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理性主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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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水岛在越前开始击球的瞬间眼神便变了，从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样子变得专注而认真。眼神和手冢有种说不出的相似，只是更加有穿透力，给人锋芒在背的感觉。
仅仅是三个球，水岛便看出了越前的一大堆小毛病，有的甚至只是微乎其微的习惯性动作也被他看穿了。
虽然被人这么简单的看透有一种不爽的感觉，越前还是承认这对他帮助很大，也理解了为何那些人对他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而同时，看着越前打球的水岛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晚上，水岛例行的和桃城进行交流。
“不协调感？”
“是的，看着那个孩子打球，总是给人一种不能安心不协调感。啊~明明和荒井对战的时候还好。”水岛略带些苦恼的说，“怎么办，有点后悔把他推荐进一军了。那种球员很容易突然出现状况。”
“因为那个时候，那孩子根本没有认真吧。”手冢突然插话。
“啊，部长，你看出什么来了？”
“算是吧，不过这个问题还是先搁置一下。这次的校内排名赛，把他排进D组。”
“是是。”对于手冢的决定，从来不会得到异议。因为手冢是，青学唯一的帝王。
☆、第三十八章 量化标准
这次的分组是由水岛负责的，手冢和乾在A组，不二和菊丸在B祖，桃城和大石在C组，海棠，河村和越前在D组。
分组一下来，除了D组，其他组的出现名单几乎确定了。
青学的校内排名赛几乎每个学期都有，青学的球员已经形成了习惯。几个前辈们都用一种看乡下人进村一样的眼神看那几个一年级的围着那块牌子不停的研究。
其中一个一年级生突然说道：“诶，水岛前辈不参加排名赛吗？”
“确实，而且平时训练的时候只是见他在指导……当然，水岛前辈的建议很有用，我没有别的意思。”
“对了，越前，你和水岛前辈比赛过吗？”
“有过一次。”
“结果呢？”
越前刚刚想要开口的时候，想到如果说出水岛前辈网球很弱之后他们的表情，突然不想说话。只是压了压帽檐，转身走了。
“怎么了越前？”
常常自作聪明的崛尾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的说：“恐怕越前是被秒杀了吧，所以不说。”
“诶。是吗？”
另一边，水岛也在为这次的排名赛苦恼着。
“啊，怎么办啊。哪一场的重要程度都很高，真想学□术。”水岛坐在椅子上，看着黑板上排名赛的表格，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
“这几场先划去。”手冢拿起马克笔，先勾掉了他，不二，乾、大石、桃城和海棠对战几个非正选的比赛，“这些场次具体情况我们会写成汇总书，不过河村不太擅长这方面，你要派一个人专门去录像。”
“重点是正选们的比赛。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和乾会全程观看，把这几场先划掉。”手冢接着抹去了几个，“剩下的几场再调整一下，这次的校内排名赛的数据就可以收集齐了。”
“啊啊，真是会使唤人。”水岛这么说着，快速的记下了笔记。
“对了，手冢你对D组的比赛怎么看？”水岛转了转笔：“海棠和河村，他们中会被淘汰一个。手冢比较看好谁？”
“那得看那天的运势了。”手冢淡淡的回答。两个人的分别偏向耐力和力量，要是真的对战起来胜率大概是五五分。
“嘛，虽然我是一个二年生，不过还是比较希望河村前辈赢的。”水岛说着，脸上没有平时的笑意，“今年是最后的机会了呢。”
校内排名赛对于越前龙马是一场得到了正选位置的，至关重要的比赛。但是正选位置长期被那八个人霸占，对于青学的其他队员来说，他们要竞争的是候补队员的位置。
当天河村的运势并不是很好，海棠以微弱的优势爬上了正选的宝座。失去了正选球衣的河村虽然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祝贺海棠和越前。
看着河村，越前龙马心中成为正选的激动淡了很多。
“你在这里啊！”桃城充满活力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出现，越前心中的惆怅一下子被吓没了。
“啊，桃城前辈。”越前揉了揉耳朵，“请小声一点。”
“喂，你这个小子。”桃城一脸不爽的说，“你这个家伙，有没有听别人说话，刚刚部长叫正选去办公室里集合。”
“是是。”越前敷衍的点了点头。
桃城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喂，小鬼。等会儿见到手冢可别是这种态度。在这个网球部里，绝对不能惹怒手冢。”
“是的，是的。”
等越前和桃城进了网球办公室，全部正选已经聚集在了一起。网球办公室中有一张大桌子，旁边对应着十张椅子，属于正选，教练和编外人员水岛。椅背上写着各自的名字，越前自然坐在了河村原本的位置上。
“真是慢啊。磨磨蹭蹭的会议已经快要结束了。”得到了正选位置的海棠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冷冷的对迟到的桃城和越前说道。
桃城反驳道：“好烦啊，蝮蛇。我有在通知之后五分钟内赶到。”
“安静一下。”手冢打断了这两人等同于小学生水准的吵架，冷冷的说道，“网球部的规定，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吧。”
