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阿金的烦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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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植树笑得狡猾“拜你所赐呀。”
阿金一阵脸红,说不出话来。那你呢?为什么。。。。。。脑子一时发昏吗?
阿金忽然想起那句话“恶作剧而已。”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看到阿金脸色忽青忽白,植树心里一阵得意。果然,这小家伙不再猖狂了。一时忍不住使劲揉了揉阿金的头发,刚想说,比我家小可爱的毛顺多了,那家伙就又炸毛了。
“江直树,你做什么!有恋狗癖呀。”说完,阿金后悔了,明着说自己是。。。。。。看着江直树差点笑的喘不上气,脸都绿了。
“记住,今天晚上还要来我家复习功课,别偷懒。”植树起身“我先走了。”
滚吧,滚吧,别再出现了。
“植树”湘琴甜甜地叫着。
“恩?有事?”
“那个植树,你星期天有没有空呀?”湘琴期待问道。跟在植树身后,而那家伙瞧都没瞧一眼,随口丢下句“抱歉,没空。”留下一脸暗淡湘琴。
“湘琴~我有空呀。”阿金冲湘琴手舞足蹈,却得到湘琴一个白眼
“抱歉,我也没空!”
“呜~湘琴。”
这一天的班级友谊赛,由于江直树的摔伤,遗憾落幕。但全校对于江直树同学为保护同学而受伤的事又沸沸扬扬起来,对江直树那家伙的评价又高了一出,对阿金的鄙夷又深了一重,原因是,反映迟钝,害好同学受伤,害A班成绩没往年好。而江直树那家伙捉弄阿金的一幕却偏偏没人看见。不过,对阿金而言,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A班的教室窗口正好能看到一楼的医务室,植树站在窗户旁,看着那个在病床上躺的歪七竖八的家伙哑声一笑,其实当时,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是想以牙还牙,吓唬吓唬那个家伙而已,谁知,真正当身体触碰上阿金的时候,植树忍不住加上一个吻,心想这个应该足够打击他的了吧。手指按着似乎还残留着那人味道的唇,味道真好。
第10章 10
阿利嫂看着天有些阴暗,估摸着要下雨,就叫裕树赶紧去二楼阳台把衣服收进来,裕树咕哝着上踱上二楼。
“小可爱,别缠着我。”裕树踢开毛绒绒的东西。一拐角就走看自家哥哥正在窗户前,两眼一直盯着外面的道路。
“怎么,老哥,你成望夫石了啦?”裕树走近,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对哦,今天好像那个蠢货要来哦。”
“恩。”植树想起那家伙在运动场上那傻头傻脑的样,就想笑。植树感觉自己就像是饥渴过头的饿狼。连人都晕过去了,他还想着继续,直到周围的同学发出叫声,才赶紧把人抱起来送去医务室。
盯着病床上的人,植树有种冲动,想再一口含住那昏睡着还咕哝的嘴,或则再进一步,植树在心里打量着,不知道他的舌头味道如何。其实植树自己也很纳闷,自己很清楚自己有严重的洁癖,也不会随意去吃任何人碰过的东西,更别说其他人身上的某个部分了。然而,植树看着床上那张有些倔强的微微皱眉的脸蛋,似乎,这小黄毛看起来也蛮干净的。
植树发着呆,连湘琴等人进来都没听见,直到医生对他说
“植树同学,我看你还是先包扎下吧,金同学他没什么大碍了。”
植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破皮流血不止,于是点点头,跟着先去包扎。完了,再来看这小家伙。
哪知,刚包扎完回来就听见那张不听话的嘴又在讲他坏话。还算他有良心,看到他受伤的手臂,脸上露出歉意。忽然又想起些什么,正想反驳植树,但又低下脑袋,小声咕囊。
植树瞬间看到他的脸红扑扑的,很可爱。。。。。。
“老哥,你笑的好阴险哦。”裕树讪讪离去。
开始刮起了风,快下雨了,植树心想那家伙估计不会来了,心里有一丝丝失望。现在已经入秋了,所以天黑的很快,街边的路灯已经全打开了,听到阿利嫂在楼下叫吃饭。植树神情有些暗淡地进了屋,正在这时,他瞥到路边街灯下有一个瘦长的黑影走过来,情不自禁扬起嘴角。
阿利嫂在楼下热情喊道“金同学,你来了呀,今天怎么这么晚?外面风大哦,衣服要多穿。”
听到那个小家伙的声音,“恩,好的,谢谢江妈妈关心。”
“植树,金同学来了。”
阿金看到江直树慢悠悠走下楼,还是一样面无表情。不过他觉得还是别笑好,一笑他就得遭殃。
“今天怎么这么迟?”
