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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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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大惊,抱起猫儿跟着盈袖就跑。跑到庭院西角门,盈袖示意稍等,从门缝往外看,官兵竟围将起来,动作挺利索的。
  不待说话,颜渊已经在门外高声喊道:“盈袖姑娘,请交出小徒和娃娃。此番围住私宅,不为问罪捉人,只是防着劣徒逃窜,颜某绝无起干戈之意。”
  “怎么办?”玉堂小声问道。
  “怕什么?顶多回去你师父揍你一顿,你的猫儿怕要遭殃。”
  白玉堂急了:“不要再说笑啦!”
  盈袖浅笑:“你师父武功怎样?擅长什么兵器?”
  “很厉害!他自己说天下无敌。十八般兵器样样皆精,平时对敌很少用兵器的。”
  “哦,我就把这‘天下第一’打跑。”说着,腰身一转,如鹤冲天,越过墙头,到了颜渊跟前。
  白玉堂无语,就算打得过师父,还有一群官兵呢。
  颜渊道:“姑娘,请问劣徒何在?”
  “看招!”盈袖娇叱一声,双掌递出。
  不曾想,这人说打就打,来势凌厉,只得迎战。颜渊不用兵器,便是对自己掌上功夫极为自信,初始几招有些敷衍之意,但守不攻,想她一个十□的姑娘有何通天本领。三招过后,他立刻收起轻视之心,这姑娘掌力虽不雄厚,却是变化莫端,脚下步伐尤其轻灵如燕,肆意穿梭,防不胜防。
  官兵围成一团看着,颜渊脸上有些挂不住,打了半天竟不能奈何一个丫头。当下掌势微偏,如是剑走偏锋,尽是非常人之道,鬼魅无端,令人眼花缭乱,便见漫天掌影,却不知发自何处,打向哪方。
  盈袖赞道:“好掌法,却是奈我不得!”腰肢软如扶柳,劲势如鞭,转攻为守,脚下步伐如乳燕穿林,左右腾挪,于漫天掌法中游刃有余。
  颜渊忽然住手,口气严厉:“好身法!好武功!如此能耐却混迹青楼欢场,真不知有何图谋!”脸色一变,“你到底将我那徒儿如何了?!”
  盈袖神色冷淡,斜睨道:“干君何事!自家徒儿都管不住,我哪里知晓!”
  “姑娘莫要狡辩,几日找寻,若无证据焉敢惊动官府。况且,寻常人家私人庭院怎会暗含奇门八卦,遍布机关之术?”
  “本姑娘乐意,管得着么?我就喜欢在后院挖坑,在前院设陷阱,梁上放老鼠夹,屋角支暗线,我的私宅,外人何须口舌。”
  颜渊不愿与女子争执,哼了一声,想要强行进宅子。盈袖阻拦,又战到一处。打斗间,颜渊一瞥,看见墙头上露出一个小脑袋,不是劣徒还能是谁。心头火起,晃个虚招,抽身而起,去抓小徒。眼看就要抓住,脚下一顿,直往下坠,看脚腕上,一截绫缎握在盈袖手中。伸手扯掉,再抬头看时,小徒已无踪影。
  “白玉堂!你给为师出来!”
  白玉堂听外面打得激烈,就想看看情况,于是爬上墙头偷看,竟险些被师父抓住,听他在外面大吼,知道动了真气,只好将门开了条缝,露出脑袋道:“我给你留的信上说的很明白了,不用找我。”
  “简直胡闹!跟我回去!”颜渊抽出纸张,扔在地上,怒道,“什么叫两清,你又懂得什么叫大义,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盈袖上前捡起,纸上字迹稚嫩,尽显狂草之态,细细辨认一番,忍俊不禁。
  “我怎么不知道?大义就是不能做坏事!不能向你学习!”
  颜渊气得脑袋一懵,恨不能将人拽过来痛揍一顿:“劣徒!”忽然想起几日打听下来,都只言见过一个白衣小孩,不曾有三岁娃娃,不由心焦。“娃娃呢?你信上说带他一块走,人呢?”
