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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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看你就只惦着吃吃喝喝吧。”
坂田银时晃了晃杯里的果汁，“反正都是要吃掉嘛，在哪里吃都一样啦。”
登势婆婆从粉色的烟盒里抖出一支烟。“两个小鬼呢？”
“他们啊，去学校了吧？”坂田银时想了想，耸了下肩说，“本来都请好假了，结果好不失望呢。”
他们正无聊搭话的当，志村妙提着料理盒出现在店门口，她提前也收到了登势婆婆的邀请。“大家好呦，我们来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柳生九兵卫跟在她身后向登势婆婆和坂田银时点头行礼。估计是新八通知她赏花计划取消了，她闲来无事便约了九兵卫一块逛逛街。
“哪里，我倒是该向大家道歉哪，想得不够周全，早知道气象厅越来越忽悠人，就该提前去才对嘛。”登势婆婆说着走回吧台后面。
“没关系哦，天气的事谁也说不准的。”志村妙笑着在坂田银时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九兵卫紧跟着坐到她旁边。她将料理盒放在吧台上，打开外面的包袱皮，“料理我都做好了，原本就想着教大家尝尝的，不用客气哦，请全部吃光。”说这话时她一个劲冲坂田银时微笑。
“那、那个，我现在还不饿，才刚吃过早餐不久，等、等到中午再说吧！”
“呃，看起来挺美味的，阿妙亲手烹制的。”九兵卫盯着盒中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说道，口气蛮认真的。
这小妞究竟长了怎样的舌头和胃口啊？坂田银时不禁质疑她的口味，难道名门柳生家的厨师每天做的就是诸如此类食物不成？！哎，哎，这种东西吃多了可是会死人哦，真的会死人哪！他在心里呐喊道，这话自是不能说出口。
登势婆婆又拿出两只杯子和一罐柳橙汁放到吧台上。
“谢谢。”志村妙给九兵卫和自己各倒一杯饮料。
“哎，你们是来开茶话会的吗？”坂田银时随口问道。
“嗨，反正现在也没事，就先来坐坐，等一下我们打算去电器行逛逛，家里的烤箱坏了。”志村妙看着九兵卫回答，似乎是
在征求她的意见。
“嗯，是这样的，今天大学里没什么要紧的课。”九兵卫说。
“哎，那你们慢慢聊，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一步喽。”坂田银时搔搔头，从凳子上站起来。他看到凯瑟琳从里屋走出来，想到接下来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场面，自己可不愿意掺和，此地不宜久留。
登势婆婆说了句“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就没再理会他。他也没回头，径直走出店外。
坂田银时走到常光顾的小钢珠店，正对着店门站定，透过玻璃门朝里面望了一阵，双手揣进牛仔裤后面的口袋，转身离开。
和别人相处久了，就会产生一种不安的错觉。他丝毫不否认现在的生活是幸福的，但幸福背后依旧能觉察到埋藏的隐隐不安。其实说丝毫不为过去所束缚是骗人的……坂田银时知道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方式都算不得积极，但他讨厌杞人忧天，患得患失，总是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即便别人都看不到也并不如此认为，他还是努力使自己向着积极的方向迈进，不被消极所拖曳。不是说外人眼中的成功并不是真正的成功唯有自认为成功才是成功，凡事只要做到问心无愧，自己觉得按照理想中美丽的生活方式活着就够了。
今天不是周末，错过了上班高峰时段，电车车厢里有不少空位，头上的拉环随着电车开动来回摇摆。坂田银时右手拽着拉坏，面对车窗，望着外面一晃而过的景物出神。
土方曾说过，有时他脸上会出现完全陌生的神情，那副冷漠的样子，简直不是他自己所熟悉的家伙，似乎整个变了个人。那是他们在情趣旅馆的房间里，房间的布置同电车车厢如出一辙。坂田银时想当时自己望着那看不到外面的“车窗”的样子恐怕同此时一样吧？或许冷漠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而平时的自己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这么想着，他不禁挑起嘴角，自己真的是个冷漠的人？
新八也说过“虽然很可靠，但却根本无法了解”，估计神乐也有类似的想法。他们都十分信任他，并自愿留在万事屋，可心中依然有存有些不能消除的疑虑，如果可以的话，坂田银时自是乐意解开他们的疑虑，但这样怎么做呢？他不愿自怨自艾诉说自己的不幸，再说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不幸，他早就学会感恩那些帮助自己、给予自己关怀的人们。“如果非要被打上‘不幸’的印记，那么不幸的人全世界有自己一个就够了。”——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可对别人解释的了，有些事不说实情是决定自己一肩承担。拒绝别人伸来的援手叫做冷漠吗？他只是对别人的好意感到无所适从，因为不想拖累任何人，特别是亲近的
、重要的人。这恐怕是与生俱来的特点吧，无论大事小事他都不喜欢麻烦别人。
远离了闹市区，坂田银时重重松了口气，从车站沿着公路朝建在郊区的疗养院走去。
他告诉了土方一部分小时候的事，此时忽然有点后悔了。尽管那都是些在松阳老师的茶道教室里的温馨过往。土方听了还嚷嚷着非要找他要那会儿的照片，他当然没给，根本就没有啊，谁能料到后来……真该多拍些照片。
“动手吧，快点动手！”——高杉的声音。静谧的公路上，他蓦地听到的高杉的声音。数年前，最后一次行动，失算了，没想到别墅的主人会突然回来。或许是别墅长工觉察到情况不对劲，通知了主人；也可能是长工一开始就故意欺骗他们。但当时想这些已经没用了。这幢别墅是当地有名的金融大亨名下产业，屋主过去同大藏省高官有密切联系，曝出的丑闻中曾牵涉到他的名字，他早就臭名昭著，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棍。
