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军神-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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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狗杂种,指定是被那狗官找去单独谈话去了!二哥,继续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跟 那狗官见面了!”
其实刘涚心中是早就有了决定,之所以要问高宠,想的就是逼着高宠做出最后的决定。
“见面就见面,我倒是想亲自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当这个父母官的!”沉吟片刻之后,高宠咬牙 做出了决定。
听高宠这么说,刘涚心中是乐开了花,他不相信事情做到这个份上,高宠脑子里还会想着去 报效朝廷,也就不枉费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否则以刘涚的手段,时家人早就已经死绝了!
知府大人的内宅还有一道围墙,可惜这个高度只有五尺不到的围墙,典型是防君子不防小 人,对于刘涚等人来说更是形同虚设。
虽说现在是半夜光景,但刘涚等人翻墙进来之后,却看见主屋灯火通明,更有人影晃动,不 时还有招呼说话的声音传来。
丫鬟,仆妇们往来穿梭,一些还端着食盆,看来主屋里的人该是还在喝酒吃食,闲谈聊天。
“当真是好舒服,二哥,看看人家过的日子,啧啧,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种 醉生梦死的生活,我倒是羡慕的紧!”
“腐朽!动手吧!”
高宠好像已经越来越习惯于在他原本比较反感的这次行动中充当发号司令的角色,而这本身 也是刘涚一手促成的。
此时在内院,还想要无声无息将所有人拿下,刘涚带来的人手就有些不敷使用,才行进到一 半,就被人给觉察了!
“谁?胆敢擅闯知府衙门?抓起来!”
一声大喝从主屋外面走廊传出,刘涚循声望去,却是三个巡逻的衙差!更外面的衙差相比, 保护知府大人的衙差多少更强壮精干一些,恐怕手中的本领也要实在的多。
不过衙差始终是衙差,哪怕往日里面对老百姓时一个个如狼似虎,但在高家庄子弟这样真正 的虎狼精锐面前,也就被打回原形。
完全不用刘涚和高宠动手,三五下的功夫,这些衙差就被拿下,紧紧的捆了丢在一边。
虽说解决这些衙差不费劲,但动静始终是闹出来了,整个知府内院也就变得像是一口沸锅, 声浪四溅。
“守好前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二哥,带上时三娃,我们去抓人!”
“嘭”地一?沤魑莞崭战舯盏拇竺捧呖鯖缫惶そィ陀辛桨迅值多Ч础?
“铿!”地一声,刘涚竖起的三棱刺,在间不容发之际将两把钢刀挡住,他并没有给持刀的两个 衙差反应时间,右脚抬起左右一踹,凭着他强悍到非人类的力量,两个衙差甚至是连惨叫的机会 都没有,就被踹飞出去,半空中人就已经闭了气,落到地上滚过两圈之后停下,已然是没了动 静。
“你。你是刘涚!”
浑身筛糠似的,是时县尉,他身边站着时平,至于说知府老爷,则是躲在两人的后面,帽子 也歪了,脸也是吓的发白!
“时县尉当真是好眼神啊!”
刘涚不慌不忙的将斗篷给摘下来,摇头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判断出我的身份来呢?”
“啊,我是。”
“闭嘴!”
时县尉的话还出口,就被脸色铁青的知府大人给打断了!他怒斥县尉候赶紧冲着刘涚赔 笑,“好汉,好汉,我们不知道你是谁,若是图钱财,尽管拿去!我这里不够的话,这两个奴才家 中还有,他们的仓库里还有纹银数千两,金锭珠宝无算,好汉尽管去取!”
要说那知府脑子还真是反应快,惊诧之后立马睁着眼睛说瞎话,表示他不认识刘涚等人,还 供出时家的财产来。
“大人,你何必如此?他既然来了,必然就是没打算放过我们!刘涚,我们时家算是栽了,死 在你的刀下也就罢了,我倒是?胛饰士矗锰靡桓鲋笕耍羰潜荒闵绷耍阍趺聪虺⒔?代?难不成,你已经做好造反的准备了么?”
时平此时终于开口说话,他眼神倒是镇定,只是垂在双腿两侧,微微颤抖的拳头,出卖了他 的情绪。
“哟,时庄主啊,你当真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个事情我该怎么向朝廷交待呢?啧啧,二哥,我 不知道怎么向朝廷交待啊!”
此时,刘涚很是无耻的直接叫破了高宠的身份,以至于高宠也不得不干脆将斗篷摘下来,两 眼扫过知府等人,低喝道:“蛇鼠一窝,沆瀣一气,尔等是死有余辜!”
“高宠!我早就知道你们高家庄都是一群土匪!大人,你放心好了,他们不敢杀你的,我等今 日死了,还望大人来日为我等报仇!”时平嘴里喷溅着唾沫,口气坚定,就连刘涚都不知道,他凭 什么说高家人不敢杀知府呢?
“刘涚,你敢保证今日之事就一点都不会走漏风声?杀死朝廷命官,形同造反,灭九族!”
时平的话,让高宠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转头,向着刘涚望了过来。
第246章 顺手牵羊,反手推舟(下)
第246章 顺手牵羊,反手推舟(下)
第246章 顺手牵羊,反手推舟(下)
夜深人静的成都县城里,大多数人此时都在熟睡,然而一声凄厉的惨叫自益州府衙门里传 出,惊醒了周边的居民。
惨叫仅是开始,很快,声音就嘈杂起来,各种各样的声音钻进人的耳朵,一些胆小的人根本 不敢点灯,只是爬到窗户边上,掀起窗户一角,或者是用舔湿的手指头在窗户纸上戳个洞,往外 面打望。
府衙方向,已经噼里啪啦的燃起火头来,虽说此时火焰升腾的还不高,但此时节天干物燥, 夜风助虐之下,不用多久这火头就能将衙门烧透!
