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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循环往复的解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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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说,“你想的太简单了。只是不想负责大可不必连资料都弄没,除非是想掩盖什么。”
  
  我问他想掩盖什么,他说是老九门或者是更大的势力。我一听,又是和老九门有关,脑子立马就胀痛。我现在特别抗拒做脑力活,我老头说过我懒,一遇到复杂的事就不想去想,脑子痛,闷油瓶没说什么,将一个纸盒子放在我面前让我吃饭,香喷喷味刺激着我的口水喇子,我顿时感觉饿了。
  
  闷油瓶坐在床上打量了会屋子似乎发现变干净了,怔了怔,回头看我,问,“这褥子怎么没换?”
  
  靠,老子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老板娘说,换要加钱。”我耸耸肩,我又没那个闲钱,虽说睡着是有点润,忍一忍还是过得去。闷油瓶沉着眉尖走出去,不一会就抱着两床被子进来换上,把床上那套拿了出去。得,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有点洁癖。真是奇怪,下斗的时候没见他这么讲究,怎么在地上还讲小资来了。
  
  晚上计划去齐算子的盘口蹲点,我换上闷油瓶带来的衣服,白衬衫,我和闷油瓶差不多高,就是这小子太瘦,同一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跟挂在晾衣杆上似的,特么飘逸。两个白衬衣一前一后走出了旅馆。
  
  这是第二次到这里,与上回穿着个SB潜水服被人围观相比情况真是好太多了。巷子里依旧是姹紫嫣红,油盐有味的,“红灯区”的姑娘倚在门口来往送秋波,时不时打量着闷油瓶后又窃窃私语,我有点不爽,都快自卑了我。
  
  我让闷油瓶站门口我躲一边去,之前已经露了脸我不敢离得太近被人发现就麻烦了。不妙的是齐铁嘴的盘口,方圆外都没铺子,闷油瓶很没心肝,将我塞到正门侧边垃圾桶后边让我蹲着,我只得忍辱负重,见这小子居然大摇大摆的进去了。我在外边干等着,又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简直心痒难耐,但是闷油瓶进去不到两分钟就神色有异的跑出来了,我逮着想问,他二话不说就拽起我开始往外边走。
  
  我很聪明的没多说废话,这架势摆明了是逃命嘛,然而我实在欲哭无泪,我的人生为什么一天到晚就是逃命逃命。
  
  “把头埋下来。”闷油瓶的大手按在我的头顶,停了一会就往下滑,我以为还会放下来没想到是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心一跳,连忙埋下头用比他还快的速度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一直到上了三轮车我才呼呼的问他怎么了。
  
  原来,闷油瓶本来是想进去会会齐铁嘴,却被伙计告知齐铁嘴不在只好告退,这时却看到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医院阳台追杀我们的人。闷油瓶一惊,连忙转身走了,幸亏那人没看见。
  
  我说奇了,怎么又跟齐铁嘴这老头扯上了。
  
  闷油瓶表示不知道,只是带着讽刺意味道,“谁说下三门的齐铁嘴淡泊名利,看来也不过如此,这九门里可能就没人是。”
  
  我有点尴尬了,爷爷也是九门里的,但是从我生下来起爷爷就没在关心过这些,一心想要洗黑脱白也没见他做了什么。于是只好引开话题,“等于说让我混进考古队的是齐铁嘴,追杀我们的是齐铁嘴,而在海底墓弄晕我们的是他侄子,总的来说也是这老头干的。”他是有病么,搞这么多花样是想做什么?
  
  闷油瓶沉吟着,“可能坏了,陈文锦他们说不定就在他手里。齐铁嘴这人极为老奸巨猾,又攻于算计,做一件事情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不会白白浪费力气。”
  
  我叹口气,“可是小哥,他们整整消失了二十年也没消息。”
  
  闷油瓶似乎十分担忧和不安,我觉得凭闷油瓶这心肝再和他们的交情程度,绝不会对他们流露出这么多担忧的,一定是还有别的事情,他这么怕他们落入齐铁嘴手里,为什么,怕齐铁嘴杀了他们还是怕他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
  
  见闷油瓶一言不发我有些不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恐怖,怎么顺便什么人都往阴谋里想了,什么时候开始防备心这么重的,没准闷油瓶就是担心他们也说不定呢?
  
  “小哥,我想到了一个人说不定可以帮我们。”闷油瓶示意我说,“那人是我三叔的老关系,现在想来大概是解连环的同学吧,虽然不一定管用,但我们明天去试试也好,你说呢?”我依稀记得那人的名字,一个男的叫杜鹃山,我觉得有点意思就一直没忘,现在真是谢天谢地,幸好他爹给他取了个这名。
  
  闷油瓶脸色缓了缓,眉毛眼角都柔和了一圈,他点点头,突然很温和的我看了我一会儿,我还在发懵他就转过头去了;一点明白的机会都不给我。
  
  回到旅馆已经九点半了,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热了一身臭汗脱了衣服干净洗澡去,谁知洗了一半热水就没了,肥皂泡子还没搓干净只得洗冷水,我打了阵子激灵,出去的时候满身鸡皮疙瘩,好在夏天热风一吹就好了。闷油瓶洗了个全程冷水出来的时候跟嘴唇有点白,但精神好多了,我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在滴水随手扔了根毛巾让他擦,自己大岔着躺在床上全身都得到了放松,闷油瓶坐在屋子里唯一的沙发上居然看着我,我很是意外他没看天花板,问他怎么了,他又给我碰颗钉子,怪脾气。
  
