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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盛宠世子妃-第234章

小说: 盛宠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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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扣扣的复杂,沐雨棠根本解不开,想沐浴,必须让人帮忙,萧清宇近在咫尺,她就不叫丫鬟们了,嘴唇动了动,好字还没说出来,粉色的唇瓣已被封住。

早就忍不住想要吻下的萧世子,再也不清隽淡漠,他紧紧抱着怀中香软的娇躯,肆意索取着她的甜美。

沐雨棠身体发软,脑子懵懵的,承受着萧清宇热烈如火的吻,双臂无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颈,凝脂般的玉臂轻蹭着萧清宇的肌肤,令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激烈的唇齿纠缠使得沐雨棠轻浅的喘息,变成了急促的喘息,萧清宇依依不舍得松开她微肿的唇,看她美丽小脸在水雾里越发明媚动人,眸色又深了几分,轻柔的吻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晕染出点点红梅。

胸前传来阵阵清凉,沐雨棠猛然发现,她及笄的外裙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后背的带子已经松开,绯红色的肚兜松松垮垮的半挂在胸前,随时都会掉下来……

她小脸嫣红,目光闪了闪,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余光瞟到萧清宇褪下了里衣,露出宽肩窄腰的匀称身形,线条流畅的身躯就如一尊雕塑,完美的让人目眩。

萧清宇看着她烟雾朦胧的美眸,眸子里浮上一抹暗沉,揽在她腰间的手猛然用力,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了一起,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雨棠,你准备好了吗?”

暧昧的询问钻入耳朵,直达心脏,沐雨棠身体颤了颤,低低的道:“可……可以了……”

萧清宇看着她红透的耳垂,眼睛里笑意浓浓,强劲有力的双臂悄然收紧,将她娇美的身躯全部拥进怀里……

“雨棠……萧清宇……”清朗的声音传进浴池,打破了一室暧昧。

萧清宇的动作猛然一顿,英挺的墨眉紧紧皱了起来,眸子里闪烁着滔天怒意:南宫延怎么在这时候跑来雨棠阁了?

沐雨棠迷蒙的眸子渐渐清明,小脸上被水熏的嫣嫣红红,看着他暗沉的眼瞳,轻声道:“是义父来了?”

萧清宇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对南宫延的打扰,很是气愤。

“萧清宇……萧清宇……”南宫延的呼唤声一道道,不停的传进浴室。

萧清宇皱着眉头,冷冷回他一句:“有事?”

屏风外瞬间静了下来,片刻后响起南宫延的回答:“当然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别在浴池里磨蹭了,快点出来。”

无风无浪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沐雨棠却觉得那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延王就在屏风外,萧清宇和沐雨棠的事情绝不能再继续,他依依不舍得松开沐雨棠,转身走出浴池,拿起一件干净雪袍换上:“雨棠,你先沐浴,我去外面看看。”

柔曼的声音里也带着点好事被打扰的咬牙切齿。

“嗯。”沐雨棠点点头,目送萧清宇越过腾腾雾汽,面色阴沉的走出屏风。

萧清宇踏上内室的光洁地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的南宫延,冷冷的道:“找我何事?”

南宫延看着他濡湿的墨丝,愠怒的眼眸,眸子里浮上一抹戏谑的笑,淡淡道:“随我来。”

------题外话------

(*^__^*)嘻嘻……祝亲们中秋节快乐……

☆、第158章 陈先河之死

萧清宇见南宫延转身走向门外,轻轻蹙了蹙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事情重大,咱们在这里商讨,会打扰雨棠休息。”南宫延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回答。

萧清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子里闪掠一抹幽光,深深的望了仕女屏风后一眼,依依不舍得走出了雨棠阁。

夜色浓,夜风冷,萧清宇悠悠的走在青黛路上,就如闲庭信步,深邃的目光轻扫过两旁的花草树木,落在了的正前方的南宫延身上:“王爷,再往前走,就要出府了。”

南延顿下脚步,眼瞳里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本王就是来送你出府的。”

萧清宇面色微沉,他踏出雨棠阁,看到南宫延走的路,就知道事情有诈,没想到他诳他出来,是想不着痕迹的赶他出府:“我和雨棠两情相悦,聘礼已下,我们在一起,不算过份吧?”