见到火势起来,想去救火的人却不多,一来持续不断的惨叫让他们心中发憷,二来从府衙里 冲出来的那些蒙面人,个个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这是哪里来的强人,竟然敢杀官府了?
很多眼见这一幕的人,心中都在猜测。虽说不管是府衙还是县衙,都不太得民心,然而兔死 狐悲、唇亡齿寒,天知道这些强人是不是只跟官府有仇?万一他们的欲望在官府里没有得到满 足,还会不会波及周围的民宅?
秉着这些担忧,平民们是不会站出来阻拦这些强人的,而让大家心安的是,这些强人好像也 没有打算惊扰民宅。
有人眼睛尖,看见那些强人当中裹夹着诸多穿着囚服的人,难道说这是一次劫狱?
强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冲向城门,放倒有限的几个城卫兵之后,就打开城门扬长而去,许久之 后成都县城里才响起城防军的脚步声。
事实上如今成都县城里的城防军,几乎都是老弱病残,况且他们的职责只是防备金国进攻, 理论上来说,城里的治安事务是归衙门管的,所以接到通报之后并不是那么上心,谁能想到这 次“扰乱”针对的恰恰就是衙门?
等到城防军弄清楚被烧掉的竟然是府衙,知府大人竟然也被掠走,更有相当一部分囚犯不见 踪影之后,才真正的急了。
然而此时哪里还能追的上那些强人?城防军在县城里的举动,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城外,时家被抓捕进府衙大牢的人蹲在一起,外围一圈儿都是明晃晃的钢刀,谁也不敢动。
这些时家的嫡系亲属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被人从牢房里拎出来,然后就被刀尖 顶着腰驱赶到这里,密实的树梢封闭了天空,层层叠叠的树干遮蔽了外围的视线,难道说,这里 就是他们的墓地了?
在距离这些人稍远的地方,另有十几个人的身影,刘涚也在其中。
此时他已经将面罩摘下,两眼望着双股颤颤的知府,还有时平和时三娃,至于说时县尉那 人,已经死在知府大院里,刘涚用一柄衙役的腰刀,穿透了时县尉的胸膛。
“刘涚。高宠,你们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可以替你们作证,就是 时三娃带领山贼劫了牢,烧了府衙,我保证,我保证!”
那知府现在还不忘开口向刘涚求饶,却只是惹来刘涚脸上的冷笑。
“二哥,你说怎么做?这家伙可靠得住?”
此时时平和时三娃都已经不开口了,他们心中很清楚,事到如今,刘涚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走 路,虽说天色马上就要亮起来,但想看到太阳升起来,恐怕就是他们的奢望了。
被刘涚一问,高宠顺手也摘下面罩,拧着眉头眼神扫过那脸色巴巴的知府,才转向刘涚 道:“我看靠不住。”
“靠得住的,靠得住的!”
听到高宠的话,知府大人差点就要绝望了,赶忙开口不迭,然而刘涚毫不留情的一脚,就将 其踹翻,随后蹲下对那知府道:“其实我对时家大院的仓库也是很有兴趣的,你说我需要出个什么 样的价钱才能收买你留在仓库门口的几个心腹呢?”
“收服他们?刘涚,这个真不用麻烦,我说一句话,一句话,时家仓库,不,整个时家所有的 东西都归你了,归你了!”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其实根本不用收服,直接杀了岂不是更加直接了当?就这么定了 吧,知府大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选个方向吧,我一会儿把你葬了!”
“不!”
刘涚的话让知府大人发出一声惨叫,尿湿了裤裆。
当那股臊臭味道弥散的时候,已经有人上来夹住知府大人的颈脖,像是捏着鸡脖子一般拖到 一边去。
看着知府大人的结局,时平反而是平静了。他的弟弟,时县尉已经死了,而他另外一个同父 异母的弟弟,时三娃,正跟他一起,等待着死亡。
“刘涚,你是打算杀死我们时家上下所有人吗?”
“哦?”刘涚眉头微微一挑,笑道:“怎么,你到现在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不然又如何呢?知府你都敢杀了,我看你是决心要造反了是不是?可怜吴阶吴大人,却是当 了一次东郭先生!”
“少说这些风凉话!你时家做了什么,真当我不知道?时三娃,你就?挥懈嫠吣阏飧龃栏绺纾?你都给我说了些什么?我想,知府大人最终答应跟你们沆瀣一气,原因该不仅仅是一些钱财吧?”
“你都知道了?”
哪怕已经是注定要死,但时平的脸色此时仍旧巨变,而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却让高宠看出些 端倪来,扭头往向被拖走的知府那边,低喝道:“暂不要动手!”
“三娃,你都说了些什么?”
时平扭头望向面若死灰的时三娃,却只见时三娃双唇微微抖动,像是在默默的念叨,却谁也 听不见他念叨的内容。
“二哥,要不这三个家伙,先弄回咱们家的地牢里去?”
“时三娃就不用了,他死有余辜,而且我们还需要他背黑锅呢!我来动手吧!”难得高宠如此主 动,刘涚耸耸肩膀表示赞成。
高宠提溜着时三娃起来,而时三娃的脸上竟然没有半点哀色,甚至也没有半点挣扎,反而长 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即将走向解脱。
“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绝对不会!”
时平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用,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干脆咬牙坚持。可惜刘涚不理 他,只是淡淡的道:“你知道三娃为什么会说么?你看看你这个兄弟,他是如何平静的面对死亡 的?想想,你就应该能够猜到,我设立的地牢,绝对不是你能够承受的,到时候兴许你哀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