别墅外忽然一阵狗吠。不多时屋主独自进入内室，就站在屋门口，见到在别墅内行窃的他们，并没表现出惊慌失措，震惊之余还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像是意料之中，他扬言报警是必然的，而且十分肯定地称他们就是之前多起别墅盗窃案的罪犯，“我一直以为是团伙作案呢，原来只有两个人啊……不，好像是三个，留在外面的那个也是你们一伙的吧？不管怎么样，我可是有备而来，这周围已全是我布下的人，今晚你们是插翅也难飞了。”说完，他那张肥胖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恶棍的招牌笑容。
“动手吧，不然死的就是我们。”高杉在坂田银时耳边轻声说。
……勒住一个人的脖子，亲眼见证他的力气一点点流失，大小便失禁，最后等同于物件，亲手操作如此过程，心中没有半点恐惧是不可能的，即便对方是个令人憎恨的坏蛋，而且恐惧超乎想象，可他别无选择。
解决掉屋主，他们撕碎衣服，用布片将头包住，只留出眼睛。他们必须对付守在外面那些家伙还有数条狗，假发扣在他们手里。
屋主，就是那个金融大亨，后被证实没有死，但因为大脑缺氧时间过长，已致残，入院治疗很长一段时间后，被转入了疗养院。正是坂田银时正要前往的疗养院。
最后一次……然后大家散伙了……
快走到疗养院的时候，坂田银时突然觉得空手而去太唐突了，探病至少该带束鲜花才对。
*
土方提早回到办公室，头上的伤已无大碍，身上的伤好在没有伤筋动骨，皮外伤愈合只是时间问题。
“怎么啦？”他发现今天近藤总是有意无意盯着他的脸，
而且眼神有点怪异，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啊，呃，没、没怎么啊，”近藤挠挠脸颊，支吾道，“就是看到你把头发剪短了，人显得精神多了。”
土方愣了愣，但也没再说什么。
“十四啊，其实你不用急着回来，店里最近没出什么大事。至于小纠纷嘛，那也好解决，用不着你亲自出面。”
“啊，闲得太久了，我不习惯。”土方扶着肩膀，左右活动脖子。“人总待着不动会废的。”
“这、这倒也没错。”
“老大，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土方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免着急。
“没有啊！我刚才就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嘛！”
“真的？”土方转过头来，“我说老大啊，你这个人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呢，心里有话瞥着不讲，都写在脸上了，一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了。”
“啧，这个……”近藤有些狼狈地搔了两下短发。“还真是瞒不过你啊！”
“行啦，说吧。”
“那好，我可就直说啦！”近藤欠了欠身子，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写字桌上。
“我想问你，你和——开便利屋的天然卷，那家店叫什么来着，万事屋！对，就是万事屋的老板，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非比寻常？”
“哈？”土方瞠目结舌，半晌没缓过味来。
近藤赶忙又搔搔头发，略带尴尬继续说：“这是总悟说的啊！他认为你不肯离开那间风水不好的公寓就是因为万事屋，我是记得你说过和他是老同学……”他停下来斟酌下面的话该怎么说，“莫非打过去你们就——？”
“不不，不！”土方连忙摇头，他定了定神，“老大，你是想说我们的关系不正常？”
“呃，我也不是……”近藤低了下头，不过他想不到更合适的措辞。“算啦，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
土方倒抽口气，终于从西装衣袋里拿出了烟夹。“我们就是，互相做个伴。”
“那家伙，我说万事屋，”近藤摸着下巴，翻眼看向天花板，后背重重靠在椅背上，“难道真的比女人好吗？唔，这总让我想起过去啊，好男风什么的不是过去的风俗吗？”
土方不知怎么作答，他接连吸了几口烟。“合得来就好，不至于特别区分性别。”
“你可别误会啊，我没有批判你的做法有啥不对。就是蛮好奇的，你心里是不是还惦念着——”近藤蓦然刹住，他清楚三叶小姐始终是土方心中的隐痛。“你这些年不同其他女人认真交往，大致原因我明白，但一个人待久了，还是会有点寂寞什么的吧？于是你就……这样的话，我能理解，理解！”
“啊，我还是说句谢谢吧
。”土方对近藤的理解道谢。“具体情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这种事本来就是弄不清的。嗯，反正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命运牵引的意味，这么讲玄乎了？”
“命运啊……”近藤不是浪漫的人，对虚无缥缈的抽象事物也没有过多的想象。“我是不大懂，不过嘛不过，既然喜欢，那就想怎样就怎样吧。”
“啊？”土方又是一怔。
“你个人的事嘛，我也不好横加干涉。你自己不是也说了，情投意合就行，不用把性别择得这么清楚。”
“噢、噢。”土方胡乱点了下两头。近藤这么轻易接受了这件事他颇感意外，不过他也不想深究原因。
“虽然我个人不太看好万事屋那家伙，但总悟觉得他值得信任，我就再观望一下好了，希望能够改变原先的看法吧。现在既然十四你和他这么好，干脆拉他入伙，怎么样？这机会难得哩，我钦点加入的人！”
“这——”土方犹豫着歪歪嘴角，“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不想让他走上这条路，再说那家伙肯定也不会加入就是了。”
“啥？！这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这么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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