“啊，是！”
“阿拉阿拉，真是严酷呢。手冢。”大石出来调停。
“总之。”手冢对着几名正选说道：“因为有新人加入，在这次会议之前，我要强调一下青学正选的守则。”
“和一军和二军的成员不同，青学的正选是比赛队伍，代表着青学网球部的最高水准。所以，请大家记好几下几点。第一，无论是什么样的比赛，在队里通知需要前往的时候，必须提前一个小时到达。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不允许迟到。比赛无故迟到的人，抱歉。无论你是什么人，都给我滚出正选的队伍。通过几天的校内排名赛，大家应该知道青学的候补队员有多少。”
“第二，因为个人行为影响到团队是不被允许的。每位正选在每场比赛前至比赛后都只允许任性三次。当然，迟到，早退和打架是不允许的。”
“第三，每一次比赛正选都有一个量化指标，要是让对手的得分超出了这个指标，这就代表你的修行不足，回来重新修炼吧。”
“那么，有人对以上三点有异议的吗？”
“没有。”
“很好，那么进入正题。关于今年的全国大赛日程表和训练计划……”
地区预选赛，这届手冢依旧不打算在小鱼小虾上浪费正选的资料。按照预定，除了越前出任单打适应比赛，尝试海棠和乾组合的双打。其他全员派三年级的预备成员以及二年级几个比较有潜力的新人上场。
“桃城和越前的双打？”手冢在比赛前两天听到了这个消息。
“龙崎教练的决定。”水岛笑着在第二单打后面填上预定比分，“手冢怎么看？”
“算是一种新的尝试吧，这次给的分数就宽松一点吧。6…2。”
“是吗？真是优厚的新人的福利。乾和海棠的初次配合可是把比分详细到了100分以下，这么宠着他们可以吗？”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不是海棠和乾组合力压对方，让对方一分没得。而是越前和桃城的组合之差劲，竟然出现了在赛场中相互指责的情况。手冢当时感到无比的丢脸，吩咐水岛看着之后便与乾和不二离席去别的学校侦查。
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不过青学桃城和越前的组合最后以6…2险险获胜。
面对归来的两人，水岛笑的十分灿烂：“哟，玩的挺愉快的。”
桃城无知无觉的说道：“啊啊，而且还取得了预定的点数。”
“笨蛋。”海棠冷冷的说。
“你说……啊，好痛！”
就在桃城一如既往的想要生气的时候，水野拿起笔记本，狠狠的砸在了桃城的脑袋上。
水野面无表情，用充满杀气的声音说道：“手冢让我给你们带的话：太难看了，回去训练加倍。白痴们。”
“诶诶诶诶！！！！”
虽然没有被罚跪，但是在回到学校之后连续几天的身体酸痛中，他们一同起誓：绝对再也不打双打！！！！
不过，这是之后的事情了。
☆、第三十九章 优胜
“这一局，我们的对手是不动峰。”下午，水岛拿着计分板站在那里，脸色稍带郑重，“这次的出战人员是，第二双打：乾贞治和河村隆，第一双打：桃城武和海堂熏，第三单打：不二周助，第二单打：越前龙马，第一单打：手冢国光。”
“这次的比赛，除了第一单打和第三单打有局数要求，其他的人凭自己的感觉来。”
“喂喂，对不动峰这种中学怎么可能几乎全员正选出战？”桃城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口，“而且，我为什么要和蝮蛇那个混蛋做搭档！”
“闭嘴。”手冢冷冷的看过去，“对我的布置有什么异议吗？”
“不……”桃城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地区预选赛的最后一场，大家稍稍放松一点吧。”手冢话锋一转，语气稍稍的温和了一点，“但是，要是你们谁输的太难看的话……”
“全部，回炉重造吧！”
“手冢部长，是这种性格吗？”越前被手冢突然冒出的恶意给震慑了，愣愣的看着前面说。
不二笑得很开心：“放心吧，他可不是针对你。他只是因为今年情报收集的漏洞而生气罢了。你知道吗？在青学的战略中，无论遇到怎样强大的队伍都不会没有量化指标。除非，青学对那只球队的情报收集不足。那个家伙，最不允许的便是因为自己失误而导致失败吧。”
不二说着青学有漏洞，可是脸上却是满满的信任。越前看了看前方高大的背影，露出一个微笑说：“是吗？”
和不动峰的比赛，包括手冢在内的全体青学成员都有着必胜的决心。第二双打的比赛，有了乾的指示，河村的行动效率高了许多。经过了一个假期的针对性训练，河村已经可以接下和他打出的同等分量的波动球，这一局最终拿下。而第一双打的比赛，海棠和桃城在上场之后虽然有压制对对方的不满，不过还是吵了起来。最后虽然有了配合，不过还是输了。
事后水岛安慰他们：“没关系，虽然前面很难看，后面还是不错的。手冢君应该不会太生气。”
“是吗？”桃城偷偷的瞄了手冢的侧脸，却发现他实在无法从带着纱布的右脸看出手冢的表情。
“笨蛋。”海棠说道，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桃城的机会。
“你这个家伙……”桃城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要忍耐才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现在的手冢心思已经不在比赛上了，刚刚看了海棠和桃城的配合，他大概了解了其中的利弊。剩下的一场是不二周助的比赛，不用担心。而越前龙马的比赛，光看数据的话不会输。
不过赛场上充满了意外。在不动峰的伊武深司打旋球的时候，手冢便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打出接替的上下旋球，这种行为一定有它的意义。
“这是什么呢？”水岛摸着下巴，冥思苦想，“对手的行为大部分是具有意义的，尤其是这种明显的行为，但是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