“等车呢,所以来的晚了。”忽然,阿金觉得跟江直树讲话有些尴尬,也许,他还是希望植树讲话带点讽刺或则再加个白眼比较好吧。
“金同学,先一起吃晚饭吧,等下再跟哥哥聊天。”阿利嫂热情地推着阿金去餐厅。
阿金感觉自己的脑勺快被人盯出一个洞了,抬头一看,竟然是裕树两眼亮裎裎地盯着他,正有些疑惑。江直树忽然开了口
“吃饭,盯着别人看什么看。”
裕树低下头往碗里扒了几口饭,又抬头盯着阿金。
“那个,裕树,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裕树简短两个字之后,又说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这个蠢蛋哪里可爱了。”
呆住的除了自认为这地方只有自己是蠢蛋的阿金还有江直树,后者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阿金撇撇嘴,说我蠢蛋,你咳什么咳。还有,小胖子,我可不可爱,关你什么事!
第11章 11
今天的江直树有些反常,虽然还是跟平时一样,阿金在书桌面前奋斗,他依旧翘着腿躺在床上,可阿金总感觉那家伙的眼睛像狐狸一样时不时就盯着他,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撩起手表一看,糟糕,已经快九点了,该回去了。
“你做什么?”看到阿金起来整理书本,植树明明知道时间很晚了,那家伙想着回去了,可他还是装作白痴问道。
“很迟了呀。”
植树走到阿金身边,故意翻了翻书,“还有这么多没做完呢。”
“明天再做好了。”
“不行。”植树像个别扭的小孩,倔强的表情让阿金有些惊讶。
“没做完,不许走。”不许走,你还没上窜下跳给我看,我还没看到你被捉弄到崩溃的样子。
“啊?”
“别像个傻瓜一样露出奇怪的表情,过几天就是考试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江直树带出来的人还是在原地踏步。”
这家伙,果然又是为了自己的面子,阿金心里不爽极了。但只能乖乖地再坐回椅子,并没看到植树露出满意的表情。
时间快速过去,窗外忽然下起大雨。
直到阿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植树悠悠说道
“呀!已经11点了。”
废话!还用的着你说么。阿金暗骂。
“你可以回去了。”
我靠!阿金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有些无奈。回头用眼睛狠狠瞪植树,后者被刀眼扫到,故意‘哆嗦’了一下,“好冷。”
‘咚咚咚’
阿利嫂端着水果进来,看到阿金一脸的郁闷,便说
“金同学呀,外面下着大雨呢,我看你就先住在家里吧,现在肯定回不去了。”
“可是。。。。。。江妈妈。”
“反正家里还有好多房间空着呢,是不是呀,植树。”阿利嫂看了眼植树。
“妈,不用那么麻烦,今天他就跟我睡一个房间好了。”植树瞄了眼不知所措的阿金。
阿利嫂吃了一惊,“哥哥呀,你今天真是可爱呀,金同学,不瞒你说,我们家这个儿子,一向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床上,连裕树都不让呢,你们果然是好朋友呀。”
好。。。。。。好朋友,江妈妈,难道你没看见江直树那窃笑的嘴脸么?阿金忽然全身冷汗发作。
“江妈妈,我看我还是。。。。。。”看到裕树呆着脑子凑进来“跟裕树睡好了,啊哈哈。”
裕树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要跟你睡。来,小可爱,跟我一起睡觉去。”植树抛了个赞赏的眼神给裕树。
“金同学,就别再推让了,我把哥哥说严重了,其实我家哥哥还是很有爱心的。”
爱,爱心。。。。。。我看他是居心叵测。
阿金拧开水龙头,让水缓缓流进浴缸中,唉~~接受这残酷的夜晚吧,江直树那家伙应该不会连睡觉都还要捉弄我吧。阿金想到,躺进浴缸里。
裕树看着哥哥站在卫生间门前,一副捕捉到猎物的样子,有些受不了。
“哥,你该不会今晚就行动吧?”