  “不告诉你。”
  “是不是有了危险?”颜渊面色大变,“你才几岁,便如此自作主张,他一个三岁小孩,有了闪失,你如何自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白玉堂不语。
  颜渊观他神色,心下一凉:“难道真出了事?”一把把人揪到跟前。
  “没有,猫儿很好。”小徒儿使劲掰师父的手指,揪得太紧了。
  “喵喵。”
  愣了一下,颜渊低头,一只眼熟的半大的黑猫在玉堂脚边转圈。“啊”一声,松开手,跳出去老远。眼见小徒俯身抱起黑猫,他脑筋急转,感觉有些东西渐连成线,低声道:“这猫从哪里来的?”
  白玉堂跑到盈袖身后,小声道:“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师父……”
  “不告诉什么?”颜渊耳力极强,“我问你,娃娃呢?黑猫从哪里来?”越想越不可思议,前所未有的疾言厉色,“把黑猫放下!妖怪,怎能留它!”
  “不是妖怪!”
  “那是什么!娃娃呢?你倒是说个一二!”
  “娃娃在……在……”
  “娃娃在某这里呢。”一把兴奋的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齐回头去看,颜渊面上神情急变,最后视死如归般上前,喃喃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安好?”
  白玉堂见到来人,又听师父的话,大惊,这人竟是师祖。
  


☆、第四章 小师叔【修】

  作者有话要说:更正错别字和划分段落,内容无变化。
  “娃娃在某这里呢。”
  来者仙风道骨,手握竹筒,倒骑毛驴,正是小玉堂几日前见过的“张果老”。
  老者骑着毛驴到了颜渊跟前,一指头敲上他的脑门:“叫某什么?”
  颜渊隐忍不发,长舒一口气,道:“爹。”
  老者捋须而笑,点头应道:“乖儿子。”又看向白玉堂,“怎么不过来拜见师祖?几日不见,不认识了?不像小时候,嘴甜。”
  “他那时才几岁,还没记事,又三年不见,估计认不得了。”颜渊忙吩咐玉堂过来行礼。
  “白玉堂拜见师祖。”白玉堂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起身后看老者反应。
  “真是好孩子,几年不见,险些就认不出了。”
  师祖名为颜生,名震江湖数十载,江湖人尊称为“天尊”。他却不喜欢此称,觉得毫无特色,自古以来被奉为天尊者多如繁星,谁记得住。恰晚年有所奇遇,有了入道之意,故自封“不迟真人”——晚年入道,为时不迟矣。三年前云游四方,近日方归。
  复对颜渊道:“日前见那娃娃颇合眼缘,这些时日观察下来不由心痒,如今收在门下,另作安顿。你青天白日围着人家姑娘的私宅作甚?莫不是瞧人家貌美,想强抢回山,有了续弦之意?若真如此,某也欣慰了。”
  “爹!”颜渊扶额,“儿子今生不会再娶,便是玩笑,也莫要再提了。”
  师祖叹了口气,跳下毛驴,走向盈袖,满面喜爱之色:“小姑娘真是好心,照顾顽劣徒孙数日,又不与竖子一般见识……”
  盈袖刚想答话,正好看见老者笑意盈然的双眸,神色剧变,二话不说,如流星划空,眨眼无踪。
  白玉堂抱着猫发愣,什么情况?那边师父已经在打发衙役离去。
  “烦劳诸位了,还请告知刘县令颜某要销案。这是些酒钱,请诸位赏脸。”
  “不敢,不敢,王爷有关照,不敢怠慢。”拿了银子,众皆散去。
  师祖一脸艳羡,深情地凝望着盈袖离去的方向,自语:“独步江湖数十载的‘燕子飞’竟是如此风姿,再不敢妄称轻功天下无双了。”
  颜渊刚好听见,不以为然:“逃命的功夫而已,况且打斗起来,我的‘无踪’也不差她。”
  师祖冷笑:“跟你比斗时,某看得清楚,她的燕子飞不过用上五分劲力,便是某,也难及她的全力施为。需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才吃了几年饭,就敢言吃尽天下粮?”转向玉堂满面挂笑,“孙儿,你那娃娃好胃口啊,恁爱吃鱼。”眨眨眼。
  白玉堂立马回过味来,师祖撒谎,自己跟着圆谎就不算有违门规吧。于是笑道:“猫儿最爱吃黄河大鲤鱼,没刺儿。”
  黑猫“喵喵”应和,玉堂忙捂住猫嘴。
  颜渊瞧着两人一猫,对他们的说辞极为不信,撇着嘴说话:“不知您老人家将他安顿到何处?”
