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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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平正想安慰,晚照忽然打断,兴奋莫名:“不过看在是展大人的份上……我去勾引展大人,你看怎么样?”
仙女变狼女,魏平汗毛直竖。
不过,一向警觉的两位大侠,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其中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看来,只需要催化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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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井旁,袅娜的美人斜身在井沿坐下,莺啼般的声音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展大人可知,五爷曾许了叶姑娘要同游江湖。”
什么!
绿树下红色便衣的青年,不觉间抿紧了形状优美的菱唇,眼睛有意无意地始终不离几丈外白衣红裳的一对璧人。
“三年前,白五爷可是亲口说给人家听的。不然一个大姑娘再怎么大胆,也不会揪着不放……”眼见红衣青年的眉头越皱越紧,晚照说的更加卖力,“要说这叶姑娘也是深情一片,家世好,人也漂亮,五爷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成亲是早晚的事,纵使他不急,别人也替他操着这份心……”
成亲啊……
展昭握紧手中的七星龙渊,明媚的心情像是泼翻晕染的雪浪纸面,点点折折,不复清朗。
那厢,白玉堂的心情也是乌云密布——
“叶梦,我再说一遍,我答应同游江湖的人,不是你!”
“是谁?”无视白玉堂刀子似的眼神,叶梦跺着脚嚷嚷,“你把陷空岛的令牌都送给了我……”
“陷空岛令牌是给藏剑山庄的!”白玉堂很快打断。
“我是山庄的庄主,给藏剑山庄不就是给我!我知道你这是对我好,我不计较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谁让你只给我陷空岛令牌呢。”
“……令牌只能用一次,你好自为之!我白玉堂早已心有所属,天上地下,只愿得他一人相伴!如果白某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不用想,一定是误会!话已至此,你爱咋地咋地!”
话一说完,白玉堂潇洒地转身,郁闷地想着谁把这煞星找了来,转念一想,这事早晚得说明白,如此说明白了也是好处。
想着那猫还等自己一块去用饭,就往露井边走去,随意一看,心头大动,身子已快于脑子地冲上前,一把拽住晚照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地扔了出去。
红影一闪,健壮的手臂接住了“哎呀”直叫的美人。
“白玉堂,你又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们在做什么!”白玉堂怒指二人。
才刚美艳的丽人柔若无骨地依在展昭怀里,绿树,清风,佳人,才子……多么有爱的一幕——白老鼠却觉得眼里像长了针眼,连带浑身不舒服至极!
展昭觉得这只老鼠越发不对劲,浑身跟长了刺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得体无完肤。
“我们能做什么,晚照姑娘崴了脚,我扶一下而已。倒是你,怎么不陪叶姑娘说话,又来胡闹什么!”
“扶就扶,扶好了还拉拉扯扯干什么!”
“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拉拉扯扯了?”
“我哪只眼睛都看见了!左眼,右眼!还有心里这只心眼!”
“你额头上要再长一只,你是不是说连天眼都看见了!”
“要长也长月牙,谁长眼睛!”
“白玉堂,不许拿包大人玩笑!”
“我乐意,你凭什么管!”
“凭我是你师叔!你个不肖的后辈!”
“拉倒吧,你有我大吗?有我壮吗?有我高吗?有我吃的饭多吗?”
……
……
“好像适得其反了……”
魏平郁闷地看着惊魂未定的晚照。
“五爷想要我的命啊……”晚照拍拍胸口,“以后千万不能招惹展大人,五爷还不明白呢就有这么强悍的独占欲,要是明了了,我会死的很难看!话说回来了,那天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五爷怎么还不开窍?”
“我这边进行的也不顺,”魏平叹道,“叶梦的杀伤力好像不大。”
“未必。我看展大人都变脸了。”
两人正在唧唧咕咕,不妨有人走到身后,魏平武功不高,但不至于草包一个,本能地感到腰后面有热乎乎的气息——
危险!
把晚照护在身后,回身去看——好大一只猛虎!
不待两人尖叫,骑在猛虎身上的人说话了:“展昭住在这儿?”
这是个什么……人?
猛虎身上的骑客不理会两个呆住的人,拍拍虎脑袋,猛虎悠闲地从两人身边绕过,不远处是吵得浑然忘我的两位大侠。
“吼~~~”
猛虎一声巨吼,屁股一跳,把身上的骑客摔在地上,直冲红衣青年而去。
“哇!白爷爷宰了你这只畜牲!”
画影尚未出鞘,被压在猛虎身下的展昭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安抚地摸摸兴奋不已的老虎,阻止它继续往自己脸上舔口水,展昭整整被扯得大散的白色领口,忽略白玉堂忽然间莫名炽烈的目光,拱手向被猛虎摔在地上的骑客道:“韩先生,你怎么来了?”
韩蕲面无表情地爬起身,扯扯身上宽大的袍子,遮掩在满脸大胡子下的声音闷闷的:“才刚碰见叶梦,她说你在这儿。我准备好了,出发吧。”
“你就这么骑着猛虎过来的?”白玉堂无语地望向院门外聚集起来看热闹的众人。
韩蕲想了想,点头道:“哦,走到西城时,有人给我了这件袍子。好久没穿过衣服了,真不习惯……”
裸奔的大叔……
你让所有人无语……
“既然如此,回京吧……”神经最坚韧的猫大人发话。
前程几多风雨,无论身居庙堂还是江湖,皆能笑然以对。
手中剑更加坚定,心中念更加执着——
谁与我比肩,非君莫属!