“什么?”
“捕捉兔子呀。”
植树笑得狡诈“也许吧。。。。。。”把兔子绑起来,然后叫它蹦给我看,那样应该会急红眼吧,只是,这只兔子不太温顺。
“咦?你们站在外面做什么?”
植树看到阿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时间,心‘咚咚’响,这个小家伙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有些许水珠,一双有些湿润的漆黑眼睛被水蒸气蒸的朦朦胧胧,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有些宽松。
阿金被植树盯着有些懵,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身材不错呀,肌肉也很厚实,喂!江植树你看什么看,他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
“刚才听见你们说什么兔子?裕树,你这么大了,还听这些玩意。”
裕树噎了一下,送了个白眼给阿金,就走回自己房间。
“老哥,他不是兔子,是猪。晚上吃太多猪肉不好,油腻。”
阿金看了看裕树,又看了看植树。
“你弟说话好深奥。”
“恩。”植树忍住笑,一点都不深奥,过了今晚,你就明白了。
植树得赶紧想想接下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兔子爆炸。
第12章 12
阿金看着植树脱完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整个脑子‘轰’地炸开来了。而植树还旁若无人地继续脱起裤子,当阿金看到那条明晃晃的底裤时终于忍不住大叫停!
“那个,江植树,你能不能别再脱了?”
“怎么了?”植树无辜地睁大眼睛。
“这天又不热。”
“ 哦,我一向喜欢裸睡,这个,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你不是到处去别人那里说我的那些奇怪的癖好么?不过,才短短几个月而已,你还是第一个把我了解的这么透彻的人,恭喜你,全说对了。”
阿金语结,不过,他偷偷地瞄了眼,的确是有脱光的本钱。
关上灯,一条光滑细腻的身子溜进被窝。
“两个人睡,真暖和。”旁边的人享受地发出声音。
是,是暖和,阿金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自己有些难为情,连身体都开始僵硬起来。转过头,就能感觉到植树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的眼睛,还有轻微的呼吸声。
阿金赶紧别过头,背对着植树,尽量身体不接触。
夜深了,听着旁边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看来江植树已经睡熟了。可阿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一片。身子有些酸痛,但又不敢转身,只能继续维持同样的姿势。
植树微眯着眼观察身边人的动静,其实他也有些郁闷,刚开始想做些什么,可又不知道从哪下手。那么睡觉吧,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想把他压在身下,禁锢住他不安分动来动去的身子,难道他傻的吗?背对着他,可屁股摩擦到他了。这样很容易走火。。。。。。这个蠢货不知道我正处于青春期么!
阿金听到身边的人呼吸声忽然重了起来,一阵阵热气直通向他的颈部,有些郁闷,这江植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么热?正像伸手一探,可。。。。。。
若是阿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令他崩溃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好心伸手去触摸江植树。
阿金的手刚一碰到植树,就再也抽不回来了。他惊的叫出声
“江植树,你做什么!好痛,放开。”
“蠢货,别动。”植树低沉道,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