  “怎么,为父的做事还需向你交代?”
  “不是交代,是告知。”
  “某看他可爱,收为徒儿了,再过几日,便带他回山。”
  颜渊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爹,那个孩子不同一般,你……”
  “浅薄!”师祖怒道,“你想说他是妖怪吧。且不说你全凭猜测,果真是妖,也只是三岁小童,某什么时候教过你弱小可欺!人有好坏,妖亦有善恶,其善良之处,恐人也要惭愧。你竟如此迂腐。”
  “我……”颜渊无从辩解,看看幸灾乐祸的徒弟,咬牙道,“我怎能容玉堂有失,便是我丧了性命,背负恶名,也不能再……”恨恨转头不语。
  师祖眼中悲凉,怜惜不已:“渊儿……”
  颜渊一挥手,忽然笑得不怀好意:“有师父在,徒儿大可以放心。只是臭小子啊~~~”小徒弟浑身一颤,有不祥的预感,“我倒不吃什么亏,无非多了个师弟,你却要叫声‘师叔’了,偏还小你四岁……”哈哈大笑不止。
  白玉堂黑线满面,挂都挂不住。
  见天色已晚,师祖要带玉堂一块住,暂居龙门悦来客栈,稍后访些旧友,待十五过后便回山。颜渊要跟着,师祖一指黑猫,阴笑:“不怕的话,便一起来吧。”
  师父恨恨回山,只撂下一句话:“回山时,若还是一只猫,便不用回了!”
  白玉堂目瞪口呆,看着猫儿蓝汪汪的眼睛,疑惑:“老头的话什么意思?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妖哇?”
  师祖一脸骄傲:“某的儿子真聪明。”
  “师祖……”
  “叫‘爷爷’,小时候就这么叫的。”
  “爷爷,你真收猫儿为徒啊?”
  “怎么,果真怕叫‘师叔’么?”
  “……”
  ********************
  到悦来客栈用晚饭时,掌柜的见是白玉堂,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但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何况还有一个老者跟着。
  “呦,小哥这会儿是住店还是打尖呢?”
  白玉堂指指师祖,得意道:“我跟爷爷住。晚饭要吃黄河大鲤鱼。”搂紧怀里的猫,猫儿很怕生,只让自己抱,师祖都不让碰。
  掌柜点头应是,吩咐小二好好招待,这老者可是个财神爷。
  吃完饭,回到房间,师祖喝着绿豆汤问话:“过两天还得找那个盈袖,是个奇才。”一脸羡慕。
  白玉堂把自己的绿豆汤匀出来,倒进空碗里喂猫,头也不抬:“到群芳居找姐姐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说到十五就能把猫儿变回来,今天怎么被吓跑了?”
  “什么和尚庙的,用错了,不能这么用。”师祖乐了,“颜渊光教你功夫,这文学上不见能耐。会武不会文,将来是个莽夫。”
  白玉堂瘪嘴,申辩:“我每天都有读书习字呢。”见师祖不信,拿起书案上的笔墨纸砚,认认真真写字,乃他“平生”得意之作。
  师祖拿过来看,端端正正三个大字:白玉堂。
  “不错,只是楷书恐不是你的强项吧。”
  白玉堂小脸憋得通红。他的一手字,被师父骂作群魔乱舞。
  小黑猫也凑上来看,看了一会儿,歪着脑袋听师祖念叨“白玉堂”,忽然伸出两只爪子,刚好压在“玉堂”两字上。
  “呀,猫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写得很好啊?”抱起来,揉揉猫脑袋。
  小猫趴在玉堂怀里,伸直上半身,前足搭在他肩上,努力张嘴:“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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