  不一会儿瞌睡虫就来了,我迷迷糊糊的想待会闷油瓶上来了该怎么睡。
  
  半夜醒了一道,我还维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翻个身才发现旁边居然没人,我一下子就蹭起来,看见闷油瓶埋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以我之前看见的姿势在睡觉。
  
  本来床就小还被我占完了,我顿时想踹自己一脚,想下去叫闷油瓶可又不忍心,我坐在床头看着闷油瓶,忽然就心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说出来也好笑,我自己这个怂样又凭什么去心酸别人呢。 
  
  或许是,在我心里一直感激着闷油瓶吧,他也许不知道,但如果不是还有他我早就萎了,我还能说话,还能思考,还能睡觉,还能肚子饿,还能吃喝拉撒,支撑着我这样活的不正是这个闷油瓶吗?
  
  想到这,我忽然觉得闷油瓶对我来说无比亲切,蓦地涌起一股相依为命的感觉。
  
  回想起去鲁王宫前第一次见到他,阴五阳六的怪难亲近,如果我能回去我一定要早点找到闷油瓶,管他爱理不理,至少让他有个朋友吧,不过话说回来,我真回去了他还记得我不?我又躺了下去想了会儿回去的事情,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穿着白衬衫的闷油瓶,趿着人字拖吃豆浆油条的景象。我乐,好像又回到寝室生活的日子,这样生活化的小哥真是千年等一回才见的啊。揉揉眼睛,打了声招呼。闷油瓶点点头,指了指另一份早餐,我很快就洗漱完毕吃起来,还是热得,心情蓦地小高兴的。 
  
  之后我们就出门去找杜鹃山了,事实上我也是被逼的跳墙了才出了此策,我压根就没把握能不能找到这个人,我就五年前见过他一次,听三叔说是朋友,只聊过几句除了名字连人家的样子都记不住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个旮旯呢?走在路上,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没想到的是来到解连环的大学居然还真问到了这么个人,是解连环的学长,我差点喜极而泣。找到杜鹃山,我告诉他说我是解连环表哥,说了解连环失踪了想找他云云,我并没说其他人也不见了。 
  
  听到解连环失踪了杜鹃山很是惊讶,看来学校真的没报告这件事。我让他别张扬,“出了这种事,学校都怕负责吧,你也知道这些学校最怕这事,能压的都压下去了。”
  
  杜鹃山张大嘴巴,“可是总不能就让人就这么白白没了吧,好歹也要去找找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我瞧得出这是个老实巴交得有点傻的人,也不忍说太多,只道,“可能都在底下找吧。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知道一般像这种情况的人的资料会放哪里。” 
  
  “资料?”有点疑惑也有点戒备的看着我,似乎没明白我找人为什么又扯到资料上。
  
  我明白找人要资料本来就是件敏感的事情,连忙解释,“学校把他的资料都收起来了,我们找过去问也不给我个明确答案,你说就是人真的有什么了也要让我们知道啊,我们就图个明白也这么难?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我们就想把那几个人找出来问问,说不定就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杜鹃山听了有些愤懑不平,但同时也表示无能无力,“你知道的,城市档案馆,特别还是是人事档案,都是保密的,没红头文件拿不出来,更别说还出了事情,更属于保密范畴,这事真不容易。” 
  
  “是么。”我有些沮丧,但还是道了谢。见我这个样子杜鹃山满脸内疚,我看得出他是真的想帮忙,发自内心感激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往心里去,他更内疚的样子,闷油瓶一直不发一言最后也道了谢。 
  
  “喂嘿!”杜鹃山突然叫住了我们,“你们去派出解连环去考古的研究所的档案室找了吗?” 
  
  闷油瓶点头。 
  
  “那再去XX大学档案室找找。” 
  
  我和闷油瓶同时不解。XX大学是长沙挺有名气的大学,跟我们研究所有啥关系?
  
  杜鹃山笑笑,“我忘了说,那个研究所前阵子已经和XX大学的研究所合并了。” 
  
  我立马亮堂起来,问清楚地址和杜鹃山道了别又和闷油瓶马不停蹄的到那里去报了到。 
  
  我和闷油瓶装作大学生在那学校晃了一圈,那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这楼也算是老古董了,据说抗战时曾是医院。大白天的,有人守着我和闷油瓶进不去,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眼里都有贼贼的亮亮的光,看来心里想着同一件事情。
  
  我和闷油瓶靠在楼梯间商量晚上行动,他小子变态最喜欢搞夜间活动,我们像两个预备去夜间探险的小孩,满心满脸的激动,我见闷油瓶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谈到细节的地方眼睛贼亮贼亮的,心里欢喜无比,不得不说,这样的闷油瓶真的很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2 章

  急切等待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会变得特别漫长,我和闷油瓶趁着这几个小时在校园里逛了逛,这时的大学校园和现在的果然大不一样了,淳淳朴朴的,女孩们全是清纯的大辫子,马尾巴,看你的眼睛都可以滴出水来,男的女的默契的分两边,偶尔一对并肩的,中间隔着的距离完全可以插个灯泡进来。哪像现在,一进来就是搂搂抱抱、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无视旁人的接吻缠绵,更有甚者在树林里打野战的都不新鲜。 
  
  闷油瓶是只扎眼的瓶子,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一路上有多少向他投来的目光,和这样的人走一起,心里稍稍阴暗了都会妒忌成灾。 
  
  我们晃到了家属区附近,闷油瓶停在了一家卖冰粉凉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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