“女孩子最重名节,你们只是定下婚事,又不是成亲,干嘛急着在一起?洞房花烛夜再让雨棠成为你的妻子不迟。”南宫延冷冷说着,义正词严。

萧清宇目光凝了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王爷,您和苏家千金并没有拜堂成亲,怎么会和她有了雨棠呢?”

南宫延一怔,面色微微涨红,不自然的轻咳几声:“那是个意外!”酒后的意外让他拥有了心爱的女子,聪明的女儿,他很喜欢那个意外。

萧清宇长长的‘哦’了一声,怎么看都像是在戏谑的调侃:你能出现意外,就不允许别人也意外一次?

南宫延面色微沉,他逾越礼法在先,教育萧清宇这名晚辈,没有了威信与说服力,不过,他绝不会让萧清宇在婚前占雨棠便宜:“雨棠年龄尚小,需要仔细调养身体,你们成亲后再行房,对她身体好。”

萧清宇目光一凛:“王爷选好我们的婚期了?”

“三、五个月后良辰吉日最多,随便挑一天,就能成亲。”南宫延本来想说三、五年后的,猛然想起他们只剩下两年时间,便改了口。

萧清宇俊颜微沉:“王爷在开玩笑吧?”雨棠已经及笄,他想早些将她娶回府里,等三、五天都是煎熬,延王居然让他等三、五个月。

延王皱着眉头道:“我们父女分别十五年,刚刚重逢,本王想照顾她三、五个月,尽尽为人父之责,难道也不行?”

南宫延在岭南孤寂十五年,见到亲生女儿,舍不得她早嫁情有可原,不过:“祁王府离延王府不远,我们成亲后,王爷也可以经常去看她,照顾她。”

南宫延摇摇头,不赞同的道:“嫁出的女儿和养在府里的女儿怎么能一样?就这么说定了,雨棠三个月后再出嫁。”

雨棠住在延王府,他关心她,照顾她,可以加深他们的父女情,也可以考察萧清宇对她的真心,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萧清宇俊美的容颜黑了下来,眼瞳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深邃,南宫延绝对是故意拖延他们的成婚时间,他不能让他诡计得逞。

沐雨棠沐浴完,穿了一袭雪青色的寝衣,拿大棉帕擦着头发走出了屏风,内室里静悄悄的,淡淡的夜明珠光倾洒一室温馨。

屋外空荡荡,黑漆漆的,一眼望去,不见半个人影,沐雨棠不由得蹙了蹙眉:义父遇到什么大事了?这么晚了都没商量完?

她擦着头发走向雕花大床,余光看到梳妆镜里映出一道身穿黑衣,面戴黑巾的英挺男子,手里拿着一只大大的黑布袋,就要往她头上套。

清冷的眸子猛的一眯,她周身的气势陡然变的凌厉起来,转身拔出了床头的长剑,毫不留情的砍向黑衣男子。

锋利长剑在夜明珠光下闪烁着幽冷寒芒,男子怔了怔,眸子里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居然发现了他,洞察力倒是不错,可惜,她再厉害,也要成为他的阶下囚。

他身形一动,避开长剑,出手如电的点向沐雨棠的穴道。

沐雨棠嘴角弯起嘲讽的笑,手腕猛然一翻,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斩向黑衣男子。

男子不敢硬接,侧身避过,剑气打到了圆柱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屑纷飞,烟尘飞扬,震惊了延王府里的无数众人!

