树影,落在身上的温暖感觉,支颐着下巴,笑问和自己坐在同一根粗壮树枝上的齐式微。
这样调皮而又率性的举动,令齐式微不觉莞尔。仿佛有回到了小时候,他爬到树上抓鸟,她在树下为他拍掌叫好。
记忆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件东西,很多事你并没有故意去记得,但就是会刻在了脑海里。
伸手轻柔地手拂开因为方才的晃动,而悄然落在她秀发上的一片落叶,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在西祈过的好吗?”
他为她拂去树叶的动作是那么地自然而然,好像他曾为她做过许多遍一样。如同他此刻关心的话语。
那种没来由地抽紧感又来了,什么缘故呢?
顾沫白茫然地揪着自己的胸口,不解地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轻声问道,“我们,真的曾经是青梅竹马吗?”想起客栈里,芽儿提过的话。不然为什么,她就这样看着他,心里会莫名的难过?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副身子还残留着对过去的记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难道这具身子正在发生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变化吗?
齐式微苦笑,“是芽儿那丫头误会了,你怎的也……”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死的突然伸出手,探向她的脉息,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笑容从他脸上骤然消失,“你……你是谁?”
他温和的目光顿时化成利刃,他那根吹奏仙乐的玉笛不知何时已抵着顾沫白的咽喉。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根看似无害的玉笛是足够要了她的命的。
顾沫白笑了,“你一探我的脉象就知道我不是南纤影?”那他能不能够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个空间的原因呢?
“影儿从小的身子骨就不大好。”他淡淡的解释着,玉笛又逼近她一寸。以前他替她把脉时,她的脉象永远都是虚浮、无力。
而眼前的这个人人,脉象太过沉稳,显然无病无痛。
“她人在哪里?”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她目光无谓地回视他犀利的眼神,仿佛抵着喉咙的那根武器并不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有上次娄大宝拿刀子抵着她的那种恐惧感,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坦荡,给她的感觉太熟悉的缘故吗?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他淡淡的瞄了她眼。他把过她的脉象,她没有一点武功,这张脸,也没有易容的迹象,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他需要听她的答案!
他的玉笛仍然抵着她的,但她感觉到力道没有那么紧迫人了。他真的是个很冷静自持的人,顾沫白心想。
“我说你就会信吗?”
“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
他把问题又抛给了她。
“好,我说。”
顾沫白咬了咬下唇,“但我必须你,这个故事本身真的离奇。”
“说吧。”齐式微的声音像浅浅的是叹息。
离奇的故事,他听得多得多了,也见得够多了。
顾沫白看了齐式微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是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我来自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我是在一次毕业聚会喝醉酒,搭了辆出租车回家。等我醒来以后,就是在西祈的佯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呼延迄。根据我后来的了解,应该是真正的南纤影喝毒酒自杀了,之后灵魂就变成了我的。在我们那里,有个词叫做穿越。总之我倒霉的穿越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南纤影哪儿去了。也许她也穿越到我那个年代去了吧。”
顾沫白以为齐式微听了以后会很震惊的,但他没有,他只是喃喃自语,“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也不是在胡说……”
齐式微颓然地把玉笛放了下来,目光哀切又悲伤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