☆、第二十三章 心意暗藏【修】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措辞修订
展昭要回京,除了王朝、韩蕲之外,还多带了一个包袱。
“你不是要回陷空岛吗?跟着我做什么?”
马上的白衣青年眉毛挑得老高:“谁说我是跟着你?猫大人,你拎拎清楚,五爷这是到开封游玩,恰好与你同路罢了!”
再跟他置气,就便宜了一旁看热闹的人。展昭一扯马缰,赶到囚车最后。
天气炎热不堪,犯人都出了囚车扛着枷锁走路,像柳清风这种武功高强的倒还好,叶凡、李建之流,在大日头的直接炙烤下,头晕眼花的几乎找不到北。
展昭身上戴着白玉堂塞给他的水灵玉尚且觉得暑热难耐,因此看到众人恹恹的形容很是不忍,而官道旁不远处恰有一片树林,索性下令先到树林里休息一番,待日头西斜再赶路不迟。
大概白老鼠精神饱满的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故而在他下马时,那匹体格品相一般般的黄马忽然抽风地一跳,险些把没提防的五爷掀下来。手在鞍子上一撑,人就飘了出去,放眼看时,黄马已经口吐白沫抽搐着蹬腿了。
“这算怎么回事!”白玉堂撮撮牙花子,盯住了展昭身下的马,“猫儿,你这可是一匹良驹!”
展昭充耳不闻,若有所思地看着只剩一口气的黄马,还在思忖,忽觉身下骏马一晃,背后贴上了一个比头顶明晃晃的日头更热烈的所在,跟着两双修长的手指交叠着落在了腰间,蕴含笑意的声音在耳际飘荡:“劳烦展大人载小的一程。”
展昭在他双臂间不自在地扭了两下,道:“白玉堂,你给我下去!热不热……”
话没说完,就见那只死皮赖脸的大老鼠像触电一般跳了下去,一声不吭地往林子里钻,只是红透的耳根在白衣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他怎么热成这样?展昭暗自奇怪,才刚还很清爽的样子……瞅一眼彻底晕菜的黄马,展昭心里有了计较。
日头渐渐向西山爬去,众人休整的也差不多了,自然继续赶路。
热气虽然稍散,暑气仍在,众人没精打采的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这就显得多嘴的老鼠更加聒噪。
“不行,我坐在你前面……不行,再换回来……猫儿,你不要乱动……不抓你腰我抓哪儿……看好你的马,差点把白爷爷摔下去……”
忍啊,忍啊,忍啊忍……天气太热,再好脾气的人也不免会容易暴躁,忍无可忍的展大人二话不说跳下马,对王朝道:“王大哥,我跟你共乘一骑,可好?”
“不行!”王朝还没开口,白玉堂已经咬牙切齿地替他回绝了,王朝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展昭深吸一口气,君子风度地回身:“那依白兄之见呢?”
白玉堂看他微冷的笑容,纠结半天,不情愿地道:“我保证不再多嘴,总行了吧。”
队伍继续前行。
白玉堂那个别扭啊,心里痒得不行,身前坐的可是展昭啊……但是不让说话,于是他就将语言转化为肢体动作,扭啊扭啊扭……
“白玉堂!你给展爷滚蛋!”
白玉堂最终还是一人一骑,展昭也是一人一骑,王朝被老鼠赶到了韩蕲的马上。
日升月落,老鼠和猫日复一日地吵闹不休,半个月后,煎熬中的众人终于赶到了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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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大堂。
大白天也得燃上明灯的府衙大堂,果然阴气森森。
仙风道骨的公孙策捋着山羊须,摸着三把威风凛凛的御赐铡刀,叹道:“无端端就开不了铡了。”
韩蕲围着铡刀走了几圈,停下思索一会儿,喃喃道:“阴邪之气太重,便是正义之刀剑溶入重铸,恐也难压得住。”
“这可如何是好?”
“我想想……”韩蕲闭目凝神,许久,睁眼道,“几年前我曾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了商朝太庙的遗址,发现那里封印着三大邪刀的碎片。所谓物极必反,如果用这三把邪刀的碎片重新融合铡刀重铸,邪佞之气定然无存。”
“太庙遗址……三大邪刀……韩先生说的可是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公孙策激动地胡须颤抖。
一侧打酱油的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眼,展昭问道:“这三把邪刀是什么来历?”
公孙博学道:“这三把刀号称上古三大邪器,造刀者不明,相传锻造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三把邪刀辗转人世,夏朝末期为暴君桀所有,之后□开始。屠戮甚重的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庙,商汤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遮天,云际旷野里鬼哭神嚎,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顿时商朝大军死伤无数。汤王弃戈下马,手持轩辕黄金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三大邪刀被击成碎片封印于地下。此后再无踪迹可寻。”
韩蕲赞许地头:“不错。”
“不曾想是被韩先生得了去,如此说来,铡刀重开有望了。”
至于后来由韩蕲与宫廷铸剑师合力铸造,耗时一年零八天,重铸而成的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成了代表天下正气的“青天三铡刀”,则是后话了。
此刻,眼见难题已解,公孙策故态复萌,恢复了八卦的本性:“听展护卫说韩先生是听了包大人的名讳后自愿随他入京的,却不知中间有何干系?”
韩蕲依旧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慢慢回头摸着铡刀,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说话时,缓缓出声:“十年前我曾铸得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被世人称羡。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看上这把宝剑,威逼利诱之下,我都不曾理睬。可叹,一心铸剑的我低估了人心险恶,莫名其妙之下,竟被诬