大门口的延王,萧清宇也听到了轻微的响动,循声望去,面色一变,那是雨棠阁的方向,雨棠出事了。

两道急风刮过,青石路上空荡荡一片,不见了南宫延,萧清宇的踪影。

雨棠阁里,黑衣人面色阴沉的可怕,他本想悄无声息的掳走沐雨棠,没想到制造出了那么大的声响,延王府的人很快就要来到,他不能再恋战,必须速战速决。

大手一挥,四、五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将沐雨棠团团包围,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攻向她,眼看着长剑就要刺到她身上了,电光火石间,两道强势的内力射了进来,狠狠打了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胸口被刺穿,连哼都没哼一声,已倒地身亡。

内室里现出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一道是南宫延,一道是萧清宇。

黑衣首领眼睛一眯,身形一转,眨眼间窜出窗子,奔向无边的夜色里,南宫延,萧清宇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他们在雨棠阁,他绝对抓不走沐雨棠,还会将自己搭进去,先保住性命,离开延王府,再从长计议。

南宫延冷冷一笑,跃出窗子,藏蓝色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萧清宇来到沐雨棠面前,修长的手指轻按着她肩膀,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沐雨棠摇摇头:“我没事,义父去追黑衣人了,咱们也跟去看看吧。”她很想知道,是谁那么大胆,敢潜进延王府绑架她。

“好。”萧清宇点点头,随手扯过一件披风披在沐雨棠身上,拥着她的小腰飞身出窗,奔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夜幕下,黑衣人在屋顶上快速飞奔,眸子里闪烁着锐利寒芒,一击不成,沐雨棠定然有了防备,再想抓她就难上加难了,可恶的臭丫头,怎么会有那么高的警觉?

“嗖”一道身影如惊鸿一般划过长空,带着道道残影飘落在屋顶上,挡住了他的去路:“谁指使你抓雨棠的?”

无风无浪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气势,听的人心底发寒。

镇定如黑衣男子,高大的身躯都忍不住颤了颤,定定心神,他傲然道:“与你无关!”

“是吗?”南宫延身形一转,刹那间来到黑衣人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锐,低低的道:“现在可与我有关了?”

脖颈传来浓烈的窒息感,黑衣人大惊,他全身戒备着,居然都没看清南宫延是怎么来到他面前,将他制住的,南宫延的武功高深莫测,他逃离的可能性极小,但那名幕后主人,他万万不能招认,不然,也是死路一条。

“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并不知道幕后主人的身份!”

南宫延刷的扯下了男子的黑色面巾,看着男子熟悉、俊逸的脸庞,冷冷一笑:“你威名赫赫的陈先河大将军,什么时候接手这不入流的地下生意了?”

淡淡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一根一根狠狠扎进陈先河心里,他面色阴沉的可怕,咬牙切齿的道:“南宫延,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王欺过你吗?你跑来延王府抓雨棠,是在欺负本王!”南宫延斜睨着他,淡淡的声音里弥漫着滔天怒火。

“顺天府大牢戒备森严,只凭你一已之力,根本逃不出来,是那幕后之人助你出狱的吧?他想将你收在麾下,当成暗棋来用?可惜你没那么大本事,第一趟差事就搞砸了……”

陈先河也是心气高傲之人,听着他毫不掩饰的明嘲暗讽,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瞪着南宫延,一字一顿的道:“我不会告诉你幕后主谋的身份的。”

“没关系,我自己会查,你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让我杀了你吧。”南宫延说的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普通。

陈先河锐利的眸子里闪掠一抹幽深冷芒:想杀他,没那么容易。

身形一转,他瞬间脱离了南宫延的掌控,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漆黑的远方。

南宫延站在屋顶,迎风而立,嘴角弯起一抹笑,极浅,却极尽嘲讽,敢伤他的女儿,不把命留下怎么行!

微握的大手猛然张开,无形内力飞跃而出,越过重重虚空,狠狠打向陈先河。

陈先河急速飞奔着,后背突然遭到重击,他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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